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林科长，三天内把你的办公室腾出来，我要给副处长用。」新来的陈处长指着我的办公室，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科长，三天内把你的办公室腾出来，我要给副处长用。」新来的陈处长指着我的办公室，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看着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他哪里知道，我口袋里装着的那个证件，足以让他跪下求饶。
同事们都在背后议论：「林国栋这下完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到他头上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些人看起来落魄，其实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01
秋日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办公室，我正在整理案头的文件。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他四十出头的样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官威。
「你就是林国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审视。
「是的，您是？」我抬起头，温和地问道。
「我是新调来的陈志远，你们处的处长。」他双手背在身后，在我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这间办公室不错，采光好，面积也够大。」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林科长，我跟你说个事。」陈志远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这间办公室我要给副处长用，你三天内搬出去。」
周围几个同事听到动静，都悄悄探过头来。我感受到了那些好奇和同情的目光。
「陈处长，这......」我刚要开口。
「没有什么这那的。」陈志远摆摆手，「组织上的安排，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没有意见，我这就开始收拾。」
「识时务者为俊杰，很好。」陈志远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林科长，你在这个单位干了多少年了？」
「十八年了。」
「十八年啊...」他摇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有些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容易有惰性，不思进取。希望你能以此为契机，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工作态度。」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陈处长。」我叫住了他。
「还有事？」
「我想问一下，新的办公室安排在哪里？」
陈志远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那里，原来的杂物间收拾出来了，虽然小点，但够你用的。」
他走后，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同事小王悄悄走过来：「老林，这新来的处长有点...」
「没事。」我摆摆手，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陈志远这是在给我下马威。作为新上任的领导，他需要树立权威，而我这个老资格的科长，就成了他的靶子。
02
搬到新办公室的第一天，我就感受到了同事们态度的微妙变化。
以前大家见面都会热情地打招呼，现在却都是匆匆点头就过去了。人情冷暖，莫过于此。
食堂吃午饭的时候，我端着饭盒坐在角落里。不远处传来几个同事的窃窃私语：
「你看林国栋现在那个样子，真是够可怜的。」
「听说当年他举报过原来的处长贪污，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报应来了吧。」
「新处长明摆着是要整他啊，从办公室这事就能看出来。」
「活该，当年那么爱出风头，现在好了，风头出完了，人也完了。」
我默默地咀嚼着饭菜，味同嚼蜡。这些话就像针一样扎在心上，但我只能假装没听见。
三年前，我确实举报过原处长的贪腐行为。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在维护正义，却没想到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妻子受不了我的「迂腐」，跟我离了婚；女儿也因为父亲的「失败」而对我越来越疏远。
下午的时候，女儿婷婷来单位找我。她刚大学毕业，在找工作。
看到我那间狭小的办公室，她的脸色变了：「爸，你怎么搬到这种地方了？」
「工作需要，临时调整一下。」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
「爸，你别骗我了。」婷婷的眼睛红了，「同学们都说你在单位混得不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
「婷婷，爸爸没事的。」
「没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失败者一样。」她的话很伤人，但我知道她只是替我难过，「爸，要不你就认个错吧，向那个新处长道个歉，说不定还能挽回一些。」
我苦笑着摇摇头：「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一直被人欺负下去？」
我看着女儿焦急的神情，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我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她还会这么担心吗？但是不行，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能暴露。
「婷婷，给爸爸一点时间，好吗？」
她失望地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03
接下来的几天，陈志远变本加厉。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会议上批评我的工作，分配给我一些原本不属于我职责范围的杂务。最过分的是，他竟然让我去打扫会议室。
「林科长，明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你去把会议室收拾一下。」陈志远在办公室里大声说道，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
同事们面面相觑，都觉得这样做太过分了。一个科级干部去打扫卫生，这明摆着是在侮辱人。
「陈处长，这个...」
「有什么问题吗？」陈志远挑着眉毛看我，「还是说，林科长觉得这种工作不适合你的身份？」
我深吸一口气：「没问题，我这就去。」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抹布和拖把来到会议室。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会议室里坐着七八个人，其中有几个我认识——都是县里的重要领导。他们看到我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老林？你这是...」县委组织部的张部长认出了我。
「张部长，我在打扫会议室，待会儿要开会。」我尴尬地解释。
张部长皱了皱眉头，但没有多说什么。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默默地打扫着会议室。心里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但我只能咬牙忍受。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打扫完会议室，我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刚坐下，就发现桌上多了一份文件。我漫不经心地翻开，突然间，眼睛瞪大了。
这是一份关于土地开发项目的审批文件，上面有陈志远的签名。但是让我震惊的是，这个项目我之前调查过，存在严重的违规操作。
我仔细查看了文件的时间，发现这是在陈志远刚上任后就签署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早就和这个项目的利益方有联系！
作为省纪委下派的督察组组长，我对全县的重大项目都有详细的了解。这个土地开发项目背后，牵涉到一个庞大的利益链条，涉及金额高达数千万元。
我调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我是林国栋，目标已经露出马脚了。」
「收到，继续监控，注意安全。」电话那头传来简短的回复。
挂断电话，我的心情突然轻松了很多。这些天的屈辱和忍耐，终于要有回报了。
陈志远以为他在玩弄我，殊不知他才是那个被人盯着的猎物。
04
第二天下午，我找借口来到陈志远的办公室。
