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建国退休后闲不住，隔三差五就骑着那辆旧电动车，去城南废品站转悠，盼着能淘到点稀罕玩意儿。
王建国退休后闲不住，隔三差五就骑着那辆旧电动车，去城南废品站转悠，盼着能淘到点稀罕玩意儿。
那天，他在一堆破铜烂铁里发现了个锈迹斑斑的保险箱，晃一晃，里面竟传出“咕噜”的滚动声。
王建国眼睛一亮，心想这100块花得值，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他跟废品站老板老赵砍价到100块，乐呵呵地把保险箱买下，打算叫女婿小陈帮忙搬回家。
小陈是个踏实的小伙子，听说岳父淘了个保险箱，立马来了兴致，开车陪王建国去废品站把那大家伙拉了回来。
保险箱搬进客厅，王建国的妻子小梅皱着眉抱怨：“这破铁疙瘩占地方，买它干啥？”
王建国笑着拍拍保险箱：“你听，里面有东西，兴许是金银财宝呢！”
小陈晃了晃，果然听到滚动声，咧嘴一笑：“爸，这回咱得好好研究研究。”
爷俩折腾了半天，锁头锈得死死的，钥匙根本没戏，只好用工具硬撬。
邻居们听说这事儿，都跑来凑热闹，七嘴八舌猜里面装着啥，有说金条的，有说老文件的。
小陈拿来角磨机，火花四溅地切开保险箱侧面，费了好大劲儿，终于撬开一道口子。
王建国拿着手电筒一照，里面有个雕花木盒子和一叠泛黄的纸，爷俩对视一眼，心跳得厉害。
他们小心翼翼打开木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顿时愣住了……
01
我叫王建国，退休四年了，最大的乐趣就是骑着那辆用了快二十年的电动车，去城南的废品站转悠。
那地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旧东西，破铜烂铁、掉漆的家具，还有些来路不明的古董，总让我觉得能淘到宝贝。
这天早上，春天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我心情好得不得了，哼着小曲就往废品站去了。
废品站的老板叫老赵，四十多岁，脸上总是挂着憨厚的笑，跟谁都熟络。
“王建国，又来寻宝啊？”老赵老远就冲我喊，声音里带着点调侃。
“可不，闲着没事干，来看看有没有好货。”我笑呵呵地回应，顺手推了推电动车。
废品站的货每天都不一样，有人送来新的，有人买走旧的，永远是个惊喜的地方。
我在堆积如山的废品里慢慢逛，眼睛像雷达似的扫视着每一件东西。
突然，一堆破铁片里露出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走过去，拍掉上面的灰尘，仔细一看，嘿，这不是个保险箱吗？
这保险箱看着有些年头，外壳的漆都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黑漆漆的铁皮，锁头更是锈得一塌糊涂。
我试着晃了晃，里面传来轻微的“咕噜”声，好像真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心跳一下子快了，脑子里冒出各种想法，会不会是金条、存折啥的？
“老赵，这保险箱怎么卖？”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常，不想让他看出我有多激动。
老赵走过来，瞅了瞅那保险箱，挠挠头说：“这玩意儿重得要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开，150块吧。”
150块对我这退休老头来说可不是小数，我有点犹豫，但那滚动声在我耳边回响，勾得我心痒痒。
“老赵，这保险箱都锈成这样了，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东西，100块怎么样？”我试着砍价。
老赵皱着眉想了想，摆摆手说：“行吧，100块给你，反正放这儿也占地方。”
我心里一乐，表面上还是装得挺淡定，掏出钱包数了100块给他。
“王建国，这东西可沉，你一个人搬得动吗？”老赵看着那保险箱，语气里有点担心。
我拍拍胸脯说：“没事，我先放这儿，回头叫我女婿开车来拉。”
老赵咧嘴一笑：“那行，啥时候要啥时候来。”
我骑着电动车往家走，路上忍不住停下来买了瓶冰镇汽水，边喝边想那保险箱的事。
