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国际刑事法院以“反人类罪”对其发出全球通缉令时，这位“铁腕总统”竟在演讲中冷笑：“我的坟墓早就准备好了。”在这场漫长的现代政治博弈中，中国兵法《三十六计》的智慧被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会让毒枭的S体填平马尼拉湾！”

2016年6月30日，菲律宾马尼拉总统府前，71岁的杜特尔特在暴雨中举起右拳，对着台下欢呼的人群嘶吼。这场被称作“禁毒战争”的血腥运动，就此拉开帷幕。

在接下来的六年里，超过5000人（有说3万人）倒在警察和民间“行刑队”枪下，而杜特尔特却以83%的支持率稳坐权力巅峰。

当国际刑事法院以“反人类罪”对其发出全球通缉令时，这位“铁腕总统”竟在演讲中冷笑：“我的坟墓早就准备好了。”在这场漫长的现代政治博弈中，中国兵法《三十六计》的智慧被演绎得淋漓尽致。

2016年7月4日凌晨，马尼拉贫民窟的污水沟里漂浮着一具S体——死者是被称为“冰D教父”的梅尔文·埃斯皮诺萨。

这个控制着吕宋岛70%D品流通的毒枭，曾用每月200万比索（约28万人民币）HL警察。杜特尔特上台第三天，就公开悬赏500万比索（约71万人民币）买其人头。当埃斯皮诺萨试图在监狱中谈判时，特警队直接突袭牢房将其击毙，官方通报称其“抢夺枪支拒捕”。

作为东南亚D品网络的重要枢纽，菲律宾自20世纪90年代起便成为冰D泛滥的重灾区。至2016年，全国约1.1%的青壮年人口吸D，首都马尼拉更成为毒枭盘踞的“罪恶之都”。

杜特尔特主导的这场“斩首行动”震惊全国。他在电视上展示涉毒名单，前警察总长马赛利诺·德拉罗萨和五名现役将军也赫然在列（如此高官竟然涉毒，令人意想不到）。他对着镜头咆哮：“你们要么自首，要么被当街处决！”

三周内，全国监狱爆满，仅奎松市就有超6000名涉毒者自首。

至2019年底，菲律宾政府宣称击毙5526名“拒捕D贩”，但人权组织统计显示实际死亡人数超过3万，其中仅2016年7月就有超1000人横S街头。在达沃市，杜特尔特担任市长期间建立的“达沃死亡小队”模式被复制到全国——民间杀手每杀一名D贩可获得5000比索（约700人民币）酬劳，这些资金来自毒枭被没收的财产。

杜特尔特敏锐抓住“根除D品”这一社会痛点，迅速凝聚民意支持，以“擒贼擒王”的手段，短期内摧毁了多个大型贩D集团，但同时也因缺乏程序正义引发争议。其铁腕风格恰如中国兵法所云：“摧其坚，夺其魁，以解其体”。

“我命令所有公民，如果发现D贩，立即开枪！”2016年8月，杜特尔特在演讲中挥动右臂，台下爆发出狂热的欢呼。第二天，马尼拉街头出现诡异景象：贫民窟墙上贴满手写名单，标注着“D虫”“D贩”字样，死者旁总放着简陋的纸板，上面写着“我是社会的LJ”。

杜特尔特深谙“以民制民”之道，将禁毒战争转化为全民参与的暴力运动。他授权民众可直接击毙D贩，并设立高额赏金，直接催生“职业杀手”群体。这种“借刀杀人”的策略既转移了政府直接施压的责任，又通过社会恐惧营造威慑氛围。

更隐秘的权谋体现在对“达沃死亡小队”的利用上。尽管杜特尔特否认该组织存在，却暗示“H帮分子自愿消灭犯罪头目”，甚至鼓励警察诱导D贩反抗以“合理击毙”。这种模糊官方与民间暴力的界限，既维持了表面法治，又实现了实际镇压，堪称现代版“借刀杀人”。

菲律宾大学研究显示，每具D贩S体能为警方带来约1.5万比索（约2100人民币）奖金。在布拉干省，警察局长桑托斯甚至建立“死亡指标”考核制度，要求每月至少击毙20名D贩。当2017年1月该省仅击毙15人时，桑托斯在晨会上怒斥：“你们想让总统觉得我们在偷懒吗？”

2021年9月15日，国际刑事法院检察官本苏达宣布对杜特尔特展开调查。次日，菲律宾司法部突然公布“重大进展”：三年前击毙17岁学生基安·德洛斯桑托斯的警察阿贝拉尼亚主动自首。这名月薪仅2万比索（约2800人民币）的基层警员，声称自己“误将德洛斯桑托斯手持奶茶当作手枪”。 菲律宾人权委员会披露，至少有43名警察因禁毒行动被起诉。

面对国际刑事法院（ICC）的“反人类罪”指控，杜特尔特以“一人承担所有责任”的姿态，将执行命令的警察与政治盟友置于安全区。在禁毒战争初期，杜特尔特就签署总统令，承诺所有涉事警察将获得“总统特赦”。当国际压力袭来时，他公开表示：“所有责任由我承担，与警察无关。”这种“舍车保帅”的策略，既巩固了基层执法者的忠诚，又将国际压力集中于个人，避免波及整个统治集团。

