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京圈太子爷垂涎我家业,我苦练泰拳18年,直接打晕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12 09:04 1

摘要:戏做得这样足,只是为了让我顺利嫁进宁家,窃取商业机密,一举夺下宁家百年基业。

这小老头当真在演戏。

戏做得这样足,只是为了让我顺利嫁进宁家,窃取商业机密,一举夺下宁家百年基业。

竟然和宁择远那小子的猜测撞上了。

我若有所思地看向他,见他也在看我,咧嘴对他浅浅一笑。

宁择远瞬间捂住嘴,差点没呕出来。

志向很远大,我可不能丢邢家的脸。

4

想来宁择远也觊觎我邢家的家产很久了。

订婚异常顺利,甚至连婚期也没有任何意见。

结婚那天我俩坐在婚车上大眼瞪小眼,他刚刚背我进车里的时候顿了顿,说有一件事要请教我。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屁股刚落座就急急问他。

谁知他目光落在我胸部的方向,甚至单手还撑起头,做出一副好奇又疑惑的表情,「你不是练泰拳的吗?看来你的胸肌练得不怎么样,还是软的。」

我看到司机的嘴角都咧到耳朵了。

为了窃取宁家商业机密,我要忍。

我摆出标准笑容,「垫的。」

他的目光下移又后退,「那屁股呢?」

我深呼一口气,「垫的。」

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目光上移后聚集在我脸上,「那声音呢?」

我的手握成拳,嘎嘎作响,「夹的。」

「你好厉害啊。」宁择远莫名其妙地开始崇拜起来,星星眼都快冒出来,「夹子音还蛮自然的,我就不会。」

他开始学我说话,咿咿呀呀的像鸭子好烦人。

司机的笑明显憋不住,脸涨得通红。

我的拳头也忍不住了,重拳出击给他来了个左勾拳。

好了,安静了。

宁择远一整天都没和我说话,就连我说他是史上最高冷的京圈太子爷,他也只是冷哼了一声表示他的藐视。

谁家京圈太子爷像他这样唧唧歪歪的。

连新婚之夜床榻怎么安排也犯难,我娇笑着缠上他的手臂,用甜得发腻的声线说,「不然,一起睡?」

他一下子跳到十米开外,撇嘴,「死夹子,谁想跟你一起睡。」

那不正好,我离床最近,首先抢得先机,飞快地扑到床上,结果这宁择远在抢床这方面动作也很快,在我落床的下一秒,他也扑了上来。

没砸到床,砸到我。

早上吃的饭都差点被挤出来。

我们离得很近,陌生的气息包围着我,宁择远意识到砸到我了,火速后退查看我的情况,我依然趴在床上,他则蹲在地上看我。

四目相对,在微微疼痛之中,我的脑子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小子还有点姿色。

睫毛又长又密,像蒲扇一样,在头顶的死亡灯光照射下,也掩盖不住高挺的鼻子,皮肤白皙得像发光。

宁择远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还好吧?需要去医院?」

医院?

其实也不用,我以前练拳的时候早饭真的被挤出来过,这是小事。

但我这人锱铢必较,从内部口袋里掏出迷你版血浆,轻轻一挤,仿真版血液便在我掌心蔓延开来,我又顺势在被子上擦了擦。

营造出一种我受重伤的假象。

做完一切,我装作极其不舒服地想要撑起身子,但是又撑不起来,反反复复几次,宁择远的眉头越皱越深,在他拿起手机准备叫医生的那一刻,我故意拿手捂住嘴巴。

一手的血迹震得宁择远瞳孔放大。

而我也装作刚发现血迹的样子,捂住嘴巴失声痛哭。

宁择远慌忙过来要来扶我,脸上又急又恼,嘴里不断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留意,真的对不起……」

