93年我在镇上修电器,漂亮姑娘主动请我吃饭,不料她却放了我鸽子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6 18:36 1

摘要:"周师傅,来都来了,坐下吃碗面再走呗?"食堂大嫂递过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萝卜汤,眼里带着怜悯,"大老远跑来,总不能饿着肚子回去吧?"

错过与重逢

"周师傅,来都来了,坐下吃碗面再走呗?"食堂大嫂递过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萝卜汤,眼里带着怜悯,"大老远跑来,总不能饿着肚子回去吧?"

我摇摇头,起身离开。

窗外的雨下得急,跟我的心情一个样。

这都一点四十了,人家姑娘显然不会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食堂的门,任凭雨水打湿我的肩膀。

那是1993年的夏天,松江县的空气里总是带着一股炎热与潮湿混合的味道。

我周建国刚从哈尔滨一家军工厂转业回到这个小县城,在镇上的友谊电器修理部当师傅。

店面不大,就是街边临街的一间铺子,屋里堆满了各种待修的电视机、收音机和电风扇。

记得我刚来那会儿,老板杨师傅看我简历上写着"军工厂电子设备维修",二话不说就收了我。

"当过兵的人靠得住,"杨师傅抽着烟说,"手艺有没有,干两天活儿就知道了。"

干了几个月,镇上大小电器几乎都经我手修过。

别看我这人平时话不多,可一到修理台前,手上功夫没人挑毛病。

那天下午特别闷热,我正埋头修一台坏了声音的录音机,店门口传来清脆的声音。

"请问周师傅在吗?听说就他修得好。"

我从修理台抬起头,见到一个扎马尾辫的姑娘站在门口,穿着白衬衫配蓝裙子,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给她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我就是,什么电视坏了?"我放下手里的螺丝刀,不自觉地擦了擦手上的油污。

"单位的熊猫牌彩电,闹罢工好几天了,领导着急用。"姑娘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酒窝。

"熊猫牌?"我有点意外,那可是当时高档货,县城里没几家有这玩意,"行,我去看看。"

姑娘自我介绍说她叫宋小雨,县师范毕业分配到供销社当会计。

路上她不停地说着话,问我是不是本地人,在哪儿学的修理技术,声音清亮得像山泉。

不知怎的,平时不爱说话的我,跟她聊得挺来劲。

松江县的街道不宽,两边是低矮的平房和刚起的两三层楼房,街边有卖冰棍的老大爷,几个小孩围着他的冰箱转悠。

我和小雨走过去时,小雨买了两根冰棍,递给我一根:"天热,吃根冰棍解暑。"

那冰棍是甜的,甜得我心里都暖洋洋的。

到了供销社,我打开电视后盖一看,啧啧,线路板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几个电容也鼓起来了。

供销社的办公室不大,几张桌子挤在一起,墙上贴着各种通知和标语,电风扇呼呼地转着,却赶不走闷热。

"没事,换几个零件就好。"我翻开工具包,取出我从部队带回来的精密螺丝刀。

小雨在旁边看着我忙活,时不时问这问那,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

"这个电容是干啥用的?"她指着我手里的零件问。

"这是滤波电容,电视图像抖动多半是它坏了。"我一面接线一面回答。

不到一小时,电视就修好了,画面清晰得能看清主持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真厉害!"小雨惊讶地说,拍着手像个孩子,"周师傅,这手艺上哪学的?"

"当兵时学的,我在军工厂搞过电子设备维修。"想起那段日子,我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办公室里几个人围过来,夸我手艺好。

领导是个圆脸的中年男人,一边点头一边让小雨拿钱给我,我婉拒了。

"我们又不是外人,这点小事算啥。"

"这样吧,"小雨眨眨眼睛,眼里有光,"明天中午十二点,人民食堂,我请你吃饭,这是单位的意思。"

我本想推辞,我这人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可看着她期待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涌上一种久违的期待。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食堂,挑了靠窗的位置,能看见门口进来的人。

人民食堂是县里最大的饭馆,中午时分人来人往,嘈杂声中夹杂着碗筷的碰撞声。

我不停看表,十一点半、十二点、十二点半……食堂里换了一批又一批人,就是不见小雨的身影。

"师傅,再来碗米饭不?"服务员问我。

"不了,我等人。"

一点钟,食堂里的人已经稀稀拉拉。

我望着窗外,雨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来了,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雨下得突然,就像我的心情,从期待变成了失落。

"小伙子,是不是等人啊?"食堂大嫂问我,她胖胖的脸上写满了同情。

"嗯,可能有事耽搁了。"我硬撑着笑了笑。

"吃点东西再走吧,我给你盛碗萝卜汤。"大嫂转身去了厨房。

就是这碗汤,是我那天唯一的温暖。

离开食堂时,雨下大了,瓢泼般浇在松江县的土路上,溅起一片泥水。

我没带伞,只好冒雨往回走,没几步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店里的老张见我回来,嘿嘿笑道:"小周,这是谁放你鸽子了?衣服都让雨淋透了。"