会不会真有什么值钱玩意儿？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觉得自己像个探险家。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跟老伴儿小梅说起这事：“小梅，我今天淘了个保险箱，里面好像有东西！”
小梅正在厨房择菜，头也没抬：“又买破烂？上次那个破收音机还在阳台吃灰呢。”
我有点不服气：“这可不是破烂，是保险箱！说不定里面有金银财宝呢。”
小梅翻了个白眼，笑着说：“你呀，做梦吧，100块能买到啥宝贝？”
我也不跟她争，嘿嘿一笑，脑子里全是那保险箱的影子。
周末，我女婿小陈来看我们，带了点水果，一进门就问：“爸，最近咋样？”
“挺好，挺好。”我笑得合不拢嘴，“对了，小陈，明天有空不？帮我个忙。”
“啥忙？您说。”小陈放下水果，坐下来听我讲。
“我在废品站买了个保险箱，太沉了，想让你开车帮我拉回来。”我故意压低声音，显得有点神秘。
小陈一愣，眼睛亮了亮：“保险箱？爸，您买那玩意儿干啥？”
我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管有惊喜。”
小陈被我逗乐了，点头说：“行，明天我开车过去。”
我心里美滋滋的，感觉这保险箱的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二天一早，小陈开着他那辆二手SUV，载着我去了废品站。
老赵还在那儿忙活，看到我们就指着角落说：“喏，你那宝贝还在那儿。”
我俩走过去一看，那保险箱果然还在，锈迹斑斑的，透着一股子老物件的沧桑。
“爸，这玩意儿看着得有几十年了吧？”小陈蹲下来，敲了敲保险箱，发出沉闷的响声。
“是啊，感觉不简单。”我拍了拍保险箱，示意小陈听听里面的动静。
小陈晃了晃，果然听到“咕噜”一声，他眼睛一亮：“还真有东西！”
我们俩费了老大劲儿，才把这四五十斤的大家伙抬到车后备箱里。
小陈不小心被保险箱的尖角划了下手，冒了点血，我赶紧从车里翻出创可贴给他贴上。
“爸，这寻宝还得流点血啊。”小陈笑着打趣，语气里满是兴奋。
“可不，值钱的宝贝哪有那么容易到手。”我拍拍他肩膀，觉得这小子越来越对我胃口。
回到家，我们把保险箱搬到客厅，放在地毯上，地板都震了震。
小梅一看这又脏又重的铁疙瘩，皱着眉说：“王建国，你这是又弄了个啥破烂回来？”
“这不是破烂，是保险箱！”我得意地拍了拍，示意她过来听。
我轻轻晃了晃保险箱，里面又传来那熟悉的滚动声，低沉却让人心动。
小梅凑过来，耳朵贴近保险箱，脸上露出惊讶：“还真有东西？”
小陈也来了精神：“爸，会不会是啥值钱玩意儿？”
我故意卖关子：“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梅还是有点怀疑：“这锁都锈成这样了，能打开吗？”
我指着锁头说：“钥匙肯定不行了，得想别的办法。”
小陈蹲下来，仔细打量保险箱，摸着下巴说：“爸，这锁头锈得跟铁块似的，估计得用点狠招。”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冒险了。
02
小陈在建筑公司干了好几年，对工具门儿清，他说要先研究研究这保险箱的结构。
“爸，咱们先看看能不能从别的地方下手。”小陈围着保险箱转了两圈，眼神专注得像在工地检查图纸。
我挺好奇：“你有啥招儿？”
“我先回家拿点工具，试试能不能搞定这锁。”小陈说完，开车回了趟家。
没过半小时，他拎着个大工具箱回来了，里面螺丝刀、锤子、撬棍一应俱全，还有把小电钻。
“爸，咱们先试试把锁头弄开。”小陈拿起把螺丝刀，对着锁头捣鼓起来。
可那锁头锈得跟焊死了一样，螺丝刀根本插不进去，弄了半天一点进展都没有。
我也不甘心，拿了把小锤子，轻轻敲着锁头，想把锈震松点。
敲了十来分钟，锁头还是纹丝不动，我有点泄气：“这玩意儿也太结实了吧。”
小陈没放弃，他蹲下来仔细看保险箱的每个角落，像是侦探在找线索。
“爸，你看这儿！”小陈指着保险箱底部，声音里透着点兴奋。
我凑过去一看，底部模模糊糊刻着些字，像是生产信息。
我们找来块湿毛巾，擦掉上面的灰尘，总算看清了：“1963年，型号：HX-320”。
“1963年？这都六十多年了！”我忍不住感慨，觉得这保险箱的来历更不简单了。
“那个年代的保险箱，质量杠杠的，怪不得这么沉。”小陈点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
