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继母把我的进厂名额给她女儿,今我退休金9300,她上门求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07 11:23 1

摘要:邻里都说,她有福气,退休金高,儿女出息,住的大房子里处处透着精致。可谁都不知道,她心里那些结,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

本故事纯属虚构

79年,继母把我的进厂名额给她女儿,如今我退休金9300,她上门求我

林秀珍退休后日子过得安稳。

九千三的退休金按月到账,家里宽敞明亮,儿女孝顺。

她以为,这辈子和那些旧事已经一刀两断。

可那天,门铃突兀地响起。猫眼里,站着一个瘦小的老太太,竟是多年未见的继母孙玉兰。

林秀珍没开门,只在门后冷冷问:“你找谁?”

孙玉兰声音低低地传来:“秀珍,你爸有东西留给你,求你见见我。”

几十年的伤疤被生生撕开。林秀珍心里阵痛,最终却还是打开了门。

01

林秀珍今年五十六岁,年轻时吃过的苦、受过的气,早已把她的脾气磨得坚硬。

邻里都说,她有福气,退休金高,儿女出息,住的大房子里处处透着精致。可谁都不知道,她心里那些结,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

这天上午,林秀珍刚拖完地,正端着水杯准备坐下歇会儿,门铃却突然响了。她心里一紧,放下杯子,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出去。

门外站着个人,裹着一件旧棉衣,头发花白,脚上还沾着泥。林秀珍怔了一下,认出了多年未见的继母孙玉兰。

一时间,记忆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林秀珍没有立刻开门,只在门后冷冷问:“你找谁?”声音里带着防备和冷意。

孙玉兰的身影在门外缩了缩,语气比记忆里柔软了许多:“秀珍,是我。你爸有东西留给你,求你见见我。”

林秀珍站在门后,眼里冷漠,心里却是波澜翻涌。时间仿佛倒流回那些灰暗的旧日,但她终究还是慢慢拉开了门。

孙玉兰低着头走进来,神情拘谨,眼神中再无当年的强势,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她轻声问:“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屋里静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孙玉兰坐在沙发一角,双手紧紧抱着那个旧布包,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林秀珍端坐椅上,神情冷峻,目光落在父亲的那封遗信上,却迟迟没有伸手。

孙玉兰试探着开口:“秀珍,妈知道你怨我,可这些年,妈心里也难受。你爸,他一直牵挂着你。”

林秀珍没应声,只是淡淡地说:“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语气里没有半点温度。

气氛一时凝滞。窗外的风吹动纱窗,日光斜斜地打在屋角,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孙玉兰抬起头,目光闪烁着懊悔和无奈,“你爸走前,反复叮嘱我一定要把信交到你手上。他说,这一辈子,最愧对的就是你。”

林秀珍听到这里,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可很快又冷了下去。她轻哼一声,“愧对?他要是真心疼我,当年就不会让你女儿顶替我的名额。”

一提到这件事,孙玉兰的肩膀微微一抖,仿佛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

02

1979年春天,林家还住在县城边上的老瓦房里。林秀珍的生母去世后,父亲林建国娶了孙玉兰。孙玉兰带着女儿刘洁敏进门,嘴上说着一家人,可林秀珍很早就明白,这家只剩下她是外人。

那一年,林秀珍高中毕业,县食品厂也下放了一个正式工名额。那可是县里所有姑娘都眼红的“香饽饽”。

厂里不但管饭,每月有工资,逢年过节还能分到油和白面。只要进了食品厂,日子就能翻身。

林秀珍本是厂里工人张翠兰的女儿,成绩好,人也踏实。母亲生前为人仗义,厂里几个老姐妹都盼着帮她争口气。王阿姨专门跑来林家,劝林建国:“建国,翠兰走得早,秀珍这孩子不容易,这名额说什么也得给她留着。”

