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我被女孩揍了三次,后来她嫁给了我,搓衣板成了她的武器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7 14:08 1

摘要:"这搓衣板跟了咱们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它是怎么来的不?"我媳妇李巧云擦着手上的水珠,眼睛望着墙上那块做成相框的旧搓衣板。

搓衣板的历史

"这搓衣板跟了咱们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它是怎么来的不?"我媳妇李巧云擦着手上的水珠,眼睛望着墙上那块做成相框的旧搓衣板。

"咋能不记得?这搓衣板打在我身上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疼呢。"我摸了摸肩膀,笑着说。

这事儿得从1972年说起。

那会儿国家正处在一个特殊年代,我们这些年轻人满腔热血,整天想着为国家做贡献。

我叫周建国,那年刚满十七岁,在北京市第八中学读高二,成绩不算顶尖,但也过得去。

我从小就爱看书,家里的墙角堆满了我借来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春之歌》《红岩》之类的书。

班里同学都笑话我是个"书呆子",说我整天抱着书,连路都不会好好走。

我爹是一家国营厂子的会计,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整天就知道低头算账,很少说话。

我娘在街道缝纫组做活,嘴巴倒是挺利索,总教育我说:"建国啊,做人要正直,做事要踏实,别整天就知道看闲书。"

那年春天,我们街道组织义务劳动,要扫马路、刷墙、贴标语。

我揣着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边走边看,一不留神,一头撞上了正在摆放宣传板报的姑娘。

"哎呀!"只听见一声尖叫,我手中的书掉了,她手中的板报也倒在地上。

那板报可不得了,上面贴着大红五角星和"努力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都被我踩出了脚印。

"你眼睛长哪儿了?走路不看路,看书呢?"那姑娘气得脸通红,双手叉腰站在我面前。

我连连道歉,蹲下来想收拾,没想到那姑娘抄起手边的指挥棒,照着我肩膀就是一下。

"哎哟!"我疼得直揉肩膀,抬头一看,那姑娘扎着两条麻花辫,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发怒的小猫。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粗布上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确良裤子,脚上踩着一双白底蓝条纹的解放鞋,看起来利落又干净。

"李巧云,你这是咋回事?"街道主任赶过来。

"王主任,他把咱们队的劳动成果给毁了!"姑娘气呼呼地说,"大家画了一上午的板报啊!"

王主任看了看地上的板报,又看看我,和蔼地说:"小同志,做事要专心,以后走路看路,好不好?"

我点点头,脸红得像个西红柿,心想这姑娘也太厉害了,当众打人,也不怕害臊。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现在的媳妇李巧云,也是她第一次"揍"我。

那会儿谁也不会想到两年后,我们会在同一个建设兵团相遇。

1974年春天,我响应号召到黑龙江建设兵团当知青。

爹娘送我去火车站那天,娘哭得眼睛都肿了,爹只是抽着烟,拍拍我的肩膀说:"去了好好干,别给家里丢脸。"

踏上北去的列车,我心里又兴奋又害怕,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

列车上挤满了和我一样的知青,大家有说有笑,憧憬着新生活。

经过三天两夜的颠簸,我们终于到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第五师三十团。

刚到农场报到那天,我背着铺盖卷站在宿舍楼下,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就在这时,我听见有人喊:"哎呦,这不是看书撞人的小周吗?"

我一抬头,就看见了她——李巧云,还是那两条麻花辫,不过脸晒黑了,显得更加结实。

她站在宿舍门口,手叉腰,一副老相识的样子。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愣住了。

"我比你早来半年,现在可是老知青了!"她得意地说,"看不出来啊,你这书呆子也敢来东北?"

我心里暗叫倒霉,碰上这么个"克星",这苦日子咋过?

黑土地上的生活可不好过,尤其对我这种从小在城里长大、身板还不壮实的知青来说。

扛麻袋、挖水渠、修路、开荒,件件都是力气活儿。

开始几天,我浑身疼得像是被人打了一顿,晚上睡觉都得哼哼唧唧好半天。

宿舍里的老知青看我这样子,都笑话我:"书呆子,吃不了这苦,就趁早回北京吧!"

