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和夫君恩爱三载,他是出了名的守妻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4 20:27 2

摘要:「阿楹,我知你只是气话。从前我迫于临安欺瞒你,可如今无需惧她。」

正欲往回走,胸口忽然泛起恶心。

「唔——」

我弯下腰,抬手捂住嘴。

半晌后,那股呕意才被压下。

没等直起身,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腹部。

接着摇头自嘲一笑。

定是马车坐久了,身子晕眩。

自己怎会有孕呢?

将无稽的杂念抛却。

我现身在街上,若无其事地回了家。

只等三日后,如愿离开。

7

约定之期来得很快。

我一夜无眠,抱着包袱久久出神。

屋里空落落的。

属于自己的物什全数消失。

只剩地上还未燃灭的灰烬,以及手中的海棠花簪。

正垂眼摩挲时,院中传来一道敲门声。

我回过神,抬手折断发簪。

在出门之际,将它扔进了火堆中。

最后一丝念想彻底殆尽。

靠近院门时,门外响起沙哑的声音。

「秦姑娘,该走了。」

我脚步一顿,忽觉不可思议。

快步上前开了门。

「周大哥?」

门外马车前站着的,竟是故人。

三年前动乱发生,名舞坊起火。

坊中舞娘被困时,便是他带人前来救火。

原以为周迟隶属官府。

却没成想,他是公主的人。

「秦姑娘,多年未见。暗卫很快就会回来,姑娘先上车吧。」

周迟垂眼颔首,默默转过身。

闻言我面露紧张,当即提裙入了马车。

「有劳周大哥了。」

车身一路往县城南门而去。

那日公主说,想要谢槐不追究寻人。

我的离开,必须经由她手。

唯有她「容」不下我,此事方成。

临安公主的大恩,自己只盼有朝一日回报。

沉吟间,周迟已过守卫盘查。

我安下心来,正欲收回透过帘缝的视线。

便瞧见李婶探亲归来的身影。

可惜邻里三载,自己不能同她道别。

马车启程驶向城外。

我面上终于露出久违的笑意。

却在下一瞬,戛然而止。

车身于县门外骤停,耳边传来熟悉的温和声。

「阿楹此番可是去寻我?」

刹那间,我心中一沉。

他为何会在今日回来?

此刻马车外,是本该仍在太仓郡的谢槐。

没等我开口,驾车的周迟沉声道:

「谢大人,公主特命我将此女送走。」

他拦坐在车门前,寸步不让。

谢槐嗓音不变:

