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几个小时后,汽车直接开进市局经侦支队。我知道,这事小不了了。”
几个小时后,汽车直接开进市局经侦支队。我知道,这事小不了了。”
“也真难为你了,好在挺过来了,现在活得不是挺好?”他哥举起酒杯。
“就是。”我们干了杯中酒,“不提了,好好过日子吧。”
我看看小A,又看看他妈,“时间也不早了,我该撤了。”
“你去哪儿啊?”小A问我。
“找个地儿睡觉。”
2009-07-02 16:04“就在家里睡。”她妈妈站起来,“大老远地过来,还能出去睡吗?我去给你铺床,你就和小A一个床吧。”
我看着小A,他也看着我。我希望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些东西,但是没有。他转过身,追向他妈妈。
“我去你那屋睡。”
“你B哥又不是外人,你们就一块睡吧。”
“不,让他自己睡吧。”
听着他们母子的对话,我暗自好笑。臭家伙,你紧张过度了吧?我再操蛋,也不至于在你家里干事啊。
早晨醒来,他们家里人都已经起床了,我连忙穿衣洗漱。小A把他的洗护用品都带回家里,我正好用得上。到北京后,他已经逐渐学会保养自己了。
正在吃早饭,老八到了。他是小A的发小,干着蒋门神的勾当,上次和小A一起去歌厅的就是他。和他随意聊了几句,我更加确信我必须马上把小A带回北京。关于回北京的事,我没有再问小A.尽管昨晚他说不,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和我走的。
在县城,小A家也算是个小康之家。三层的楼房,一层租出去了,他哥哥一家住三楼,他和母亲住二楼。他父亲在外地工作,常年不回家。
他哥哥从楼上下来吃早餐,问我什么时候走。我看看小A,他没什么反应。我说一会儿就走。
“我和你们一起走吧。”
我多少有些不愿意。二十天没和小A单独呆过了,我多希望我们两人的旅程啊。但我没法反对。
“行啊。”我尽量做出高兴的样子。
吃过早饭,他们哥俩分别去收拾东西,她妈妈陪我在客厅聊天。
“你看,好不容易来一次,也不多呆两天。”
“往后还有机会,这次时间确实紧张。”
“也好,下次和小A一块儿回来,好好玩几天。”
“行。”
“小B,小A和你在一起,阿姨放心。阿姨就把他交给你了,你该说就说,该管就管,他要是不听话,你就打他。”
我笑笑。
“小A脾气倔,也不懂事,有什么事你就多担待点。”
“没事,我知道了。”
单独面对他妈妈,我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幸亏他哥从楼上下来了。
“我收拾好了,小A呢?”
“我也好了。”小A从房间走出来。他只带回来几件换洗衣服,只有一个小包。
我们下了楼,老八坐在车里等我们,他会送我们去车站。和她妈妈到了别,我们坐上老八的车。
坐火车回到北京。出了西客站,他哥哥居然要和我们一起回通州,说晚上就在那儿住了。天啊,他哥哥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啊,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我失望极了,但尽力掩饰着自己,小A也没什么异样。我们回到家,简单休息一下,就出去吃晚饭。头一天酒喝得太多,今天都有些喝不动了。我们每人只喝了一瓶啤酒,就直接叫了饭。
饭后,我们去打台球。他哥哥打得很准,但纯粹是野路子,我们三个打得难解难分。
从台球厅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我们一路往家走。
“你不走了?”小A问我。
“都几点了,哪儿还有车啊?”
“你不走,怎么睡啊?”
我刚想开口,他哥说话了。
“走什么走啊?就在一块儿挤一宿吧。”
小A还想说什么,但忍住了。我们坐电梯上楼。
回到家,分别洗漱完毕,小A最先跑上床,在老位置躺下。这是很糟糕的一个安排,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和他哥挨着。我原本是希望小A睡在中间的。
“你睡中间。”小A对他哥说。他哥闻言也在床上躺下。
我暗暗叫苦。我已经习惯了向左侧着搂着小A睡,你还让我在右边睡,晚上要是一不小心做了什么荒唐事,那不是糗大了?何况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小A同床共寝了。
我摇摇头,关上灯,躺到床上。我侧向右边,这很不习惯。我尽量贴着床沿,远离他哥哥,一再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出事。我想起《顽主》里那句经典台词,无奈地笑了。是啊,就当自己是在老山前线吧,守得住就守,守不住那也没办法了,反正我尽力了。
老天爷,保佑我吧。
大家都累了,头一天又喝了太多的酒,很快我们都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又搂住小A,腿也跨了过去。我的手上下游动着,该摸的不该摸的地儿,我都摸遍了。小A,我太想你了。
隐隐中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对了,我身边的不是小A,而是他哥哥。我猛然惊醒,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天有些微亮了,我平静一下,侧过脸看他的哥哥。还好,虚惊一场,他哥哥还在熟睡着。我长吁了一口气。
我不敢再睡,起床到卫生间洗澡。穿好衣服,他们哥俩都没有醒。我也没打招呼,下了楼,上班去了。
晚上回到家,他哥哥已经走了。看看小A没什么异样,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他哥哥并没有和小A提起什么,这样最好了。
吃过饭,小A又提起歌厅的事。
“你什么时候办啊?”他问我。
“这才几天啊?太敏感,缓一阵再说。”
“那帮人要是不干了怎么办?不就找不着他们了?”
