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地主家秋收时的场景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2-25 00:41 2

摘要:霜降前的日头还带着余威,王守业蹲在田埂上,粗糙的手指捻开一穗稻谷。金黄的米粒在掌心跳动,他布满沟壑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远处官道上传来牛铃铛的脆响,三辆运粮车碾过晒得发白的土路,扬起细碎的烟尘。

霜降前的日头还带着余威,王守业蹲在田埂上,粗糙的手指捻开一穗稻谷。金黄的米粒在掌心跳动,他布满沟壑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远处官道上传来牛铃铛的脆响,三辆运粮车碾过晒得发白的土路,扬起细碎的烟尘。

"爹!南坡的稻子能割了!"大柱忠厚扛着竹扫帚从田垄那头跑来,草鞋上沾满泥浆。他天生一副宽肩膀,活脱脱就是年轻时的王守业,偏生性子木讷,说句话都要喘三喘。王守业站起身,腰间铜钥匙串叮当乱响:"让你二弟把磨刀石泡上,三柱呢?"

话音未落,西边桑树林里晃出个人影。三柱忠远提着竹篮钻出来,青布直裰下摆掖在腰带里,露出半截月白中衣。"又去摘桑葚?"王守业眯起眼睛。小儿子脸上一热,慌忙把沾着墨迹的袖口往后藏。竹篮里除了桑叶,分明还躺着本《九章算数》。

"明日开镰,今日且由你。"王守业重重咳嗽一声,转头望向晒谷场。二十几个佃户正忙着扎草垛,新收的豆秸在暮色里堆成了小山。二柱忠勤站在石碾旁吆喝,后脖颈晒得黑红发亮。这孩子自小跟着徐木匠打下手,却也把田地里的活计摸得门清了。

五更天,启明星还挂在天边,打谷场已经腾起炊烟。王守业握着祖传的枣木镰刀,刀柄上缠的葛布浸透着三代人的手汗。大柱领着佃户们在田头祭过谷神,二柱挨个给长工发新编的草鞋。忠远抱着账本站在榆树下,看父亲用镰刀尖在湿土上划出弧线:"割稻要斜着下刀,留根不要太高!"

日头爬上柳梢时,忠远白净的脸上已全是汗道子。他望着父兄弯腰割稻的背影,忽然发觉大哥的罗圈腿和爹一模一样。金黄的稻浪里此起彼伏的镰刀声,像极了私塾先生念《千字文》的调子。他刚摸出怀里的书,就听见二哥炸雷似的嗓门:"老三!发什么呆?捆稻束要打活结!"

正午的日头毒得很,王守业蹲在槐树荫下扒饭。糙米饭就着腌芥菜,他嚼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大柱捧着海碗往嘴里扒拉,二柱蹲在石磨上跟佃户们说笑。忠远盯着碗里混进的谷壳,忽然瞥见北边天际漫起了鱼鳞状的云彩。

"要变天。"王守业撂下碗,饭米粒粘在花白胡须上。打谷场顿时炸了锅,二柱抄起木锨就往晒谷坪跑。忠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哥拽着往田里冲。风卷着沙土迷了眼,他听见父亲在风里嘶喊:"先收垛顶的!苇席!快压苇席!"

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时,忠远正抱着最后一捆稻子往牛车上扔。雨水顺着脖颈灌进衣领,他忽然被谁推了个趔趄。抬头看见二哥龇着牙笑,满脸雨水冲出道道泥沟:"书呆子!扶稳车辕!"大哥闷头在雨幕里穿梭,活像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

王守业站在仓房檐下,看着三个儿子在暴雨里奔走。大柱抱着粮袋不知道草帽飞哪儿去了,二柱光着脚板踩水花,忠远的长衫下摆糊满泥浆。他摸着腰间那把祖传的镰刀,心中已经给三个儿子分好了家业。

雨停时,晚霞染红了打谷场的水洼。忠远瘫坐在稻草堆上,看着二哥把蓑衣盖在粮垛上。大哥端着姜汤过来,粗瓷碗沿有个豁口。"爹说...咳咳..."大柱被姜味呛得直眨眼,"爹说晚晌吃腊肉焖饭。"

仓房里,王守业就着油灯擦拭镰刀。刀面上的雨渍渐渐聚成水珠,顺着血槽滚落。门轴吱呀一响,忠远捧着账本进来,潮湿的袍角在青砖地上拖出水痕。"今日抢收稻谷八十三石...比去年多两成..."少年的声音有些发颤。

老地主没抬头,把镰刀调了个面:"明儿去城里卖粮,你跟着张把式去粮店学学。学会了,咱们家也开个粮店。"忠远愣在原地,账本上的墨迹被手指蹭花了。他看见父亲用葛布细细缠好刀柄,忽然发现老人右手的茧子裂了口子,像极了旱田里龟裂的泥巴。

月光爬上窗棂时,打谷场飘来腊肉的香气。王守业起身吹灭油灯,镰刀在暗中闪过一道银光。忠远跟着往外走,听见父亲像是自言自语:"稻种要留最沉的那穗,种地得是最能吃苦的那人!"

远处传来二柱敲碗的叮当声,大柱在吆喝佃户们盛饭。秋风掠过晒谷坪,带着新稻的清香。

来源:五官小郎将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