"去去去,瞎说什么。"我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句,心里却不是滋味。

老张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大我十来岁,在店里修收音机,这会儿挤眉弄眼地说:"别想那么多,镇上的姑娘都眼高手低,看不上咱们修理工。"

"你这人,就爱乱点鸿。"我笑骂道,"人家可能有急事。"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点酸楚。

夜里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小雨站在阳光下的样子,和她那句"我请你吃饭"。

"算了,当我自作多情呗。"我自嘲地笑笑,闭上眼睛。

一个月过去了,我几乎忘了这事。

生活还得继续,每天修修补补,和电线电容打交道,倒也过得充实。

镇上中学的广播设备出了故障,领导派我去修。

中学是座两层楼的小楼,操场上种着几棵歪脖子杨树,广播室在二楼尽头,锈迹斑斑的喇叭吊在走廊上。

我刚走到楼梯口,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宋小雨抱着一摞资料,正往办公室走。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

看见我,她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急忙走过来:"周师傅,对不起!那天真不好意思。"

我点点头,故作平静:"没事,大家都挺忙的。"

"不是的,"小雨急了,眼睛红红的,"那天供销社突然来人查账,上面派特派员下来检查,我被困在单位,连招呼都没法打。"

她说话时手忙脚乱的,资料差点掉在地上,我赶紧帮她扶住。

我看着她着急解释的样子,心里的芥蒂渐渐消散,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为这事你别放心上,我不计较。"我笑了笑,语气比我想象的还要柔和。

"真对不起,我、我有东西要给你。"她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绣着梅花的小布袋,递给我,"这是我做的手套,冬天修电器,手容易冻。"

我接过布袋,手心一暖,布袋里是一双毛线手套,针脚细密,一看就知道费了不少工夫。

"你自己做的?"我惊讶地问。

"嗯,没啥特长,就会缝缝补补。"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那一刻,我第一次仔细看她的眼睛,清亮而真诚,像是能看透人心。

"小雨,你知道吗,"我犹豫了一下,"那天等你,我还挺失落的。"

"对不起,真的。"她咬着嘴唇说,"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哪会生气啊,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心情。

"就是什么?"她追问道。

"就是挺想和你吃顿饭的。"我鼓起勇气说出口。

小雨脸一下子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半天才小声说:"那下次,下次我再请你。"

就在我和小雨关系缓和之际,意外发生了。

一个周五的傍晚,邮递员送来一封信,看到熟悉的字迹,我心里一紧——是王铁生。

王铁生是我在部队的战友,哈尔滨人,比我大两岁,当兵时总照顾我。

有一次军演中,我负责前哨观察,不小心踩进了"危险区",差点被演习用的烟雾弹炸伤,是他不顾危险把我拉出来的。

这份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信上说他得了肺病,医生让他静养,希望我能照顾一下他年迈的母亲,就住在松江县附近的村子里。

看完信,我二话不说,第二天就骑自行车去了王铁生妈妈住的村子。

那是个偏远的小村庄,土路崎岖不平,路边是金黄的玉米地和绿油油的菜畦。

王妈住在村头的一间小平房里,屋里简陋得很,一张木床,一个煤炉子,墙上贴着王铁生穿军装的照片。

"阿姨,我是建国,铁生的战友。"我站在门口喊道。

出来的是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背有些驼,脸上的皱纹像是刻进去的一样深。

"你就是建国啊,铁生常在信里提起你。"王妈拉着我的手,眼睛湿润了,"铁生现在咋样了?"

"他挺好的,就是要休养一阵子。"我撒了个谎,不想让老人担心。

看着王妈的家,我心里一阵难过,当即决定把她接到我住的地方去。

"阿姨,铁生托我照顾您,您就跟我去县城住段时间吧。"

王妈起初不肯,说不想麻烦人,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动。

我租的是镇上一间小平房,两间正房带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棵葱和一畦韭菜。

把王妈安顿好后,我白天修电器,晚上回来照顾她。

王妈七十多岁了,腿脚不便,耳朵也有点背,但心里明亮,总是笑眯眯的。

"建国啊,你这么照顾我,我心里过意不去。"王妈常常这么说。

"阿姨,您和铁生就是我的亲人。"这话我是真心的。

手忙脚乱的日子里,我意外地收到了小雨的来访。

那天刚下过雨,院子里泥泞不堪,小雨提着菜站在门口,头上撑着把花伞。

"我来看看王妈,"她冲我笑笑,"听说您不太方便,我来帮忙做顿饭。"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心想她怎么知道王妈的事。