「公主那儿,本官自会解释。你区区护卫竟敢阻拦?」

说话间,二人剑拔弩张。

而车内,我不由得掌心湿润。

在眼前闪过刀光时,掀起了车帘。

「我们回去吧。」

今日,走不了了。

回程路上,我与谢槐相顾无言。

直到他拽着我进屋,瞧见地上一片狼藉后。

瞬间神色难看地回头。

「相伴三年,我竟不知阿楹这般绝情?」

「绝情?又如何比得上大人。」

听见他的话,我不禁笑出声。

诓骗自己整整三年的人。

被揭穿谎言的这一刻,竟反怨我无情。

谢槐脸色白了白。

几瞬后,复又恢复自若。

「阿楹,我知你只是气话。从前我迫于临安欺瞒你,可如今无需惧她。」

「假以时日,我定以正妻之名娶你。」

说着,他抬手想抱我。

我别开身子,连退数步。

「不必了。」

许是眼中疏离刺痛了他。

谢槐的手落在半空。

最后怒极反笑,甩袖而出。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清脆的落锁声。

8

那日不欢而散后。

为逼我服软,谢槐将我幽禁在房中。

剥夺自由,亦不许旁人探望。

他似乎变得极为繁忙。

一连数日,我都未再见其身影。

唯有仆从按时送来饭食。

我总是抱膝坐在榻上,从不动筷。

忍不住回想谢槐当日之言。

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不明白,便只能寻他问个明白。

终于,绝食的第三日。

在我不堪晕厥后,谢槐来了。

可自己再睁眼时,却瞧见一张欣喜若狂的脸。

「阿楹,我们有孩子了!」

见我醒来,他眉眼满含悦色。

一手紧握我的手,一手小心翼翼地抚着我的肚子。

却在对上我面容平静后。

谢槐神色一愣,笑意渐渐收敛消失。

「你还在怨我?」

恰逢此时,门外通传李婶拜访。

他抿着唇望我半晌。

冷声回绝后,转过身不疾不徐地摆放饭食。

「先前遇上她,方知阿楹在同我做戏。天意如此,你怨亦离不开我。」

我听得沉默,明悟了他为何提前回来。

可偏偏又为何是如今,自己有了身孕?

见无人回应,谢槐依旧自言自语:

「莫要置气了,阿楹。很快……很快我们便可长相厮守。」

话落,我终于眉头一动。

强压下眼梢讥讽,望向他换上一副质问之色。

「空口白言,你要我如何信?」

「我怎会骗你?」

谢槐猛地回身,神色急切。

却在下一秒闪过虚色。

「从前……是迫于无奈,阿楹。待我助宁王夺得了天下,便可与你一世夫妻。」

「宁王?」

我面露不解,心中却一凛。

谢槐是要……造反。

可他娶了公主,仕途本就顺遂。

为何要造反?

心中所思很快解惑。

谢槐端来热粥,轻舀吹气。

「灾荒经年四起,这样一碗粥亦弥足珍贵。昏君当道,我既为官便要利民。」

「宁王,便是一位明主。我之所行皆为王爷龙登帝位。」

他话音笃定,抬手朝我递来。

我望着眼前热粥,没有说话。

自己不知朝政。

只知当年,临安公主亲赴江南救灾。

那宁王,当真才是良善吗?

却为何利用女子姻缘行事。

着实称不上君子。

此刻的谢槐,仿佛和三年前朝我伸手的男子。

逐渐化分为两人。

「你因宁王逢迎公主,那我呢?谢槐,你又为何留我?」

我抬起眼,直勾勾盯着他问。

终归三年相伴不是作假。

救命之恩亦是事实。

自己心中仍旧抱着一丝希冀,不愿将他想得太恶。

谢槐眼中闪过迟疑。

正当他挣扎欲开口时,房外响起叩门声。

敲击间隙急促。

「大人,公主差人要见您。」

小厮于门外唤道。

面前之人当即如蒙大赦,匆匆离去。

徒留给自己的,唯余心冷。

谢槐当真不曾真正了解我。

情若碎,再难两全。

我既生了离念,便不会留下。

9

谢宅连日极为热闹。

我仗着身怀有孕,将府中上下尽数折腾。

丹荔偏要泛酸,银耳须得剔透。

照镜时随口发间朴素,便逼使下人满县搜罗珠钗。

扬言寻不到一支赤金步摇,胎儿难免有异。

府中叫苦不迭,偏偏谢槐吩咐纵容。

此事在清平县闹得沸沸扬扬。

我恃宠而骄的名声皆为人道。

可他们不知,我在等一人。

半月后,我照旧困守房中梳妆时。

门外传来忐忑行礼声。

「奴才见过公主。」

我手间动作停顿,眼眸微亮。

自己等的人,来了。

还未起身,身后房门轻轻开合。

耳边落下一道威严诘问。

「听闻你想要本宫的金钗?」

来人面上泛着怒容,却未达眼底。

待瞧见她鬓间金翠。

我连忙俯下身子,压声告罪:

