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儿媳嫌弃不会带孙子 拄拐去看医生,竟发现她在后面偷偷抹眼泪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4 06:31 2

摘要:腿伤了,不是什么大事。七十岁了,骨头早就不听使唤了。只是这次不小心摔在了儿子家那块地毯上,很是不吉利。小孙子吓得哭了,儿媳妇皱着眉头。

腿伤了,不是什么大事。七十岁了,骨头早就不听使唤了。只是这次不小心摔在了儿子家那块地毯上,很是不吉利。小孙子吓得哭了,儿媳妇皱着眉头。

“妈,您回自己屋休息吧,我带小宝。”

这话听着没毛病,可那语气像是在说:您这样,带什么孩子。

老旧小区没电梯,我住三楼。儿子非要买高档小区的电梯房,可惜太贵了,只买到了六楼的一套。我寻思着,就算没电梯,爬三楼也比爬六楼强,就没搬过去。

儿子结婚那年,我打扫卫生时从小板凳上摔下来,腰扭了。当时儿媳妇挺关心,还煮了红糖姜茶。如今小孙子都两岁了,我这腿伤了一个月,每次去他们家帮忙带孩子,总感觉儿媳妇眼神不对。

院子里的李大妈说:“现在的年轻人,嫌弃老人都写在脸上。”

我摇头:“小芳不是那样的人。”

“那她干嘛不让你带孙子?”

“我腿脚不好,怕出事。”

李大妈笑了:“我看是嫌你没文化,带坏孙子。”

回家路上,我在想这事。小芳是大学生,自己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确实,有时候小孙子问的问题,我答不上来。前几天,孙子问树上那个鸟窝里的是什么鸟,我随口说是麻雀。小芳在旁边纠正说是喜鹊,还给孙子看手机上的图片。当时我挺难堪的。

家里墙上的日历还是去年的,黄历那页翻到了”宜出行”。我拄着拐杖换鞋时,脚趾碰到了一个塑料玩具,是孙子上次来玩忘在这的。

小花猫不知从哪跑回来,在我脚边转悠。这猫是儿子小时候捡的,早该死了,偏偏活到现在。每次儿子来,它就躲起来,也不知道是忘了主人还是记恨当年被抛下。

腿伤后,我就没去儿子家。他们也没来看我,只在视频电话里问了几句。昨天,小芳说她要带孙子去早教班,希望我能帮忙照看几天。我本想拒绝,但听到孙子在电话那头叫”奶奶”,心就软了。

“行,你们来吧。”

挂了电话,我蹒跚着打扫卫生。家里的老旧沙发上有几个洗不掉的污渍,那是儿子小时候用彩笔画的。茶几上的塑料花沾满灰尘,是前年春节儿媳妇送的。

房间收拾到一半,腿突然疼得厉害。我坐在沙发上喘气,电视里正播着广场舞教学,一群老头老太太笑得像孩子一样。墙上的老式挂钟”嘀嗒”响着,时针走得比我的腿还慢。

门铃响了。隔壁王奶奶送来一盒她自己腌的咸菜。

“听说你儿媳要来,特意给你送点下饭菜。”

王奶奶和老伴住在一起,孙女每周都来看他们。她常说我命好,儿子孝顺,儿媳贤惠。我只是笑笑,没说自己每次去儿子家,都得提前打电话问方不方便。

“谢谢,你坐会儿?”

“不了,《乡村爱情》快开始了,老头子等着我回去给他剥瓜子呢。”

送走王奶奶,我又坐回沙发上。突然想起医生说过,如果腿疼加重,要及时去复诊。明天儿媳要来,得把腿治好才行。

这年纪了,去医院都不敢一个人去。拄着拐杖坐公交车太麻烦,打车又舍不得花钱。思来想去,我还是拨通了老伙伴张大姐的电话。

“明儿个你得自己去了,我家孙子感冒了,得照顾。”张大姐的声音里带着歉意。

“没事,我自己去。”我听着自己的声音,装得挺有底气。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干净衣服,戴上老花镜,拿着医保卡和老年卡,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小区门口的修鞋摊还没开,摊主家的狗趴在那打盹。石阶上一块青苔湿漉漉的,我小心翼翼地绕过去。去年李大爷就是在这摔了一跤,住了半个月医院。

公交站牌锈迹斑斑,上面的字我得戴着老花镜凑近了看。等了二十分钟,才等到一辆555路,还好有座位。

车上,一个中年妇女让座给我。我道了谢,她却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好像怕我搭话似的。窗外的高楼比以前多了,马路比以前宽了,就是树好像少了。