我乐了。“你和老八不是自己解决吗?还没完事呢?”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
“操,你们干什么吃的?”
他黑着脸,不说话。
“没事,他们跑不了。”我缓和了语气。
“要是他们离开石家庄呢?”
“只要不出国,跑到哪儿都能找到他们。”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也一样,往后别跑了。”
“哼,我才不信呢。”他又拽上了。
“不信你就试试,不愿意搭理你罢了。不过我劝你最好别试。”
“哼。”他转过头,不理我,开始玩电脑。我打开电视看新闻。
“那老板呢?”过了一会儿,他又提起这件事,“人家老板牛逼,你不敢动了吧?”
他的话把我逗火了,我转过身,看着他,“我告诉你小A,别那么没出息。我什么事不是自己去做的?有本事咱别找人,就咱们两个去酒吧单挑。”
“去就去,谁怕谁啊?”
“行啊,就这么定了。别再和我墨迹这事了。”
他看着我,“我这个人最好记仇了,谁要是惹了我,别让我逮住机会。”
“是啊,”是说给我听吗?我哈哈大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是你是君子吗?”
快开学了,小A的同学们陆续回来了,小A又经常扎到学校。好在如果他不回家,他都会提前告诉我,省得我白跑。
小A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我慢慢地已经不坚持了。我知道要改变他,真的是太困难了。尤其是去过他家里,看到他的成长环境之后,我基本就不再抱这样的幻想。最关键的,是他缺乏上进心,缺乏改变自己的渴望,更没有为了理想而坚持的毅力。我无能为力。生活让他自己选择吧,只要他快乐就好。
回到北京后,他明确地告诉我,毕业后不会去我的公司。这一方面源于他的不自信,或者说他的自知之明;另一方面或许是因为想摆脱我的冲动吧。
离毕业还早,有些事到时候再说吧。倒是他的挣扎的冲动,让我略感失望之余,多少有一些欣喜。我知道,他终究离不开我,但这样还有个男人样,也算没白跟我一回,我喜欢。
小样,早告诉过你跑不掉的,还真想试试?
这天晚上回到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我打开房门,嗬,小A和同学们正聚餐呢。
那几个同学和我都混熟了,见了我,早没有了原来的拘束,拉着我直奔餐桌。
“B哥,今天可得好好喝喝。”小利给我打开一瓶酒。
“没问题。”我脱掉外衣,和大家干了一大口。
“你们和他喝?他能把你们都灌趴下。”小A明显喝得不少了,语调有些兴奋。
“少来,”我看着满地的空酒瓶,“这哪儿够啊?再叫。”
小A拿过电话,叫楼下的超市送酒。我和大家打了一圈,又点着一根烟。书桌上放着一个Jack Jones的购物袋。
“谁买的?”我问。
“我。”小利举起手。
“不错啊,我也觉得这个牌子挺好的,可惜小A不喜欢。”
“都是黑色的,我不喜欢。”有时候小A很固执。
“其实你穿黑色应该很帅的,”我看着小A,又转向他的同学,“哎,给他买衣服,真是太费劲了。”
“一般的衣服我哥不让买,”小A接过话,“他非让我买品牌的,像牛仔只能买Lee和Levi‘s的。”
傻小子,品位是一点一滴积累出来的,我的苦心,你懂吗?
