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老王每月送米油,我嫌弃不肯收母亲临终告诉我:那是你的亲爹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3 15:49 1

摘要:又到了月初,我正在院子里擦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余光瞥见老王拎着两个黑塑料袋,慢吞吞地朝我家走来。

又到了月初,我正在院子里擦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余光瞥见老王拎着两个黑塑料袋,慢吞吞地朝我家走来。

“志强,在家呢?给你妈带点米面油。”

我没抬头,只是应了一声。塑料袋被轻轻放在了门口的水泥台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门后站着我妈,脸上挂着难以言说的表情。“王师傅,你又来了,这怎么好意思…”

老王的右手在裤子上蹭了蹭,嘴巴张了几次,但最终只是无意义地咧了咧嘴角,看了看我妈,点了点头就转身要走。

“等会儿,”我突然站起来,拎起那两袋东西,追了上去,“王师傅,真不用,我们家不缺这个。”

老王停住了脚步,但没有转身。他深色的衬衫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跟裤子相接的地方留下一道深色的印记。他的脖子上有一颗黑痣,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你妈一个人拉扯你不容易。”

“那是我爸的责任,不该您费心。”我把塑料袋塞回他手中。

老王低头看了眼袋子,又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他什么也没说,拎着东西走了。

回到家,我妈坐在沙发上摘菜,眼睛红红的。电视里正播着《乡村爱情》的重播,她却好像什么也没看进去。

“都三年了,你为什么还要收他的东西?”我忍不住问。

“人家一片好心…”

“好心?”我冷笑,“爸走了,他就来献殷勤,难道还看不出他打的什么主意吗?”

我妈的手停了下来,菜叶从指间滑落。“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想?”

“我看得清清楚楚。全村都知道,爸在的时候,他就…”

我没继续说下去。那些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我听了二十多年。老王和我妈年轻时的那点事,虽然没人当面说,但茶余饭后的谈资从来不少。

电视里笑声阵阵,客厅里却安静得能听见秋蝉的鸣叫。

我叫李志强,今年35岁,县城一家物流公司的普通职员。我爸三年前因车祸去世,妈妈一个人住在村里的老房子里。我每个周末回来看她,老王几乎每个月都会来送东西。

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日,我正常回到村里。刚进村口,就看见几个老太太聚在一起,似乎在议论什么。看到我,她们突然安静下来,只是点头微笑。

走到家门口,发现门锁着。这不同寻常,我妈这个点一般都在家做午饭。

我拨通了妈妈的电话,铃声在院子里响起。翻过院墙,我看见电话孤零零地躺在菜地边上。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邻居刘婶告诉我,我妈早上突然晕倒,是老王背着她去了县医院。我匆忙赶去,在急诊室前看到了老王,他坐在长椅上,皱纹里嵌着尘土,手里还攥着一张粉色的挂号单。

看见我,他立刻站起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把挂号单递给我,然后局促地站在一旁。

“医生说是脑溢血,情况不太好。”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我冲进病房,妈妈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插着各种管子。我握住她的手,她的眼睛微微睁开,看着我,嘴唇蠕动,想要说什么。

“别说话,好好休息。”我轻声说。

她却固执地摇头,眼角溢出泪水。“老王…找老王…”

我不解地望着她。

“他…是你亲爸爸…”

我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

医院走廊上的灯一盏接一盏地亮着,像是某种仪式的预备。

我坐在长椅上,两手空空,不知道该做什么。老王站在远处的自动售卖机旁,背对着我,似乎在研究那些饮料的标签,但谁都知道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

三小时前,我妈告诉我这个惊天的秘密后,医生就把我们赶出来了。他们说要给她做紧急处理,但脸上的表情告诉我,情况并不乐观。

“喝点水吧。”老王走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我没接,只是盯着他脸上那道从眼角延伸到嘴边的皱纹,突然发现它和我左脸上的那道痣的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是真的吗?”我问。

老王坐下来,两手撑在膝盖上,盯着地面。他穿着一双老式解放鞋,鞋头已经磨损得露出了里面的布层。

“三十六年前,你妈和我…后来她嫁给了你法律上的父亲。”他说这话时,眼睛直视前方,声音出奇地平静。

“为什么?”

老王沉默良久,才开口:“我那时候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分到了县砖厂当保管员。你外公看不上我,觉得我没出息。”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哽在喉咙里。“后来你法律上的父亲从城里回来,是国企正式工,有铁饭碗…”

我想起爸爸——我以为是我爸爸的那个人。他确实是县棉纺厂的正式工,但厂子在我十岁那年就倒闭了,之后他靠开三轮车拉货为生。

“你们就这么…算了?”