我俩正研究着，隔壁的李大婶过来串门，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
“王建国，你们这是干啥呢？弄这么个铁疙瘩？”李大婶好奇地凑过来。
“李大婶，这可是保险箱，里面说不定有宝贝！”我笑着指了指那大家伙。
李大婶眼睛一亮，围着保险箱转了一圈：“哟，我年轻时在信用社干过，这种保险箱可不简单。”
“信用社用的？”我跟小陈对视一眼，顿时来了精神。
“对，以前信用社就用这种，存重要文件或者贵重东西。”李大婶回忆着，语气有点感慨。
“那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值钱的？”小陈忍不住问，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
“不好说，不过要打开可不容易。”李大婶摇摇头，拍了拍保险箱。
我赶紧问：“大婶，你知道这保险箱有啥弱点不？”
李大婶想了想，眯着眼睛说：“我记得这种保险箱的侧面有条焊接线，要是焊得不好，可能会是个突破口。”
小陈一听，立马蹲下来检查保险箱的侧面，果然找到了一条不太明显的焊接线。
“找到了！”小陈兴奋地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有了李大婶的提示，我们心里有了底，决定从这焊接线下手。
“爸，咱们得用更专业的家伙儿。”小陈拍拍工具箱，皱着眉说。
“对，不能瞎弄，万一里面真有好东西，弄坏了可就亏大了。”我提醒他。
小陈点点头：“我去五金店买点东西，回来咱们再干。”
我拍拍他肩膀：“行，你看着办，安全第一。”
小陈开车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客厅，拿着手电筒照着保险箱的每个角落，想找点新线索。
我发现保险箱背面有个小标签，上面写着“上海制造”，字迹都快磨没了。
“上海制造，果然是个老物件。”我自言自语，心里的好奇更浓了。
我又试着晃了晃保险箱，那滚动声还是那么清晰，像在跟我招手。
小梅从厨房探出头：“王建国，你别老盯着那破箱子，饭好了，先吃点。”
我笑着摆摆手：“这哪儿是破箱子，是宝贝！等小陈回来，咱们就开干。”
小梅无奈地笑笑：“你呀，真是越老越像个小孩。”
我心里一暖，觉得有小梅和小陈陪着，这冒险挺有意思。
一个多小时后，小陈回来了，手里拎着个新买的角磨机和几片切割片，还有把更精细的电钻。
“爸，这些工具够用了，我还问了五金店的老师傅，切割得慢点，别伤着里面的东西。”小陈擦了把汗，语气里满是干劲。
我有点担心：“小陈，这动静大不大？别伤着你自己。”
“放心吧，爸，我干活小心着呢。”小陈咧嘴一笑，拍拍胸脯。
小梅走过来，皱着眉说：“你们俩可悠着点，别把院子弄得乌烟瘴气的。”
“妈，没事，我们在院子里弄，通风好，还不脏屋子。”小陈赶紧安慰。
我们把保险箱搬到院子里，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放好，准备大干一场。
03
小陈戴上护目镜和手套，摆出一副专业架势，像个准备上战场的战士。
“爸，咱们先用电钻在焊接线打几个小孔，再用角磨机慢慢切。”小陈一边说，一边拿起电钻。
我点点头：“你觉得咋弄好就咋弄，我给你打下手。”
小陈在五金店学了个新招儿，先用粉笔在焊接线上画了条清晰的路径，确保切得准。
电钻一开，金属摩擦的声音刺得耳朵疼，我赶紧退后两步。
“爸，这铁皮真厚，质量没得说。”小陈一边钻一边喊，声音里透着点佩服。
钻了七八分钟，总算打通了第一个小孔，小陈凑过去看，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
“再多打几个孔，摸摸里面的情况。”小陈擦了把汗，继续干。
我帮他扶着保险箱，感觉这玩意儿沉得像块大石头。
又钻了五六个孔后，小陈把保险箱轻轻倾斜，里面传来的滚动声更清楚了。
“爸，听这动静，里面东西不少！”小陈眼睛亮得像发现了宝藏。
我心里也痒痒的，脑子里全是金银珠宝的画面：“会不会是啥古董？”
小陈笑笑：“爸，别想太多，打开再说。”
他拿起角磨机，准备正式开切：“爸，你站远点，这玩意儿火花多。”
我退到院子边，眼睛却死死盯着保险箱，感觉心跳都快了。
角磨机一启动，刺耳的“滋滋”声响彻院子，火花像烟花一样四溅。
小陈全神贯注，手稳得像个老匠人，我在旁边看得既紧张又兴奋。
这保险箱的铁皮硬得要命，切了十来分钟才开了条十多厘米的口子。
“爸，这质量也太好了，六十年前的东西都这么结实。”小陈停下来喘口气，衣服都汗湿了。