林建国点头应下,林秀珍心里燃起了希望。她想着只要进了厂,自己和父亲的日子就有着落,母亲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可没过几天,孙玉兰在灶台边一边切菜一边冷嘲热讽:“什么都想着秀珍,敏敏就不是孩子?你看看她那样子,一到生人面前话都说不全,手脚也慢,你让她去地里干活,能行吗?她就指着进厂有口饭吃。”

刘洁敏站在门口,身子细细小小,总是低着头。说话声音轻得像蚊子,遇见生人就往墙角缩,怎么看都不是个能顶事的孩子。林秀珍叫她一声,她只怯怯地应一句,眼神总是飘忽,和谁都不亲近。

那天晚上,孙玉兰干脆把话挑明了,冲着林建国道:“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秀珍再能干,迟早要嫁出去。敏敏这孩子,要是进不了厂,这辈子就毁了。你要是心疼秀珍,给她攒点嫁妆不就得了?”

林建国夹在中间,脸色憋得通红。夜里,他在炕头抽闷烟,叹了又叹。

没几天,县食品厂正式通知下来,名额还是落在了刘洁敏头上。

林秀珍眼睁睁看着敏敏跟在孙玉兰身后,穿着新买的碎花衬衫,低着头进了食品厂。敏敏还是不怎么说话,见人就紧张,连同厂的大姐都觉得她蔫蔫的。

王阿姨气得直跺脚:“这后妈心太狠,连死去的人的情分都不顾。”邻居们也都摇头,说林家这后妈偏心偏到骨子里。

那天傍晚,家里气氛格外沉闷。饭桌上,孙玉兰一边给敏敏夹菜,一边嘴里嘟囔:“以后进了厂,可得争气,别丢了咱家的脸。”敏敏低头扒饭,整个人缩成一团,像是怕被人看见。

林秀珍筷子夹着米饭,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吃完饭,她默默收拾碗筷,刚把碗放下,林建国就把她叫到堂屋。

堂屋灯光昏暗,墙上还挂着母亲的遗像。林建国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秀珍,你别怪爸。家里实在难,敏敏身子弱,要是她进不了厂,日子更难过了。你能吃苦,爸以后再给你想法子……”

林秀珍盯着父亲,眼圈慢慢红了,声音带着哽咽:“爸,您说得轻巧!什么叫我能吃苦?我也想有口饭吃,也想进厂!妈在世的时候,您不是答应我,凡事都听我的?现在敏敏一句话,您就改主意了?”

林建国皱着眉,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低低的:“爸也难啊……你敏敏她,身子弱,小时候受了多少苦……你就让让她吧……”

“可我就不是您的女儿吗?”林秀珍声音突然拔高,“我妈在的时候,您说我是您的命根子。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连唯一的希望都要让给别人。爸,您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林建国身子一抖,半天没说出话,只是低头猛抽旱烟,烟雾缭绕里,他的背影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林秀珍看着父亲的背影,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爸,我没娘了,您要是也不要我,我这辈子就真的没家了……”

林建国猛地转过头,张了张嘴,想要把她扶起来,可手抬了一半,最终还是慢慢垂下。他蹲在地上,声音沙哑:“秀珍,爸没本事,护不住你……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

父女俩在昏黄的灯光下默默流泪,隔着一层说不清的委屈和无力感。那一夜之后,林秀珍心里明白,这个家早已没有她的位置。她再也没有对父亲说过一个“想要”的字。

03

那年秋天,县城的天空总是一早一晚泛着凉意,街头巷尾都能闻到麦秸和落叶的味道。

敏敏已经在食品厂上班,每天早出晚归,穿着肥大的蓝工服,手里拎着铝饭盒,见人只低头匆匆走过,几乎从不说话。

厂里的女工偶尔议论:“这丫头命好,进了厂,家里有亲妈疼,可惜人太闷。”

林家屋里,气氛渐渐变得冷清。孙玉兰一心张罗敏敏,每天变着花样做饭、为她补衣裳,逢人便炫耀:“敏敏进了厂,咱家可有出息了!”林建国白天在单位做零工,晚上闷头抽旱烟,神情愈发寡淡。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秀珍只能在家帮着做家务、照料父亲,偶尔帮邻居带孩子、缝补衣服赚点零花钱。

