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家穷,过年吃腊肉,没想到竟改变了顺子一生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2 13:27 1

摘要:小时候,过年对我来说,是既期待又有些失落的。看着小伙伴们穿着新衣服,欢天喜地,而我只能穿着旧棉袄,心里满是羡慕。我家在村子东头,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年到头辛勤劳作,也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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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过年对我来说,是既期待又有些失落的。看着小伙伴们穿着新衣服,欢天喜地,而我只能穿着旧棉袄,心里满是羡慕。我家在村子东头,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年到头辛勤劳作,也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母亲瞧见我这般模样,总会轻轻搂着我,温柔地说:“妮儿,咱虽不富裕,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呀。你瞧瞧顺子家,那可比咱艰难多了。”

说起顺子,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小男孩。他一年四季都邋里邋遢,脸上总挂着没擦干净的污渍。每次和他说话,他都紧张得不行,咧着嘴,局促地笑着,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顺子家在村子西边,和我家隔了好几户人家。顺子的爹,张叔,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性格内敛,不爱说话。张叔的父母走得早,家境贫寒,一直到三十好几,还打着光棍。

后来,张叔靠着在地里辛勤劳作,攒了点钱,便买了几头猪,每天忙着喂猪、打理猪圈。

有一年冬天,张叔去镇上卖猪崽回来的路上,在村口的破庙里发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眼神呆滞,怀里紧紧抱着个刚出生没几天的孩子,看见有人来,惊恐地把孩子往怀里藏,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听不懂的话。

大家后来才知道,这女人是逃荒至此,在路上生下了孩子,可她身体虚弱,根本没有奶水,孩子饿得奄奄一息。

张叔看着这娘俩实在可怜,就把他们带回了家。张叔给女人煮了热汤,还去村里有奶羊的人家讨来羊奶喂孩子。

在张叔的悉心照料下,女人的气色逐渐好了起来,对张叔也有了几分信任,孩子也慢慢长胖了些。从那以后,张叔就把这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骨肉抚养。

张叔没什么文化,不识字。孩子一天天长大,到了该取名的时候,张叔就抱着孩子去了村西头刘老师家,请刘老师给孩子取个名。刘老师思索片刻,说:“就叫顺子吧,希望这孩子一生顺顺当当。”

村里的人都觉得张叔这下有了家,孩子们见到那女人,都甜甜地叫她“张婶”,仿佛他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顺子刚满两岁,张婶却染上重病,撒手人寰。为了给张婶治病,张叔不仅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但终究没能留住她。

张婶走后,张叔独自挑起了抚养顺子的重担。

顺子从小喝羊奶长大,小时候常穿着羊皮做的衣服。他比我小几岁,在我的记忆里,村里的孩子见到顺子,都像见了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还捂着鼻子说:“顺子身上有股怪味,臭死了。”

张叔怕顺子冻着,哪怕春天到了,天气转暖,顺子依旧穿着羊皮袄。可能羊皮没处理好,天一热,那股怪味就愈发浓烈。

每次看到我和小伙伴们玩耍,顺子都眼巴巴地凑过来,可还没等他靠近,大家就一哄而散,嘴里还喊着:“我们才不和臭顺子玩!”

顺子听了,小脸涨得通红,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一把鼻涕,小声说:“我回去洗洗,就不臭了,你们等等我。”

后来顺子到了上学的年纪,张叔每天忙着喂猪,还要去地里干活,常常很晚才回家。顺子放学后,就只能孤零零地坐在家门口,等父亲回来。

我父母看顺子可怜,便经常叫他来我家吃饭。每次顺子来,母亲总会打来一盆温水,仔细地给他洗脸洗手,要是看到他脚脏了,还会给他洗脚。吃完饭,母亲瞧见顺子衣服破了,就拿出针线,一针一线地缝好。

那些年,我家也不富裕,我同样穿着表姐穿旧的衣服。但大姨每次从城里带回表哥表姐的旧衣服,母亲总会挑几件合适的,给顺子送去,让他上学能穿得体面些。

记得顺子七岁那年夏天,他又来我家吃饭。正巧那天,我姑姑从县城回来,给我带了几块花手帕。我看顺子好奇地盯着手帕,便送了他一块。

顺子拿着手帕,翻来覆去地看,放在鼻子下闻了又闻,惊喜地说:“妮儿姐,这手帕好漂亮,还有香味呢!”

从那以后,顺子每次看到小伙伴,就兴奋地挥舞着手帕喊:“你们看,这是妮儿姐送我的手帕,好看吧!”

在我的劝说下,小伙伴们渐渐愿意和顺子一起玩了,顺子的朋友也多了起来。

每到饭点,大人们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自家孩子回家吃饭。孩子们听到呼唤,就像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往家跑,嘴里还喊着:“妈,我回来啦!”