"是杨师傅告诉我的,"小雨像是看出我的疑惑,"我去店里找你,他说你最近忙着照顾人。"

望着她站在雨中的样子,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流。

从那以后,小雨常来帮忙,给王妈做饭、洗衣服,有时还给她读报纸。

有时候我加班晚,回来发现饭菜都做好了,王妈乐呵呵地坐在桌边等我。

"小宋姑娘心灵手巧,饭菜比你做的香多了。"王妈总是这么夸小雨,"建国啊,这姑娘不错,你看人家又会做饭又温柔。"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心里却喜滋滋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初夏变成深秋,树叶黄了又落,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一天晚上,我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一看,是住在隔壁的李大婶。

"不好了,王阿姨喘不上气来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王妈房间,只见她坐在床上,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明显是哮喘发作了。

我六神无主,这时候又想起县医院正好是我早上去修收音机的地方,可医院离这儿有三里地,王妈这情况哪等得了!

正在我手忙脚乱时,门外响起自行车铃声,小雨骑着车进了院子。

"我听李婶说王妈病了,"她气喘吁吁地说,"我去叫了医生,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医生骑着自行车赶来,给王妈打了针,哮喘总算缓解了。

我送走医生,回屋一看,小雨正给王妈擦汗,衣服都湿了。

窗外下着雨,淅淅沥沥的,屋里煤炉子烧得正旺,散发着温暖的光。

"你怎么来了?"我问小雨。

"我路过李婶家,听她说王妈不舒服。"小雨淡淡地笑了笑。

我知道这是谎话,她家住在另一头,哪来的路过。

"谢谢你。"我给小雨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里。

"别这么说,"她揉揉眼睛,疲惫但满足,"咱们不是朋友吗?"

那一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被什么填满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敲打着窗户,屋里却暖和得像春天。

"要不,你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我想都没想就说出口。

"不太好吧?"小雨犹豫了一下。

"有啥不好的,这么晚了,雨又这么大。"王妈接过话茬,"我这屋有张小床,你就睡这儿,我和建国那屋去。"

就这样,小雨留下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时,发现厨房里已经热气腾腾,小雨正在做早饭。

"醒啦?"她回头冲我笑笑,"快洗脸吃饭,一会儿上班该迟到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小雨越来越熟。

有一天,小雨告诉我,她想考县里的会计职称。

"我想多学点东西,总觉得现在的自己不够好。"她低着头说。

"你已经很好了,"我真心实意地说,"不过想学习是好事,我支持你。"

晚上下班后,我帮她找来些会计书籍,她如获至宝,眼睛都亮了。

可好景不长,供销社来了个新主任姓刘,据说是县里领导的亲戚。

这刘主任四十来岁,秃顶,戴副眼镜,一副斯文样,听说刚离婚不久。

他对小雨很有好感,常借工作之名接近她。

"小宋,这个季度的账目你来汇报一下。"

"小宋,这份文件你送去县里,顺便问问我的申请批了没。"

我是从王妈那儿听说的,说是有几次刘主任还开车送小雨下班。

"建国啊,你可得抓紧点,"王妈拉着我的手叮嘱,"小宋姑娘是个好姑娘,别让人家给抢走了。"

我心里不是滋味,可又说不出啥,毕竟人家领导对下属好,我有啥资格多嘴?

有天晚上,我在县城的一家小餐馆吃饭,无意中看见小雨和刘主任坐在角落里,刘主任不停地给小雨倒酒,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我二话不说,放下筷子就走,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涩。

回去的路上,路过电影院,正好在放《大红灯笼高高挂》,我鬼使神差地买了张票进去,坐在黑暗的电影院里,心不在焉地看着银幕。

电影里的巩俐美极了,可我眼前总是浮现小雨的脸。

几天没见小雨,我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1995年初,松江县开始推行家电普及工程,鼓励个体户开办家电销售和维修店。

杨师傅知道后第一个找我谈:"建国啊,你这手艺,该独自开个店了。"

我犹豫不决,直到王妈也劝我:"年轻人要有闯劲,这可是个好机会。"

我想了两天,决定试一试,申请开办了县里第一家"新科电器服务中心"。

开店前,我去了趟王铁生在哈尔滨的医院。

铁生瘦了很多,脸色蜡黄,看见我却笑得灿烂:"建国,你小子终于来看我了。"

我把开店的事告诉他,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啊,我就知道你能行。"

回来后,我开始筹备店面,找门面、进货、布置,忙得脚不沾地。

开业那天,我从早忙到晚,招呼客人,讲解电器用法,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周建国,恭喜啊!"