医院和记忆中不太一样,自助挂号机前排着长队。我摸出老花镜,对着机器发愣。

“大妈,需要帮忙吗?”一个穿白大褂的小伙子问。

“啊,谢谢,我不会用这个。”

小伙子帮我操作完,又指给我诊室的方向。年轻人真是好,不像电视上说的那样冷漠。

诊室外,好多人排队。我靠墙站着,腿疼得直冒汗。一个小护士看见了,搬来一把椅子。

“您先坐会儿吧。”

“谢谢,谢谢。”我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

“不客气,您看着像我奶奶。”小护士笑了笑,又匆匆走了。

快轮到我了,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这位老人家,您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我回头一看,是小芳,儿媳妇。她怎么会在这?

小芳看到我,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妈?您怎么在这儿?”

我也惊讶:“你不是要带小宝去早教班吗?”

小芳有些慌乱:“那个…我…今天小宝生病了,所以没去成。”

我看了看四周,没看见孙子。“小宝呢?”

“在家,他爸看着。”小芳迟疑了一下,“妈,您的腿还疼吗?怎么自己来医院了?”

“没事,就是复查一下。”我不想让她担心。

这时,护士叫我的号了。我拄着拐杖站起来,小芳连忙扶住我的胳膊。

“我陪您去。”

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仔细检查了我的腿,说恢复得不错,但还要注意休息。小芳在旁边认真听着,还拿本子记下注意事项。

出了诊室,小芳问:“妈,您吃早饭了吗?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医院食堂人不多,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小芳给我买了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还有一笼小笼包。她自己只要了杯豆浆。

“妈,您怎么不跟我们说来医院?我可以陪您的。”小芳的语气有些埋怨。

“你不是忙着带小宝吗?我自己能行。”我喝了口粥,“你今天怎么会在医院?”

小芳低下头,搅动着手中的豆浆:“我…我来做体检。”

“体检?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例行检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没再追问。小芳的脸色不太好,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这孩子肯定累了,带孩子不容易。

吃完早餐,小芳坚持要送我回家。出医院时,她去取车,让我在门口等。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旁的花坛里,几朵黄花在风中摇晃,名字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小芳的车停在我面前,她下车来扶我。上车前,我回头看了眼医院的牌子——市第三人民医院妇产科。

妇产科?小芳没生病,为什么来妇产科?

车里,小芳很安静。我想问她,又不知从何问起。

“妈,您的腿还要多久才能好?”半路上,小芳突然问。

“医生说再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那…您能帮我们带小宝吗?就白天几个小时。”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有些惊讶:“可以啊,不过我腿脚不便…”

“没关系,我们可以送小宝去您家,或者…您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几天?”

搬去儿子家?小芳以前从来没这么提过。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暖意,又有些疑虑。

“小芳,到底怎么了?你今天怪怪的。”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说话。车停在一个红绿灯前,她突然转过头,眼圈红了。

“妈…”她的声音哽咽了,“我…我可能有点小问题。”

我心一紧:“什么问题?严重吗?”

“医生说需要手术,不是大手术,但要住院几天。”她深吸一口气,“我不想让小宝知道妈妈生病了,所以想请您帮忙。”

原来如此。我拍了拍她的手:“没事的,会好的。什么时候手术?”

“下周二。”

“好,我去你家住几天,帮你照顾小宝。”

“可是您的腿…”

“没事,你看我今天不是自己来医院了吗?能行。”

绿灯亮了,小芳继续开车。车窗外的风景在眼前掠过,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和儿媳单独相处这么长时间。

停在我家楼下,小芳说要送我上楼。

“不用了,你回去吧,小宝还等着你呢。”我拒绝道。

“妈,我陪您上去。”她坚持。

刚进楼道,就听见李大妈在喊:“老刘,下楼来,你孙子在楼下等你呢!”

小芳扶着我慢慢上楼,看到李大妈探出头来。

“哟,小芳来了啊。”李大妈笑着打招呼,然后对我挤眉弄眼,“你儿媳妇把你送回来啦?”

小芳点点头:“李奶奶好。”

“小芳啊,你妈这腿啊,自己偷偷去医院,早上我看见她一瘸一拐地出门,叫她也不理我。”

小芳看了我一眼,我尴尬地笑笑。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要开门,小芳却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

“我有备用钥匙。”看我疑惑的表情,她解释道。

进屋后,小芳四处看了看,然后开始收拾。她把昨天我没擦完的桌子擦干净,又去厨房洗了几个水果。

“妈,您坐会儿,我给您削个苹果。”

看着她忙前忙后,我有些不好意思:“小芳,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

“没事,我想跟您聊聊。”她坐到我对面,手里拿着半个削好的苹果,“妈,我是不是对您不够好?”

