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送我上大学捎来20个鸡蛋 毕业后发现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埋着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7 13:59 1

摘要:记得小时候,夏天最爱在槐树下乘凉。二婶经常拿个蒲扇,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驱赶着蚊子,给我讲村里的闲事。那时候不懂事,总缠着她讲我爸小时候的糗事。

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今年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吧。爷爷还活着时常说,这树是我爸出生那年种的,比我爸还大几个月。

记得小时候,夏天最爱在槐树下乘凉。二婶经常拿个蒲扇,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驱赶着蚊子,给我讲村里的闲事。那时候不懂事,总缠着她讲我爸小时候的糗事。

“你爸呀,打小就馋,有一年偷摘邻居家的梨,被赶出来时卡在墙头上,屁股朝天,喊了半天都下不来。”二婶说着,笑得合不拢嘴。

后来我爸出了车祸,我妈也跟人跑了。村里人都说,造孽啊,好好一个家就散了。那时我才十岁,是二婶接我回家住。二叔早年因病去世,二婶比我大姑还早守寡,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我去她家那年,表哥刚参军。

二婶家的院子比我家小,但那棵老槐树比我家的更壮实。我悄悄问过二婶,为啥咱家也有棵一模一样的槐树?二婶只说,你爷爷和你二爷是亲兄弟,兄弟俩一起栽的树。问多了,她就不说了,只顾摘菜。

村里人闲话多。大妮娘端着水桶路过,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二婶啊,年轻时可漂亮了,你爸以前可是…”后面的话被水龙头的水声盖过去了。我也没太在意,只当是大人们的陈年往事。

二婶对我很好,不像邻居张婶总拿”吃百家饭”来说事。二婶从来不提我爸欠她的钱,村里人都知道,我爸生前借了二婶不少钱,具体多少没人清楚。

上高中那会儿,我偶尔会帮二婶干点活儿,打扫院子、修理漏水的屋檐。有一次,我在老槐树下刨土,想埋只死了的麻雀,铁锹碰到了什么硬东西。我挖了挖,发现是个生锈的铁盒子。

“那是啥呢?”我问二婶。

二婶从厨房出来,看了一眼,眼神有点慌:“没啥,可能是你表哥小时候埋的玩具。别管它,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那天的饭菜特别咸,二婶说她手抖了,多放了盐。我注意到她的手确实在抖,但不像是因为老了。

高考那年,我考上了省城的大学。二婶比我还高兴,拿出了藏了好久的二两白酒,说是留给我表哥回来喝的。我俩对着小院里的老槐树,一人喝了一小盅。酒很辣,但二婶的眼泪比酒还辣。

“你爸要是还在,该多好啊…”她的话没说完,转身去厨房切韭菜。切韭菜哪需要这么久,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看见她哭。

开学那天早上,二婶给我装了一袋子东西,有她亲手做的咸鸭蛋,一罐辣椒酱,还有二十个刚下的鸡蛋。我嫌麻烦,不想带那么多东西,二婶却坚持。

“大学伙食不一定好,带着备着。”她把鸡蛋用报纸一个个包好,塞进一个旧饭盒里,又用塑料袋包了两层。

临行前,二婶送我到村口,站在那等了半天才来一辆客车。二婶一手提着我的行李袋,一手拉着我,像是要说什么,却只是重复:“好好读书,别学坏。”

上车前,她突然说:“记住咱家院子里的老槐树。毕业了,回来看看。”

大学四年,我回家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生活费紧张时,给二婶打电话,她总说”家里收成好,不差钱”,然后第二天就会有汇款单。后来我谈了女朋友,也没敢带回去,怕村里环境太差,让女友看低我。

上一次回家,是大四快毕业那会儿。二婶看起来老了许多,腰也驼了。我问她身体怎么样,她说:“好着呢,就是有时候牙疼。”我给她买了些补品,她收下了,但那些东西后来都在厨房的角落里落灰,一点没动过。

毕业那天,导师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说想留在城里发展。同学们都找了工作,我也勉强找了份实习,工资不高,但胜在能在省城站稳脚跟。

毕业后第二个月,接到村长打来的电话,说二婶病了,叫我回去一趟。

“二婶她…不行了。”村长支支吾吾地说。

我急忙请了假,连夜赶回了村子。二婶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看见我,她勉强笑了笑,示意床头柜上有东西给我。一个信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是…给你的。”二婶气若游丝,“你院子里…槐树下…”

她没能说完,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二婶走得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乡亲们帮着料理了后事,我恍惚地度过了三天。等所有人都散去,我才想起她临终提到的槐树。

