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鸿的“无龄感”哲学:美在皮囊,智在骨相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4 04:52 2

摘要:小时候因为长得好看,邻居们会主动去幼儿园接她放学、给她打扮、给她织毛衣;8岁,因为长得好看,被北电学院的老师选中,拍摄电影《竹》(1979);

2001年俞飞鸿和吴彦祖还演的是母子,23年后(2024年),他们开始演起了夫妻。又美又仙的俞飞鸿,这是吃了“冻龄剂”吧?

如果说美丽真的有特权,那在俞飞鸿身上,就是真正的显现。

小时候因为长得好看,邻居们会主动去幼儿园接她放学、给她打扮、给她织毛衣;8岁,因为长得好看,被北电学院的老师选中,拍摄电影《竹》(1979);

高中,俞飞鸿开始发现,大家对待她的方式和其他女同学不一样,比如一个经常给她送小礼物的男生,扭头就跟别的女孩打了起来。

到了大学,她被称为北电89级校花,大家说她是“美女中的美女”。高年级的学长们为了“追求”她,集体养了只小狗,每天有人轮流陪她遛狗。但没有人敢主动告白,所以俞飞鸿在心里,也没有“自恋”以为他们喜欢她。

今天咱们抛开固有留在她身上的“惊鸿仙子”、“美貌惊人”、“不老女神”等标签,去看看为何俞飞鸿总爱与“美貌划清界限”?除开美貌,她又为什么那么吸引人?

1971年,俞飞鸿出生于杭州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清华毕业的高材生,母亲也是读书人,父母为人严谨,从未在外貌上夸赞过她,反而会告诫她“你一定要让内在变得饱满,切勿做一个绣花枕头稻草包。”

这样的教诲,让俞飞鸿更注重内在修养,养成了努力、勤奋生活的特性。

在考上北电之前,俞飞鸿其实考上了杭州的一所大学,但她想要“逃离”,总觉得有家人或朋友在身边,有依靠,她想选一个离家远的地方,转而重考上了北电。

在大学里,她的室友说,“她不仅最漂亮,也是聪明的,更是努力的。”

做什么事情都有规划,作息规律,不睡懒觉,晨练一次也没迟到过,参加1500米赛跑,能拿上名次,学习上,能拿奖学金,大学四年,门门课都是第一。当别的女生都在忙着谈恋爱时,她在努力学英语。

结果大三时,英语好、长相出众的她,被推荐去试镜电影《喜福会》,结果俞飞鸿成了电影里8位女演员中,唯一的中国籍。

家境殷实、外貌惊艳、聪明、气质出众,这些很多人不管怎么费劲都无法求得的东西,于俞飞鸿而言,唾手可得。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但俞飞鸿好像很早就明白了“美貌不能单出”的道理。

论起美貌,她说:“美?到底能有多美?大家都是一张嘴,两只眼睛,一个鼻子,能美到哪去啊?”

她说她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希望能长到30岁,因为30岁的女人看起来是一副可以自己做主的样子。掌握人生的主动权,才是她追求的方向。

对强烈渴望掌握人生主动权的人而言,“逃离”与“向往自由”往往构成其精神内核的双翼——前者是对现存秩序的反叛,后者是对理想生存状态的追寻。

大学毕业后,俞飞鸿顺利用掉系里唯一的留校名额,留校任教。但仅工作一年,她便觉得“教无可教”,于是辞职,“逃离”到了美国读书。她说她想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看看自己能不能全然靠自己生活。

这是她逃离的第二个层次:物理性逃离+社会性逃离,即离开地理空间和挣脱身份规训。

她说:“一本护照,一门外语,一张信用卡,那是我二十出头时最想拥有的东西。”

俞飞鸿开始不断在东西方文化里碰撞与融合,这使得她能显著的拓展自我的思想维度。

26岁时,有次在美国街头过斑马线时,她差点被一辆车撞到。她踢着对方的轮胎大吼大叫,用上了当时她所有会的英语脏话、俚语。她后来说:“说来很好笑,那是我第一次直接表达愤怒!”

这一刻,俞飞鸿抵达了她逃离的第三个层次:精神性逃离,开启了对抗思维定式。

那次愤怒,俞飞鸿将其视作自己在美国所修的最后一门课。让她知道,“愤怒”,这项她缺失多年的能力她终于习得了。而人在不篡改自我的感受,也就是全然接纳自我的情绪时,主体性才会产生。

1998年,27岁的俞飞鸿回国发展,在电视剧《牵手》里饰演了叫王纯的“第三者”,被观众称为“中国电视剧史上第一个让人恨不起来的第三者”。刚开始导演本来想找她演女一的,但俞飞鸿拒绝了,她说她对更具复杂性的王纯充满兴趣。《牵手》播出后,俞飞鸿一夜成名,她还凭此剧获得了第19届飞天奖最佳女演员的提名。

之后片约不断。

1999年的《小李飞刀》里的“惊鸿仙子”杨艳是她;2001年《策马啸西风》中,正邪并济的“赤龙坛”坛主高玉寒是她;同年《三少爷的剑》里高贵美艳的慕容秋荻也是她。

上世纪90年代末,中国的影视行业不成熟,演员们的工作规范也不完善,俞飞鸿常常在剧组连轴转,在两三个月里,她常常要拍几十集戏。这样的高负荷工作开始让她再次想要“逃离”。

她说,她“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尽力完成得更好”,“我觉得比较累,想停下来,找回创作的快感”。

