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我和一个在粮库工作的姑娘相亲被拒,多年后相遇差距很大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7 11:36 1

摘要:"有出息的人当然会选她,可我那时候哪有啥子出息?只是个凑合活着的普通人罢了。"

"有出息的人当然会选她,可我那时候哪有啥子出息?只是个凑合活着的普通人罢了。"

我是周建民,东阳纺织厂的一名机修工。

在厂里干了快十年,修机器的手艺算是磨出来了,手掌心全是老茧,指甲缝里永远有机油的痕迹。

人到三十,还是光棍一条,母亲整天念叨着让我找个媳妇,连做梦都想抱孙子。

那是一九九五年的春天,柳絮满天飞的时候,厂里的老李非拉着我去相亲。

"建民啊,这姑娘可好,在粮库当会计,模样俊,人也利索,跟你挺配。"老李一边骑着吱呀作响的二八大杠,一边头也不回地对我说,那自行车后座坐的是我,感觉随时会掉下来。

我的手不自在地摸着后脑勺,心里打着鼓,像十五个人同时在敲。

可日子得过,人得成家,我也就硬着头皮去了,心想着大不了当个哑巴,让老李帮我说话。

那天的天气特别好,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舒服得很。

粮库附近的国营茶馆里,我第一次见到了赵丽云。

她穿着当时最流行的粉色衬衫,烫着波浪卷的头发,涂着淡淡的口红,在满是烟味的茶馆里显得格外鲜亮,像一朵不小心开在粮库旁边的桃花。

我那会儿穿的是厂里统一发的蓝色工装,袖口还有补丁,头发理得短短的,规规整整,在茶馆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格不入。

"你平时喜欢干啥?"她问我,声音清脆,像山涧的小溪。

我咽了咽口水,手不自觉地摸着茶杯,"干活呗,还能干啥。"

我摸着后脑勺,絮絮叨叨地说:"有空就看看《工人日报》,听听收音机,帮我妈择择菜,修修家里的电器。"

她笑了笑,眼神有点失望,像是等了半天,结果钓上来的只是条小鱼。

"你有什么理想吗?"她又问,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真的对我这个穷工人的理想感兴趣。

"理想?"我愣住了,挠了挠头,"做好工作,孝敬父母,这不就挺好的吗?"

她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眼神飘向窗外,像是在看什么遥远的地方。

相亲结束后,我假装去上厕所,实际上是不知道该说啥,想逃离尴尬的气氛。

在茶馆门口的拐角处,我无意中听见她和闺蜜的对话。

"怎么样?那个周师傅,人看着老实巴交的。"她闺蜜问,声音里带着好奇。

"老实人是老实,话不多,也挺勤快的样子,可这年头,得找个有出息的,能奔头的。"赵丽云的声音里带着叹息,像是为我惋惜,又像是为自己可惜。

我的心凉了半截,像是喝了一大口隔夜茶,但也没觉得委屈。

一个厂里的普通工人,能有啥出息?能修好机器就不错了,哪能修得好姑娘的心。

回家路上,老李问我感觉咋样,我只说了句"人挺好",就没再说话。

老李叹了口气:"唉,建民啊,你这人就是太实在,说话不会拐弯,哪个姑娘吃这一套啊?"

我笑笑:"啥样的人找啥样的对象,强扭的瓜不甜。"

可回到家,躺在土炕上,我还是忍不住想,如果我有出息,是不是就能娶到赵丽云这样的姑娘?

九七年,国企改革大潮席卷全国,我们厂也难逃厄运。

一大批工人下岗,我也拿了几千块钱补偿款,成了"待业青年",这名头听着好听,实际上就是没工作的意思。

母亲那年得了风湿病,腿脚不便,家里的担子全压在我肩上,补偿款经不起花,可日子还得过。

"建民啊,你都三十好几了,该找个伴儿了。"母亲坐在炕上,一边和面一边念叨,"你看隔壁李家小子,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跑了。"

"妈,我这不是忙着呢吗?先把日子过好再说。"我心里明白,自己这样的条件,找媳妇难,与其让人家看不上,不如自己先不想。

县里到处都是下岗工人,找工作难上加难,大家都在想着法子自谋出路。

我凭着早年跟师傅学的裁剪手艺,先是在街头摆摊改衣服,补补裤子,改改袖子,一天下来能挣个十来块钱,够我和娘吃饭了。

街上的日子不好过,夏天顶着烈日,冬天冻得手脚发麻,还得提防城管来撵人。

那时候常想起赵丽云说的话,"找个有出息的",我苦笑着摇摇头,这日子,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哪来的出息?