那年,县里贴出了高考报名通知,说是恢复高考,谁愿意考、谁敢考都可以报名。王阿姨第一个跑来找林秀珍:“秀珍,这可是你翻身的机会!你书念得好,这回可得试试,别在家里憋屈着。”

林秀珍咬咬牙,拿着父亲偷偷塞给她的那点零钱去报名。报名那天,天刚亮,她穿上母亲留下的旧棉袄,背着发白的书包去了报名点。天气冷得刺骨,她却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回家路上,晨雾还未散,冷风灌进脖子。林秀珍走得很慢,心里却像点了灯。饭桌上,她小心翼翼地说了报名高考的事。

孙玉兰撇撇嘴:“女娃读那么多书有啥用?还不如早点找个婆家,省心。”敏敏只低着头扒饭,手指不停搅着碗里的米粒。林建国沉默许久,最后轻声道:“秀珍,你想试就去试吧,爸支持你。”

自那以后,林秀珍的心里,却悄悄生出一股执拗的力量。林秀珍白天帮家里做事,到了晚上,等家里人都睡下,她就点起台灯,把书本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复习。

她知道自己基础不错,可毕竟离开课堂有些时间,很多知识都生疏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啃教材,做习题,整夜整夜不合眼。手上冻疮裂口疼得钻心,她就用布条缠住,坚持写字

孙玉兰见她复习得认真,干脆把她屋里的灯泡换成了最暗的那只,说是“省电”。林秀珍没吭声,晚上就点蜡烛看书,只有桌上烛光一小团,映得她的脸明明灭灭。

高考那天,县中学门口人山人海。秀珍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衣服,背着书包进了考场。王阿姨特意赶来给她送了两只热烧饼,拍着她的肩膀说:“秀珍,考出来,你就是咱们这条街的骄傲!”

敏敏站在远处树下,不敢靠近,只偷偷看了她一眼。孙玉兰在家唠叨:“瞎折腾,还不如帮家里多干点活。”林建国没来送考,只是在家门口望了她很久,直到人流散尽才转身回屋。

考试过后,家里一切如常,谁也不提成绩的事。林秀珍把准考证夹在日记本里,继续做家务、帮邻居缝补衣裳,等待着命运的消息。

盛夏的一天,县里邮递员送来了大学录取通知书。那是厚厚的红色信封,信纸上工整地写着:“被录取为省财经学院金融与会计专业新生”。

林秀珍的手指微微发抖,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抱着录取通知书,跑到屋里,把它供在母亲的遗像前,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哽咽着低声:“妈,我考上财经大学了,我要去省城念书,将来一定出人头地!”

收拾行李那天,林秀珍默默把几件旧衣服和一本《财经基础数学》装进行李袋,又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那封通知书和一张发黄的全家福。

她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最后一次望了望母亲的遗像,拎起行李,独自踏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傍晚,县城的槐树下,林建国一直站在原地,望着车站的方向,直到夜色降临才慢慢回家。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堂屋里点了一盏油灯,对着妻子的遗像坐了很久,烟头烫了手都没察觉。空气中只剩下烧油灯的味道和无声的叹息。

04

省财经学院的日子忙碌而紧张。林秀珍白天上课,晚上泡在自习室,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学习和兼职上。她知道,只有靠自己,才能真正立住脚。

假期里,她常常留在省城做家教、打零工,攒生活费,也为将来积攒经验。

她很少回家。不是因为忘了家,而是觉得那个家早已不属于自己。家里的冷漠和疏离,让她宁愿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业里。偶尔给父亲写封信,字里行间都是平静的近况,从不多说一句。

四年很快过去,林秀珍以优异的成绩从财经学院毕业。她带着自己拼出来的那份底气,准备迎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林秀珍从省财经学院毕业,被分配回县城银行工作。那是县里人公认的体面单位,街坊邻居都在背后议论:“林家大闺女有出息,靠自己争下来的!”