回到自己家的院子,久无人住,杂草已经长到了膝盖高。老槐树依旧健在,但枝叶稀疏了不少。我站在树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挖。

最后决定从树干最近的地方开始。铁锹挖了没多久,就碰到了硬物。是个和当年在二婶院子里发现的很像的铁盒子,但要大一些。

盒子上了锁,但锁已经锈迹斑斑。我用力一掰,锁就断了。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和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

我先拆开了信,第一封信的日期是1985年,整整三十多年前了。

“小芳,我想了很久才写这封信。我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我还是放不下你…”

这是…我爸写给二婶的情书?我惊得差点把信掉到地上。翻开下一封,日期是1987年。

“小芳,听说你嫁给了我哥。我祝福你们。我会一直守在村子里,看着你…”

我的手开始发抖。再往下翻,所有的信都是我爸写给二婶的,横跨了十几年时间。最后几封信的笔迹明显变得潦草,内容也越来越短,多是些琐碎的日常和思念。

“今天看见小勇了,他长得真像你…”

这是在说我表哥吗?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红布包着的是一个旧相册和一个存折。相册里是一对年轻人的合影,男的是我爸,女的…应该是年轻时的二婶,两人站在一棵小槐树旁,笑得灿烂。相册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泛黄的诊断书,是二婶的乙肝检查报告,日期是1988年,正是我表哥出生前后。

存折的第一笔存款是一万元,日期是1990年,之后每年都有一笔不小的存款。最后一笔是在我爸出事前一个月,五千元。存折上的名字却是我的。

我翻开二婶临终给我的信封,里面是一份公证书和一把钥匙。公证书上写着,二婶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我,包括一处县城的房产。钥匙应该就是那房子的。

公证书背面有二婶的字迹:“勇子,这些年苦了你,你爸欠我的从来都不是钱。你表哥其实是…算了,血缘这事,不提也罢。房子是你爸生前给我买的,说是怕我老了没人照顾。现在都是你的了。记得常回来看看。”

我捧着这些东西,在老槐树下坐了很久。太阳西斜,树影拉得很长。

第二天,我去了县城,找到了那套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桌上摆着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复印件和几张我的照片,有高中毕业照,有大学军训照,还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拍的,站在校门口的样子。

角落里有个纸箱,里面是二十多本存折,每本都存了不少钱,名字全是我的。最下面那本的第一笔存款日期是我出生那年,一百元。

我在箱子最底下还找到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我爸和二婶的旧照片,背面写着:“1986,槐树下”。照片上,我爸和二婶面对面站着,两人中间是两棵刚栽下不久的小槐树苗。照片下面还有一张纸条:“一棵是我的,一棵是你的。根连在一起,枝叶却要分开长。”

回村的路上,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句话:“天上的云和树上的叶,看起来分开了,其实根还是连着的。”这是二婶最爱说的一句话。

很多年后,我结了婚,搬回了县城,住进了那套房子。每年清明,我都会回村里看看,给爸爸和二婶上柱香。两棵老槐树依然在,枝叶交错,分不清哪是哪。

有时我会站在树下发呆,想象年轻时的二婶和我爸是怎样栽下这两棵树的,他们期待着树苗会长成什么样子。

我的孩子三岁那年,我带他回了老家。他在两棵槐树间跑来跑去,笑得像个小天使。二婶生前最后一次见我,问我什么时候结婚生子,说想抱抱我的孩子。

可惜,她没能等到。

我蹲下来,抱起儿子,指着两棵树说:“这两棵树呀,是爷爷和太婆栽的。”

“为什么要栽两棵呀?”儿子问。

我看着两棵紧挨着的槐树,轻声说:“因为有些树,注定要一起长大啊。”

回到县城的房子,我把所有的信和照片都装进了一个新的盒子,准备等儿子长大后再告诉他这个故事。

有一天,我在整理二婶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张字条,塞在一本旧日记本里。字条上只有一句话:“对不起,勇子不是你亲生的。”落款是我妈的名字,日期是我十岁那年,我爸出事,我妈离开的前一天。

原来,真相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二婶用她的一生守护了两个家,守护了两棵树,守护了那份无法言说的爱与愧疚。

而我,作为那两棵树下长大的孩子,会记得她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二十个鸡蛋,还有一辈子都还不完的恩情。

那棵老槐树下,藏着的是一个普通农村女人不普通的爱,深沉得像树根一样,扎在这片土地里,再也拔不出来。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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