我似乎玩大了。

伸手想要掏口袋解释,却发现里头的血浆全部炸得四分五裂,濡湿了我整件婚纱裙摆,宁择远瞳孔放得更大了,电话都来不及打,慌慌忙忙地过来抱我。

在他公主抱起我的那一瞬间,床突然塌了。

床……塌……了……

两脸对视,目瞪口呆 ING。

房门口也在此时此刻炸出一群人。

「怎么了!怎么了!」

收集到床塌了的情报后,八卦的表情随即浮现在每个人脸上,却在看到我满身血的瞬间沉默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笑容,「看不出来哦,玩这么大。」

宁择远依旧抱着我,慌乱地对着众人喊,「他受伤了,快叫医生。」

众人脸上的表情更甚,「新婚之夜有什么好受伤的。」

我尴尬地推搡着让宁择远放我下来,可他眼眸中却莫名噙着泪,「是我害你受伤,我不会放的。」

一瞬间,我愣在原地。

那些作弄的小心思化作无数内疚与后悔涌上心头。

「我没受伤。」

「我骗你的。」

5

好了,宁择远又不理我了。

我和他道歉过无数次,惹得宁妈妈无数次询问我,「咋啦,小夫妻吵架了?」

宁择远双手环胸,「他浪费我感情。」

我扭捏着,「是我错了。」

纵容自己犯错的同时,我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

天天假借打扫卫生,潜入宁爸爸的书房斩获机密,结果他的书房干净得不像样,仿佛只是个摆设。

我不信邪,又溜进宁择远的书房。

好家伙,原来他才是掌握宁家生杀大权的太子爷。

成沓的公文叠放在桌面上。

我放下抹布,饿狼似的扑了过去,看了第一页——B 市土地未来规划。

当初我哥为了争这块地熬了好几晚通宵,标价当日被一家名不经传的地产公司抢了去,现在看来,这家小公司分明是宁家派出来混淆视听的。

够阴毒。

我哥和宁择远还未正式见面,仗却打得噼里啪啦响。

我刚拿起第二份公文,有东西忽然从书桌底下钻了出来,寂静昏暗的书房里突兀地响起娇滴滴的女声。

活像一只女鬼。

「宁太太,你好。」

我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已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孰知那块抹布便在我脚边,脚下一划,眼看着就要摔倒,隔着一张书桌,那女鬼忽然抓住我的手。

我们的姿势有点诡异。

不止我觉得,宁择远也觉得。

因为他打开了门,莫名惊呼了一声,吓得女鬼手一松,连带着我一起摔在地上。

满天都是横飞公文。

女鬼直接砸在我身上,温热柔软的触感不断传来。

我一下子认出在婚礼当天床塌的时候,这女鬼也在人群里。

宁择远屈身蹲了下来,面露难色,对我说了这几天来的第一句话,「怎么?你喜欢她?」

我疑惑地看向他。

老娘是女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择远哥哥,你说什么呢?」女鬼撑着身子站起来,飞快地黏在宁择远身上,「那是你太太,我当然喜欢她。」

哦,原来指的是姐妹情,是我想歪了。

我决定缓和一下气氛,「外面都打扫完了,我才进来的。」

可是宁择远看都不看我,低头询问起女鬼为什么在书房,女鬼叽叽歪歪说是找不到他,才来书房碰碰运气。

宁择远又说,「见过我妈妈了吗?」

女鬼又说,「还没呢,择远哥哥带我去?」

言语间,亲密又溺爱。

我捡起抹布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们,又看了一眼满地的公文,支吾着问要怎么处理。

宁择远这时才仿佛听到我说话,转身瞧了我一眼,「放着吧,我自己会处理。」后又状似无意地说,「宁邢两家联姻,是结秦晋之好,你只是一道架在宁邢两家的桥梁,别老是做佣人的活,像是我宁家苛待了你。」

这人讲话真难听。

我的拳头又在嘎嘎作响了。

视线一晃,对上他身旁的女鬼,她明明已经陪着宁择远往门口走去,却又莫名转头扬着得意的笑容,让我一下子 get 到,她喜欢宁择远。

狗宁择远。

为了在女生面前逞能,竟然讲这么恶心的话。

「宁择远。」

我大喝了一声,在宁择远转头过来的那瞬间,大步一迈,哐哐对着他来了两拳。

从小我爷就告诉我,不能让自己吃亏。

我哥惹我,只有他挨打的份,凭什么一个臭男人可以用言语羞辱我。

我冲回房间收拾行李,宁妈妈跑来拦我,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瘪了瘪嘴,很久才憋了句,「宁择远欺负我。」

糟糕!