「民女别无他法求见,只好冲撞公主。」

赤金步摇千金难求。

清平县内,唯有临安公主头上一支。

她与谢槐放纸鸢时,便佩戴着。

自己此番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既得了谢郎心意,又为何费尽心思见本宫?」

临安公主神色淡淡。

我未有怯意。

她若要问罪,不会独身前来。

「公主,民女有一事相告。作为交换,可否请您助民女离开?」

「果真为此事。」

临安公主露出困惑,却不惊异。

她走近上座后,抬手示意我说下去。

我心中顿时落定。

一五一十地,将谢槐与宁王谋划之事和盘托出。

短短一盏茶,座上之人面容渐沉。

待到最后,她将茶盏重掷于案上。

「你可知编排驸马是何罪?」

「民女不敢。」

我瞬间跪地,却笃声。

周身而来的,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直到门外响起仆从催促。

临安公主堪堪敛色,沉脸离去。

算着日子,她腹中再过三月便足月。

为了孩子,也定会查探此事。

当晚,我正用完膳。

谢槐忽然一身凉意地推门而入。

「你今日同临安说了什么?她竟称身子不适,要我修书皇帝请旨陪同回京。」

闻言,我眼中一闪。

临安公主当真动作极快。

谢槐若是随她回京,对太仓郡事宜定鞭长莫及。

造反之事,亦会有所拖延。

若是不回,也坐实了他心虚之嫌。

想清楚用意后,我面上适时露出恼怒之色。

「你是在怪我?我不过想要支钗子,却不曾想何处得罪了公主,惹得她兴师问罪。」

「左不过丢下我,你随公主回京便是了。」

见我冷了脸,谢槐眼中质问一滞。

随后柔了神色,软语安抚:

「是我想岔了。阿楹莫要生气,仔细身子。」

我未理他,同往日般使着性子。

恍惚间,似是回到了从前。

不同的是,身旁人失了哄劝耐心。

只满心焦灼,三言两语便称故匆匆出门。

我与他之间。

终究,是不一样了。

10

临安公主的试探尤为奏效。

心怀鬼胎之人本就难安。

这日后,谢槐行迹愈发来无影踪。

便是我使人去请,亦多番推脱。

回回得了闭门羹。

我面色日渐不满,心中却不禁暗自期盼。

公主既已洞察真相,自己想来不日便能如愿。

果不其然,未出半月。

夜里我正欲上榻,谢槐不请自来。

他神色奇怪,自进门后一言不发。

「槐郎这般晚来寻我,可是出了何事?」

我捏紧袖下的手,语气关切。

谢槐目光深深望着我。

半晌后掀起衣袍,径直坐下。

「夫妻三载,我好似未曾对阿楹提起过往。」

乍瞧清他神色认真,我有些怔愣。

那年成婚不久,自己惶惶恐他后悔时也曾追问过。

谢槐总说往事无趣,徒惹烦忧。

见他讳莫如深,我便也消了触及的心思。

至今只知其祖上世代行商。

难道,此事亦是胡诌?

思及此,我回了回神。

案上火烛燃烧,谢槐自顾自地讲述着。

「我谢氏累世便在太仓郡经营玉石生意。直到二十年前朝廷御选皇商,家中参比后得恩应选。」

「可不料老皇帝骄奢淫逸,责令月旬内制出一座金龙玉相。父亲奔走无果,谢氏最终举家遭难。」

他话音一顿,眉眼间难掩恨意。

片刻后继续道:

「是宁王救了我。为了王爷,我必须留在太仓郡。」

「阿楹,你可愿为我随公主回京?」

耳边落下询问的前一刻,我心中久久沉重。

却在转瞬间,烟消云散。

原来他今日剖心置腹,不过是有求于我。

倘若我真为其宠妾,进京定是饱受磋磨。

他百般权衡,终究选择舍我。

「月楹一介弱女子,岂有不从?」

我眼中稍冷,轻嘲。

心下虽不知公主用意,仍顺势搭台。

本以为谢槐达成目的便会离开。

可他沉默几瞬后,忽问:

「你同那周迟是何干系?」

「大人说笑了,我怎会识得公主之人?」

我不知为何心间发紧,并未如实相告。

谢槐脸色冷了冷,骤然起身。

「不识?他竟会三番潜进谢府寻你?」

「阿楹不说实话也罢。周迟已死半月,此次入京他带不走你。」

他寒声轻嗤,放下话甩袖离去。

房内我掐紧了手,心中生出浓浓的恐惧和自责。

周大哥怎会死了?