一听这声音,我回头一看,竟是小雨带着两位中年人走进来。

"这是我爸妈,"小雨介绍道,眼里是掩不住的喜悦,"爸,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周师傅。"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来,小雨的父亲是县文化站的宋站长,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挺严肃的。

她妈妈姓李,是镇小学的老师,笑起来和小雨一模一样,都有两个小酒窝。

"小周啊,早就听小雨提起你,"宋站长握着我的手说,"她说你修电器手艺好,人又实在,我这才放心她常去你那儿帮王老太太。"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宋叔叔过奖了。"

宋站长环顾店内,满意地点点头:"小周啊,一个人做事踏实,比什么都强。我看你这店面不错,前途光明。"

"是啊,"李老师也笑着说,"比那些靠关系吃饭的强多了。"

我心里一动,不知道她这话是不是有所指。

送走客人后,小雨留了下来,帮我收拾店面。

我想了想,决定开门见山:"最近怎么没见你来?"

小雨低着头整理货架上的收音机:"有点忙,单位在搞年终总结。"

"听说刘主任挺照顾你的。"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常。

"你听谁说的?"小雨抬起头,眼里有一丝惊讶。

"我上周在饭馆看见你们了。"我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小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周师傅,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我擦着柜台问道,心里忐忑不安。

"我拒绝了刘主任。"

我手上的动作停住了:"啥意思?"

"他让我做他秘书,还说要照顾我,可我不想去。"小雨低着头说,声音很轻,"那天在饭馆,是他硬要请我吃饭,说是给我庆祝会计职称考过了。"

我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真的?你考过了?"

"嗯,"她抬起头,眼睛里有光,"而且,我和爸妈商量了,准备在你店旁边开一家书店。"

这个消息让我惊喜万分,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爸说,现在国家提倡全民阅读,开书店是个好主意。"小雨接着说,"而且就在你店旁边,我们还能互相照应。"

"太好了!"我由衷地说,"你念过那么多书,开书店再合适不过了。"

小雨笑了,脸上绽放出幸福的光彩:"周师傅,那天没吃成的饭,今天可以补上吗?"

我心里一暖:"当然可以。不过,都这么熟了,别叫师傅了,叫我建国吧。"

"好啊,建国。"她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像是盛开的花。

县城的饭馆没啥讲究,我们要了两碗牛肉面,一盘凉拌黄瓜。

面馆里只有几张桌子,墙上贴着泛黄的电影海报,空气中弥漫着葱姜蒜的香气。

"说真的,我等这顿饭等了好久。"小雨搅着面条说。

"我也是。"我看着她的眼睛,想起那个雨天,想起王妈的病房,想起她帮我擦汗的时刻。

"建国,我问你个事。"她突然抬头,眼睛里有些紧张。

"你说。"

"你觉得,我适合开书店吗?"

"适合,特别适合。"我认真地说,"你喜欢读书,又懂账目,肯定行。"

"那我想好店名了,叫'雨荷书屋',你觉得怎么样?"

"好听,特别好听。"我笑了,"等你开业,我第一个去买书。"

小雨突然伸出手,轻轻擦去我嘴角的一点汤汁:"你啊,吃东西总是毛手毛脚的。"

她的手指温暖而柔软,我感到心跳加速,脸上发烫。

"谢谢你,小雨。"我轻声说。

"谢我什么?"

"谢谢你出现在我生活里。"这话我憋了很久了。

小雨脸红了,低下头小声说:"是你先出现在我生活里的,是你修好了我们单位的电视。"

我们相视而笑,周围的嘈杂声仿佛远去,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这一刻,我知道,有些错过,只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半个月后,雨荷书屋开张了。

那是个不大的店面,却收拾得干净整洁,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到《平凡的世界》,还有孩子们喜欢的连环画。

开业那天,小雨穿了件淡蓝色的毛衣,站在门口迎客,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我送了一盆睡莲给小雨,她惊讶地问为什么送这个。

"你不是要叫'雨荷书屋'吗?荷花不好养,睡莲差不多。"

"傻瓜,"她笑着说,眼睛弯成月牙,"雨是我的名字,荷是我妈妈的名字,我妈叫李荷花。"

听她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县城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我的电器店和小雨的书店并排开着,早上开门时,我们互相打招呼;晚上关门时,我们一起回家,路过小摊时买点油条豆浆当早餐。

王妈的身体渐渐好了,她常说:"看着你们小两口,我这老太太心里踏实。"

我和小雨都不好意思,可心里美滋滋的。

有一天,王铁生寄来一封信,说他身体好多了,过完年就回来。

"铁生要回来了,"我对小雨说,"咱们得好好准备一下。"

"嗯,我准备给他买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不是最喜欢这本书吗?"小雨说。

望着她认真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人这一辈子,最珍贵的不是等来的花开,而是等待花开时的那份心情。

就像我等了小雨这么久,等来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生活,一种踏实而温暖的生活。

来源:搞笑往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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