与此同时，杜特尔特家族与马科斯家族的权力联盟和分裂，展现了更高维度的政治置换。2022年大选中，杜特尔特之女莎拉与马科斯结盟获胜，但随后因政策分歧（如禁毒资金调查）而反目。

当马科斯政府转向配合ICC时，杜特尔特选择回国受捕，既为女儿的政治前途争取同情，也将矛盾焦点引向“外部势力干预”。这种以家族利益置换国家议题的操作，暗合“李代桃僵”的权谋精髓。

“你们这些白 痴记者，应该下地狱！”2018年，当BBC记者质问死亡人数时，杜特尔特当场暴怒。这种粗鲁恰恰是精心设计的策略——通过攻击精英媒体，他在底层民众心中塑造出“敢说真话的硬汉”形象。

杜特尔特擅长利用民意基础对抗精英阶层的批评。尽管国际社会谴责其侵犯人权，但其国内支持率始终高于60%。

在社交媒体战场，杜特尔特团队每天发布精心剪辑的视频：警察给D贩子女送书包，戒毒中心举行集体婚礼，杜特尔特拥抱哭泣的母亲……这些画面在Facebook上疯狂传播。尽管联合国报告指出菲律宾实际戒毒成功率不足5%，但83%的民众坚信“社会变得更安全”。

菲律宾统计局2020年报告显示，民众对治安满意度从2015年的38%飙升至82%，但凶杀率实际仅下降12%。更讽刺的是，菲律宾大学研究发现，每公布1起D贩击毙事件，杜特尔特的脸书账号就会涨粉2.3万。

这种“以逸待劳”“以退为进”的策略，既规避了国际司法压力，又以时间换空间，等待国内政治风向转变。

2016年10月，杜特尔特在北京人民大会堂说出那句著名的“要与美国分手”，换来中国承诺的240亿美元投资。但当2022年美军重返苏比克湾时，他又改口称“菲律宾永远是美国的盟友”。

这种摇摆在外交领域创造了神奇效果：中国资助的戒毒中心拔地而起，而美国提供的监控设备正用于追踪D贩。

2024年3月，当国际刑事法院签发逮捕令时，杜特尔特突然现身中国香港演讲。他背后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中国援建的戒毒中心照片，身旁站着曾被他骂作DOG 的中国大使。这种“借势避险”的策略，让西方媒体哀叹：“他总能在绝境中找到救命绳索。”

这种“借势大国，对抗国际机制”的手段，与“假道伐虢”中借他国之力达成自身目标的逻辑不谋而合。

然而，马科斯政府的“倒戈”暴露出此计的局限性。随着美菲军事合作重启，马科斯选择配合ICC调查，将禁毒战争议题转化为打击政敌的工具。国际司法由此成为菲律宾国内权力斗争的“假道”之途。

杜特尔特的最终被捕，看似是“败走麦城”，实则为家族政治存续预留后路。其选择回国而非流亡，既避免支持者士气崩溃，又将自身塑造为“殉道者”，为女儿莎拉2028年竞选积累同情资本。而马科斯政府的逮捕行动，反而激化了棉兰老岛等地的抗议浪潮，为杜特尔特阵营的反扑埋下伏笔。

这出“悲情戏”背后是精密的算计。根据菲律宾宪法，总统亲属不得连任，但莎拉将在2028年重获竞选资格。杜特尔特选择此时入狱，既避免家族被国际制裁拖垮，又将女儿塑造成“被迫害的政治遗孤”。

在达沃市圣佩德罗广场，树立着一座青铜雕塑：杜特尔特手持《圣经》，脚下踩着毒蛇。这座耗资600万比索（约8.5万人民币）的雕像基座上刻着“救世主”字样，但夜间常有民众偷偷泼洒红漆。

这场持续八年的政治实验，暴露出传统权谋在现代社会的致命缺陷：当杜特尔特用“擒贼擒王”清除毒枭时，底层分销网络仍在滋生新H帮；当“借刀杀人”制造恐惧时，民间私刑已蔓延到小偷、同性L等边缘群体。3万具S体堆成的权力金字塔，终究在法治缺失中开始崩塌。

2024年6月，马尼拉贫民窟再现D品交易，价格比2016年暴涨5倍——这场“禁毒战争”最残酷的结局或许是：

鲜血浇灌出的不是秩序，而是更疯狂的罪恶之花。

曼努埃尔·诺列加：巴拿马前总统。1989年12月美国发动“正义事业行动”入侵巴拿马，以贩D、X钱罪名追捕诺列加。他躲入梵蒂冈使馆，美军用高分贝摇滚乐持续骚扰10天迫其投降。1992年在美国被判40年监禁，成为首位在美国受审的外国元首。

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总统。主导1990年代南斯拉夫解体进程，被指控在克罗地亚战争、波黑战争和科索沃战争中策划种族清洗、反人类罪，导致超10万人死亡。2001年被塞尔维亚政府逮捕并移交联合国前南刑庭（ICTY），成首位受审的前国家元首。2006年审判期间死于海牙监狱，死因（心脏病或中毒）存疑。

杜特尔特此次被押往海牙，他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来源：千年兰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