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伦贝尔牧马人遭 9 狼追,套马杆甩中狼眼,狼群暂退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0 13:53 2

摘要:巴图勒了勒黑马的缰绳,喉结动了动咽下最后一口干粮,套马杆斜斜倚在肩头,木杆上包浆的铜箍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光。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呼伦贝尔的暮色总带着股奶酒般的醇厚,夕阳把最后一缕金辉泼在连绵的草坡上,羊群像撒落的珍珠正往圈里归拢。

巴图勒了勒黑马的缰绳,喉结动了动咽下最后一口干粮,套马杆斜斜倚在肩头,木杆上包浆的铜箍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光。

“阿爸说过,草尖打蔫时就得把马群赶向河东岸。” 他低头拍了拍黑马的脖颈,这匹通人性的家伙打了个响鼻,尾巴不耐烦地扫着试图靠近的牛虻。

马群在远处掀起细碎的烟尘,公马们正用蹄子刨着地,空气中弥漫着晚归的躁动。

晚风突然转了向,带着股铁锈般的腥气掠过草梢。巴图猛地直起身,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套马杆。

三十年的草原生涯让他对风里的气息格外敏感,那不是旱獭或是黄羊的味道,更不是雨后泥土的腥甜。

“吁 ——” 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耳朵警惕地竖了起来。马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骚乱,几匹母马扬起前蹄长嘶,正在哺乳的小马驹惊慌地钻到母亲腹下。

巴图眼角的余光瞥见西侧的山坳,那里的阴影比别处更浓重些,像是泼翻的墨汁正在缓慢蔓延。

当第一声狼嚎划破夜空时,巴图的后颈瞬间沁出冷汗。那声音不似寻常孤狼的试探,带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像冰锥扎进夏夜的燥热里。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此起彼伏的嚎叫在山谷间回荡,最后汇成一股阴冷的洪流,朝着马群的方向压过来。

他翻身下马,把耳朵贴在微凉的草地上。大地传来极轻微的震颤,不是马蹄的厚重,而是无数细碎的爪尖踏过草地的声响,正从三个方向合围过来。

黑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在月光下划出惨白的弧线,巴图顺势拽住缰绳,目光穿透越来越浓的夜色。

九对幽绿的光点在百米外的草坡上亮起,像悬在半空的鬼火。它们静悄悄地伏在草丛里,只有偶尔晃动的耳朵暴露了位置。

巴图数到第七匹时,喉头有些发紧 —— 这是他见过最大的狼群,领头的那只狼影比寻常野狼要壮硕近一半,绿光里透着种近乎狡黠的冷静。

“别怕,伙计。” 他低声对黑马说,声音却有些发颤,“阿爷当年用这根杆子打跑过熊瞎子。”

套马杆的枣木柄被掌心的汗浸得发滑,那是阿爸临终前交给他的,木杆上还留着老人指节磨出的深痕。

狼群开始移动了,像融化的墨汁渗入草海。它们的动作轻得不可思议,只有草叶摩擦的沙沙声,却带着千钧压顶的气势。

最外围的几匹老马已经嗅到了危险,不安地用后腿踢着地面,马群的阵型开始溃散。

“稳住!都给我稳住!” 巴图扬声呵斥,同时挥动套马杆在身前划出半圆。铜箍碰撞的脆响暂时稳住了马群,但那九对绿眼睛已经近在咫尺,他甚至能看清领头狼嘴角滴落的涎水。

突然,东侧的狼影动了。像一道黑色闪电从草坡上窜出,直扑最外围那匹瘸腿的老马。

尖利的狼嚎混着马的悲鸣撕裂夜空,巴图眼睁睁看着老马踉跄着跪倒,数道黑影瞬间扑上去,草原上绽开刺目的猩红。

马群彻底炸了营。受惊的马匹不顾一切地向四处冲撞,巴图被裹挟在奔涌的马潮里,只能死死拽着黑马的缰绳。

他看见又一头狼咬住了小马驹的后腿,那可怜的小家伙发出凄厉的哀鸣,母马疯了似的用蹄子去蹬,却被另一头狼趁机咬住了脖颈。

“可恶的家伙!” 巴图红了眼,猛地将套马杆抡圆了。木杆带着风声抽在一头正撕咬马腹的狼身上,只听 “嗷” 的一声惨叫,那狼像被打飞的麻袋滚出老远,草叶上溅起一串血珠。

黑马人立而起的瞬间,巴图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他借着马身腾起的力道,将套马杆横在胸前,铜箍恰好磕在扑来的狼鼻子上。

那家伙吃痛,在空中拧身落下,尖利的爪子擦着巴图的靴筒划过,带起几道血痕。

“好样的!” 他拍了拍马颈,余光瞥见三头狼正呈品字形包抄过来。黑马似乎也被激起了血性,落地时重重踏在一头狼的前腿上,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嚎叫。

套马杆在巴图手中活了过来。他腰身发力,手臂像装了转轴,木杆在夜空中划出一个个圆,时而如鞭子般抽击,时而像长枪直刺。

杆头的铜箍每次击中目标,都会爆出沉闷的响声,混着狼的嘶吼和风声,在草原上织成一张紧张的网。

“砰!” 杆尾重重磕在偷袭者的肋骨上。那头狼像被重锤砸中,翻了个滚又挣扎着站起,幽绿的眼睛里燃起怨毒的光。

巴图突然发现,这些狼的眼神和他见过的都不同,没有寻常野兽的畏缩,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喘着粗气低吼,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里,火辣辣地疼。