老王摇摇头,伸手想从口袋里掏烟,动作做到一半又停住了。“你妈已经怀上你了,但我们谁也不知道。等她发现的时候,婚期已经定了。”

我想起那些流言蜚语,那些街坊邻居意味深长的眼神,我爸——李爸爸的那种挥之不去的忧郁和易怒。

“他知道吗?”

老王点点头:“后来知道了。”

“所以他…”

“他待你很好的,不是吗?”老王打断我,“他是个好人,比我强得多。”

我想反驳,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李爸爸确实待我不错,虽然有时脾气暴躁,但从没舍不得在我身上花钱。上学时,他总是骑着三轮车接送我,风里来雨里去,不管多晚。

“那你为什么…”

“他走后,我想帮衬一下你妈。”老王的声音越来越小,“就这么简单。”

但我知道不仅仅是这样。老王的眼神里有太多复杂的情感,那是三十多年无法相认的父子之情,是对我妈深沉的愧疚,是对自己当年软弱的无尽悔恨。

护士从病房里走出来,脸色凝重。我和老王同时站起来。

“病人情况不太好,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雨下得很大,打在医院的铁皮雨棚上,声音像是某种不祥的鼓点。

我妈走了,就这么突然地走了。临终前,她紧紧握着我和老王的手,眼里是解脱的神色。

“对不起…”她说着,目光投向窗外,仿佛在和另一个世界的什么人对话。也许是我的法律上的父亲。

办完手续已经是凌晨。老王站在医院门口,显得异常苍老。

“我送你回村吧。”我说。

他摇摇头:“我走走就回去了。”

雨还在下,他没带伞,但似乎并不在意。

“那我妈…”

“她老早就立了遗嘱,想火化后撒在村后的小河里。”老王说,“她和你爸…和李老哥的骨灰都在那儿。”

我点点头,突然发现自己对妈妈的了解如此之少。她有她的秘密,有她的无奈,有她一辈子的遗憾和坚强。

“你还记得那条河吗?”老王突然问。

我点头。小时候,我经常去那里钓鱼。有一次,我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是李爸爸跳下去救了我。

“你小时候,他常带你去那里。”老王的声音里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他对你很好。”

“嗯。”我无法否认这一点。

老王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明天你来我家一趟,有些东西要给你。”

第二天,雨停了,但天色阴沉。

老王的家是村子最边上的一座砖房,简陋但整洁。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枝叶茂盛,地上散落着被雨水打落的青果。

他迎我进门,屋里只有简单的家具,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照片。餐桌上放着一大堆账本和存折。

“这些年,我存了点钱。”老王指着桌上的存折,“本来是想等你结婚时给你的。”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不好意思,”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沉默,“这钱是我应该给你的。三十多年了,我欠你太多。”

“不是因为钱…”我喃喃道。

“我知道你可能恨我,”老王直视着我的眼睛,“但请你相信,我从来没有一天不想认你。”

我看着他脸上深深的皱纹,想起他这些年来每月拎着米油站在我家门口的样子,想起他被我冷漠拒绝时隐忍的表情。

墙上有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张我六岁时在学校门口的照片,我站在李爸爸身边,笑得很开心。

“这张照片…?”

“那天是你小学入学第一天,我偷偷去看了你。”老王的声音有些哽咽,“之后的每个开学日、毕业典礼,我都去了。”

我想起那些重要的日子里,总会在人群中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我从未在意过。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老王摇摇头:“你妈不让,说怕影响你。再说,李老哥对你那么好,我有什么资格…”

他的话没说完,但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关于责任与爱的复杂故事,没有对错,只有无奈与妥协。

我们沉默地坐着,窗外偶尔传来鸟叫声。老王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铁盒,递给我。

“这里面是你从小到大的照片,你妈偷偷给我的。还有你每个阶段的成绩单、获奖证书的复印件…”

我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照片和纸张,每一张都有日期标注,有些已经泛黄。最上面是一张我刚考上大学时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角落里还有老王工整的笔迹:“儿子大学录取,理工科,为他骄傲。”

