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到底有多可怕?7岁女孩被咬伤的一段经历,让人后背发凉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9 09:20 1

摘要:"王叔,您这血压还是高,药得按时吃。"他边说边在病历本上记录着,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松花湖的水汽在七月的阳光下蒸腾,将湖畔的赵家村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村医李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听诊器从一位老农的胸口移开。

"王叔,您这血压还是高,药得按时吃。"他边说边在病历本上记录着,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窗外蝉鸣刺耳,屋内却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后院菜园传来:"爸爸!爸爸!"

李军手中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墨水溅在白大褂上。

那是女儿兰兰的声音。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出诊所,穿过狭窄的走廊,推开后门冲进菜园。

七岁的兰兰坐在韭菜地里,小脸惨白,泪水混着泥土在脸上划出两道痕迹。

她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左小腿,哭喊着:"棍子咬我!棍子咬我!"

李军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蹲下身,轻轻握住女儿的小腿——两个细小的黑孔赫然在目,周围皮肤已经泛出诡异的紫色,正渗出黄色的液体。

"土球子!"李军倒吸一口冷气。长白山特有的蝰蛇,当地人称"土球子",毒性极强。

他迅速扯下自己的衬衫,撕成布条,在兰兰腿腕上方紧紧扎住,然后俯身用嘴吸出毒液。

"忍着点,兰兰。"他每吸一口都吐在一旁的泥土上,看着女儿疼得发抖却强忍不哭的样子,心如刀绞。

吸了几口后,他抱起女儿冲向停在院外的吉普车。

乡医院的急诊室里,主治医生看完伤口后脸色凝重:"幸好送来得及时,再晚半小时就危险了。"

护士迅速给兰兰注射抗蛇毒血清,李军握着女儿的小手,看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赵医生,您先回去休息吧,兰兰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护士轻声说道。

李军摇摇头:"我得先回去一趟。"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条蛇必须处理掉。"

回程的路上,夕阳将松花湖染成血色。

李军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菜园里有毒蛇,这意味着妻子摘菜时也可能遭遇危险。他必须彻底清除这个隐患。

回到家,李军换上长筒雨靴,扎紧裤腿和袖口,戴上厚厚的胶皮手套,抄起一把锋利的铁锹走向菜园。

傍晚的菜园安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黄瓜架发出的沙沙声。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韭菜丛,突然,两条褐色的影子映入眼帘——两条土球子正盘踞在地垄上,颈部收缩,紫色的信子不断吞吐。

其中一条蛇的腹部鼓胀,显然刚吞食过什么。

"原来是一对。"李军握紧铁锹,心跳加速。他想起老辈人说的,蛇是记仇的动物,若不能一举歼灭,后患无穷。

他瞄准那条腹部鼓胀的毒蛇,猛地挥下铁锹。"啪"的一声,铁锹拍在蛇身上,但毒蛇并未立即毙命,而是扭曲着身体向韭菜深处逃窜。

李军迅速侧转铁锹,像砍刀一样连续几下,将毒蛇斩成数段。

另一条蛇见状,竟直立起前半身,足有半米高,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李军再次挥锹,毒蛇灵活地闪避,反而一口咬在他的雨靴上。"咔"的一声,毒牙在橡胶上留下两个白点。

"畜生!"李军一脚踢开毒蛇,趁其不备又是一锹。

这次他只砍下了一截蛇尾,毒蛇负痛,迅速钻入菜园深处不见了踪影。

李军将菜园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条断尾的毒蛇。

夜幕降临,他疲惫地回到屋里,心里却始终不安。

老人常说"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如今放跑了一条,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接下来的日子,李军变得格外谨慎。他在房屋周围撒满雄黄粉,每次进菜园都全副武装。

妻子不放心兰兰,干脆搬到城里陪读,家里只剩他一人。

三年过去,那条断尾毒蛇再未出现。

李军几乎要忘记这件事了,直到那个闷热的午后。

那天没有患者,李军午饭后感到困倦,便放下蚊帐准备小憩。

他养的黄狸猫"虎子"蜷在沙发上打盹,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虎子,看好家啊。"李军摸了摸猫头,钻进蚊帐。