竟然是夹子音。

我怎么会发出这样软绵绵的声音,还颇有些委屈的意味在。

6

我回邢家的第一天,我爷不解,我和他说宁家不仅有男绿茶,还有女绿茶,他反口问我,你承认你输了?

我输了?

笑话。

我找人要来女鬼的所有资料。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她是宁家一个扫地阿姨的女儿,她妈以前救过宁妈妈的命,所以宁家对她特别好,赞助她读书,又送她留学,当干女儿养。

听说她嫌弃以前名字不好听,宁妈妈还特地请了师傅给她改名,叫做张淼淼。

我哥问我,「那她以前叫什么?」

我指了指文件上那显眼的三个字,「没看到吗?张小草。」

张小草的确名副其实。

小草性格坚韧不拔。

宁择远上门给我道歉时,她也紧跟其后,红着眼眶也和我道着歉。

我问她,你有什么错。

她竟然回我不应该霸占她的择远哥哥。

我三天前的早饭都快吐出来了。

直接决定恶心她,敛着笑意盯着张小草大言不惭,「我怀孕了。」

张小草的脸瞬间变得晦暗。

宁妈妈正巧从屋里头出来,活像个移动喇叭,顷刻间知会了整个邢家,宁择远本来和我爷在谈话,也被这消息震得站在原地难以置信。

众人都向我说着恭喜。

宁择远才从缝隙里头挤进来,小声说,「你是男的,你们邢家人不知道?」

我无所畏惧,「不知道。」

「十个月之后你怎么圆谎?」宁择远又有疑问。

我大大方方,「流产了。」

宁择远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本来心里很生气,就连他和我道歉时我也一肚子火,可是不知为什么此时却有些恼了起来,撇着嘴,「反正都是你的错,你自己想办法圆。」

宁择远有些错愕地看着我,「死夹子。」

因为他这句话,我决定跟他回宁家。

宁择远支支吾吾着,「我好像还没正式和你道歉。」

我大手一挥,「不必了。」

转头又对上张小草那张满含怨气的脸,眼眶红红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落泪,再一转眼,对上宁择远来不及闪躲的双眸。

好家伙,果然在暗度陈仓。

听说这几天她都住在宁家,宁择远虽忙,但还是会隔三差五带她出去见见世面,用宁妈妈的原话就是,「淼淼毕业了,也该考虑未来了。」

她以为自己未来能嫁入宁家,没想到被我中途截胡。

这是属于女人的直觉,我才不是什么死夹子。

我放下餐具,只身来到宁家的佛堂里。

他们家百年基业,到底是信这些的。

我摸出袖子里藏着的剪刀,对着那两盆长势极好的发财树咔嚓咔嚓剪了好几下。

专挑嫩芽,专剪中间。

外强中干,倾倒还不是一瞬间的事。

又将佛像取了下来,换上一块沙姜。

还专挑新鲜的,还能顶几天,已经够好心的了。

收拾完一切,我又在门口撞见了张小草。

她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慕言姐姐,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别赶我走。」

我往后退了几步,「我怀孕了,你别搞我。」

她索性直接爬到我面前来,一下子扯住我的裙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着她一路走来到底多么不易,什么被人非礼被人言语羞辱。

我说,「又不是我,勿 cue。」

她忽然加大力气抱住我的腿,我一时躲闪不及,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直接与她撞在了一起。

而眼前,赫然是楼梯。

7

一路滚下来,我差点见我太姥了,还好姿势问题,张小草一直在当肉垫。

她的额头上都是血,却不忘支起身子检查我的状况。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她凄厉大喊,「流产了,邢姐姐流产了。」

流产了?