后来我攒了点钱,跟以前厂里的老杨合伙开了个小服装加工点,先是接些改衣服的活,后来慢慢做起了校服、工作服这些大单子。

九八年县里办了个乡镇企业博览会,我做的一套民族风格的服装还得了个小奖,县报上还登了照片,是我平生第一次上报纸,可把我娘乐坏了,逢人就说我有出息了。

小日子虽说不富裕,但也有了奔头,不再是那个只会修机器的周建民了。

九九年,经人介绍认识了林淑芬,是邮局的职工,个子不高,长相普通,但人勤快。

我带她回家见了娘,娘挺满意,说人踏实,适合过日子。

处了几次,吃了几顿饭,看了两场电影,她就直接提出要求:"我嫁给你可以,但不能跟你妈住一起。"

我犯了难,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苦。

"娘都六十多了,腿脚不利索,谁照顾她?"我反问。

"找个保姆呗,或者送敬老院。"林淑芬说得轻松,好像这事儿就该这么办。

"那不行,我娘就我一个儿子,我不管谁管?"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林淑芬叹口气:"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我也有我的顾虑,我不想一结婚就当护工。"

最后,这事黄了,连个告别的饭都没吃。

村里人背后议论:"周建民这人太死心眼,为了老娘,错过了好几次婚事,这辈子怕是要打光棍了。"

可我心里明白,人这辈子,啥都可以将就,唯独良心这事,不能将就。

娘把我养这么大,我不照顾她,天理难容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加工点逐渐有了起色,我开始接一些学校的校服订单,还做些时装,卖给县城的服装店。

车间添了几台缝纫机,请了几个下岗女工,每到月底发工资,看着大家笑呵呵的样子,我心里也跟着高兴。

二零零五年夏天,我去省城批发市场进货,那时候加工点已经发展成了小服装厂,做的衣服都贴上了自己设计的标签。

在国际商贸城的电梯里,我看见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

她站在前面,后脑勺的发髻盘得一丝不苟,腰板挺得笔直,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职业女性。

我本没在意,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样品册,直到电梯门开的一瞬间,她转过身来。

"周师傅?"她叫了我一声,声音里带着惊讶。

我猛地抬头,十年没见,赵丽云变了样子。

当年的波浪卷变成了干练的短发,眼角有了细纹,但更有气质了,像是经过了岁月的打磨,更显珍贵。

"赵...赵会计?"我结结巴巴地问,感觉舌头又打了结。

她笑了,眼角的纹路像是绽开的花:"现在不是会计了,在这商场做部门经理。你来干啥?"

"进点布料,接了学校的校服单子。"我说,心里有点小得意,终于能在她面前说出点有出息的事了。

"得空一起吃个饭?老朋友叙叙旧。"她问得很自然,像是我们只是昨天才见过。

我点点头,心里却像是有十五个小鼓在敲,比当年相亲还紧张。

晚上,我们在商场附近的小饭馆坐下。

饭馆不大,但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角落里的电视正播着《新闻联播》。

她点了几个家常菜,又要了瓶啤酒,完全不像是当年那个矜持的姑娘。

"这十年,你咋样?"我问,心里其实早就猜到了七八分。

她笑了笑,眼神闪烁:"当年嫁给了粮库李主任的儿子,本以为找到了'有出息'的人。"

她灌了口啤酒,眼神黯淡下来:"结果呢,他做生意赌博,欠下一屁股债,人也跑了,只给我留下了一个女儿。"

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幸亏我有会计证,从商场柜姐做起,这才熬到了部门经理。"

我不知道说啥好,只能举杯:"苦日子都过去了。"

"你呢?结婚了吗?"她问,眼神里带着好奇。

我摇摇头:"照顾我娘,顾不上。厂子垮了,自己做点小生意,马马虎虎过得去。"

她突然笑了,酒窝深深地陷进去:"当年看不上你这样的老实人,现在才知道,老实人才靠得住。我女儿小雨今年高二了,成绩不错,就是没人辅导。"

