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砸了苗寨的WIFI信号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2 03:33 3

摘要:苗寨的清晨总裹着化不开的雾气,像被谁用棉花糖塞满了山谷。吊脚楼的木栏杆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风一吹就 “滴答滴答” 往下掉,像是谁在夜里偷偷串了串透明的珠子,这会儿正一颗颗往下拆。我蹲在祠堂最高的神龛上,后背靠着冰凉的木柱,嘴里叼着半块烤洋芋,淀粉混着炭火的焦香在

第一章・我砸了苗寨的 WIFI 信号

苗寨的清晨总裹着化不开的雾气,像被谁用棉花糖塞满了山谷。吊脚楼的木栏杆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风一吹就 “滴答滴答” 往下掉,像是谁在夜里偷偷串了串透明的珠子,这会儿正一颗颗往下拆。我蹲在祠堂最高的神龛上,后背靠着冰凉的木柱,嘴里叼着半块烤洋芋,淀粉混着炭火的焦香在舌尖炸开,烫得我直伸舌头。

供桌上的木头雕像被三百年的香火熏得发黑,沟壑纵横的脸上蒙着层薄薄的香灰,此刻那双空洞的眼睛正幽幽地盯着我,眼窝深处泛着诡异的绿光。我用没拿洋芋的手抹了把脸,指尖沾着的炭灰在脸上画出几道黑印,这模样要是被阿朵看见,准得笑我像刚从烟囱里爬出来的灶王爷。

“我从不信这世上有神。” 我把洋芋核吐在香灰里,火星子 “噼啪” 跳了两下就灭了。我突然对着雕像竖起中指,指节刚伸直,就见那绿光猛地跳了跳,像接触不良的灯泡忽明忽暗。后来阿朵一边用银簪给我挑头发里的草屑,一边告诉我,那尊被寨民奉若神明的 “噬魂钉” 底座,其实刻着三行歪歪扭扭的苗文。如果我当时能看懂那些像蚯蚓爬的符号,就会知道那是 “快逃!信号过载警告” 的意思。可那会儿我满脑子都是昨天在后山山洞捡到的半本《盗墓笔记》,书页里夹着的泛黄地图用朱砂标着 “暗河通龙脉”,鲜红的箭头像道血痕,直直指向祠堂中央的祭坛。

祭坛中央的青铜钉子插得比我家厕所堵了三个月的下水道还紧。我摸出从药郎叔柴房偷来的铁钎,这玩意儿锈得能刮下三层氧化皮,握在手里硌得掌心生疼。我试着用铁钎敲了敲钉子头,“当当” 的闷响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像谁在敲破锣,震得我耳朵嗡嗡响。祠堂里的香烛味混着潮湿的霉味钻进鼻孔,神龛上密密麻麻的牌位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牌位上的名字被香火熏得模糊不清,倒像是手机屏幕上乱码的字符。

“小崽子你在作死!” 药郎叔的声音像颗炸雷,从雾气里钻出来时吓得我手一抖,铁钎 “哐当” 掉在供桌上,撞翻了个青瓷香炉。香炉在桌上滚了两圈摔在地上,碎成好几片,香灰撒了一地。我转头看见药郎叔从雾气里走出来,他穿着靛蓝土布褂子,腰间别着个竹编药篓,篓子里的草药晃出苦津津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硫磺味。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他手里攥着的竹篾簸箕,那玩意儿编得比锅盖还结实,上次二柱子偷他家腊肉被抓现行,就是被这簸箕拍得三天不敢坐板凳,走路都像只斗败的公鸡。

“叔你看这钉子,” 我捡起铁钎,指着青铜钉帽上的螺旋花纹,“像不像手机充电口?说不定是三百年前的老古董充电器。” 话音刚落,铁钎突然往下一沉,我差点跟着栽下去。祭坛底下传来 “咔啦” 一声脆响,像是塑料壳被踩裂的声音。药郎叔的脸瞬间白得像糯米粑,他扔掉簸箕就来抢我的铁钎:“祖宗哎!这是镇寨的宝贝!你知道当年你爷爷为了护它,跟山匪打了多少架吗?”

“可《盗墓笔记》上说……” 我死死攥着铁钎不肯撒手,两人拉扯间,铁钎又往下陷了半寸。

“那破书能当饭吃?” 药郎叔急得直跺脚,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这钉子要是松动了,全寨的 WiFi 都得断!你想让大家都没法刷短视频看直播?”