只有李巧云没笑话我,她倒是个能干的姑娘,下地干活比男知青还有劲儿,每天还得照顾生产队的炊事工作。

东北的春天来得晚,四月份还得穿棉袄。

一天早上出工,我的手冻得通红,连镐把都握不住。

李巧云看见了,也不说话,从兜里掏出一双粗布手套扔给我:"套上!"

"这是你的吧?那你戴啥?"我问。

"我用不着,我手皮厚!"她瞪了我一眼,走开了。

我默默地戴上手套,心里暖融融的。

有天中午打饭,队里几个老知青欺负一个刚来的小战友,抢他的馒头。

那小战友才十六岁,瘦瘦小小的,眼睛里含着泪,却硬是不敢吭声。

我看不过去,上前理论:"有啥话好好说,欺负人算啥本事?"

那几个老知青不服气:"你算老几?多管闲事!"

一来二去,推搡中我不小心打翻了一桶水。

刚拖完的食堂地面一下子变得又湿又滑。

"周建国!"李巧云正好是那天的值日生,她气得够呛,抄起竹扫帚照着我后背就是一下,"你说你,成天惹事!"

这是她第二次"揍"我。

她打完我,又转身训斥那几个老知青:"你们也是,欺负新来的小同志,传出去让领导咋看?都是一个地方来的,就不能互相照应着点?"

那几个老知青被她一顿数落,悻悻地走开了。

"谢谢你。"小战友小声对我说。

"没事,咱们是战友,得互相帮助。"我拍拍他的肩膀。

李巧云在一旁听见了,撇撇嘴:"少来这套,快帮我把地拖干净!"

那天晚上,我给李巧云送了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心爱藏书。

"送你,保尔·柯察金比咱们吃过更多苦头,看看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真诚地说。

她没接,撇嘴道:"我又不是不识字,用得着你教?再说了,这么珍贵的书,你舍得?"

"没啥舍不得的,咱们在这儿共过患难,就是一家人。"我说。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书不见了,后来在她枕头底下看到了翻开的痕迹。

慢慢地,我和李巧云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她虽然嘴上从不饶人,但心地善良,经常帮助那些干活吃力的知青。

我也开始适应了农场的生活,虽然干活还是不如别人利索,但也能完成自己的任务。

闲暇时,我常常跟农场的老乡学习种地的技术,还自学了一些医学知识,给战友们看些小病小痛。

1976年冬天,农场来了一场大流感。

天寒地冻的,知青宿舍里没有暖气,大家挤在一起取暖,反而加速了疾病传播。

李巧云也病倒了,高烧不退,整个人躺在床上,脸烧得通红。

生产队的医务室只有简单的退烧药,根本不管用。

"必须用点儿土方子。"有个老乡说,"得找林子里的五味子和党参才行,熬水喝,专治这个。"

那天夜里下了场大雪,天寒地冻的,山路更加难走。

我趁着天没亮,背着背篓偷偷出了营地。

十里山路,雪没过了膝盖,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

我走得腿都软了,好不容易在天黑前找到了药材,回到营地时已经精疲力竭。

"周建国,你疯了?大雪天的,跑到山上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负责?"队长看见我这幅狼狈样子,又心疼又生气。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咧嘴一笑,"队长,这草药真管用,您先别批评我,让我给战友们熬药去。"

当李巧云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喝下草药汤,慢慢退烧的时候,我守在她床边,给她讲我的梦想。

外面大雪纷飞,屋里炉火熊熊,窗户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

"巧云,你说咱们国家什么时候能像外国那样,啥都不缺?啥时候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我看着窗外的大雪,小声说。

"怎么不能?"她虚弱地笑了笑,声音嘶哑,"只要咱们这代人肯吃苦,肯干,哪有啥不行的?你看咱们农场这两年,不是粮食产量一年比一年高嘛?"

"你说得对,"我点点头,"我想以后好好学技术,能为国家做点贡献。"

"嘿,书呆子倒是挺有志气的。"她微微笑了笑,眼睛亮亮的。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她特别好看,不是那种精致的美,而是一种朴实、坚韧的美。

她退烧后不久,听说我给她熬药照顾她,是因为喜欢她,还跟几个男知青打赌说一定能追到她。

这纯属造谣,但她信了。

一天下午,我正在宿舍看书,她冲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树枝,二话不说就朝我甩过来。

"你干啥?"我躲闪着,"疯了吧?"