她穿着银行制服走在县城街头,常常遇见熟人投来惊羡的目光。可她始终低调,做事一丝不苟,在业务上很快得到了领导认可,没多久便被提拔为储蓄所的会计。

而此时的家里,早已不同往日。敏敏在食品厂干了几年,性格虽还是安静,却因进厂成了“香饽饽”,没多久便经人介绍,嫁给了厂里一名车间组长。

婚礼简单热闹,孙玉兰忙前忙后,逢人便夸:“咱家敏敏有福气,工作好,婆家也中!”

婚后敏敏搬去了新家,偶尔带着孩子回娘家,还是和林秀珍说不上几句话,两姐妹间始终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距离。

林家老屋更冷清了。林建国头发花白,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孙玉兰依旧忙着张罗小外孙。

林秀珍每次休息,远远经过家门口,多半只是停一停脚步,很少真正推门进去。

银行的工作越来越忙,林秀珍在岗位上越发能干,逐渐成了同事们信赖的骨干。夜深人静时,她偶尔会想起母亲,也会想起那个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家。

可她明白,那种归属感,早已在多年前悄然消失。

林秀珍在银行的工作越做越好。她冷静、能干、从不多言,业务能力和业绩都让领导刮目相看。

几年后,她被省行点名调到省城工作,这在县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人羡慕,有人议论,但她从不在意,只是默默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曾让她窒息的地方。

调令下来那天,她照例把工资单的一部分留给家里,但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她和敏敏、孙玉兰的关系早就冷淡到极点,和父亲林建国之间,也没有太多温情可言。

她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是沉默,家里有了难事也总是护着后来的妻子和敏敏。母亲去世后,她早早学会了什么事都靠自己。

正准备动身去省城的时候,林建国突然病重。电话那头,孙玉兰哭哭啼啼让她赶紧回来。

林秀珍请了假,回到医院,看见父亲满脸病容,心里却没有多少悲伤,更多的是复杂的冷静和说不出的压抑。她为父亲办手续、垫医药费,把一切安排妥当。

夜里守在病床边时,林建国几次想拉住女儿的手,却始终没说出一句道歉或关心的话。

父亲弥留那天,病房内只有她一个人。林建国眼神浑浊,嘴唇颤抖,却只是喃喃地叫了一声“秀珍”。

林秀珍站在床尾,静静地看着。多年积攒的怨气和冷漠,让她无法流泪。她只觉得,这一声呼唤来的太迟了。

丧事办得很简单。敏敏带着孩子来帮忙,孙玉兰只顾着张罗后事。林秀珍处理完所有手续,独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她没有多留,也没有和家里人多说一句话。

后来,她跟原来的家彻底断了联系。即使偶尔听说敏敏下岗、生活不顺,也只是淡淡一哂,不再插手。她心里很明白,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和成就,从来都与这个家无关。

在省城的新工作中,林秀珍更显冷静独立。她把全部心思放在事业和自己的生活上。夜深人静时,她偶尔会想起父亲。

调到省城后,林秀珍结了婚,丈夫是同事,两人感情平稳,生活安定。不久后他们有了一个儿子,聪明懂事,一家人过得简单而温馨。林秀珍在银行工作努力,职位也渐渐升高,事业和家庭都很顺利。

这些年过去,她早已不再和老家有来往。现在退休在家,偶尔和老同事聚会,陪丈夫和儿子生活,心里觉得平静踏实。

可命运总是在平淡的生活里和人开一个玩笑。

05

空气骤然凝固,屋里静得让人喘不过气。孙玉兰双手紧紧攥着那封信,眼神里满是忐忑和艰难。她张了张嘴,声音发涩:“秀珍,其实……今天来,还有件事想求你。”

林秀珍面无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应声。

孙玉兰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道:“敏敏的小儿子,前阵子查出来得了病,要一大笔钱才能治。可这几年我们一直过得不好,早就借遍了亲戚朋友。实在没办法,才想着找你……我知道你现在条件好,日子比我们强多了。你要是肯帮帮敏敏,妈就是跪下来求你原谅都可以。”

说着,她猛地起身要跪下去。林秀珍一把拦住,声音发冷:“别跪!有话就说,别拿这些做戏。”

她盯着孙玉兰,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终于冲口而出,“当年你为了敏敏,抢走了我的进厂名额,你知不知道我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想起我来了?”

