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凭啥在村里横着走?葬礼上连吃5个馒头都没人骂背后藏着…?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2 20:37 1

摘要:"哎你们看!那个傻张三又蹲在灵棚后头啃馒头了!"李婶子扒着墙头探出半张脸,手里的瓜子壳簌簌往下掉。这话像火星子溅进油锅,院里扎纸花的、摆供桌的全都支棱起耳朵——在我们老槐树村,白事现场最吊人胃口的从来不是哭丧声,而是傻子张三娃的"吃播表演"。

"哎你们看!那个傻张三又蹲在灵棚后头啃馒头了!"李婶子扒着墙头探出半张脸,手里的瓜子壳簌簌往下掉。这话像火星子溅进油锅,院里扎纸花的、摆供桌的全都支棱起耳朵——在我们老槐树村,白事现场最吊人胃口的从来不是哭丧声,而是傻子张三娃的"吃播表演"。

老话常说"傻人有傻福",可你绝对想不到这福气能落到什么份上。就上周老赵家发丧,三十七度的天儿,张三娃裹着件开春就该扔的破棉袄,蹲在烧纸钱的铁桶边吃得满嘴流油。五个白面馒头摞在缺角的青花瓷碗上,浇两勺白菜粉条炖肉片,油汤顺着碗沿往外滋,看得隔壁桌二虎直咽口水——他碗里就半个杂面馍。

"三娃子,够吃不?要不再给你浇勺肉汤?"主家老赵亲自端着海碗过来,油汪汪的汤面上还漂着两片颤巍巍的五花肉。这场景要是搁喜宴上,保管有人要拍桌子骂街,可眼下满院子披麻戴孝的人,愣是都跟着点头:"该的该的,守村人多吃两口是积德。"

您可能要问,啥叫守村人?就是我们村对这些傻子的尊称。他们像会移动的镇村石,红白喜事永远在场,却又永远游离在人情世故之外。就说张三娃,四十多岁的人还挂着两管清鼻涕,见人就咧着嘴笑,可全村二百多户愣是没一家舍得给他脸色看。

但您可别以为这群傻子真能无法无天。去年腊月王老六家娶媳妇,张三娃不知怎的摸到了喜宴现场。新娘子盖头还没掀呢,就见他攥着俩红鸡蛋往主桌蹭。当时满院子宾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按我们这儿的老规矩,傻子坐喜桌是要触霉头的!

"三娃!三娃!"王老六抄起供桌上的苹果就往他怀里塞,"去东头老槐树底下吃,叔给你包红糖馅儿的馍!"您猜怎么着?张三娃还真就抱着吃食乖乖走了,临走还知道把掉在地上的红纸屑捡干净。后来听村西头的神婆说,这是守村人祖祖辈辈刻在骨头里的规矩:喜事不沾主家福气,白事替活人挡阴气。

今儿这场白事算是让我开了眼。棺材刚抬出院子,张三娃就蹲在灶台边守着了。做饭的刘麻子抡着铁勺敲锅沿:"三娃子今天出息啊!往常吃三馒头顶天,今儿干掉五个!"这话不假,您瞅他那鼓得像揣了西瓜的肚子,军绿色裤腰带都勒进肉里半指深。

最绝的是主家二闺女。这姑娘在城里当白领的,戴着黑纱还抹着阿玛尼口红,看见张三娃抓馒头的黑爪子,非但没躲,反而掏出湿巾给他擦手:"慢点吃,锅里还有呢。"您说邪不邪门?平日里见着流浪狗都要尖叫的城里小姐,对着傻子倒比亲爹还亲。

"你们城里人不懂,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活菩萨。"蹲墙根抽烟的王大爷突然开口,烟头明灭间,他脸上的皱纹像极了老槐树的疤结,"五八年闹饥荒,村东头李守财饿得吃观音土,是当时的守村人王傻子从坟堆里扒出半袋供米,自己饿得啃树皮,把米全分给娃娃们了。"

正说着,唢呐声突然拔高。张三娃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灵车前,脏兮兮的手掌按在漆黑棺木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赵叔走好...走好..."满院子的哭声竟在这一刻诡异地静了静,穿孝服的子孙们你看我我看你,突然齐刷刷朝着棺材——也朝着张三娃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暮色漫上来时,我逮住收拾碗筷的李婶子问个究竟。她撩起围裙擦着手,眼神突然变得悠远:"早二十年村里闹旱,守村人陈大个在龙王庙前跪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头上,暴雨浇透了三百里地。"她突然压低嗓子,"后来抬他下山时,人都僵了,嘴角还挂着笑呢。"

我望着远处蹲在田埂上数蚂蚁的张三娃,突然打了个寒颤。那些我们嫌弃的口水、痴笑和脏兮兮的衣角,或许正是祖祖辈辈与天地讨价还价的筹码。而村里人近乎迷信的善待,何尝不是一种集体赎罪?就像今夜每家每户窗台上,都默默多摆了一碗插着筷子的白米饭。

回城的高铁上,刷到网红们在晒"沉浸式要饭挑战"。突然想起张三娃攥着馒头时晶亮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算计也没有羞耻,只有最原始的欢喜。或许我们笑话傻子不懂人情世故时,傻子也在可怜我们,活了一辈子都没学会像个人样儿吃饭。

来源:他哥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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