我俩正较劲,整座吊脚楼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木梁发出 “咯吱咯吱” 的呻吟,像要散架的旧自行车。墙皮簌簌往下掉,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朱砂符咒,红得像刚泼的血。那些符咒排列得整整齐齐,横平竖直的倒像是电路板上的纹路。我看见供桌上的烛台左右摇晃,火苗在雾气里明明灭灭,把周围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墙上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鬼怪。

“地震了?” 我紧抓着铁钎不敢松手,感觉脚下的木板在微微下沉。

“是地脉动了!” 药郎叔的声音都在发颤,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指针疯了似的转圈,“你这逆徒,把镇压地脉的阵眼给破坏了!”

祠堂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寨老们举着火把冲了进来。为首的大祭司拄着蛇头拐杖,银须上还挂着雾珠,他身后跟着七八个精壮的后生,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柴刀或扁担。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他们愤怒的脸,大祭司拐杖头的银蛇突然吐出信子,眼睛亮得像 LED 灯,在昏暗的祠堂里闪着寒光。

“逆徒!你可知罪!” 大祭司的声音苍老却洪亮,震得我耳膜嗡嗡响。我这才发现祭坛边缘裂开道黑缝,药郎叔刚才扔掉的簸箕正卡在缝里,露出的竹篾间隐约能看见水流反光,还泛着淡淡的蓝光。

“叔你看,” 我扒着裂缝往下瞅,“真有暗河!《盗墓笔记》没骗我!” 铁钎还插在青铜钉上,此刻正嗡嗡发抖,钉帽的绿光越来越亮,把我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长着三只手的怪物。药郎叔突然扑过来想把我拽开,可他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裂缝摔去。

“救命!” 他的惊叫声被 “轰隆” 一声巨响吞没。我看见他的蓝布褂子一闪,就消失在黑洞里,紧接着整座祠堂的地面开始下陷,供桌摇晃着撞向神龛,木头雕像 “啪” 地摔在我脚边,绿光彻底熄灭前,我好像看见雕像底座弹出个 USB 接口,还闪着微弱的红光。

寨民们的惊呼声、火把的爆裂声、木楼的呻吟声混在一起,我死死攥着铁钎,感觉整个人都在往下掉。青铜钉突然松动了,随着 “啵” 的一声轻响,像是拔掉了充电插头,周围的摇晃瞬间停止。可当我低头去捡那根钉子时,却发现手里握着的分明是半截生锈的天线,上面还粘着几根铜丝,而祭坛的裂缝里,正飘出 WiFi 信号消失的提示音,跟我手机断网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大祭司气得浑身发抖,银须都竖了起来。他身后的后生们举着家伙围了上来,火把的光在他们脸上跳动,每个人的眼神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心里咯噔一下,撒腿就往祠堂后门跑。路过神龛时,衣角被牌位勾住,我使劲一拽,“哗啦” 一声,好几个牌位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跑到门口才发现鞋子跑丢了一只,光着的脚丫踩在冰凉的石板上,还沾了不少香灰和泥土。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二柱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挥舞着扁担,追得最紧。这小子上次被药郎叔用簸箕拍了,一直怀疑是我告的密,这会儿正好公报私仇。

我沿着吊脚楼之间的木栈道狂奔,雾气被我撞得四散开来。木栈道被踩得 “咯吱咯吱” 响,像是随时会断裂。路边人家的狗被惊醒,“汪汪” 叫着追出来,吓得我赶紧往岔路跑。慌不择路间,我一头撞进了晒谷场的稻草堆,稻草粘得满身都是,还钻进了衣领里,刺得皮肤又痒又疼。

“他在那儿!”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火把的光芒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我顾不上拍掉身上的稻草,连滚带爬地从稻草堆里钻出来,朝着后山的方向跑。山路崎岖,我好几次差点摔倒,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钻心。

“你这逆徒,闯了大祸还想跑!” 大祭司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回音在山谷里回荡。我回头一看,只见火把连成一条长龙,在雾气中蜿蜒,像条追着猎物的巨蟒。

跑到半山腰的竹林时,我实在跑不动了,扶着竹子大口喘气,胸口像揣了只兔子,“砰砰” 直跳。竹林里的雾气更浓了,能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和呼喊声,越来越近。我定了定神,钻进竹林深处,找了棵粗壮的竹子躲在后面,屏住呼吸。

脚步声在竹林外停了下来,二柱子的声音响起:“肯定跑这儿来了,大家分头找!” 接着是树叶被拨动的声音,有人开始进竹林搜索。我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紧往竹林更深处挪,脚下的落叶发出 “沙沙” 声,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突然,头顶传来 “扑棱” 一声,一只夜鸟被惊飞,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搜索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朝着我这边走来。我赶紧蹲下身子,钻进茂密的竹丛里,竹叶划破了脸颊,火辣辣地疼。