“你哥对你真好。”小航感叹着。小航是上海人,但很少上海女人的尖酸。
“那是。”小A拉着长音,有些炫耀,“我哥还给我办了个公司呢,就等着我毕业呢。”
我不想太过张扬,端起酒瓶,“来,喝酒。”
我和他们拼着酒,气氛很热烈,不知不觉,啤酒又快喝光了。
不知什么原因,又提到了他在歌厅的遭遇。他一言,我一语,我们把事情的经过拼凑个大概。他的同学们乐得前仰后合。
2009-07-06 15:21“你们看,小A出息了,知道到外面找小姐了。”我开着玩笑。
“那算什么?我后来在洗浴还找过呢。”小A意犹未尽。
“来,A哥,敬你。”小利笑着端起酒瓶,大家纷纷附和,我们又干了一大口。
“对了,这事你还管不管?”借着酒劲儿,小A又来了。
“什么事啊?”有人问。
“歌厅的事呗。”小A看着我,“我让我哥把歌厅灭了,他不干。”
我压抑着不快,没理他,这小子真有些多了。
“你还管不管啊?”
“你有完没完?”我的怒火快要爆发了,“你还想让我怎么管你?”
“哎,”小A喝了一大口酒,大声嚷嚷着,“我这人是狗命啊,贱啊,出了事也没人管啊。”
我忍无可忍,把酒瓶重重地放到餐桌上,怒视着他。
“瞪什么瞪啊?”小A挑衅似的看着我,“你要是不管,往后就别来了,滚!”
我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开始穿衣服。有几个人过来劝我,小航骂着小A,“你怎么这么对你哥呢?”
“没事,你们慢慢喝。”我打开房门,走了。
他的气我生不起,还没走到城铁站就消了。第二天晚上回到家,他也刚刚从学校回来,正在收拾房间,我见状忙和他一起干起来。
“你看。”他把胳膊伸过来,上面有几处青紫。
“怎么弄的?”我问他。
“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有些摸不到头脑。
“就是嘛,”他好像很委屈,“昨天你走后,他们都说我不应该那样对你,小航使劲掐了我好几下,都给我掐紫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不禁得意起来。“活该。”我笑着说,“公理自在人间。”
“别臭美了,你。”他愤愤然。
收拾完,我们坐下来抽烟。
“哎,洗浴怎么回事啊?”
“什么洗浴啊?”他明知故问。
“少装蒜。”我向他吐个烟圈。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你凭什么不告诉我啊?”我注视着他。
“哼。”他扭过头不理我。我掐灭烟头,躺在床上看电视。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知道他忍不住,假装没听到,继续看电视。
“喂,跟你说话呢,怎么没反应啊?”
我忍住笑,反问:“和我说话呢?”
“废话,你不是问洗浴的事吗?”
“哦,说说。”我终于转过身来,冲着他笑。
“那天我们玩得很晚了,有人张罗不回家了,去洗浴。”
“嗯。”
“洗完澡,老八说得找个小姐消消火,我们就找了。”
“行啊,有长进了。”
“你紧张什么啊?我又没找。”他白了我一眼,“我跑到旁边屋里睡觉去了。”
他没找?哈哈,给我留着吗?
“嘿嘿。”我笑了,“你为什么不找啊?”
“用你管?”他低下头。
“在边上听声,自己不憋得慌吗?”
“滚。”他瞋怒。
我坐起来,看着他,“说实话,想女人了吧?憋得难受吗?”
“你就不能有点正经的?”
“这太正经不过了,”我坏笑着,“男人的需要嘛。我真不知道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他脸红了,“哼,反正不像你。”
“我怎么了?”我凑过去他不说话。
“你呀,就是女人接触的太少了,”我点着一支烟,“和小姐好像有仇似的,其实就是那么回事。我真得带你多找找小姐了,省得没事你老和人家闹别扭。”
他仍旧不说话。
“去不去啊?”我踹了他一脚。
他瞪了我一眼,还是什么也不说,若有所思。
机会总会不期而至。
开学了,小A要买几本教材,我让他过来找我,一起去第三极。在第三极只买到一本,小A说剩下的应该是清华出的,我们又打车清华南门,清华大学出版社的读者服务部在那儿。路上,我接到小崇的电话,约我晚上一起吃饭,我看看小A,他点点头,我就答应了。因为小A的缘故,晚上我基本不出去了。
小崇是我的朋友,小A也认识。我们从清华赶到农科院,小崇已经在公司楼下等我们了。
“你老兄也忒难请了吧,天天晚上都干嘛呢?金屋藏娇啊?”他又和小A打招呼,“揭发揭发你哥,别怕,人民站在你这边。”
小A笑笑,没说话。我看看小A,他没什么异样,松了口气。
“刚过完年,你小子嘴上都不积点德。快说,和女军人怎么样了?”