“那个年代的东西就是实在。”我点点头，给他递了瓶水。
院子里的动静把邻居们都引来了，李大婶第一个跑过来看热闹。
“王建国，你们这是干啥？拆坦克呢？”李大婶笑着打趣，手里还提着菜篮子。
“哈哈，李大婶，这是保险箱，里面可能有宝贝！”我指着那铁家伙，语气里满是得意。
紧接着，东边的老孙也来了，带着他那老花镜，凑过来问：“这箱子里有啥？金条？”
“谁知道呢，开了就清楚了。”我故意卖关子，逗得大家哈哈笑。
几个邻居的孩子也跑过来，围着保险箱嚷嚷：“爷爷，里面是不是有糖果？”
小陈笑着说：“要是真有糖果，第一个分给你们！”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猜这猜那，院子里热闹得像过节。
有人说：“没准是金银珠宝，值老鼻子钱了！”
也有人猜：“可能是啥老文件，历史文物也说不定。”
这气氛让我和小陈干劲儿更足了，感觉这保险箱不光是我们的冒险，还成了大家的期待。
小陈继续切，火花飞得满院子都是，角磨机热得不行，停了一次。
我们拿冷水给机器降温，趁机聊了聊保险箱的主人可能是谁。
“爸，你说这箱子会不会是哪个老银行职员留下的？”小陈擦着汗，脑洞大开。
“有可能，兴许是啥富商的私藏。”我顺着他的话说，脑子里全是电视剧里的情节。
我们还用手机录了段切割的视频，想着留个纪念，回头给小梅和女儿看看。
又切了半个多小时，焊接线终于开了大半，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快了，快了！”小陈喊着，脸上全是汗，但眼睛亮得像星星。
我赶紧跑进屋，拿了个强光手电筒，想看看里面啥情况。
手电光从缝隙照进去，隐约能看到些东西的轮廓，像是盒子和纸。
“好像有个盒子！”小陈激动地说，手里的角磨机没停。
“还有些纸张！”我补充了一句，心跳得更快了。
邻居们也凑过来，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院子里安静得只剩角磨机的声音。
小陈咬着牙又切了二十多分钟，焊接线终于被彻底切开了。
保险箱侧面裂开一道大口子，我和小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激动。
04
“爸，咱们得用撬棍把这口子弄大点。”小陈喘着粗气，指着那道裂缝。
我赶紧找来根结实的撬棍，递给他：“小心点，别伤着自己。”
小陈接过撬棍，插进裂缝里，使劲儿撬，铁皮发出“吱吱”的声音。
我也在旁边帮忙，两人一起用力，感觉像在跟这保险箱较劲。
“咔嚓”一声，裂缝终于被撬开了，口子大得能看清里面的东西了。
邻居们发出一阵惊叹，孩子们更是拍手叫好，气氛热烈得不行。
“开了！开了！”老孙喊着，推了推老花镜，想凑近看。
“别急，先让我们看看！”我笑着摆手，心里其实比谁都紧张。
小陈小心地用手电筒照进去，保险箱的内部总算露出来了。
我凑过去一看，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个雕花的木盒子，看着像个老物件。
盒子旁边还有一叠发黄的纸张，薄得跟蝉翼似的，一碰就怕碎。
“爸，这木盒子看着不简单！”小陈的声音都在抖，明显激动坏了。
“这些纸上好像有字。”我盯着那叠纸，手电光晃了晃，隐约看到些模糊的毛笔字。
我们小心翼翼地把纸张拿出来，生怕一使劲就弄破了。
纸张上有个老式的银行徽章，还有“上海”两个字，跟保险箱的标签对上了。
“爸，这不会是啥银行存单吧？”小陈瞪大眼睛，声音里满是期待。
“有可能，可能是老契约啥的。”我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幻想了。
木盒子比我们想的要沉，表面雕着精美的花纹，像老手艺人的作品。
“这个盒子肯定值点钱。”我摸着盒子，觉得这冒险值了。
“里面会不会还有啥？”小陈盯着盒子，咽了口唾沫。
邻居们围得更紧了，李大婶说：“快开开看，急死人了！”
我跟小陈对视一眼，决定先把盒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啥。
我们找了个平坦的桌子，把木盒子放上去，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我和小陈都愣住了……
来源：小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