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五保户王大爷拾荒30年,县长来看望发现他床底下藏着一个盒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03 00:41 1

摘要:刚出五月,天气就燥热得不像话。我骑着电动车经过王大爷的屋子,拐弯时差点撞上了后面窸窸窣窣走过来的黄狗。这条黄狗八成是跟着大爷又出去捡废品了。

村里五保户王大爷拾荒30年,县长来看望,发现他床底下藏着一个盒子!

刚出五月,天气就燥热得不像话。我骑着电动车经过王大爷的屋子,拐弯时差点撞上了后面窸窸窣窣走过来的黄狗。这条黄狗八成是跟着大爷又出去捡废品了。

王大爷是村里有名的五保户,领低保,一个人住着村西头一间六七十年代的泥砖房。房子外墙的白灰都脱落了,露出发黄的泥砖,上面爬着两三条青藤。门口支着一块木板,板上铺着几个不知从哪捡回来的桃子,皮上带着青斑和虫眼,还有几个晒得半干的橘子皮。

“王大爷今儿个出去了?”我喊住了隔壁张婶。

张婶正拿着竹扫帚扫院子,闻声抬头,竹扫帚在地上扫出”沙沙”的响声。三九年那场暴雨把她家的院子都冲坏了,她硬是用石灰和水泥自己补好的,现在院子地面高低不平,像是起了波浪。

“可不?一大早就背着编织袋出去了,你问他做啥?”

我笑了笑,“哦,没啥,县上说要拍个脱贫攻坚的片子,让我来通知一声。”

张婶停下手里的活,把扫帚往墙角一靠,搭着眼睛看了看天,说:“拍片子?拍他干啥,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王老汉捡破烂?那破布袋里揣的都是啥玩意儿,连我们都不知道。”

我知道张婶话里有话,之前村里流传说王大爷攒了钱不告诉低保办,怕断了他的低保金。我也没接茬,只笑笑说让她帮忙转告一声就走了。

县里领导来得比预想的要早。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核对精准扶贫的数据,村支书急匆匆推门进来:“小张,县长马上要来咱村看望五保户,你赶紧去王大爷家看看!”

“县长?今天?”我一愣,赶忙翻出早上收拾的资料,“预定是下周啊,怎么提前了?”

“别问那么多了,你去看看老王家收拾干净没有,县电视台也跟着呢。”

我急忙骑上摩托去了王大爷家。说是收拾,其实王大爷家也没啥可收拾的。一进院子,就看到满院子的塑料瓶、废纸箱、旧铁罐。他一直把捡来的东西分门别类堆在院子里,等攒够了再卖给收破烂的。

“王大爷在家吗?”我喊了两声,没人应。

推开那扇掉了漆的木门,屋里暗得像黄昏,窗户上贴着报纸,只有缝隙透点光进来。地上堆着一摞摞旧报纸,墙角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啤酒瓶。房梁上挂着几串干辣椒和一只风干的鸭子,不知道放了多久,黑乎乎的看不清原样。

屋子中间有张八仙桌,桌上摆着个搪瓷盆,盆里泡着几个白馒头,边上是一个缺了口的大碗,里面有半勺咸菜。

我赶紧去隔壁找了几个村民帮忙。大家七手八脚把院子收拾干净了些,顺便腾出屋里的小路,好让领导能进得去。老李媳妇拿来一把她家的椅子,说是怕领导没地方坐。

“他床底下有个铁皮盒子,谁都不让动。”村里的刘婶边扫地边说,“上次我来给他送饭,不小心碰到了,他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差点没跟我急眼。”

“那肯定是他的宝贝,咱别动就是了。”我说。

正说着,院子外头传来汽车的声音。我赶紧迎出去,县长的车已经停在了村口的水泥路上。几个随行人员和电视台的记者跟在后面,扛着摄像机和话筒。

县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件白衬衫,卷着袖子,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他很自然地问我:“王大爷回来了吗?”

“大爷平时这个点儿应该在捡废品,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我有点紧张,怕县长等不及。

“没事,咱们先进去坐会儿,等等他。”县长摆摆手,“别搞得太特殊,就当是串门子。”

我们刚在院子里站定,就见王大爷背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慢吞吞地走了回来。黄狗在前面带路,见院子里这么多人,立刻警惕地”汪汪”叫了起来。

王大爷今年七十有七,身子骨还硬朗。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下面是一条打了补丁的黑裤子,脚上穿着一双沾满泥巴的解放鞋。他的脸晒得黝黑,皱纹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根。他摘下草帽,露出一头花白的短发,盯着院子里的一群人,眼神有些困惑。

“王大爷,县长来看望你了。”我赶紧上前迎接。

王大爷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放下蛇皮袋,拍了拍手上的灰:“来就来吧,屋里乱,别嫌弃。”

县长很随和,跟着王大爷进了屋。我紧随其后,生怕出什么岔子。

屋里还是那样昏暗,虽然刚收拾过,但仍旧透着一股老人家特有的、混合着草药和陈旧的气味。

县长并没有嫌弃,而是很自然地在八仙桌旁坐下,问王大爷:“您一个人生活还习惯吗?”