谢槐当真心狠手辣至此,是自己害了他。

我心中仅剩的不忍彻底消失。

11

启程回京当日。

谢槐推了一切事宜,亲自护送公主出郡。

队伍行进不久,突生变故。

四周沙沙作响,跃出一众蒙面之人。

手持刀剑,直直往马车而来。

出发前,公主指名我陪她路上解闷。

凶徒逼近时,她拽住我耳语道:「不要反抗。」

我忽地了然,放下了鬓间的手。

马车外打斗声愈发激烈。

谢槐惊乱的声音响起:「保护公主!」

下一瞬,车身应声而裂。

两柄明晃晃的剑刺来,将我和公主二人挟持而出。

「都把刀放下,否则要了她们的命!」

冷剑双双横在脖颈间。

谢槐瞳孔一缩,目光微不可查地掠过我瞧向公主。

对峙几瞬后,最终咬牙让人停手。

「好大的胆子,竟敢截道朝廷命官?」

「狗屁命官?不过是权贵走狗!娶了妻儿也舍不下美妾,好不快活!」

身后的领头人狠啐一口,手中用力。

「把路让开,不然美人恐成了剑下魂!」

被人拿住短处痛骂。

谢槐脸色一阵青白,愈发难看。

他无可奈何,抬手命人让开一条路。

众目睽睽下,我同公主被拽着往身后丛林而去。

护卫们远远跟着,不敢冒前。

见人离得远了。

寻着间隙,我转头看向身旁人。

「公主想做什么?」

「自是践秦姑娘的诺,助你离开。」

临安公主好整以暇,笑道。

周身景色不断深入。

再过不远处,便是一处陡峭悬崖。

我心有所想,眼见谢槐等人便要追来。

连忙匆匆开口:

「多谢公主,月楹还有一事告知。」

「二十年前谢氏皇商获罪或有异,谢槐即是族中幼子,公主可查此案。」

话音刚落,身下脚步渐停。

临安公主面上惊异。

「你说……」

她正要追问,瞥见已然逼近的谢槐后。

当即止声,只余眼神示意。

我心领神会,亦不再开口。

身后便是万丈悬崖。

谢槐瞧清后,神色张皇地质问。

「你们究竟求什么?本官通通给。放了她们!」

领头人阴沉一笑。

「大人倒是多情。不如今日自己选一选,谁生?谁死?」

下一瞬,我和公主被腾空而起。

大半的身子落在崖外。

「不要!」谢槐惊叫出声。

他握紧了拳头。

视线扫过我,又落在公主身上。

领头等得不耐烦,手上一松。

摇摇欲坠时,我瞧见谢槐面露不忍。

他不敢看我,缓缓抬手指向了一旁。

「快放了我夫人!」

与此同时,远处射来一支箭。

场面混乱下,谢槐疾步而来。

最后的画面里,我身子急剧坠落时。

瞧见他抱住公主,朝我无声张口。

仿佛是一句:「对不住。」

12

一月后,千里之外。

我回到烧毁的名舞坊旧处,整理留居。

那日掉下山崖。

身后之人扯去面具,露出熟悉的脸。

自己才放下心来,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我身处一艘渔船。

近旁生了火,周迟背对着我正在烤鱼。

听见动静后,他直直将鱼递给我。

待我吃完,温声解释原委。

原来他最后潜进谢府那日。

是受公主之命假死,实则快马入京传递消息。

后又暗中潜回清平县,只待半路劫道。

想到此处,我不禁松了口气。

他闯府并非为了自己,让我心下稍安。

愣神间,院中响起脚步声。

周迟手提斧头,走近时脸上带着薄汗。

「秦姑娘,我这几日打了柴火捆在后房。还有厨间四只水缸,应够姑娘用上两月。」

「姑娘身子不便,两月后若用完了,可托邻里相助。」

他神色认真地叮嘱,事无巨细。

我心中似有所觉,开口:

「周大哥,可是明日离开?」

「……今夜便走。」

身前人垂下眼,语气沉闷。

我一愣,未曾想如此之赶。

这段时日,他为我修缮院子忙前忙后。

虽称是公主所令。

可算上三年前,周大哥已救了我两回。

救命之恩,当真不知如何为报。

便唯愿他此去平安,一路无险。

天色渐黑时,周迟背着剑欲悄悄离开。

我手里捧着满包袱食饼,喊住他:

「周大哥,你忘了干粮。」

随后取出袖中的平安符,脸色郑重。

「我帮不上忙,只能送与周大哥此物以安心。」

从前谢槐出远门行商,我总会打一枚符。

次数多了,越发得心应手。

午时得知恩人要走,便在房内赶做。

周迟脸上微怔,直愣愣盯着我。

忽然隔壁门开,妇人撞见后语含打趣儿:

「这是郎君远行,夫人舍不得?」

「不是……」

我自觉不妥,连忙要解释。

下一瞬,周迟抬手迅速接过两物。

转过身干巴巴道:「不……不必相送。」

等我回神时,他已上马骑出许远。

身旁妇人也笑着离开。

只留我驻足,心中默念:

一路平安。

13

周迟走后三日。

城中忽然封闭城门,张贴布告。

即日起禁止百姓往来通行。

一时之间,城中人心惶惶。

我心中忧惧,平日里更是深居院内。

偶有那日妇人上门,手里提着蔬果。

「娘子不便出门采买。这些是自家种多的,不值钱儿。」

「日积月累,要给的。」

我推拒不过, 便欲折身取银两。

见状, 她无奈解释:

「先前郎君已给过了。只是怪道,他原让我瞒着娘子。」

闻言,我脚下步子微停。

最后抿唇道谢, 收下了篮子。

自己独居在外,有位虚无的Ṫũ̂²夫君并非坏事。

等时日久了,言论自会消失。

后头妇人再来时。

我脸上含笑,在篮中回赠打的络子。

日子也算过得安稳。

直到这日傍晚,院中传来敲门声。

「阿姊,前日的菜我还有哩……」

我以为是妇人,嗔笑着开门。

待看清人后, 脸色瞬间惨白如面。

「阿楹。」

门外之人风尘仆仆。

瞧见我后,眼底迸发极大的喜色。

可我却如坠冰窖。

不等谢槐反应, 合上门插下木闩。

「你, 你来做什么?」

我身子有些颤抖, 背抵着门问。

谢槐话中带着一丝茫然, 哑声道:

「阿楹,你……怕我?」

我闭上眼,没有再开口。

一扇之隔外,他终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老伯的打更声。

我心中惊恐渐平, 半晌才开了门。

月色下空无一人。

而地上, 静静躺着一支海棠花簪。

我垂眸冷观, 只作未见。

翌日一早,城门外响起阵阵铁骑声。

连绵不绝, 响彻云霄。

初时百姓难掩害怕,议论纷纷。

等到第三日,众人皆习以为常。

我难得出了院门。

抚着肚子,侧听马蹄激踏之音。

自己与孩子的将来, 就要有结ťű⁻果了。

14

三个月后,冬去春来。

街头商贩叫卖声中。

城中信差敲开门,气喘吁吁递来一封信。

「娘子,京城来的。」

我放下手中的络子,起身去接。

早在几日前,封城的告示便已撤下。

城民通行不禁, 恢复如常。

想来, 已尘埃落定。

我送走信差, 伸手打开信。

是临安公主寄来的。

信中将宁王谋逆一事几笔带过。

只说他兵败为寇,已伏诛当场。

公主还说她已经生产, 是位小殿下。

长得像娘亲, 粉雕玉琢。

她让我不必再忧心将来,忐忑度日。

若是ťū́ₔ往后有缘, 京城再叙。

说了许多, 只未提到那人。

待看到信尾,写有一句:

「圣上念在谢槐受人蛊骗,判流放。」

我手中用力,最后慢慢松开。

心绪平复后, 正欲将信收起时。

身后忽然再次传来敲门声。

我困惑地开门,就看到周迟一身风霜站在门外。

磕磕巴巴地问我:

「秦姑娘,后房的柴火可用尽了?」

-完-

来源:一颗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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