蚊帐是妻子去年新换的,细密的网眼连最小的蚊子都钻不进来。他仔细压好四边,很快沉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异样的声音将他从浅眠中惊醒。

不是虎子平时的叫声,而是一种低沉的、充满威胁的"呜呜"声。

李军翻了个身,以为是村里哪家的狗路过,虎子在示威。

他正要继续睡,突然感觉脚心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轻轻抓挠。

"虎子,别闹..."他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睁开惺忪的睡眼。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清醒——蚊帐上方,一条褐色的毒蛇正倒挂着,紫色的信子不断吞吐,离他的脸不到两尺!

更诡异的是,蛇尾处有一个明显的肉瘤,卡在蚊帐的一个小孔里,使毒蛇悬在半空无法下落。

李军浑身冷汗涔涔,一动不敢动。

毒蛇似乎也发现他醒了,身体剧烈扭动,试图挣脱蚊帐的束缚。

蚊帐被扯得摇晃,那个小孔眼看就要被撕裂。

蚊帐外,虎子焦急地抓挠着,发出尖锐的叫声。

它试图从外面撕开蚊帐救主人,但结实的布料纹丝不动。

情急之下,虎子跳上床头柜,将上面的水杯和药瓶全部扫到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给了李军行动的契机。

他趁毒蛇被声音分散注意力的瞬间,迅速从蚊帐另一侧滚出,同时抓起床边的扫把。

毒蛇终于挣脱了蚊帐的束缚,"啪"地掉在床上。

它立即昂起头,寻找仇人的踪迹。李军屏住呼吸,高举扫把,等待最佳时机。

虎子见状,猛地扑向毒蛇。一猫一蛇在狭小的卧室里展开激烈搏斗。

毒蛇屡次突袭,虎子灵活闪避,找准机会就是一爪子。

最终,虎子一口咬住毒蛇七寸,李军趁机用扫把压住蛇身,迅速找来麻袋将毒蛇装入。

"好样的,虎子!"李军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白大褂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检查蚊帐,发现那个小孔边缘有黏液痕迹——毒蛇不知用了多久才找到这个弱点,又费了多大劲才钻进来。

想起这三年的防备,李军决定查看监控。录像中的画面让他毛骨悚然:那条断尾毒蛇几乎每月都会在他家周围出现,尤其是在雨后雄黄粉被冲淡时。

最近几个月,它甚至开始尝试突破虎子的防线直接闯门。

最惊人的是,录像显示这条毒蛇的尾巴肉瘤越来越大,导致它行动不再灵活。

但它复仇的意志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执着。

"这就是当年那条..."李军喃喃自语。录像最后一段是今天中午的:毒蛇趁虎子打盹时从门缝溜入,径直游向卧室。

而虎子醒来后立即察觉,追了进去。

李军关闭监控,看着麻袋里还在蠕动的毒蛇,心情复杂。

他想起老话:"见蛇勿伤,打蛇必死。"三年前的一时疏忽,竟引来如此持久的报复。

麻袋突然剧烈抖动起来,李军知道必须做个了断。

他带着麻袋来到松花湖边,在确保不会危害他人的地方,结束了这条执着复仇的毒蛇的生命。

夕阳西下,湖面泛起金色的波纹。李军抱着虎子站在岸边,看着平静的湖水,心中百感交集。

自然界中的恩怨情仇,有时比人类世界更加执着,更加残酷。

回到家中,李军给妻子打了电话:"兰兰最近怎么样?...我想你们了,过两天我去城里看你们..."挂断电话,他抚摸着虎子的头,"这个家,多亏有你啊。"

夜色渐深,松花湖畔的赵家村恢复了宁静。只有风吹过菜园时,韭菜丛中似乎还回荡着三年前那场人与蛇的生死较量。

而如今,这场跨越三年的复仇,终于画上了句号,但每当想起这事总会令他感到后背发凉。

来源:秦岭深山老妖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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