「陈处长，有个文件需要您过目。」我恭敬地说道。
「什么文件？」他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电脑屏幕。
「关于上个月的财务报表，有几个数据需要确认。」
「放桌上就行了，我忙着呢。」
我故意在他办公室里逗留了一会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观察了一下他的办公桌。果然，桌上放着一些关于土地项目的资料，还有几个可疑的电话号码。
「陈处长，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他突然抬起头，眼神有些犀利，「林科长，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点不对劲？」
我心里一紧，表面上却装作不解：「哪里不对劲？」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你...」他仔细打量着我，「算了，没什么。对了，明天晚上有个饭局，你也来吧。」
「饭局？」
「是的，请的都是县里的重要客人，你作为老同志，也该露露面。」
我明白了，他这是要把我当作陪衬，在外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权威。
「好的，我一定到。」
离开他的办公室，我直接来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次拨通了那个加密电话：「目标明天晚上有重要活动，很可能是和利益相关方接触。」
「收到，我们会做好准备。记住，不到最后时刻不要暴露身份。」
挂断电话，我望着窗外的夕阳，心情复杂。
明天，就是收网的时候了。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想起这几天受到的屈辱，想起女儿失望的眼神，想起同事们鄙夷的目光，心里五味杂陈。
但是，为了正义，为了那些被腐败分子侵害的老百姓的利益，这些委屈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在暗中观察陈志远的动向。果然，他接了好几个神秘的电话，而且说话很小声，明显是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来到我的办公室：「林科长，晚上的饭局在金桂酒店，七点半开始，别迟到了。」
「好的，陈处长。」
「对了，」他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今晚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你注意点言行，别给我丢脸。」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冷笑。
陈志远啊陈志远，你以为你是在羞辱我，其实你是在自掘坟墓。
晚上七点，我准时来到金桂酒店。这是县里最高档的酒店，包厢装修得富丽堂皇。
推开包厢门，我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六七个人。除了陈志远，其他人我都不认识，但从他们的气质和谈吐来看，都不是普通人。
「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处的林科长。」陈志远指着我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林科长在我们单位干了十几年了，经验丰富。」
大家客套地和我打了招呼，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对我并不在意。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饭局进行得很顺利，几杯酒下肚后，大家的话题逐渐转向了那个土地开发项目。
「陈处长，那块地的审批手续都办好了吧？」一个戴金链子的胖男人问道。
「放心，都搞定了。」陈志远拍着胸脯保证，「我这个人办事，从来不拖泥带水。」
「那就好，这个项目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另一个人举杯说道，「来，敬陈处长一杯！」
我静静地坐在角落里，装作喝酒，实际上在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果然，这些人就是那个土地项目的幕后老板，而陈志远就是他们安插在政府部门的内应。
「林科长，怎么不说话？」突然有人注意到了我。
「我在听各位聊天，很受启发。」我谦虚地回答。
「林科长是个明白人。」陈志远半开玩笑地说道，「知道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
大家都笑了起来，那种笑声让我感到恶心。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看了一眼，是一条短信：「行动开始。」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
时候到了。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我站起身说道。
「去吧，去吧。」陈志远摆摆手，继续和那些人谈笑风生。
我走出包厢，在走廊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回到包厢的时候，我就不再是那个被人欺负的林科长了。
我即将成为让所有人震惊的督察组组长林国栋。
推开包厢门，我发现气氛有些紧张。陈志远正在和那个戴金链子的男人低声说着什么，表情很严肃。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事。」陈志远勉强笑了笑，但我能看出他心里有事。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对不起，打扰一下。」
三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表情严肃。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
「请问你们是...」陈志远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是省纪委督察组的。」为首的女性出示了证件，「现在需要核实一些情况，请大家配合。」
听到「省纪委」这几个字，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那几个商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陈志远更是浑身僵硬，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只是在聚餐...」陈志远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有搞错。」女性工作人员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了陈志远身上，「陈志远同志，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我凭什么跟你们走？」陈志远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就在这时，我缓缓站起身，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证件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打开证件夹，亮出了里面的证件：「我是省纪委督察组组长林国栋，陈志远，现在正式通知你，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需要接受组织调查。」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陈志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是...」
「我是省纪委派驻贵县的督察组组长，这次来就是调查土地项目腐败案的。」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陈志远，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吗？」
陈志远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那几个商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有的人甚至开始颤抖。
「不可能...这不可能...」陈志远喃喃自语，「你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科长...」
「是的，我的确是一个科长，但同时也是省纪委的督察组组长。」我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的同情，「这一个月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你以为你在羞辱我，其实你是在自掘坟墓。」
「这...这是圈套！你们设计陷害我！」陈志远突然激动起来。
「陷害？」我冷笑一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堆文件，「这些都是你违法违纪的证据。土地项目的违规审批、收受贿赂的银行记录、和相关人员的通话录音...应有尽有。」