套马杆的重量突然变得惊人,手臂的肌肉突突直跳,每挥动一下都像要散架。他知道不能这样耗下去,阿爸说过,对付狼群要直击要害。

当那头被打瞎一只眼的狼再次扑来时,巴图没有躲闪。他侧身让过狼头,右手顺着杆身滑到中段,借着狼扑来的惯性猛地向下压。

套马杆像条灵活的蛇,精准地勒住了狼的脖颈。他左脚蹬在马鞍上发力,黑马配合地向前一蹿,只听 “咔嚓” 一声,狼的呜咽戛然而止。

这致命一击让狼群出现了瞬间的停滞。巴图趁机扫视四周,心沉到了谷底 —— 至少有五匹马倒在血泊里,剩下的马群被冲散成几股,正沿着不同的方向狂奔。

西侧的草坡上,那匹壮硕的头狼正冷冷地看着他,绿幽幽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

“来吧。” 巴图把套马杆横在身前,摆出防御的架势。夜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腰间阿爸留下的银饰,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鼻孔里喷出粗重的气息,却牢牢站在主人身前。

头狼终于动了。它没有直接扑上来,而是绕着巴图缓缓踱步,其他狼紧随其后,形成一个不断收紧的圆圈。

巴图的目光随着狼影转动,突然发现这些狼的腿都格外粗壮,毛色也比寻常野狼更深,像是在山里长大的品种。

“你们不是草原狼。” 他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草原狼从不会这样有组织地围猎,更不会对牧马人穷追不舍。

就在他分神的刹那,一头狼突然从斜后方扑来。巴图急忙转身挥杆,却只打中了狼的后腿。那家伙落地时踉跄了一下,随即又龇着牙扑上来。

套马杆在空中与狼爪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木杆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爪痕。

套马杆的枣木柄在掌心磨出了血泡,每一次挥动都带着钻心的疼。巴图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凭着感觉舞动木杆,铜箍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成了他唯一的依仗。

他感觉自己像在惊涛骇浪里挣扎的孤舟,随时可能被吞没。

狼群的攻势变得诡异起来。它们不再猛扑,而是用利爪不断抓挠马腿,用獠牙试探着咬向马腹。黑马已经多处受伤,白色的鞍鞯被血浸透,却依然倔强地用后腿蹬踢,保护着背上的主人。

“坚持住,天亮就好了。” 巴图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他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天边连一丝鱼肚白的迹象都没有,而他的力气已经快耗尽了。

套马杆的摆动越来越慢,铜箍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

头狼似乎看出了他的窘境,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嚎叫。围猎的狼群瞬间变换阵型,留出一个朝向西侧山谷的缺口。巴图心中警铃大作 —— 这是在引诱他逃跑,而一旦移动,就会露出破绽。

“想引我过去?” 他冷笑一声,突然想起阿爸说过的话,“狼最擅长假装撤退,其实是在暗处等着。” 他用力夹了夹马腹,黑马会意地原地转了个圈,始终面对着狼群最密集的方向。

就在这时,套马杆突然发出一声脆响。巴图低头一看,木杆靠近顶端的位置裂开了一道缝隙,那是刚才硬接那头壮狼扑击时留下的。

他的心猛地一沉,这根陪伴了父子两代人的杆子,恐怕快要撑不住了。

“嗷 ——” 头狼再次嚎叫,这次带着明显的焦躁。巴图敏锐地捕捉到风中传来的异样 —— 除了狼嚎和风声,似乎还有别的声音,很遥远,像是…… 马蹄声?

他侧耳细听,没错,是马蹄声!不止一匹,而是很多匹,伴随着隐约的呼喝声。更让他惊喜的是,风中还夹杂着熟悉的牛角号声,那是牧民们集合的信号。

狼群显然也听到了动静。头狼不安地转动着耳朵,绿眼睛里第一次露出犹豫。它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眼前疲惫的对手,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是巴特尔他们!” 巴图突然来了力气,猛地将套马杆举过头顶,“我们的人来了!”

头狼似乎做了决定,突然转身朝着西侧的山谷奔去。其他狼愣了一下,也纷纷调转方向,跟随着头领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围猎从未发生过。

巴图瘫坐在马背上,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他松开紧握套马杆的手,掌心的血和汗水混在一起,在木杆上留下模糊的印记。

远处的地平线上,终于泛起一丝微弱的光亮,晨曦正挣扎着穿透夜幕。

黑马缓缓迈开脚步,朝着马群溃散的方向走去。巴图低头看着裂开的套马杆,突然发现裂缝里卡着一撮黑色的狼毛。

他伸手将狼毛拈起,迎着晨风轻轻一吹,那撮毛打着旋儿飞向远方。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狼群消失的山谷口,似乎有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过。不是狼的形状,更像是…… 人的轮廓?

巴图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里只剩下摇曳的草影,仿佛刚才的一瞥只是错觉。

来源:命苦打工人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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