顺子每次看到这一幕,眼中满是羡慕,有时还会偷偷抹眼泪。或许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对妈妈的模样早已模糊,但他无比渴望能有妈妈的陪伴。

有一次,顺子悄悄对我说:“妮儿姐,要是我妈还在,她肯定会在门口等我放学,就算没好吃的,能天天看到她,我也开心。”

听了顺子的话,我的眼眶红了。回家后,我把顺子的话告诉了父母,他们听后,都沉默不语。

从那以后,只要家里做了好吃的,母亲总会让我给顺子家送一些。

在我上初三那年春节前,父亲去城里给姑奶奶送自家种的花生。回来时,姑奶奶给了父亲几条腊肉。

看到那几条腊肉,我先是一愣,随即满心欢喜。从小到大,因为家里穷,过年能吃上猪肉就很不错了,腊肉对我来说,那是奢望。

我第一次吃腊肉,是八岁那年跟着父亲去城里姑奶奶家走亲戚。姑奶奶做了一大盘腊肉,那味道,又香又咸,好吃得让我念念不忘。

所以每年过年,我都盼着去姑奶奶家,不为别的,就为能吃上几口腊肉,感觉吃了腊肉,这年才过得有滋有味。

没想到,今年姑奶奶竟然让父亲带了几条腊肉回来。

腊月二十八那天,母亲早早起床,先蒸了一锅包子,让我们垫垫肚子。随后,她把前一晚泡好的腊肉拿出来,切成小段,裹上面糊,放入油锅里炸。

不一会儿,腊肉的香味弥漫了整个院子。

我迫不及待地拿了个小碗,夹了几块腊肉,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吃起来。

正吃得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从门口闪过。那人个子不高,跑得很快,好像是顺子。

我没太在意,以为他只是路过,便继续吃腊肉。

可还没等我吃完一块,我又看到顺子从另一边走了过来。他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腊肉,不停地咽口水。

我家在村尾,西边是条小路,东边是块空地。后来我才知道,张叔前几天干活时扭伤了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顺子听说村外的树林里有一种草药能治腰痛,便跑去寻找。大冬天的,哪有什么草药,找了半天,顺子一无所获,又冷又饿。这时,他闻到了我家炸腊肉的香味,就顺着味道找了过来。

看到顺子,我赶忙夹了一块腊肉递给他,说:“顺子,这是姑奶奶送的腊肉,可好吃了,你快尝尝,小心烫。”

顺子接过腊肉,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脸上满是陶醉。可吃完后,他的脸色突然变了,眼神里透着懊悔和失落。

“妮儿姐,我走了。”没等我反应过来,顺子低声说完,就转身往东走去。

我想再给他拿一块腊肉,可刚伸手,他已经走远了。

我继续吃腊肉,可刚拿起一块,顺子又出现了。他围着我家院子转了一圈,再次来到门口。

我惊讶地看着他,顺子红着脸,小声说:“妮儿姐,能不能把碗里那块腊肉给我?我爹腰痛得厉害,没钱去看病。今年家里修猪圈,把猪都卖了,过年啥也没买。我想拿块腊肉给我爹吃,刚才那块我吃得太快,没给爹留,现在后悔死了。”

听了顺子的话,我才明白过来。想起他家修猪圈时,父母还去帮忙搬过砖头,顺子说的肯定是真的。

看着碗里剩下的那块腊肉,我说:“顺子,你等会儿,我再给你拿点。”

我拿着碗去厨房装腊肉,父母得知情况后,父亲二话不说,又装了一小盘腊肉,还从柜子里拿出平时攒的50元钱,和顺子一起去了张叔家。

一直到晚上,父亲才回来。他一脸疲惫,对母亲说:“过年了,家家户户热热闹闹,可顺子家冷冷清清,连口热乎饭都没有。我带老张去镇上看了病,拿了些药。回来时,顺子正在煮红薯粥。”

母亲听了,也叹了口气,把家里炸的酥肉、蒸的馒头,还有准备包饺子的肉馅,装了一些,让父亲再给顺子家送去。

从那以后,我们两家的关系越发亲近,父亲和张叔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后来,顺子初中毕业,跟着村里的木匠学手艺。但他年纪小,手艺不精,挣不了多少钱,平时没事就帮张叔喂猪。

有一天,父亲在村外的树林里碰到了正在喂猪的顺子。看到顺子一脸迷茫地看着几头小猪,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顺子啊,你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喂猪吧。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可以去城里看看,说不定能闯出一番天地。”

“张伯伯,可我放心不下我爹。他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家里还有几亩地,平时的活都是我干。”顺子一脸为难。

“顺子,你别担心,你只管去,你爹这边有我呢。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他。地里的活,我也会帮忙。”父亲拍着胸脯保证。

顺子听了父亲的话,眼眶湿润了。

过了几天顺子就跟随同村人进城打工。他格外勤奋,各类工作皆愿尝试。起初,他只能从事体力劳动,但他不怕吃苦受累,还利用业余时间努力学习技能。每当疲惫不堪,想要放弃时,他就会想起小时候我家对他的帮助,便又充满动力,暗自打气:“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几年后,顺子在城里创办了一家小装修公司,凭借诚信经营与精湛技艺,生意日益兴隆。他将张叔接到城里,让父亲安享晚年。

每至过年,顺子总会带着丰厚礼物回到村子,看望我们。他常说,若无当年我家的帮扶,便无他的今日。我们两家的情谊,也因这份温暖的过往,愈发深厚。

在生活中,我们或许会遭遇困境,但只要心怀善意、彼此扶持,这份温暖便能不断传递,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来源:月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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