我是假怀孕来着的,医生报告都没一张。

我低头一看,只见下半身的裙子全被染红了,跟新婚之夜一模一样。

这叫声果然引来了宁择远。

他看见我瘫在那里先是一怔,看见裙子被染红了又是一怔,走到我面前来难以置信地问,「你真怀孕了?」

看着他纠结的样子。

很显然,他大脑 CPU 被烧坏了。

张小草不顾满头的血还在职业演戏,「是邢姐姐不小心摔下来,我为了救她一起跌下来的。」

宁择远没理她,死死盯着我。

我强压着四肢的疼痛,咬牙切齿,「别看了,快给老娘叫救护车。」

我真没明白,宁择远在外面从来都是杀伐果断,在这个圈子里和他谈生意都得打起十足十的精神,结果和他接触下来,发现他就是个傻子。

十成十的傻子。

传闻就是传闻。

我的双腿都被打上石膏,医生说全身都得好好检查检查。

宁择远指着病历上的性别看了又看,「医院打错字了?」

我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应该是吧。」

他单手撑着头,状似无意问,「你身上怎么老藏着血包?」

我也状似无意回答,「打不过别人的时候,这个可以卖惨。」

他莫名笑了起来。

在我住院这几天,宁择远做了件大事。

那张小草不知什么时候做了对家张氏的间谍,竟然潜入宁择远的书房偷了一块地皮的标书文档。

张小草最近也住院了,宁择远就派人在她房间搜出了这份文件。

这下好了,人赃并获。

宁妈妈为此大哭了好几次,毕竟当干女儿养大的。

宁择远去质问她的时候,我坐着轮椅也死乞白赖地去看了好戏。

张小草垂着眸,一言不发,眼泪却啪嗒啪嗒往下掉。

宁择远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许久,张小草才哽咽着,「择远哥哥,你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

「小时候没有,现在也没有,接我进宁家,也是在试探我。」

「我努力一步一步爬到你面前,像一条狗一样。」张小草忽然疯狂大喊着,伸手忿忿指着我,「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机娶到手。」

「她能帮你的,我也可以。」她挣扎要下病床,却被宁择远一把拦住,这个举动惹得她更加疯狂,「是啊她是邢家的千金小姐,我只是一滩烂泥,我喜欢你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吗?有人追求我,我从来置之不理,因为……」

「因为我想着,我会成为你的新娘。」

话音刚落,张小草也不知从何处抽起一把水果刀大力挥舞着,宁择远一时躲闪不及被划伤,只略微一松手,她便直直朝我扑来。

我坐着轮椅根本不灵活,无处可避。

尖锐的水果刀从我身上划过。

这次不用血包鲜血都流了满身。

旧伤没好,新伤又来。

老娘又挂彩了。

宁择远在这件事的处理上强硬程度超出我的想象。

直接报警处理,又从调出家里的监控录像,指控她蓄意推我下楼。

张小草一而再再而三伤人,警察很快将此事立了案。

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很多天,宁择远每天都来看我,偶然有一天,我盯着桌上的百合,忽然想起宁家佛堂里的招财树。

监控。

招财树。

佛像。

我还是晕了算了。

8

出院那天,我还没来及回宁家,我爷又给我办了个 Party。

我爷这人有事没事就爱办 party。

住院期间一面都没见到的我哥也终于出现在我面前,又推着我去整容。

我看着十厘米长的高跟鞋无语凝噎,「这是刚从医院出来的病人应该穿的吗?」

我哥表示,「为了美丽没有什么不可以。」

好像也是。

一出化妆间的门,我就瞧见了宁择远。

正想对他展示老娘最美丽的微笑时,他忽然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表情冷淡又自然地避开我,径直走进化妆间内。

