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艾滋病(AIDS)是由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引起的传染病,主要通过血液、性接触和母婴途径传播。病毒会攻击并破坏免疫系统中的CD4+T淋巴细胞,导致机体免疫力下降,容易发生各种机会性感染和恶性肿瘤。目前尚无根治方法,但通过坚持规范的抗病毒治疗(ART),可有
艾滋病(AIDS)是由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引起的传染病,主要通过血液、性接触和母婴途径传播。病毒会攻击并破坏免疫系统中的CD4+T淋巴细胞,导致机体免疫力下降,容易发生各种机会性感染和恶性肿瘤。目前尚无根治方法,但通过坚持规范的抗病毒治疗(ART),可有效抑制病毒复制,延缓病情进展,延长患者寿命,并显著降低传播风险。
2016年,27岁的周逸是上海一家大型健身房的明星教练,身高一米八,肩宽腰窄,肌肉线条分明,黝黑的肤色配上明亮的笑容,总能在第一时间吸引会员的注意。他擅长用幽默调侃活跃气氛,哪怕在私教课上也能把枯燥的训练讲得像段子表演一样。长期的训练让他在社交平台上拥有不少粉丝,照片总是配着轻松俏皮的文字,引来一片点赞与评论。
周逸交际圈子十分热闹,频繁的夜生活、聚会应酬、不同圈子的朋友让他常常凌晨才回家,睡眠不足成了常态。他习惯用咖啡和功能饮料支撑白天的精力,偶尔还会缺席晨间课程。虽然他看起来依旧精神奕奕、干干净净,但身边熟悉的人都知道,他的身边的女伴早就换了一个又一个,最新的这个女伴叫林沐,是他在健身房认识的。身材比例出众,穿衣大胆前卫,总能在人群中轻易吸引目光,性格也开放直爽,社交圈广,在二人眼里,他们十分般配……
5月11日,午后的健身房里,周逸正半蹲在瑜伽垫旁指导学员动作,起身时忽然感到腹部传来一阵轻微的翻腾感,像是肠子在体内被缓缓搅动了一下,那股动静并不强烈,却带着一种隐约的黏滞感,从下腹深处慢慢传开。他用手轻轻按了按小腹,眉头微微一紧,但还是伸手去帮学员调整姿势。动作刚结束,额头隐约浮起一层细汗,皮肤有种被温水包裹的热感。他抬手拭去汗珠,眨了几下眼,感觉胸口发闷,肠道的不适像一条细线在暗暗拉紧,但他以为是中午喝的咖啡刺激了胃肠,并没有放在心上。
半小时后,他在高位拉伸区做示范,双臂抬高拉住横杠,腹部的翻腾感骤然加剧,像一股暗涌从肠道深处冲了上来,带着隐隐的痉挛疼直往两侧扩散。那种疼并不是锐利的一刀,而是像有粗大的手在里面拧揉,伴着断续的牵扯感,让腹壁不自觉地轻轻收缩。他急忙松开手臂,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缓解那股挤压感,却感到额头的热意更明显了,汗珠顺着鬓角滑下。他抬手按住小腹,咬了咬牙强行直起身,呼吸带着一丝急促,胸腔的闷热和腹部的绞动像在暗暗较劲,让他开始分心,但是碍于自己的学员还在自己面前,他也不好离开。只能咬着牙继续坚持。
课程进入最后一组训练时,周逸刚要开口说休息一下,腹部突然一阵急促的蠕动,像有股力量直冲下腹,带着灼热的压迫感从肠道深处迅速涌出,刀割一般的痛感在腹部狠狠绞着。他下意识地弯腰,双手紧紧按住小腹,呼吸间夹着急促的嘶声,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股冲击感没有丝毫停歇,反而一波紧似一波,便意也随之而来,他艰难地直起身,匆匆和学员说了一声,便是脚步急促地朝更衣室旁的洗手间走去,每一步都牵动着腹壁的痉挛疼,仿佛肠道在内部不断收紧挤压,让他几乎不敢完全伸直腰背,只想尽快找到一个地方释放这股难以忍受的急迫感。
蹲了十几分钟的厕所,周逸近乎虚脱的从厕所走了出来,身上脸上全是疼出来的细密汗水,肚子里的痛感还在不断的叫嚣着,他明白自己现在没有办法继续坚持,和上司以及学员请假之后,又去药店买了一些止泻药,才打车回家休息——但腹泻依然没有放过他,到家之后,
