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要重新认识日本,对日本人用上“新两分法”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7 12:47 1

摘要:然而,随着日本右翼势力通过媒体、教育、安全政策等机制持续构建“制度化对华敌意”,这一传统框架正在失效。今日之日本,敌意已不再是政策主张,而是一种制度语言和社会情绪的自我循环。

战后八十年,日本社会对战争责任的记忆结构与制度语言再次引发争议。

首相石破茂表态有意发布新的“谈话”,桥下彻则主张应正视“国内责任”而非仅以对外道歉为限。

这一表态打破了“安倍谈话”所确立的封闭性终点,重启了战后历史与现代日本政治责任之间的连接点。

事实上,中国长期以来秉持“两分法”原则处理对日关系,即将战争发动者与普通日本人民区分开来。

这种区分曾在冷战格局下提供一定的伦理缓冲与外交灵活性。

然而,随着日本右翼势力通过媒体、教育、安全政策等机制持续构建“制度化对华敌意”,这一传统框架正在失效。今日之日本,敌意已不再是政策主张,而是一种制度语言和社会情绪的自我循环。

为此,亟须提出一种“新两分法”来识别当前日本社会结构内部的角色差异。

一方面,是构建敌意的“结构性发动者”,包括自民党右翼、保守媒体、右翼智库与部分高校舆论中枢;

另一方面,是在社会结构中被动接受这些叙事、情绪反射性增强的“社会性接受者”。

前者以“中国威胁”“台湾有事”“价值观同盟”等话术,将技术性战略议题包装成情绪性话语,使“对华敌意”在社会层面常识化;

后者则多为对政治失望、对制度疏离的普通民众,特别是平成世代。

平成世代的政治冷感,正是日本社会深层断层的体现。

这一代人未曾经历经济高速增长,却长期承受就业不稳定、薪资停滞、房价高企与社会阶层固化等结构性压力。

政治未能提供希望,反而让无力感与排斥感成为默认情绪。他们弃权、冷漠,或转而支持如参政党般主打排外与核武器言论的极端政党。这种政治化并非源于政策理性,而是对现实失望的防御性反应。

中国网络流行语“平成废柴”,虽带有戏谑意味,却准确描绘出部分平成世代对政治系统的无感状态。

他们既非右翼战略叙事的创造者,也非和平共生理念的坚定抵抗者,而是被制度性失能与信息操控长期困住的社会中层。他们的排外行为,更多是对未来失控感的投射,而非意识形态选择。

这条情绪化政治路径正在撕裂日本国内的公共理性,也加剧了东亚局势的不确定性。当右翼话语与匿名网络舆论合流,公共空间极易陷入排他与极端言论的正当化陷阱。

与此同时,中间温和派被边缘化,“务实治国”的声音在选举与传播结构中难以成势。制度结构右移与社会裂解并行,构成一种“社会未右倾,制度已右倾”的危险态势。

对中国而言,最关键的转变是不能再寄希望于“误解中国”的善意解释,也不能将整个日本社会视作敌对整体。

真正的战略路径应围绕“新两分法”展开,一方面,在国际舞台揭示日本结构性敌意的制造者与其修正主义企图,推进亚洲话语系统中包容性、去标签化的历史叙述;

另一方面,主动对“社会性接受者”展开认知重建,通过青年交流、城市协作、非中心传播平台,构建多层次、去中心的替代性认知网络。

此外,必须重新审视新自由主义在日本社会结构中的破坏性遗产。

地方空洞化、非正社员化、公共福利紧缩等改革遗产,为右翼情绪动员提供了情感土壤,也让“中国威胁”被转化为一种制度焦虑的外部投射工具。

当经济增长不再能提供政治正当性,情绪动员便成为维系秩序的替代方案。

“新两分法”因此不是一个道德判断工具,而是一种穿透制度幻觉、识别敌意生成路径的结构思维。

既不标签整个日本社会,也不回避真实存在的制度性对抗逻辑。在泛民族主义、情绪政治、全球认同危机交织的背景下,这一框架为我们提供了清晰的判断基准:谁是制造敌意的人?谁是制度情绪的受害者?谁应被揭露?谁可以被争取?

真正值得追求的,并不是一个“亲中”的日本,而是一个有能力摆脱自身安全幻觉、能参与东亚多边制度共建、也愿意重新理解亚洲共同体语境的现代文明国家。

这需要的不仅是外交谈判,更是一套跨结构、跨社会、跨情绪的治理设计。而“新两分法”正是这场设计的出发点。

它是一种文明理性,也是一种战略自信,它提醒我们:对日本的认知,不应止步于历史,更应穿透情绪,进入制度。

来源:刘庆彬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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