一股热流涌上我的眼眶。

母亲的葬礼很简单,村里的人来了不少,但大多只是送送花圈就走了。

我站在火化炉前,看着妈妈的遗体缓缓推入,心如刀绞。老王站在我身边,身体微微颤抖。

火化后,我们按照妈妈的遗愿,把骨灰撒在了村后的小河里。夕阳西下,河水将骨灰带向远方,那里也安息着我的法律上的父亲。

“他们会在一起的。”老王轻声说,眼里含泪。

回村的路上,我们走得很慢。老王指着路边的一棵大槐树,告诉我那是他和我妈年轻时常常约会的地方。他还指着田埂上的一块石头,说那是他向我妈求婚的地方。

“那个时候,我有多傻啊,”他自嘲地笑笑,“就知道说漂亮话,却没本事给她好生活。”

我听着,心里酸涩。“可是你们相爱。”

老王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夕阳:“相爱有什么用?养不起家,照顾不了她,我们那会儿不像你们现在,爱情不值钱。”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仿佛几十年的沉默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这些年,你恨我吗?”我突然问。

老王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从来没恨过你。我只恨自己没本事,让你妈受了那么多苦,让你没法光明正大叫我一声爸。”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陪着他走在黄昏的乡间小路上,听着蝉鸣,闻着泥土的气息。

到了村口,我们默契地停下。前面是李家的老宅,我长大的地方。

“志强,”老王犹豫了一下,“你能原谅我们吗?”

我看着这个倔强又卑微的老人,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宽容,什么是生活。

“没什么好原谅的,”我说,“生活就是这样,谁也没错。”

老王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又暗淡下来。“你法律上的父亲,他是个好人。他知道真相后,本可以不要你的,但他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疼…”

我点点头,想起李爸爸蹲在学校门口等我的样子,想起他用粗糙的手掌抚摸我头顶的感觉。

“我知道,”我说,“他永远是我爸爸。”

老王的眼里流露出释然:“是啊,他永远是你爸爸。”

风吹过田野,带来稻谷成熟的气息。

一个月后,我把老王接到了县城我租的房子里。他起初不愿意,说自己在村里住惯了。但我坚持,说希望他能离我近一点。

其实我知道,他更需要的是我的接纳,而不是那间屋子。

他来的第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厨房里飘着饭菜香。桌上摆着几个家常小菜,米饭上还盖着一条热毛巾,保温。

“我做了点饭,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老王有些局促地站在厨房门口。

我尝了一口他做的红烧肉,有点咸,但很香。“很好吃。”我由衷地说。

老王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你妈说你最爱吃这个。”

我们开始了一种奇怪的同居生活。我上班,他负责家务。晚上,我们有时会一起看电视,有时会聊聊天。

他告诉我年轻时在部队的故事,告诉我他和我妈相识的经过,告诉我这些年来他是如何默默关注着我的成长。

“有一次你高中毕业,我偷偷去看了你的典礼。”他回忆道,“你穿着白衬衫,站在台上发言,我躲在最后一排,听着你讲话,心里特别骄傲。”

“为什么不过来和我打个招呼?”

“我怕你嫌弃我。”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一个修自行车的老头,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

我心里一阵刺痛。

周末,我们一起去看望父母。小河边,我们给他们各自带了一束野花。

“你知道吗,”老王站在河边,目光闪烁,“我从来没恨过你爸…李老哥。我只恨自己没本事。他对你那么好,我心里反而踏实。”

风轻轻吹过,河水潺潺流淌。

“志强,你不用管我的,”他突然说,“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我想管。”我简短地回答。

老王转过头来看我,眼里闪着泪光。

回家的路上,我问他为什么当年不勇敢一点,争取自己的幸福。

“那个年代不一样,”他苦笑,“我是个没本事的人,你外公说得对,我给不了你妈好生活。”

“但你们相爱。”

“相爱…”他重复着这个词,“那个年代,相爱太奢侈了。”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无奈与自责。在他那个年代,爱情常常要屈服于现实,理想总是被生存碾压。

晚上,我们坐在小区的长椅上乘凉。他突然问我:“你真的不怪我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不怪。我有两个爸爸,一个给了我生命,一个给了我成长。我很幸运。”

老王笑了,眼里有光:“那…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就一声就好…”

我明白他想听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些遗憾永远无法弥补,有些伤痛永远无法愈合。但至少,我们可以学着和解,学着宽恕。

“爸,”我轻声叫道,“我们回家吧。”

老王的眼泪瞬间涌出,他点点头,声音哽咽:“好,回家。”

在夜色中,我们慢慢走向家的方向。远处的路灯一盏一盏亮起,像是引导我们的星辰。

生活就是这样,有的路崎岖难行,有的爱难以启齿,有的亲情被迫隐藏。但只要我们愿意,总能找到和解的方式,找到表达爱的语言。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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