他刚把外套随手扔到沙发上,腹部的绞痛便像被再次点燃般突袭而来,强烈的下坠感逼得他立刻弯腰,单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死死捂着小腹。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喉咙里带着压抑的闷哼,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地板上溅成细小的水痕。他几乎是半蹲着冲进卫生间,坐下的一瞬间,肠道的蠕动像失去控制般狂乱收缩,带来一阵阵灼热的排泄感。
他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吃下了止泻药,等待药效起作用的两个小时内,他还跑了四五趟厕所,到最后整个人近乎虚脱,只能扶着墙走出来,也顾不得洗澡,一头栽在沙发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周逸被一股从体内涌出的灼热感硬生生热醒,浑身上下好像置身在火炉里面,尤其是额头十分滚烫,眼皮也像被烙住般沉重,他试着抬手试着将领口处的衣服扯松散一些,却发现整条手臂像灌了铅般沉重无力,指尖在颈侧碰到几处微微隆起的颗粒感,顺势一划,皮肤立刻传来细密的痒意。
这怪异的感觉让他心中升起了几分不妙,他撑着身体慢慢坐起,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和手臂内侧布满了细小的红疹,皮肤发烫且微微肿胀,触感发紧。只要手指轻轻掠过,立刻涌上一阵细密的痒意,像无数细小的虫脚在皮肤表层来回爬动。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挠,指甲在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红痕,痒感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被刺激得更强烈,从一个小点迅速扩散到整片皮肤。灼热与瘙痒叠加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屏住呼吸,额角沁出细汗,肩膀轻微耸动着,仿佛这样才能暂时分散那股几乎令人烦躁到发狂的感觉。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不是普通的腹泻和发烧,身体上的难受让他一时也顾不得洗漱了,立即打车去医院检查。一路上,他的脑子里不断闪过昨天的腹泻和今天的皮疹,高强度的健身训练从未让他这样虚弱过,这种陌生的症状组合,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仍试图用“可能是中午吃坏了东西”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
到医院后,周逸挂了急诊号,被带到诊室内。接诊的医生先是耐心询问症状,他按顺序说了从昨天下午开始的腹痛、腹泻、发热,以及今早醒来后的皮疹和无力感。医生一边做着简单的体格检查,一边的表情从专注逐渐变得凝重,眼神中透出谨慎与判断。等听完病史并看了皮疹的分布,医生放下听诊器,沉声说道:“我们需要排查一下HIV感染的可能。”这句话如同一桶冷水泼在周逸的脑袋上,他怔在原地,眼睛睁大,下意识地摇头。
“怎么可能?”周逸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透着慌乱和不信。他连声否认,“我和女朋友感情稳定,两个人都很干净,从来没有所谓的高风险行为!我怎么可能会得艾滋呢?”医生并没有被他的情绪带偏,只是耐心解释:“眼下的症状并不能直接说明问题,但临床上急性期HIV感染有时会表现为发热、皮疹、乏力、腹泻等全身症状,必须通过化验才能确诊或排除,只是普通的排查,没有什么好紧张的。”说着,医生拿出一张检查项目单递到他手里。