“这边没有,去那边看看!”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这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雾气打湿了头发和衣服,冷得我直打哆嗦。我摸了摸口袋,手机还在,屏幕亮着,显示着无信号的图标。想起苗寨的 WiFi 密码 “天地不仁 666”,我苦笑了一下,这下好了,不仅 WiFi 没了,我还成了全寨追杀的对象。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竟然跳出一条短信,发件人显示未知,内容只有一行字:“速来后山山洞,带好你的铁钎。” 我愣住了,这是谁发来的短信?难道是《盗墓笔记》的原主人?还是…… 我不敢多想,看了看山下依旧闪烁的火把,咬了咬牙,朝着后山山洞的方向走去。竹林里的雾气似乎更浓了,周围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呼喊声,提醒着我这场狼狈的逃亡还远远没有结束。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山洞的轮廓在雾气中渐渐显现。洞口被藤蔓遮掩着,若不是上次偶然发现,根本找不到。我拨开藤蔓钻进去,山洞里漆黑一片,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我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在黑暗中晃动,照亮了洞壁上的奇怪符号,跟祠堂墙上的符咒很像。

“有人吗?”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山洞里回荡。没有回应,只有水滴落在石头上的 “滴答” 声。我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用手机一照,原来是块松动的石板。

我想起《盗墓笔记》里说的暗河,难道石板下面就是暗河?我试着搬开石板,石板很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挪开一条缝。一股凉气从缝里冒出来,还夹杂着微弱的嗡嗡声,像是某种机器在运转。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我赶紧关掉手机手电筒,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心脏 “砰砰” 直跳。只见一个黑影钻进山洞,手里举着火把,火光照亮了他的脸 —— 竟然是药郎叔!他不是掉进祭坛的裂缝里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药郎叔走到石板前,自言自语道:“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真被这小兔崽子坏了大事。” 他搬开石板,纵身跳了下去。我好奇地凑到石板边往下看,只见下面是条狭窄的通道,尽头隐约有光。

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跳了下去。通道很陡,我顺着石壁滑下去,落地时差点崴了脚。通道尽头是个宽敞的溶洞,洞里有一条暗河,河水泛着蓝光,河面上架着一座简陋的木桥。药郎叔正站在木桥上,对着河对岸的一块巨石说着什么。

我悄悄靠近,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偷听。只听药郎叔说:“大人,那钉子被那小兔崽子拔了,WiFi 信号已经断了,恐怕瞒不了多久了。” 巨石上突然亮起一块光屏,上面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声音沙哑地说:“无妨,计划已经开始,就让他们知道真相吧。你把那孩子带来,他身上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我心里一惊,他们说的是什么计划?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正想着,药郎叔突然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看向我藏身的地方:“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儿。” 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从岩石后面走出来。

药郎叔看着我,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反而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你这孩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跟我来吧,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 他转身朝着河对岸走去,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走过木桥,来到巨石前,光屏上的人影看着我说:“你就是那个拔了噬魂钉的孩子?很好,有胆识。我是守河人,负责守护这里的秘密。你拔的不是什么噬魂钉,而是三百年前留下的 5G 信号基站,用来屏蔽外界的信号,保护苗寨的安全。现在基站坏了,外界的信号即将入侵,苗寨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危机?什么危机?” 我不解地问。

守河人叹了口气:“三百年前,我们的祖先发现了这里的暗河,里面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但这种能量也引来了外界的觊觎,他们想夺取能量,统治世界。祖先们无奈之下,建造了信号基站,屏蔽了这里的信号,让外界无法找到我们。现在基站坏了,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着急地问。

“只有一个办法,” 守河人说,“启动备用基站,但需要你的帮助。你身上有赛博修仙基因,只有你能启动备用基站。”

“赛博修仙基因?那是什么?” 我一头雾水。

药郎叔解释道:“就是你身上的一种特殊基因,能与修仙设备产生共鸣。三百年前,你的祖先就是因为有这种基因,才被选为守护基站的人。现在,轮到你了。”

我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闯下这么大的祸,还要承担这么重要的责任。但事已至此,我没有退缩的余地。我深吸一口气,说:“我该怎么做?”

守河人说:“跟我来,我带你去备用基站的位置。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能放弃。苗寨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他说完,光屏熄灭,巨石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通往更深处的通道。药郎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孩子,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走进了通道。通道里一片漆黑,但我知道,前方等待我的,将是一场未知的冒险。而我身后的苗寨,还在等着我去拯救。雾气不知何时散了,阳光透过溶洞顶部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像是希望的种子,在黑暗中悄然绽放。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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