我一愣:“怎么会?你对我很好。”

“可我总觉得您不愿意来我们家,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没有的事,我就是不想打扰你们年轻人。”

小芳的眼睛湿润了:“妈,我知道您觉得我嫌弃您不会带小宝,其实不是的。我是怕您太累了。您看您腿都伤了…”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去医院?”

她低下头:“嗯,昨天邻居王奶奶告诉我的。我今天特意去医院等您,想给您个惊喜,没想到正好碰上了。”

我心里一暖,又有些疑惑:“那你为什么说自己要手术?”

小芳沉默了一会儿,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妈,我没骗您,我真的要做手术。医生说…说我有个小肿瘤,需要切除。我不敢告诉小宝和他爸,怕他们担心。”

我呆住了,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严重吗?”

“医生说良性的可能性很大,不要太担心。”她擦了擦眼泪,“但我还是怕…”

“孩子,没事的,会好的。”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些,“你手术那天,我去医院陪你。”

“可是小宝…”

“让他爸带着,实在不行,我们找个保姆。”

小芳摇摇头:“不用了,他爸最近工作很忙。妈,我和他商量过了,想请您帮忙照顾小宝几天。他爸会每天下班就接小宝回去,您白天帮忙看几个小时就行。”

我点点头:“行,你放心。”

屋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花猫从阳台溜进来,蹭着小芳的脚。小芳弯腰摸了摸它:“这猫还记得我呢。”

我笑了:“它认人。”

下午,小芳做了顿简单的午饭。我们面对面坐着,像普通的母女一样聊着家常。她告诉我小宝最近学会了数数,还会背唐诗;她抱怨儿子工作太忙,很少陪孩子;她说想给我买几件新衣服,问我喜欢什么颜色…

吃完饭,她要回去接小宝。临走前,她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妈,您能不能…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不只是为了照顾小宝,我是真心希望您能来。”

我有些意外:“这…你公公婆婆不是要来住吗?”

“他们改主意了,说还是习惯自己家。”小芳诚恳地看着我,“妈,我们家有客房,您住那里正好。小宝也很想您。”

我心里一阵感动,又有些犹豫:“可是…”

“您不用担心不会带小宝,我也不会。我们可以一起学。”小芳笑着说,“再说,小宝最喜欢听您讲故事了。上次您给他讲的《小马过河》,他记了好久。”

我想起上次去他们家,小宝缠着我讲故事。那是我小时候听过的故事,没想到现在的孩子还爱听。

“好,等你手术后,我搬过去住几天试试。”

送走小芳,我站在窗前看她离开。雨停了,天空出现一道彩虹。我突然想起儿子小时候问我彩虹为什么有七种颜色,我答不上来,只能说那是上天给人间的礼物。

那天晚上,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把那个旧日历扔进垃圾桶,又把孙子的玩具擦了又擦。想起小芳说我给小宝讲的故事,我翻出几本老旧的连环画,是当年给儿子买的。

腿还疼,但似乎没那么厉害了。我坐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老槐树。那树上曾经有个鸟窝,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我决定明天再带孙子去看看,告诉他那里住的到底是麻雀还是喜鹊。

我又想起小芳今天在医院门口的样子,她站在那里张望,眼神里带着焦急。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她不是嫌弃我不会带孙子,而是怕我累着。她也不是不想让我去他们家,而是怕我不舒服。

这么些年,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今天,那墙好像裂开了一条缝。

电话响了,是儿子。

“妈,听小芳说您去医院了?腿怎么样?”

“没事,好多了。”

“那就好。妈,小芳说想请您来我们家住几天,您看行吗?”

“行啊,等她手术后我就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妈,您知道了?”

“嗯,今天在医院碰见她了。”

“她不想让您担心,本来打算手术后再告诉您的。”儿子的声音有些哽咽,“妈,谢谢您。”

“傻孩子,说什么谢。”我笑了,“对了,你明天下班顺路给我买点儿童读物回来,我要给小宝讲新故事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光一盏一盏亮起来,像天上的星星。我想起小时候在农村,夜晚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繁星。不知道小宝见过星星没有,下次我得教他认识北斗七星。

我合上眼,心里想着小芳的样子。那个在医院走廊里偷偷抹眼泪的女孩,原来不是因为嫌弃我,而是因为担心我,害怕失去我。

就像我担心她一样。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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