听到“普通的排查”这几个字,周逸原本紧绷的肩膀微微松了下来,呼吸也缓了几分。他抬眼看了看医生,发现对方的语气很平稳,眼神里并没有带着任何指责或怀疑,只是在陈述一种临床常规。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检查单,心里的那股惊慌被压了下去,虽然仍有一丝不安在暗暗涌动,但情绪已经没那么急促。握着单子的手指稍稍放松,他点了点头,转身朝检验科走去。
周逸在检验科完成了静脉抽血、尿液留样等流程,护士将标本贴好标签送往实验室。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空调的冷风吹在皮肤上,反而让全身的发热与瘙痒更加明显。一个多小时后,值班医生拿着初步报告走出来,叫了他的名字。他接过化验单,第一眼就看到 HIV-1/2抗体(ELISA) 栏目后标注着“阳性”,后面备注“需行Western blot确证试验”。
他整个人顿时感觉如坠冰窖,医生沉声解释,这只是初筛阳性,意味着血液中检测到了抗体反应,但不能直接确诊,需要送检做确证试验,同时还要在几天后完成 CD4+T淋巴细胞计数、病毒载量(HIV RNA) 等免疫学和分子检测,以评估免疫功能和病毒复制水平。听到这句话,周逸不断地在心中祈祷,希望自己不要确诊艾滋。
回到家的那几天,周逸的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潮湿的棉花,闷得透不过气。他反复回想医生的表情、那份化验单上的“阳性”二字,以及自己和林沐的相处细节——每一次亲密、每一次接触都被他反复揣摩,试图找出一个解释,又一次次被否定。他开始对手机里的信息犹豫着要不要回复,对健身房的工作也失去了专注力,连举杠铃时手心都会莫名冒汗。夜里躺在床上,瘙痒、灼热与腹泻的残余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很难入睡,而一闭上眼,那份报告和医生的语气就像回声一样在耳边不断重复。
几天后的复诊,周逸在医生办公室坐下,桌面上已放着厚厚的一叠化验单。医生翻开报告,指着其中的几项结果告诉他:Western blot 显示HIV抗体条带模式阳性,确诊HIV感染;CD4+T细胞计数为 356 cells/μL(正常500–1600 cells/μL),CD8+T细胞计数为 1020 cells/μL,CD4/CD8比例仅 0.35(正常0.9–2.0);HIV RNA病毒载量为 1.2×10⁵ copies/mL,提示病毒处于高复制状态。
听到“确诊”两个字,周逸整个人僵在椅子上,手指紧攥化验单,指节发白。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泛红,声音骤然拔高:“不可能!我一直洁身自好,连和女朋友都没发生过性关系,我怎么可能得这个病!我怎么可能染上这种病?是不是你们的检测仪器有问题?”他声音里夹着颤抖和绝望。
医生看着他情绪失控的样子,放缓了语气:“我们已经检测过很多遍了,结果不会出错。这是基于两种不同检测方法的确认结果,诊断是确立的。”他说话很稳,像在尽量让周逸冷静下来,但那句“不会出错”却像一记重锤,直击周逸的胸口。
“可是这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呢?我明明没有任何的高危行为。也一直都很注意个人卫生,我怎么会染上这样的脏病呢……”听到这句话,医生的眉头明显动了一下。原本,他以为这么年轻的患者感染HIV,多半与不安全性行为或生活不检点有关,可眼前这个男人的神情和语气都没有丝毫犹豫,反倒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笃定,这让医生的既有判断瞬间动摇。