"周建国,"她气得浑身发抖,"你要是个爷们,今天就别躲!"

"你有啥话好好说,打人干啥?"我问。

"我听说了,你为啥对我这么好,原来是为了跟人打赌!你把我李巧云当啥了?"她眼里含着泪,却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

我这才明白是咋回事,索性站住了,任由她打:"你打吧,打完了就不气了。"

她抽了我几下,忽然停住了,扔掉树枝,眼里噙着泪:"你为啥不还手?"

"因为我知道你误会了,你打我,我心里不疼。"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巧云,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她低下了头:"可他们都说..."

"他们说的不算,"我打断她,"你信我不?"

她抬起头,看了我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是她第三次揍我,却也是我们之间感情真正变化的开始。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1978年,国家政策变了,知青开始大返城。

我和李巧云都回到了北京。

回到北京的那天,火车站站台上挤满了接人的亲友。

我远远地就看见了我爹娘,他们都老了不少,娘的头发白了大半,爹的背也驼了。

"建国!"娘一看见我,眼泪就掉下来了,"可算回来了,我的儿啊!"

等跟爹娘寒暄完,我回头找李巧云,却发现她站在站台角落,孤零零的一个人。

"你家里人没来接你?"我问。

"他们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她淡淡地说。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我跟爹娘打了招呼,带着李巧云,挤上了公交车。

李巧云家住在西城区的一个小胡同里,家里条件不太好。

她爹是个工人,妈妈在街道医务室当护士,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要上学。

送她到家门口,她忽然拉住我的手:"建国,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客气啥,"我笑笑,"咱们是战友啊。"

那年冬天,我参加了高考,考上了北京工业大学的机械专业。

李巧云因为照顾突发脑血栓的母亲,没能参加那年的高考。

"没事儿,明年再来。"我去她家看望阿姨时,安慰她。

"可能没有明年了,"她苦笑着说,"家里两个弟弟还在上学,我得赶紧找工作了。"

我想劝她,可看着她家里的窘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第二年,她妈妈病情好转了,但她确实放弃了高考,进了街道的纺织厂:"家里没钱,我得赶紧挣钱补贴家用。"

那时候,我们的关系很微妙,不是恋人,但又比普通朋友亲近。

我经常去看她,给她带些水果和书,她也会给我织毛衣和手套。

她爹看我老往他家跑,有点不高兴:"小周啊,你是大学生,将来是国家的栋梁,我们巧云只是个普通工人,门不当户不对的,你还是少来我们家。"

李巧云听了,也躲着我,不太愿意见我。

大学四年,我努力学习,终于拿到了一个不错的分数,被分配到一家研究所工作。

李巧云那会儿已经在厂里当了小组长,工作干得不错,还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有一次,她们厂和别的单位联谊,几个男青年看她漂亮,言语上不太尊重她。

我正好去接她下班,看到了这一幕,上去就和那几个人争执起来。

"你们这么说话,不害臊吗?"我气得脸都红了。

"周建国,你算老几?多管闲事!"李巧云不理解我,反而指责我。

回去的路上,她气得不行,一直不理我。

到了她家门口,她忽然从家里拿出她妈妈洗衣服用的搓衣板,朝我手上敲了一下:"你以为我是那种需要男人保护的弱女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委屈地解释,"我只是看不惯他们那样对你说话。"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决,你别插手!"她转身进了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胡同里,感到一阵失落,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能不能走到一起。

她找到我,眼里含着泪:"对不起,我又冤枉你了。"

"傻丫头,"我拍拍她的肩膀,"咱俩谁跟谁啊,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那年冬天,北京下了场大雪,我约李巧云出来散步。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她的睫毛上,她的脸被冻得通红,却显得格外好看。

"巧云,"我鼓起勇气说,"咱们结婚吧。"

她愣住了,好半天没说话。

"你...你说啥?"她结结巴巴地问。

"我说,咱们结婚吧。"我重复道,"在农场那会儿,我就喜欢你了,只是不敢说。"

她低下头,踢着脚下的雪:"可是我爹说咱们门不当户不对..."