于是在她作为演员的高峰,她毅然决定再次“逃离”,开始“造梦”。

俞飞鸿的自由追求,也正是始于这三次“逃离”:第一次,放弃杭州的大学,考入北电;第二次,辞去北电教职赴美留学;第三次,巅峰期隐退拍电影。每一次逃离,都是对“被安排好的人生”的反叛。她开始,真正感知到对生活的掌控。

接下来十年,她辗转在新领域,在电视剧《我爱你,再见》(2006)里,担任制片人、出品人、主演;在电影《爱有来生》(2009)里,既作导演,也作主演。

她后来回忆说:“我1996年看到须兰的这篇小说《银杏,银杏》(电影《爱有来生》原著),2001年买的版权,2007年开拍,一个女人的黄金年龄,是这本小说和这部电影陪我过来的。”

2009年,《爱有来生》上映后,口碑不错,票房却惨败。10年的光阴、4000万的制作费,最终票房只有200万。

但俞飞鸿表示并不后悔:“人生的付出从来就不一定要与收获成正比。我觉得在精神上的收获非常大,我用心做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没什么遗憾了。”

《爱有来生》之后,俞飞鸿选择再次“逃离”大众视野,休息了两年。她好像从来都不太在乎自己的名字是否会被大众淡忘,身上总有一种“人淡如菊”的松弛感。

作家韩松落称她为“偶然派传人”——短暂现身又隐匿,却总让人念念不忘。

她说她是个“特别宝贝自己的人,不能为了演戏付出全部的生活,活得越平淡,越没有什么,我就越踏实。”

2014年,俞飞鸿回归荧幕,在电视剧《小丈夫》里,和小16岁的杨玏上演姐弟恋。

当许知远在采访中问她,为什么会演《小丈夫》这样“庸俗”的剧时,俞飞鸿回,不是庸俗,而是通俗,《小丈夫》很生活化又有趣。作为演员,她不想因为别人喜欢就永远活在别人的标签里。

“我可以不选择,但必须有选择的能力。” 这种思维贯穿她的职业生涯:拒绝好莱坞邀约回国任教,又因“教无可教”再度出走;在商业片浪潮中坚持慢工出细活,却又拥抱《小丈夫》的通俗性。对她而言,自由不是放纵,而是清醒判断后的主动取舍。

这不代表着她审美的“降级”,我们反而可以窥见俞飞鸿的内心的包容度。

前面我们提到过,俞飞鸿中西方跨文化的交融,可以帮助她激发创造性的思维,在行为上展现出独特的调和性与适应性。

就像融合了东西方文化与思想的李安导演,既可以理解东方强调的整体性、家族伦理与中庸调和(如儒家“家天下”理念);也可以领会西方重视个体的自由、理性批判与酒神精神(如尼采的生命力张扬)。融合二者能让人在集体与个人、传统与现代之间找到平衡点。

“中立者”的生存智慧

在男女平权上,俞飞鸿也是如此,从未想要喊“女权”,而是强调“平权”。

俞飞鸿:“我不是不婚主义也不是单身主义,我也不是反对婚姻主义,我不反对一切形式。我觉得你说的这些都只是形式,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选择,婚姻也好、不婚也好、单身也好,或者说在一起但不选择婚姻这个形式,都是一种方式,都是一种生活方式。我们任何人完全有自由选择任何一种形式。当然当你内心给自己桎梏的时候,你用社会别人的眼光或标准来桎梏自己,认为这是你唯一的出路,那这是你自己的悲哀。”

面对年龄追问,她坦然道:“40岁是20岁的馈赠。” 这种“无所谓”并非冷漠,而是看透规则后,才能清醒做到的自我保全。

她承认男权社会的现实,明白这是一种社会的“变迁”,无法凭一己之力改变,所以选择以“不争”应对。

俞飞鸿:“我们以前还母系氏族,这是社会的一种变迁,不是一个人、人为可以去改变地,所以我不太喜欢太多谈论男权女权,我觉得更多地应该是平权,因为男人在男人的圈子里也有不平等,不光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平等,最后都是人权。”

从“惊鸿一瞥”到“祛魅者”

如今我们搜索“俞飞鸿”,半数词条,还是关联着“冻龄女神”“气质天花板”等词汇,但她始终与美貌标签保持着距离。

若说20岁的俞飞鸿因美貌被命运眷顾,如今54的她,则用行动证明:美只是她最不值一提的特质。

对她来说,美貌标签,不过是一场与世俗滤镜的博弈。之所以“美得高级”,恰恰是来自于她对表面的“美”,背后的祛魅。在美的客观存在之外,她还有更为丰富的精神世界,来自主定义自我人生。

俞飞鸿很独特,不仅是在现在很独特,我相信在过去、在未来,她都是独特的存在。她始终在“矛盾”中自洽:高知家庭却投身演艺,美貌绝伦却无视美貌,追求自由却严守规范。

她的故事,就像在为我们一遍遍诉说,清醒地知道自己是谁,并接纳它,让它舒适,并为此一以贯之,才是真正的精神自由。

其中的重点,在于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人生,你的人生,一定也非常精彩,无需ta人定义的精彩。正如她倡导的:“我从不代表任何人,只代表我自己。”

俞飞鸿:“我觉得别的女孩子不用去学任何人,我的人生只是我的自我选择,并不代表一个标准答案。你们根本不用把我当做任何标杆,因为可能你做我的选择,你不一定快乐。你去选择让你觉得快乐的事,让你觉得开心的人。”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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