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鹏首谈与周恩来真实关系:一句话泪目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08 09:32 1

摘要:1987年4月,北京春寒料峭。中南海勤政殿东偏殿的会议室里,李鹏坐在椭圆形会议桌的第三把椅子上,面前摊着厚厚一摞《政府工作报告》的征求意见稿。窗外海棠才露嫩芽,屋里却灯火通明、烟雾缭绕。凌晨一点,工作人员第三次进来续水,轻声提醒:“李副总理,您明天还要见外宾。

1987年4月,北京春寒料峭。中南海勤政殿东偏殿的会议室里,李鹏坐在椭圆形会议桌的第三把椅子上,面前摊着厚厚一摞《政府工作报告》的征求意见稿。窗外海棠才露嫩芽,屋里却灯火通明、烟雾缭绕。凌晨一点,工作人员第三次进来续水,轻声提醒:“李副总理,您明天还要见外宾。”李鹏摆摆手,摘下老花镜,用食指关节揉了揉酸胀的鼻梁,忽然想起40多年前同样深夜不灭的灯光——重庆曾家岩五十号那间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客厅,灯泡瓦数很低,光晕昏黄,却照得他此后一生都亮堂堂的。

第二天清晨,北京饭店顶层套房,邓颖超由护士搀扶着,缓缓走到落地窗前。老人92岁了,银发梳得一丝不乱,灰蓝色中山装平整得像熨过。她望着天安门方向,轻声问秘书:“李鹏的报告,今天该定稿了吧?”秘书点头,把一份《人民日报》清样递过去,头版头条是《李鹏同志就机构改革答记者问》。

邓颖超用指尖轻轻抚过标题,嘴角有极浅的弧度:“他小时候最怕写作文,每回都得我催。”一句话,把时光拉回到1939年雾都重庆,那一年,李鹏11岁,第一次喊她“邓妈妈”。

故事得从1928年秋天的上海法租界说起。李鹏出生的时候,父亲李硕勋正在浙江兰溪组织农民暴动,母亲赵君陶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在霞飞路石库门里坐月子。弄堂口有法国巡捕的红头阿三站岗,婴儿的啼哭混着留声机里周璇的《何日君再来》,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家庭正被历史悄悄标注。

1931年9月,李硕勋在海口福音医院被捕,押往府城监狱。狱卒扒掉他的长衫,用铁丝穿锁骨吊在梁上,问他“同党还有谁”,李硕勋吐出满口血沫,只说一句:“我是共产党,其余一概不知。”就义前夜,他托狱友带出一张巴掌大的毛边纸,用铅笔头写给妻子:“陶,好好带小鹏,让他长大继续干革命。”三个月后,赵君陶在成都收到这张纸,墨迹被泪水浸得发皱。她把纸折成小小方块,缝进李鹏棉袄夹层,从此再没掉过一滴泪。

1939年,日军飞机轰炸重庆,赵君陶带着11岁的李鹏躲防空洞。警报解除后,母子俩一身尘土站在校场口,一辆挂着“渝字001”牌照的黑色雪佛兰突然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下来的是邓颖超,蓝布旗袍外罩一件男式西装,短发别在耳后,像寻常中学教员。赵君陶后来回忆:“邓大姐只说一句‘君陶,孩子交给我吧’,就把小鹏带走了。”那天傍晚,李鹏第一次踏进曾家岩五十号——也就是后来人们口中的“周公馆”。

周公馆二楼朝北的小房间成了李鹏的临时宿舍,木格窗对着嘉陵江,夜里能听见拉纤的船工号子。第一顿饭是红烧狮子头、清炒豌豆尖和一小碗蒸南瓜,周恩来亲自给他夹菜:“你爸爸是1925年我在广州认识的,他爱喝盐水鸭汤。”一句话让李鹏眼泪掉进碗里。

饭后,周恩来从书柜底层拿出一只铁皮盒子,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各色铅笔,德国施德楼的蓝杆、美国维纳斯的黄杆,还有几支日本樱花牌。他把盒子推到李鹏面前:“听说你爱画画,拿去用,但每天只能削一支,用完为止。”后来李鹏才知道,这些铅笔是八路军驻重庆办事处节衣缩食换来的外汇买的,周恩来自己平时记账只用一毛一支的本地铅笔。

在重庆的半年,李鹏每天五点起床,跟着邓颖超读《联共(布)党史》,读完去红岩村八路军办事处食堂喝小米粥。有天早上,他偷偷把粥里的红枣藏进口袋,想留给母亲,被邓颖超发现。她没责备,只蹲下来替他理好衣领:“小鹏,干革命不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是要让天下孩子都有红枣吃。”这句话李鹏记了一辈子。

1940年初,国民党反共高潮,周恩来决定送一批烈士子女去延安。临行前夜,周恩来把李鹏叫到办公室,桌上摆着一盘象棋残局。周恩来用红炮打掉黑车,抬头问:“知道为什么让你去延安吗?”13岁的李鹏摇头。周恩来把棋子一推:“那里能学真本事,将来建设新中国。”说完从抽屉拿出一个牛皮纸包,打开是那张李硕勋就义前的毛边纸,纸边已经磨得起毛。“带着它,别忘了你是谁的儿子。”