我们喝到半醉,互相留了电话。

回到县城,我琢磨了好几天,给她寄了一套我做的旗袍,是淡青色的,上面绣着丁香花,算是老朋友重逢的礼物。

心想着,她收到后,说不定会给我打个电话,没想到,一个多月过去了,连个回音都没有。

我也不好意思再主动联系,生怕人家觉得我别有用心,只能把这事儿压在心底。

二零零八年,金融危机搞得我们这些小加工厂叫苦连天。

订单少了一大半,工人们也没活干,我正发愁要不要裁员呢,赵丽云突然打来电话。

那天下着小雨,车间里闷热潮湿,缝纫机的声音零零散散的。

我正在算账,看着一串红字发愁,手机突然响了。

"建民,我是丽云。"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不再像之前那样自信满满。

"怎么了?出啥事了?"我问,心里突然紧张起来。

"我闺女考上省重点大学了,学费发愁。"她叹了口气,"之前的积蓄都给她爸治病用了,现在手头紧。"

"恭喜啊!"我由衷地说,"要不...我这正好在做学生装,你帮我在商场弄个专柜呗?咱们合作,你拿提成。"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是一声轻笑:"建民,你还是那么热心肠。"

就这样,我们有了合作。

我负责设计生产,她负责销售渠道。我的民族风学生装在商场里卖得不错,小日子又好起来了。

我经常去省城送货,顺便看看她,偶尔还能见到她女儿小雨。

小雨长得像她妈,但性格开朗许多,不像赵丽云那样拘谨,第一次见我就叫"周叔叔",亲热得很。

有次她感冒了,我特意买了梨和冰糖,在她家熬了梨汤。

小雨喝着梨汤,眼睛亮晶晶的:"周叔叔,我妈说你从小就会做衣服,给我设计一件呗?"

她缠着我,非要我给她设计一件毕业礼服,说要穿着它在大学开学典礼上亮相。

我笑着答应了,心想着要做就做最好的,让小丫头在同学面前有面子。

那个冬天,我常去她们家,有时候帮忙修修水管,有时候教小雨做简单的手工,日子过得充实又温馨。

教小雨弹琴的李老师有次跟赵丽云开玩笑:"你这对象不错,对孩子这么好。"

赵丽云红着脸说我们是老朋友,但也没急着否认,我心里暗暗高兴,像是喝了蜜一样甜。

我们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变故就来了。

一天,我去商场找赵丽云,想请她和小雨一起吃饭,却发现她神色恍惚,眼圈发红,像是哭过。

"怎么了?"我问,心里忐忑不安。

她咬着嘴唇,眼神躲闪:"小雨爸回来了。"

我一愣,手里的礼物盒子差点掉在地上:"回来了?"

"嗯,得了肝病,没人照顾。"她声音发涩,像是喉咙里堵了什么东西。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为难处境。

"那...需要我做啥?"我问,强装镇定。

"建民,你是好人,但我不能耽误你。"她眼睛红了,像是要哭出来,"我得照顾他一段时间,毕竟是小雨的爸爸。"

我没说啥,只是点点头,把礼物放在柜台上:"这是给小雨的毕业礼物,你帮我转交吧。"

走出商场,天空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任由雨水打湿衣服,心想着,这老天爷也跟着我一起哭呢。

人在这世上,有些责任是推不掉的,有些缘分是勉强不来的。

之后的几年,我很少见到她。

偶尔在商场碰到,也只是点头招呼,问问小雨的学习情况,然后各自忙各自的。

我的加工厂在金融危机后做了转型,开始做文创服装,结合民族元素和现代设计,还注册了商标"建民坊",生意越做越大。

工厂从当初的小作坊,发展到了有三十多名工人的规模,还在县城开了两家专卖店。

县里人都说周建民有出息了,可我心里明白,这些都是虚的,真正的出息是内心的富足和踏实。

娘在二零一二年走了,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儿啊,娘对不住你,耽误你这么多年,都四十好几了,还打光棍。"

我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娘,您养我这么大,我照顾您是应该的,您别这么说。"

娘走后,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中,仿佛只有忙碌才能填补心里的空洞。

二零一五年,我应邀参加全国民族服饰展。

展会在省城的展览中心举行,规模挺大,来了不少知名设计师和服装厂商。

我的摊位不大,但布置得很用心,展示了我这些年做的具有民族特色的服装。

展会第二天,一个年轻姑娘拿着我的名片找过来,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但气质出众,像是大学生。

"周叔叔,还记得我吗?小雨啊!"她朝我招手,笑容灿烂。

我一看,可不是嘛,当年的小丫头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比她妈年轻时还要漂亮。

"记得,当然记得。"我笑着说,"都长这么大了,上大学了吧?"

"嗯,已经毕业了,在省广电当记者呢。"小雨骄傲地说,"我妈常提起您,说您是她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

我心里一暖,忍不住问:"你妈咋样?"