他把病历重新翻到第一页,拿起笔开始换个方向追问:“那你有没有输过血?哪怕是很多年前?”周逸摇头,说自己身体一直很好,从没进过输血室。医生又问:“有没有做过纹身、打耳洞,或者在小诊所里扎过针灸?”周逸想了想,说没有,连健身房的理疗针都没试过。医生的目光微微闪了一下,又换了个问题:“有没有外伤?比如工作中受过深的刀口、玻璃割伤,或者车祸缝针?”周逸依然否认。
这时,陪同而来的母亲忍不住插话,语气里带着些许急切:“医生,他的生活很单纯的,不喝酒、不乱交朋友,除了健身房和家里,几乎不去别的地方。”医生看向她,问得更细:“健身房有没有可能接触到共用的剃须刀、针头、拔罐器之类的器械?有没有学员在你面前受伤流血?”周逸想了片刻,依然摇头,说自己一向注意这些细节。
医生在病历上画了几道圈,几乎所有常见的风险因素都被排除了。他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手里的笔在指间缓缓转动。这种病例很少见——既没有典型的暴露史,也没有可疑的生活习惯,感染途径就像被藏在一层雾里。他清楚,要找到源头可能要费很大力气,但治疗刻不容缓,于是暂时压下疑问,先为周逸安排了抗逆转录病毒治疗(ART)的前期准备,同时嘱咐家属配合记录他近期的所有生活接触细节,准备在下次随访时再深入追查。
然而,接下来的病程进展得出乎所有人意料。短短数周内,周逸的症状迅速加重——持续高热、全身衰弱、体重明显下降,即便在感染科接受了标准化的抗逆转录病毒治疗(ART),病情依旧一日比一日糟糕。医生不断调整用药方案,联合治疗、支持治疗齐上,但他的免疫功能像被快速抽空,CD4+T细胞计数在短短两周内从 356 cells/μL 下降到不足 100 cells/μL,病毒载量居高不下。入院的第25天,周逸因严重的机会性感染并发多器官衰竭,抢救无效,宣告临床死亡。
从他发病到去世,周逸的母亲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里,看着儿子一点点消瘦、虚弱,却始终不明白为何这种疾病会落到他身上。听到主治医生沉重地告知噩耗,她整个人僵在原地,随后情绪崩溃,泪眼通红地质问医生:“我儿子一直干干净净的,连不该做的事都没做过,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得这种病?!”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无法接受的痛苦。
医生沉默片刻,决定与她再一次逐条核对细节。他们把病历翻到最初的生活史调查表,从饮食、居住环境到每一次医疗接触都过了一遍,仍旧没有找到明确的高风险暴露。母亲情绪激动,翻出儿子留在医院的手机,试图从他的生活记录里找出答案。照片相册被一点点滑动,直到一张与林沐在健身房的亲密合照映入眼帘——医生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关键所在!
医生忍不住摇头叹息着:“我知道你儿子是因为什么感染的艾滋了!真是遗憾!没想到你儿子这么注意自身安全,却在这么2个小问题这里翻了船!没错,即便是和艾滋病人牵手、拥抱、甚至亲吻都不会感染上艾滋病,而且你儿子也没有进行过性行为,一直很注意个人卫生,既没有发生过和别人共用牙刷、指甲剪,又没有通过针管感染上HIV病毒的可能,但是你儿子却做了这样一件事!这件事的传染艾滋病的可能性远比和艾滋病患者进行性行为更大....…”
周逸的病例里,真正导致他感染HIV的,并不是大多数人以为的高风险性行为,而是两个极其细小、容易被忽略的接触细节。照片里的线索恰好揭开了真相。那张健身房的合照中,林沐的手臂有几个未完全愈合的针眼样痕迹,肤色微泛青紫,而当时周逸并未意识到她正在接受静脉治疗且HIV感染状态未被公开。拍照前,他们刚在健身房器械区完成一组力量训练,林沐的针眼部位没有用纱布包扎,表皮有细微的渗血痕迹。周逸在整理器械时,曾不经意地扶过她的手臂,接触到尚未干涸的分泌物,而他手背上恰好有几处训练时被杠铃磨破的破皮处,这种开放性小创面接触新鲜血液的情形,就为病毒进入提供了直接通道。很多人忽略了这种“非典型接触”,认为只有共用针具才会有风险,但实际上,只要是破损皮肤直接接触到感染者的新鲜血液或体液,传播的可能性就会显著增加。