延安宝塔山下,李鹏被分到自然科学院补习班,跟彭湃的儿子彭士禄、谢子长的儿子谢绍明住一孔窑洞。窑洞门口有棵老梨树,春天开花像下了一场雪。1941年春节,周恩来从重庆回延安述职,骑着枣红马到学院看他们。孩子们正在包饺子,面粉撒了一地,周恩来弯腰捏了几个花边饺子,煮好后把第一碗推给李鹏:“你妈妈来信说,你小时候最爱吃萝卜丝馅。”那天阳光很好,李鹏看见周恩来棉袄袖口磨得发白,露出丝丝棉絮,鼻子一酸,把饺子汤喝得一滴不剩。

抗战胜利后,李鹏赴苏联留学,临行前在杨家岭向周恩来辞行。周恩来送他到沟口,递过一个布包袱,里头是一双纳好的千层底布鞋和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周恩来拍拍他的肩:“苏联冷,别冻着脚;书里有热气,能暖心。”李鹏后来回忆,他在莫斯科动力学院五年,那双鞋只在十月革命节游行时穿过一次,其余时间都包好压在箱底,像压着一个不敢轻易触碰的秘密。

1955年,李鹏回国,分配到吉林丰满发电厂当见习工程师。那年冬天,松花江零下三十度,他戴着狗皮帽子在机组旁抄表,睫毛上都是白霜。周恩来视察时看见他,远远招了招手,却什么也没说。晚上在招待所,周恩来对地方领导说:“烈士的孩子,要从最苦的地方干起。”一句话,李鹏在丰满干了七年,直到1962年调往辽宁阜新。

“文革”期间,李鹏被下放到北京热电厂劳动。1970年“五一”劳动节,周恩来陪外宾参观,在汽轮机车间看见满身油污的李鹏,只轻轻点了下头。当晚,邓颖超让秘书给李鹏家送去一罐上海产的麦乳精,罐子底下压着一张纸条:“好好吃饭,别学你爸胃出血。”1976年1月,周恩来逝世。李鹏在八宝山守灵,三天三夜没合眼。最后一天深夜,邓颖超让人把他叫到休息室,递过一个信封,里头是周恩来1950年写给邓颖超的一封信复印件:“……小陶之子李鹏,须严加管教,勿使其有优越感,要让他知道,父辈的功劳不是子女的资本……”李鹏攥着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哭得像个孩子。

1983年,李鹏任国务院副总理。第一次主持国务院常务会议前,他独自去了西花厅。海棠花刚谢,一地粉白,他站在周恩来当年办公的桌前,从左边抽屉摸出一盒火柴——40年前他偷拿过的那种“大红炮”。划燃一根,火苗窜起的瞬间,他仿佛又听见周恩来的声音:“开会不要念稿子,要说人话。”那场会议,李鹏脱了稿,用二十分钟讲完了电力体制改革方案,赢得满堂掌声。

1987年8月,北戴河海滨浴场。邓小平拍板由李鹏出任代总理,消息传来时,他正在陪孩子们游泳。记者蜂拥而至,有年轻记者大声问:“听说您是周总理养子?”李鹏愣了一下,海水从下巴滴落。他接过毛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说:“周恩来、邓颖超对所有烈士子女都像父母,我只是其中之一。叫我养子,不准确,也不公平。”第二天,《人民日报》刊出这段对话,加编者按:“革命情谊,山高水长,岂一个‘养’字了得?”

1992年,李鹏率团访问朝鲜。专列经过鸭绿江断桥,他忽然让停车。江风猎猎,他走到桥头,手抚冰凉的钢梁,对随行人员说:“我父亲就牺牲在海南岛,离这儿很远,又很近。”回国后,他给邓颖超写了一封信,信末说:“邓妈妈,我没辜负周伯伯那盒铅笔。”邓颖超回信只一句话:“你父亲会为你骄傲。”

2004年,邓颖超诞辰100周年。李鹏在《人民日报》发表长文《永远的邓妈妈》,末尾写道:“周恩来、邓颖超没有亲生子女,却把爱播撒给了所有为革命牺牲的战友的孩子。这种爱,比血缘更深,比亲情更重。我不是他们的养子,我是他们的战士。”文章见报当天,西花厅的海棠又开了,落英缤纷,像一场无声的纪念。

2019年,李鹏逝世。家人整理遗物时,在他的保险柜里发现两样东西:一双早已穿旧的千层底布鞋,和一张泛黄起毛的毛边纸,纸上铅笔字迹依稀可辨:“陶,好好带小鹏……”纸角有一行后来添上的小字,是周恩来亲笔:“小鹏已长成,可告慰硕勋。”

如今,西花厅的海棠年年开落,重庆红岩村的黄葛树依旧蓊郁。历史的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在说:有些关系,不需要称谓;有些传承,不必有血缘。李鹏与周恩来、邓颖超之间,是革命者之间最深沉的托付,是旧时代与新时代最隐秘的握手,是一个大写的“国”字下面,无数个小家的缩影。

来源:嗨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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