王大爷搬了个小板凳坐下,黄狗趴在他脚边,眯着眼睛。

“习惯了,一个人自由。”王大爷的声音有些沙哑,“想啥时候出门就啥时候出门,想吃啥就吃啥。”

县长看了看桌上的白馒头和咸菜,笑了笑:“那您平时都吃些什么?”

“随便凑合,有馒头就吃馒头,没馒头就煮点面条。村里有时候给送点菜,张婶家的娃娃上个月还给我带了半只烧鸡呢。”

说话间,王大爷从柜子里拿出个破旧的暖瓶,给县长倒了杯水。水杯是那种搪瓷的老式茶缸,边缘有些磕碰的痕迹。

县长没有嫌弃,接过来抿了一口:“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天天出去捡废品,累不累啊?”

王大爷呵呵一笑,露出几颗黄牙:“不累,走走路,锻炼身体。再说了,能挣几个零花钱,也不用成天伸手向政府要。”

“您这么自强不息的精神很好。”县长点点头,“但是您的身体也要紧,年纪大了,不能太操劳。咱们国家的养老政策越来越好,您有什么困难尽管提。”

黄狗忽然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屋门口,尾巴有节奏地摇晃。我探头一看,村里几个看热闹的大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塑料袋,里面装着鸡蛋和蔬菜,说是听说县长来了,给王大爷送点吃的。

县长和王大爷又聊了一会儿家常,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和建议。王大爷只是摇头说:“我这把年纪了,没啥想法了,有口饭吃,有个住的地方就行。”

说着他看了看墙上贴着的一张全家福,照片已经发黄,是他年轻时和老伴的合影。老伴十多年前就走了,王大爷没有儿女,成了五保户。

县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床下。床是那种老式的木板床,下面黑洞洞的。但在那黑暗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铁皮盒子的一角。

“王大爷,您床下那是…”县长好奇地问。

王大爷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平静下来:“没啥,就是些零碎东西。”

我看出王大爷不太愿意说,连忙打岔:“县长,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去看看下一家?”

但县长似乎被那个盒子勾起了好奇心:“王大爷,不好意思,我就是随口一问。如果是私人物品,您不想说也没关系。”

王大爷沉默了一会儿,看看县长,又看看我,最后目光落在黄狗身上。黄狗好像听懂了他的心思,轻轻舔了舔他的手。

“也没啥不能说的。”王大爷忽然笑了笑,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那个铁皮盒子。盒子不大,可能是以前装饼干的,上面印着褪色的花纹。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连门外的大妈们都屏住了呼吸。电视台的摄像师不由自主地把镜头对准了盒子。

王大爷慢慢打开盒子。我们都以为里面会是他这些年捡废品攒下的钱,或者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盒子里放着的,是一摞摞整整齐齐的证书和奖状,还有几枚军功章。

“这是…您的?”县长吃惊地问。

王大爷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取出一本泛黄的证书,递给县长:“我早年是在部队里的,当过工程兵,修过桥,筑过路。这是立功证书。”

县长接过证书,上面清楚地写着”三等功臣”几个大字,落款是上世纪60年代。

盒子里还有几本存折,不是银行的存折,而是”独生子女光荣证”和”计划生育户”的本子。

“您没有子女…”县长有些疑惑。

王大爷叹了口气:“这是我侄子的。他爹娘早死,他跟着我和老伴长大。后来他去城里工作,成家立业,只生了一个闺女。闺女大学毕业后去了国外,他和媳妇几年前车祸走了。这些东西,他临走前托人捎回来给我的。”

我愣住了,从来不知道王大爷还有这样的过往。村里人都只知道他是个孤寡老人,天天捡废品,却不知道他曾经的故事。

县长继续翻看盒子里的东西,发现下面还有一沓发黄的信纸,以及一本存折。

“这是…”

王大爷微微一笑:“这是我这些年给我侄孙女寄钱的记录。她在国外上学不容易,我虽然没啥本事,但每个月能攒点是点,省着点,就给她寄过去了。”

县长打开存折,上面记录着每月几百元的存款和取款。最后一笔是上个月的,存了260元。

“您捡废品的钱…”县长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啊,一个破酒瓶两毛钱,一斤废纸三毛,攒着攒着就有了。”王大爷笑着说,“我自己花不了多少,低保金够我吃饭了。这捡废品的钱,就当是给闺女的学费。她在国外学医,说毕业了要回来给咱们村里人看病。”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我看到电视台的记者默默地放下了摄像机,悄悄擦了擦眼角。

县长沉默了许久,最后轻轻把东西放回盒子里:“王大爷,您从来没有向村里提过您有亲人在国外?”