屋里一阵沉默。孙玉兰身子一颤,低下头,哑声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那会儿家里头,都是我做主,你爸他…”

她抖着手,把怀里的旧布包轻轻放到茶几上,“这是你爸临终前写给你的信。他交代我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给你,告诉你当年的真相。你要是不愿意帮敏敏,我也不怪你。”

夕阳斜斜洒进来,照在桌上的信封上,也照在两个女人之间横亘多年的伤痕上。

林秀珍盯着那只旧布包,沉默许久,终于伸手接过来。她拆开那封已经泛黄的信,纸张在指尖微微颤抖。信纸上的字迹苍劲而陌生,是父亲熟悉又久违的笔迹。

她一行一行地看下去,越看越快,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嘴唇微微翕动,仿佛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空气里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手指攥紧信纸的细微声响。

“怎…怎么会这样?”

林秀珍抬起头哑着嗓子开口,震惊的目光落在孙玉兰身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件事背后还藏着这样深的秘密!

信里,父亲林建国终于吐露了多年的隐情。原来,当年林秀珍的进厂名额被顶替,并非父亲本意,而是孙玉兰一手操办。林建国得知真相后,也曾试图挽回,却无奈家中一切经济大权皆由孙玉兰掌握,他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承受对女儿的愧疚。

更令人震惊的是,信中提及,敏敏其实并非林建国的亲生女儿,而是孙玉兰与前夫所生。当年,孙玉兰带着敏敏改嫁林建国,为了敏敏的未来,她不惜牺牲林秀珍的利益,只为让敏敏有一个更好的前程。

林秀珍拿着信的手微微发抖,心中五味杂陈。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多年来的委屈和怨恨,竟源于这样一个荒诞而复杂的秘密。她看向孙玉兰,目光中既有愤怒,也有难以置信。

孙玉兰低着头,泪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哽咽着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敏敏她真的是无辜的。她现在病了,需要钱治病。秀珍,你就当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帮帮她吧。”

林秀珍紧抿着唇,心中波涛汹涌。她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与坚持,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托,想起父亲临终前这封未能寄出的信。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最终,她缓缓开口:“我会帮敏敏的,但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爸。他一辈子都在为我们这个家付出,我不能让他在天之灵还为我们操心。但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说完,林秀珍转身走向门口,拿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孙玉兰一人在屋里,望着她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走出那扇门,林秀珍的脚步有些踉跄。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连同那些年的恩怨情仇,一并被拖拽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胸腔里仿佛积压了多年的石块终于落地,却又空落落的,让人无所适从。林秀珍知道,自己这一走,便是真的与过去做了个了断。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询问了敏敏的病情,安排了转院和手术的事宜。挂断电话,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眼神复杂。

晚上,林秀珍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写着支票。她的字迹工整而有力,就像她这些年来的生活,坚定而执着。写完后,她把支票装进信封,准备明天寄出去。

夜深人静,林秀珍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她想起自己年少时的梦想,想起母亲温柔的笑容,想起父亲沉默的背影。她知道,自己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但她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这是最后一次,为过去的自己流泪。从此以后,她要活出自己的样子,为自己而活。

第二天,林秀珍把信封寄了出去,也寄出了自己对过去的告别。她站在窗前,看着邮递员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轻松。

她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刻起,将翻开新的篇章。那些年的恩怨情仇,终将成为过去,而她,将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勇敢地走下去。

来源:灯下静读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