"我爸去年走了,肝病恶化,抢救无效。"小雨的表情黯淡下来,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妈现在把粮库旧址改成了创业园,专门帮下岗工人,她说受您的启发,要帮更多的人自谋出路。"

她眨眨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她还留着您送的那件旗袍呢,说是等瘦了要穿,这都多少年了,还挂在衣柜里呢。"

"是吗?"我笑了,心里像是有一股暖流涌过。

小雨看了看手表:"周叔叔,我得回电视台了,改天带您去我妈那创业园看看,您肯定会喜欢的。"

她匆匆离去,留下我站在摊位前,心里思绪万千。

回到县城后,我犹豫了好几天,终于鼓足勇气,去了当年相亲的那家国营茶馆。

茶馆还在老地方,只是老板已经换了,但那种茉莉花茶的味道还是一样的,淡淡的清香,让人回忆起从前的日子。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茉莉花茶,看着窗外的行人匆匆而过,思绪飘回二十年前。

茶馆门铃响起,我抬头一看,是赵丽云。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挽起,眼角的皱纹比上次见面时多了些,但依然掩不住那份优雅。

"听说你回来了。"她站在桌前,轻声说,像是怕惊扰了谁的梦。

我笑着倒了杯茶递给她:"二十年了,你还喝这个茉莉花茶吗?"

她接过茶杯,手指微微颤抖:"有些东西,一直没变。"

"是啊,一直没变。"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有岁月的痕迹,也有不变的温柔。

她坐下来,双手捧着茶杯,像是在汲取温暖:"这些年,过得咋样?"

"挺好的。小雨大学毕业了,在省城电视台当记者,你肯定知道。"我笑着说,"我把粮库旧址改成了创业园,小本经营,帮着那些下岗的姐妹们找出路。"

我点点头:"我在省城也开了几家店,生意还行,现在连锁店都有七八家了。"

"我看到了,报纸上登了,还上了电视。"她笑着说,眼里闪着光,"当年看走眼了,你比我想象的有出息多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茶馆门口听到的对话,笑了:"这年头,谁知道什么叫有出息呢?过得踏实就行。"

"小雨爸走后,我想通了很多事。"她低头看着茶杯,像是在和自己对话,"人这辈子啊,钱再多也带不走,名再大也是浮云,真正重要的是身边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建民,你觉得人这辈子图个啥?"

"图个无愧于心吧。"我想了想,声音低沉而坚定,"对得起养我的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她眼圈红了,像是被我的话触动:"我那会儿年轻,不懂事,只看重表面的东西。"

"没啥不懂的,人各有志,认准了走就是,不是吗?"我宽慰她,"要是当年我们真在一起了,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呢。"我继续说,"要不是你当年拒绝我,我也不会这么努力,证明自己能有出息。"

窗外的槐树开了花,白花花的一片,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桌上,茶香在空气中弥漫,时光仿佛倒流了二十年。

"对了,我最近在筹划个扶贫服装工坊,想让乡下的妇女在家也能挣钱。"我说,"你那创业园,能不能匀点地方?咱们合作。"

她眼睛一亮,像是重新焕发了光彩:"当然可以!我正愁找不到好项目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带设计图和方案去找你,咱们好好规划一下。"我说,心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乱撞。

从茶馆出来,我们走在县城的老街上。

傍晚的阳光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空气中飘着槐花的香味。

两旁的梧桐树依然如二十年前那样挺立,只是我们都已不再年轻,都经历了生活的磨砺。

"人生啊,真是奇妙。"赵丽云轻声说,语气里带着感慨,"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

我看着她的侧脸,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心里忽然踏实了:"不是原点,是新起点。"

我顿了顿,声音坚定:"人这辈子,只要还活着,就有新起点。"

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眼里含着泪水:"建民,二十年前,如果我们......"

我微笑着打断她,轻轻握住她的手:"没有如果,只有余生。"

她的手在我手心里微微颤抖,然后慢慢平静下来,像是找到了安全的港湾。

我们站在老街的尽头,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却又紧紧相连,像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滚滚红尘中,我们都不过是普通人,有缺点,有遗憾,但依然珍惜当下,憧憬未来。

二十年,不长不短,刚好够两个人从年少轻狂到明白珍惜,从追逐浮华到看重真诚。

或许,这就是生命给我们最好的安排——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然后一起走过余生。

"周建民,"她突然叫我的全名,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回,我可不会再看走眼了。"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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