化妆间内,就我哥。

我们三人,目瞪口呆 ING。

我哥不明白宁择远在做什么,为什么避开我,走近他。

宁择远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长得蛮像的人出现他面前,CPU 快烧坏了。

我对以上表明的态度为:有病。

极其冷淡地看着宁择远的动作,只见他比量着我哥的身形,凑到我哥身边悄声说,「怎么开始穿西装了,这次连鞋跟都垫了?」

我哥很快反应过来,面带微笑,「去死。」

宁择远仿佛没听到般,又问,「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的吗?连喉结都能垫的?垫了影响夹子音吗?」

我哥继续面带微笑,「去死。」

虽然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是我会唇语。

宁择远真是个二百五。

我脱下十厘米的高跟鞋准备对宁择远重拳出击,我哥的反应却比我还快,面带微笑扶着宁择远的肩膀转向我,「妹夫,我妹妹在那里。」

手上的高跟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嘿嘿。

我似乎被抓了个现行, 尴尬地对上宁择远,结果他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扫了我好几眼,才诧异道,「邢慕言?」

我哥推了他一把, 「我才是邢慕言,和你结婚的是邢慕雪。」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

宁择远别开眼眸不敢看我,手里捏着袖口, 扭扭捏捏地一点都不大方。

搞得我也莫名尴尬起来。

门外忽然爆发一阵惊呼声。

我爷这次 Party 搞了个新模式, 主打一个情怀回忆。

屏幕上放映着我和我哥从小到大的照片, 起初我还是个爱留长发的女孩子,可是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走起了中性风。

我的脸越晒越黑,拳头也越来越硬。

我爷竟然把我偷拍宁择远的照片也放进去了。

最属惊悚的是我潜入宁家佛堂偷剪人家发财树的视频, 本是在监控内,但是宁择远却坐在电脑前, 我爷拿着相机不断在拍。

我爷问宁择远看到我剪发财树有何感想。

宁择远耸了耸肩, 「自己娶回来的媳妇要负责。」

我的脸蹭得一下就红了,忍不住别眼看着身旁的宁择远, 结果发现他也在看我, 我飞快地将视线转向大屏幕。

视频还在继续, 我爷将相机直接对准监控视频,直接播放起了我作案的全过程。

不少人偷偷转过来看我。

我面不改色地双手环胸。

冷静。

视频里的宁择远忽然说话了, 声音有些小, 我爷扯着嗓门让他重复一次,摄像头直接怼向宁择远的脸,他的脸无限放大, 莫名含上一层娇羞。

「邢慕言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我爷似乎怀疑自己听错, 「你是说我孙女喜欢生男孩还是女孩?」

台下已经有人开始在笑了。

我手里紧紧抓着袖口, 视频里的宁择远还在面带含羞,「是男人对女人间的喜欢, 我在考虑自己要当 0 还是 1。」

?????

犹如惊天大霹雷,炸得我外焦里嫩。

不是,我爷是不会看场合放视频诶, 宁择远是不会看场合问问题诶。

所有人都在转头看我……哥。

我哥踢了踢我的屁股,「妹妹, 行动。」

呐,各位读者,各位观众。

你们现在欣赏的是邢慕雪的自我策划追夫记。

我在某一天下午看上了帅气逼人的宁择远, 我妈追我爸的例子足以作为我的参考, 所以我仿照我妈,直接把宁择远掳回家、

我爷那个老江湖顺水推舟, 邢宁两家联姻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有一说一,没拍到宁择远洗澡的照片我真的是扼腕。

宁择远认错我性别的事也确实该打。

事情已经骑虎难下, 为了证明我哥的清白, 我忽略宁择远眼中闪过的一时惊诧,拧起他的衣领,凑身吻了上去。

9 番外

我是宁择远。

人家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知道邢慕雪是那只螳螂,可我不是蝉, 而是黄雀。

认错性别只是一个调味剂。

生活中不就是要有这样的乐趣吗?

喜欢邢慕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性格足够特别足够有趣,就值得我动心。

能娶到邢慕雪真的!

太棒了!

来源:爱读书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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