“别提别提。”他晃着手。我知道这是他的软肋,果不其然。
小崇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但是家人都在老家,只他一个人在北京漂着。前一阵和一个女军人打得火热,楞说自己没成家,让人家粘上了,春节非和他一起回家,让他头疼不已。
“什么女军人?”小A不知道这段过节。
“去,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我笑斥他。
“谁小啊?我比小崇还大呢。”小A不服气。
是啊,他们俩同岁,小崇比他生日小,可是人家已经是外企的部门经理了。我心里一阵叹息。
“晚上吃什么?”小崇问我。
“随便,你安排吧。”
“咱们吃淮扬菜吧,”小崇笑咪咪的,“我有个老乡,刚开了一家,据说不错。我还没去过呢,我们去尝尝鲜?”
“好啊。”我很喜欢淮扬菜的精致。
餐厅离西客站不远,路上,我又叫了小平。
餐厅不错,很气派。老板也很给小崇面子,陪我们喝了几杯酒,又赠送了几个菜。那一天我们喝的白酒,春节后第一次见面,我们三个分了两瓶。我没让小A喝酒,给他叫了一盒果汁。
我特地吩咐小平不开车,今天我们要一醉方休。
吃过饭,小平问我,“找点节目?”
“行啊。”我正想带小A出去耍呢。
“去哪儿?”
我想了想,“老地方吧。”
我们四人下了楼,打辆车,直奔八里庄。
老地方是小平的点,就是那家歌城,上次小A和我们一起去过。进了包房,我们一人找了个小姐。小A比上次好一些,没有那么忸怩。
“B哥,我给你介绍个人。”小平笑咪咪的。
“谁啊?”我有些意外。
小平挥挥手,把服务员叫过来。
“叫B哥。”
“B哥好。”小女孩脆脆地叫着。
小平拍着我的腿,“坐上来,陪B哥喝杯酒。”
小女孩迟疑一下,最终挤在我们中间,和我喝了个交杯。
小平在旁边起哄,接着说,“这是安娜。”
我看着小平,有些不明所以。
“上次陪你的那个,还记得不?安然?”
我记得那个大胆的女孩。
“这是她妹妹。”
“哦。”我恍然大悟,“那一杯可不行,咱们得连干三杯。”
安娜躲不过,和我连干两杯。
“你姐姐呢?”我问她。
“上别的包了,我一会儿让她过来陪你。”小姑娘跑开了。
我侧过头看看小A,他和他的伴儿正掷骰子喝酒呢。
不一会儿,安然进来了,安娜跟在她身后。安然直接奔过来,骑跨在我身上,搂紧我,上下耸动着,口中发出呻吟声。我微笑着看着她。安娜咯咯笑个不停,小A也转过身,看着我们。
“你这个坏家伙,把人家都想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来。”安然瞋怪着。
“你要是这样,我下次更不敢来了。”我坏笑着,“光逗人家,也吃不着腥。”
“哼。”安然向后闪了闪,开始倒酒。我们连干了几杯,她闪人了。
安娜分别给我们敬酒,到了小A那儿,不知为什么,他们连着喝了好几杯。过了一会儿,小A专门和安娜喝酒,把陪他的小姐凉在一边。
这个小A,找小姐都不按常理出牌,我真是服了。
小平新学了两个游戏,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试着玩起来。这个小平真是有才,游戏让大家忍俊不住,一时满室春光。
新一轮游戏即将开始,恰逢安娜出去端酒,小A忙喊:“等一下,还少个人呢。”
我侧过头看着他,心中有些疑惑。这两个家伙,不会有什么吧?
酒终人散,我们结了帐,坐电梯下楼,准备回家。可等来等去,唯独不见小A的踪影。
“那丫头对你弟不错,不会把丫给办了吧?”小崇嘿嘿地笑。
“去你的,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啊?我弟弟,能看上这儿的人?你别开玩笑了。”我不以为然。
“别扯用不着的,回去找找吧,别出什么事。”小平拉着我们走向电梯。
正在这时,电梯的门开了,里面的情景我将永生难忘。
小A和安娜簇拥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
我们三个目瞪口呆。俄顷,电梯门关上了,缓缓地向上升去。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小崇坏笑。
“老B,不是我说你,认识那么多人,也不给你弟弟介绍一个,净吃独食了,看看把人家小伙憋成什么样子?”小平说完,哈哈大笑。
我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景象,没心思和他们贫嘴。
一会儿,电梯下来,门开了,他们仍旧热吻着。如是三次。小平和小崇在我身后嘿嘿地笑。
来源:民间帅哥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