"啥门不当户不对的,"我打断她,"咱们都是普通老百姓,有啥高低贵贱?再说了,咱们一起在农场吃过苦,什么苦没吃过?"

她看着我,眼里有犹豫,也有期待:"可我只是个普通工人,你是研究所的工程师,将来肯定有出息..."

"你说啥呢,"我握住她的手,"在我眼里,你比那些大学生强多了,你勤劳、善良、坚强,这就够了。"

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我得先证明自己能行,我不能靠男人活着。"

她开始参加电大的学习,白天上班,晚上学习,风雨无阻。

我经常去接她下课,看她捧着书本,认真学习的样子,心里满是敬佩。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通过了考试,成了一名幼儿园教师。

"建国,"她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兴奋地对我说,"我做到了!"

"我就知道你能行!"我为她高兴。

1980年秋天,我们举行了简朴的婚礼。

婚礼上,她爹终于接受了我,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周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你了。看到你和巧云这些年的感情,我知道你是真心待她好。"

我笑着说:"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巧云的。"

新婚之夜,我送给她一个特别的礼物——那块被我做成相框的搓衣板,里面放着我们在建设兵团拍的合影。

"你这人真是的,搓衣板也能当礼物?"她笑着问,"也不嫌晦气。"

"这可是咱俩感情的见证!"我认真地说,"你三次用它'揍'我,每次都是因为误会,但每次之后,咱们的感情都更近了一步。"

她红着脸,靠在我怀里:"周建国,你可真是个书呆子,连送礼物都这么另类。"

"那你喜欢这个另类的礼物吗?"我问。

"喜欢,"她抬起头,眼里闪着光,"因为它记录了我们的过去,也会见证我们的未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研究所参与国家重点项目,经常加班到深夜。

她在幼儿园教书,每天回家还要做饭洗衣,操持家务,从不抱怨。

我们的小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有时候我们也会为一些小事争执,比如我忘了买菜,或者她觉得我工作太忙疏忽了家庭。

每当这时,她就会指指墙上的搓衣板:"小心点,它可还能用!"

我就会装作害怕的样子:"女侠饶命!"她就会被逗得咯咯笑。

1986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周希望,寄托着我们对未来的期盼。

"爸爸,这是啥呀?"有一天,儿子指着墙上的搓衣板问我。

"这是你妈妈的'武器',也是我们家的宝贝。"我摸着儿子的头说。

李巧云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这搓衣板见证了我们这一代人的青春,也见证了咱们国家从贫穷到富强的变化。"

"就像这搓衣板的纹路,"我接着她的话说,"人生有高有低,国家的发展也有起有伏,但只要咱们齐心协力,日子就会像这搓衣板一样,能把生活的褶皱熨平,把未来洗得干干净净。"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李巧云笑着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窗外,北京的夜色渐渐深了,远处高楼的灯火一盏盏亮起。

那年,我们国家开始大步迈向改革开放,像我和李巧云这样的普通人,也开始憧憬着更加美好的明天。

后来啊,我被派去日本学习先进技术,回来后成了研究所的骨干。

李巧云也从普通教师升为了幼儿园的园长,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

我们的儿子周希望考上了大学,专业是计算机,他常说要为国家的信息化建设贡献力量。

日子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和李巧云都已经满头白发。

那块搓衣板还挂在墙上,木头已经有些发黄,但那照片里的我们,依然年轻。

"建国,"李巧云有一次问我,"你后悔跟我这个脾气大的婆娘过了这么多年吗?"

"后悔啥呀,"我握着她的手,"要不是你当年那搓衣板,我可能到现在还是个书呆子呢。"

她捶了我一下:"贫嘴!"

我们相视一笑,窗外的阳光照在那块搓衣板上,闪闪发光。

"这搓衣板跟了咱们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它是怎么来的不?"我媳妇李巧云擦着手上的水珠,眼睛望着墙上那块做成相框的旧搓衣板。

"咋能不记得?这搓衣板打在我身上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疼呢。"我摸了摸肩膀,笑着说。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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