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撰文力陈释永信近四十年来对少林寺的贡献,将一个破败寺庙经营成如今名震天下的文化旅游胜地,甚至贡献了当地财政三分之一的收入,直言“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文| 任平生
编辑| Fukasa超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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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光无限的少林方丈释永信,因贪腐、私生活混乱的指控,一夜之间跌落神坛,从“高僧”沦为深陷囹圄的嫌犯。
曾经与他关系密切的众多明星、富豪、名士纷纷选择噤声,甚至急于撇清界限,昔日众星捧月的景象瞬间清零。
但就在这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关头,却有四位名人逆流而上,公开发声力挺释永信。
第一种力挺来自“功过相抵”的逻辑,听起来似乎有理,实则漏洞百出,经济学者宋清辉就是这派的代表。
他撰文力陈释永信近四十年来对少林寺的贡献,将一个破败寺庙经营成如今名震天下的文化旅游胜地,甚至贡献了当地财政三分之一的收入,直言“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言下之意是希望法律能看在这些“功劳”的份上,从轻发落,可功是功,过是过,这笔账算得过来吗?法律的天平岂能用“贡献”来抵消“罪行”?更何况,少林寺的成功真的是释永信一人之功?
李连杰的《少林寺》早已为它打下深厚的群众基础,后来王宝强、释小龙的横空出世,更是为这块金字招牌镀上了一层又一层光环。
释永信的商业运作,更多是巧借了少林寺这个千年文化符号本身蕴含的巨大能量。
与宋清辉遥相呼应的,还有网红鲁大魔,他抛出一个“诛心”之问:“如果把少林寺交给你,你能把它发展成全世界最大的IP吗?”
他试图将释永信的问题矮化为企业经营中的“工作失误”,以此模糊视线,但是他刻意忽略的正是问题的本质:释永信面对的不仅是佛门戒律的谴责,更是涉嫌侵占寺产、触犯刑法的严重罪行。
说到底,鲁大魔的选择并不难理解,有网友指出,他自己也有过涉足灰色产业的案底,这种“共情”或许真切,但其声音的另类,也恰恰是他获取流量的精明算计。
相比前者的理性外衣,另一些支持则包裹着浓厚的情感色彩,那就是“师徒情谊”,导演傅华阳是其中最为高调的一位。
作为释永信的皈依弟子,法名释延坛,他与师父不仅是师徒,更是深度捆绑的利益共同体——他既是《少林寺2》的制片人,也曾是少林文化传播公司的总经理。
傅华阳的表态,听来简直惊世骇俗,他公然宣称,即便师父被证实是十恶不赦的罪犯,自己也永远认他为师,“甚至愿意为他养老”,否则便对不起两人过去二十年的情谊。
他言之凿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中国人要讲良心、知恩图报”,这份“忠诚”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一种扭曲的效忠,将个人私交置于社会公义和法律之上,显得不合时宜,甚至可笑。
另一位弟子释延云也表达了类似看法,他将师徒关系比作父子,强调父母犯错也永远是父母,他还试图代表“全世界的少林弟子”,声称大家心中都为释永信留有一席之地。
但是这种代言不过是一厢情愿,当年毅然站出来举报师父的释延鲁,无疑是另一种“少林弟子”的写照,而在大是大非面前,那些所谓的“小圈子义气”,显得格外苍白。
更多的少林弟子,如王宝强和释小龙,都选择了意味深长的沉默,他们的沉默恰恰是对这种偏执之情的无声反驳。
这四位支持者的声音之所以突出,正是因为他们与沉默的大多数形成了鲜明对比,当风暴来临时,绝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远离漩涡中心。
明星们深知,此刻无论站在哪一边,都可能引火烧身,沉默才是最安全的选择,这种审慎,反衬出那四位发声者的“勇敢”——或者说,“另有图谋”。
他们的辩护,核心都离不开释永信的所谓“功劳”,可这功劳本身就值得推敲,释永信主导下的少林寺,商业化气息日益浓厚,早已偏离了佛门清净地的本色。
一件普通商品,只要贴上“开过光”的标签便能身价倍增,这究竟是在弘扬佛法,还是在消费信众的虔诚?更何况官方通报直指他侵占寺院资产,那些所谓的“创收”,又有多少流进了他的私人腰包?
他将少林寺的商标注册了七百多个,武僧团全球巡演,少林药局年销售额一度高达八千万,这与其说是他的商业才能,不如说他成功地将一个公共文化遗产,变成了私人或小团体的摇钱树。
少林寺没有释永信,依然是少林寺,甚至可能回归佛法清净,重获世人敬仰,而释永信离开了少林寺,便什么也不是。
结语说到底当法律的审判已然落下,这些逆势而为的“力挺”,无论包装着怎样温情或理性的外衣,都显得苍白无力。
它们或许能为发声者带来一时的关注和流量,甚至是一丝自我满足的道德优越感,却无法改变一个基本事实:任何功劳,都不能成为违法犯罪的挡箭牌。
而那些试图用个人情感或片面功绩去对抗公理与法律的言论,最终也只会在时代和公众洪流中,留下一串模糊不清的注脚,最终被无情冲刷,徒留一片尴尬的空白。
来源:Fukasa超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