王大爷摇摇头:“提那个干啥?她不是我亲闺女,是侄孙女。再说了,我能自己攒钱,干嘛要麻烦别人?”

“您这些年捡废品,就是为了…”

“没啥大不了的。”王大爷打断了县长的话,“她爹妈不在了,我这个老大爷不管谁管?再说了,老伴生前最疼她,我这不也是替老伴照顾她嘛。”

县长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王大爷,您让我惭愧。”

王大爷连忙摆手:“别别别,你是领导,咋能给我鞠躬呢!”

那天过后,村里人才知道,原来王大爷这么多年捡废品,不是因为他吝啬,也不是为了攒钱,而是为了资助远在国外的侄孙女读书。

侄孙女的故事很快传开了。她叫王梦,确实在英国读医学院,是靠奖学金和王大爷的资助完成学业的。王大爷每个月给她寄去的那点钱,虽然在国外可能只够买几顿饭,但却是老人全部的心意。

县电视台播出了王大爷的故事,省里的媒体也来采访了。王大爷成了”最美五保户”,还被县里评为道德模范。

一个月后,王梦从国外赶回来看望王大爷。她是个漂亮的姑娘,戴着眼镜,说话轻声细语。她带回来一台血压计和一些药品,说是给王大爷养身体用的。

我去王大爷家看望他们时,王梦正在给王大爷量血压。黄狗趴在一旁,尾巴快活地摇来摇去。

“爷爷,您这血压高,得按时吃药。”王梦认真地说。

王大爷呵呵笑着:“没事,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活到九十岁没问题!”

王梦在王大爷家住了一周就回去了,她说等毕业后就回国工作,到时候接王大爷去城里住。

王大爷送她上车时,我看到他把那个铁皮盒子塞给了王梦:“盒子里有你爸妈的照片,还有些纪念品,你带着吧。”

王梦红着眼眶抱住王大爷:“爷爷,我一定会回来的。”

王大爷拍拍她的背:“去吧,好好学习,别惦记我。我这不还有小黄陪着嘛。”

我本以为王大爷会继续他的拾荒生活,但没想到县里的关爱行动很快就跟上了。县民政局给王大爷家装了太阳能热水器,修缮了房屋;乡卫生院的医生定期上门体检;就连村里人也时不时给王大爷送菜送肉。

最让人意外的是,王大爷不再出去捡废品了。

“怎么不捡了?”有一天我去他家闲聊,忍不住问道。

王大爷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正在晒太阳。黄狗依旧趴在他脚边,冲着我摇尾巴。

“梦梦不让捡了,说她有奖学金,不用我的钱了。再说了,现在退休金涨了,够花了。”王大爷笑着说,“再过几年她毕业了,说要把我接去城里住。到时候啊,我得跟着她学点英语,免得听不懂她和同学说话。”

我看着王大爷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的笑容,觉得那比阳光还要温暖。

后来我们才知道,王梦在国外除了正常学习外,周末还在餐馆打工补贴生活。她从来没用过王大爷寄去的钱,而是全都存了起来,准备等毕业后拿出来给王大爷养老。

又过了两年,王梦真的毕业回国了,在县医院找了份工作。她马上接王大爷去了城里,住进了她租的小区。

王大爷临走时,把他的房子捐给了村集体,说是可以改造成村图书室,让孩子们有地方看书学习。

黄狗也跟着去了城里,据说很快就适应了电梯和小区的生活。

前几天,我去县医院看病,无意中遇到了王梦。她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正在给一位老人看病。诊室外挂着她的介绍牌:王梦,英国爱丁堡大学医学博士,主治医师。

我想起那个铁皮盒子,想起王大爷背着蛇皮袋捡废品的背影,想起他那句”一个破酒瓶两毛钱,一斤废纸三毛,攒着攒着就有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财富看似微不足道,却能支撑起一个人的梦想;有些爱默默无言,却能跨越山海。

而王大爷,这个村里普通的五保户,用他的方式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大爱。

那个藏在床底下的铁皮盒子里,装的不只是证书和存折,还有一个老人对生活的热爱,对亲人的牵挂,以及那颗永不言弃的心。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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