第二个细节同样来自那组照片背后的场景。当时拍完照后,两人一起在健身房休息区喝水,林沐拿出随身的保温杯递给周逸,让他尝试一种新口味的功能饮料。周逸没有犹豫,直接仰头喝了几口,并用她的杯盖封好杯口。当时他并不知道,林沐的唇黏膜在不久前因为口腔溃疡伴轻微出血而破损。杯口上可能残留的微量血液,在进入他口腔的同时,正好遇到他上颚一处因刷牙过猛造成的小出血点,形成了黏膜对黏膜、伴随微量血液的直接接触。虽然这种途径的传播概率远低于针具暴露或性行为,但在存在新鲜血液和开放性创口的条件下,风险依然不容忽视。尤其在病毒载量高的急性期,哪怕是极少量的体液进入易感者体内,也足以完成感染。
这两个细节看似与常见的高危行为无关,却在特定条件下具备了完整的传播链条。周逸之所以会被感染,与他所处的具体环境和当时的身体状态密切相关——训练后的皮肤破损、口腔轻微出血、对对方健康状况的不了解,这些都让他失去了原本的防护优势。更关键的是,很多人在健身房、餐桌或生活细节中,会习惯性地与熟人共享水杯、毛巾,或者出于亲近触碰对方的伤口,却忽略了自己身上可能存在的细小破损。这种疏忽虽然在多数情况下不会造成严重后果,但一旦对方处于HIV感染的高病毒载量阶段,风险就会被放大到难以逆转的程度。
从医学角度分析,HIV的传播需要满足三个条件:有传染源、有足够的病毒量、以及进入人体的途径。周逸的情况恰好同时满足了这三个条件。林沐当时正处于未经治疗的感染状态,病毒载量高;针眼渗血和口腔出血为传染源提供了直接出口;周逸的皮肤和口腔破损则是病毒进入的有效途径。这样的组合虽在日常中极少见,但一旦发生,就可能打破人们“自己很安全”的心理预设。现实中,很多人对HIV的传播途径仍停留在性接触、共用针具和母婴传播三个经典模式,忽略了在特殊条件下,非典型的血液或体液接触同样具备风险。
在公共健康教育中,这类案例具有重要的警示意义。它提醒人们,所谓“洁身自好”并不等于绝对安全。对于有创口的人,应避免与他人发生任何直接接触到血液或体液的行为;对于饮用器具、剃须刀、牙刷等物品,应做到专人专用;即便是信任的朋友或伴侣,也应在不了解其近期健康状况时,尽量减少可能导致血液接触的情形。特别是在健身房、运动场等高频率出现擦伤、破皮的环境中,更要注意这些细节。
周逸的感染过程虽然是由两个极小的细节叠加造成,但在病毒学和流行病学的逻辑中,它们构成了完整的传播闭环。对多数人来说,这类风险事件的概率并不高,但一旦条件具备,后果就可能与任何一次高风险暴露无异。这也是为什么医生在面对“生活习惯很干净”的患者时,仍然会追问到最细微的接触史。周逸的离世不仅是一个医学上的遗憾,更是一次深刻的教训——真正的防护意识,往往需要落实到那些看似无关紧要、但在特殊情况下却足以改变命运的细节上。
资料来源:
[1]唐敏.艾滋病在我国的传播与防控历程研究[D].遵义医科大学,2024.DOI:10.27680/d.cnki.gzyyc.2024.000640.
[2]刘晓芳.凝聚社会力量合力共抗艾滋[N].兰州日报,2023-12-01(006). DOI:10.28556/n.cnki.nlzrb.2023.003200.
[3]龙佳宇.艾滋病防治政策的执行困境及对策[D].南京工业大学,2023.DOI:10.27238/d.cnki.gnjhu.2023.000129.
(《回顾:上海男子感染艾滋病,入院后走了,主治:犯了2个低级错误》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三秦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