看到那些证据，陈志远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林...林组长...」那个戴金链子的胖男人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我们只是正常的商业合作...」
「正常的商业合作需要在酒桌上密谋吗？」我目光如电地看着他，「你们的每一句话，我们都有录音。」

胖男人一听，直接瘫软在地上。
这时，又有几名工作人员进入包厢，开始分别带走这些涉案人员。
「陈志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走到他面前。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悔恨和绝望：「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虽然排挤你，但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在他旁边坐下，「因为正义。因为那些被你们这些蛀虫侵害的老百姓。这块土地原本是要建设保障房的，可以解决上千户困难家庭的住房问题。但是被你们私下变更用途，改成了商业地产开发，从中牟取暴利。这些钱，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
陈志远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还有，」我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这些天对我的羞辱很过瘾吗？让我搬办公室，让我打扫会议室，在众人面前贬低我...这些我都记着呢。」
「我...我错了...」陈志远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陈志远，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05
第二天一早，陈志远被正式逮捕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县政府大楼。
所有人都震惊了。
昨天还在威风八面的新处长，今天就成了阶下囚。而更让大家震惊的是，那个被他们轻视的林科长，竟然是省纪委的督察组组长！
我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办公室。陈志远的东西已经被清理干净，办公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我的文件。
「林组长...不，林组长，您回来了。」小王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脸上满是敬畏。
「叫我老林就行，和以前一样。」我笑着说道。
「这...这怎么可以呢？您是省里下来的领导...」
「我还是那个林国栋，没有变。」
但是我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同了。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变了，从之前的同情和鄙夷，变成了敬畏和讨好。
午饭时间，食堂里异常安静。我端着饭盒走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自觉地让开了路。那些曾经在背后议论我的人，现在连正眼看我都不敢。
我还是坐在原来的角落里，静静地吃着饭。
这时，县委组织部的张部长走了过来：「林组长，可以坐这里吗？」
「当然可以，张部长。」
张部长坐下后，小声说道：「林组长，昨天在会议室...真是抱歉，如果我知道您的身份...」
「张部长，您别这么说。」我摆摆手，「我当时就是在履行普通工作人员的职责，没什么不妥的。」
「您真是...」张部长感慨地摇摇头，「这份淡定和胸怀，我们这些人都要学习啊。」
下午的时候，女儿婷婷又来了。
这次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爸，网上都在传你的事情...你真的是省纪委的组长？」
「是的。」我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失败者...」她的眼睛红了，「爸，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那样说你...」
「婷婷，你没有错。」我拉着女儿的手，「换作是我，看到你爸爸那个样子，我也会替他着急的。」
「可是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那些都不算什么。」我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慈爱，「能够为正义而战，能够维护老百姓的利益，这些委屈就都值得了。」
女儿紧紧抱住了我：「爸，我为你骄傲！」
06
一个星期后，整个案件的调查基本结束了。
陈志远不仅涉嫌受贿，还存在滥用职权、违规审批等多项违法行为。那几个商人也被依法处理，涉案金额高达三千多万元。
最重要的是，那块原本要被违规开发的土地重新回到了正轨，将按照原计划建设保障性住房。
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心情很平静。
作为督察组组长，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很快，我就要回到省里，继续我的工作。
这时，门被轻轻敲响了。
「请进。」
进来的是原来的老处长，我的前任领导。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为人正直，三年前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被迫提前退休。
「国栋，听说你要走了？」他在我对面坐下。
「是的，任务完成了，该回去了。」
「你知道吗？」老处长看着我，眼中满是欣慰，「三年前你举报腐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正义感的好干部。虽然当时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我相信，总会发光的。」
「老领导，您过奖了。」
「不是过奖，是事实。」老处长拍拍我的肩膀，「你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正义，什么叫做坚持。」
「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能够在逆境中坚持初心，这就是最难得的品质。」老处长站起身，「国栋，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要记住，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老领导，我会永远记住您的话。」
07
离开的那天，很多同事都来送我。
他们的眼神中有敬佩，有感激，也有一丝愧疚。毕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很多人都选择了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
「林组长，感谢您为我们县做出的贡献。」新任的代理处长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
小王走到我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林组长，以前...以前我对您有些误解，请您原谅。」
「小王，我们都是普通人，有误解很正常。」我拍拍他的肩膀，「重要的是，我们要在错误中学会成长，在挫折中坚持正义。」
车子启动了，我透过车窗回望着这座熟悉的县城。
在这里，我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个月。受尽白眼，忍受屈辱，但最终伸张了正义，保护了老百姓的利益。
手机响了，是妻子的电话。自从我们离婚后，她很少主动联系我。
「国栋，我在新闻上看到你的事情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我当初真的是太糊涂了，我不应该离开你...」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平静地说道，「我们都要向前看。」
「你能原谅我吗？」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这没有对错。」
挂断电话，我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正义这条路，注定是孤独的。但是只要心中有光，就不怕前路黑暗。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我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我。
但是我不怕。
因为我是林国栋，一个永远不会向邪恶低头的纪检干部。
因为正义，永远值得我用生命去守护。
车窗外，夕阳西下，天边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
我微笑着，心中充满了力量。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来源：成熟暖阳44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