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怀孕八个月回娘家,公公翻出三十年前照片,媒婆当场愣住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2 10:48 3

摘要:那年冬天,院子里的柿子树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干上还挂着几颗忘记摘的柿子,橙红色的果实在寒风中摇摇欲坠。我正在院子里劈柴,小儿媳月英忽然说要回娘家住几天。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了,肚子像个鼓胀的南瓜,走路总是一手扶着腰,一手托着肚子。

那年冬天,院子里的柿子树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干上还挂着几颗忘记摘的柿子,橙红色的果实在寒风中摇摇欲坠。我正在院子里劈柴,小儿媳月英忽然说要回娘家住几天。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了,肚子像个鼓胀的南瓜,走路总是一手扶着腰,一手托着肚子。

“这都快生了,还回什么娘家?”我老伴儿边说边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手上还拿着剥了一半皮的土豆。

“妈,就几天。”月英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我想我妈了。”

我放下斧子,正想说什么,儿子文强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刚收到的快递——一个婴儿床组装包。“去吧,正好我这两天要装这个,你在旁边看着也烦。”

月英点点头,也不多说话,转身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文强看着我和他妈,耸了耸肩:“就几天,让她去吧。”

老伴儿摇摇头,回厨房继续忙活去了。我拍了拍身上的木屑,走到院子的水龙头边洗手,手指冻得通红。心里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月英是去年夏天过门的。说来也是巧,她是镇上刘婶介绍给文强的。刘婶在我们这一带做了二十多年的媒人,说起媒人这行当,她在五十里地内都是数一数二的。

“老张啊,你儿子都三十五了,再不找对象,以后想抱孙子都难咯。”那天刘婶来我家,坐在客厅喝茶,一边扇着蒲扇一边说。

我笑了笑:“文强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认死理,说等他在县城站稳脚跟再说。”

“这回我给他找的可是个好姑娘,月英,比他小七岁,在县医院做护士,长得白净,性格也温顺。关键是,人家姑娘也不嫌咱们是农村的。”

就这样,文强和月英见了面,谈了三个月,就把证领了。婚礼办得简单,只在村里的饭店摆了十桌酒席。让我们意外的是,婚后没几个月,月英就怀孕了。

“这是好事啊!”刘婶得知消息后,赶紧来我家道喜,“老张家终于要有下一代了,恭喜恭喜啊!”

我和老伴儿自然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文强虽然嘴上不说,但每天下班回来总会带些新鲜水果给月英吃。日子过得平淡却幸福,直到今天月英突然说要回娘家。

第二天一早,文强开车送月英回娘家去了。他们走后,家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老伴儿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怀着孕还来回折腾,也不怕有个闪失。”

“算了,大冬天的,在家里也闷,回去看看她妈妈也好。”我边说边把装婴儿床的纸箱拖到客厅。

“要我帮忙不?”老伴儿问。

“不用,我自己来。”

拆开纸箱,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零件和一张说明书。我戴上老花镜,对着说明书研究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以前在生产队干活,什么重活累活都干过,可这种精细活却让我犯了难。

“这说明书上的字怎么这么小…”我嘟囔着,决定去找一找家里有没有放大镜。

记得老伴儿的抽屉里有一个,我去主卧翻找。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药盒、老花镜盒、干燥的棉签、过期的优惠券…却没有放大镜。

我又去了书房,那里有个老式的木柜,是我们结婚时买的,陪伴了我们三十多年。柜子最下层有个抽屉,平时很少打开,里面多是些旧照片和文件。

拉开抽屉,一股淡淡的樟脑味飘了出来。我翻了一会儿,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小放大镜。正准备关上抽屉时,一个泛黄的老相册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我们年轻时的照片集。我鬼使神差地拿出来翻了翻,里面有我和老伴儿的结婚照,有文强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一些老宅院的风景照。

突然,一张照片从相册里滑了出来,落在地上。我弯腰捡起来,是一张三十多年前的合影。照片上有我、老伴儿,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和他们的小女儿,大概五六岁的样子。

我盯着那个小女孩看了好久,总觉得有些熟悉。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心跳顿时加快。

“不可能吧…”我喃喃自语,又仔细对比了一遍那个小女孩和月英的五官,越看越像。

我拿着照片,急忙去找老伴儿。

“你记不记得这张照片?”我把照片递给正在厨房择菜的老伴儿。

她放下手中的活,接过照片,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这不是三十多年前,你表哥一家来我们这儿玩时照的吗?”

“对,就是他们。”我点点头,“你仔细看看这个小女孩…像不像谁?”

老伴儿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瞪大了眼睛:“这…这不会是…”

“月英。”我补充道,声音有些发抖,“这小女孩长大后,很像月英。”

“不可能!”老伴儿摇摇头,“你表哥一家后来不是搬到南方去了吗?这么多年都没联系了。”

“但是你看这眉毛,这眼睛的形状…”我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说。

老伴儿把照片还给我:“别胡思乱想了,可能是你看走眼了。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我没再说什么,但那个念头已经在我心里扎了根。我决定给刘婶打个电话,问问月英的家庭情况。

刘婶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老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平时你都不怎么打电话的。”

“刘婶,我想问问,月英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月英父亲在建筑工地做工,她妈妈在家务农,怎么了?”

“他们…他们是本地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这个…好像不是。据说是二十多年前从南方搬来的。”

我心头一震:“南方?具体是哪里知道吗?”

“这我可说不准,当初介绍时也没细问。老张,你问这干嘛?”

我深吸一口气:“没什么,就是好奇。对了,月英有没有提过她小时候的事?”

“没有啊,月英这姑娘挺内向的,不怎么说自己的事。”刘婶顿了顿,语气变得担忧,“老张,你该不会是对月英有什么意见吧?”

“没有没有,就是随便问问。”我匆匆结束了通话。

放下电话,我感到一丝不安。南方…我表哥一家也是去了南方…这会不会只是巧合?

接下来的几天,我魂不守舍。那张照片我反复看了无数遍,越看越觉得那个小女孩和月英相像。我甚至开始回忆表哥一家的情况——表哥叫张明,他媳妇姓李,他们的女儿叫张雨。那年他们来我家玩,说是要南下广东打工,此后就再没了联系。

我翻遍了家里的老物件,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终于,在一个尘封已久的纸箱底部,我发现了一封表哥寄来的信,日期是二十五年前。

信中说他们在广东站稳了脚跟,开了个小工厂,女儿也上学了。最后还提到:“明年有机会,一定带雨儿回来看看。”

可是,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把这些线索拼凑在一起,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月英会不会就是表哥的女儿张雨?但这怎么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文强和月英岂不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

这天晚上,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到刘婶站在门外,脸色凝重。

“老张,你那天问的事,我回去查了查。”刘婶进门后直接说,“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照片和我的怀疑告诉了她。

刘婶听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今天特意去了月英娘家附近打听,有个老人说,月英确实不是他们亲生的,是在广东抱养的。”

我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老张,你表哥一家…后来怎么样了?”刘婶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二十多年没联系了。”我声音嘶哑地回答。

刘婶看着照片,又看看我:“这事可麻烦了。如果月英真的是你表哥的女儿,那她和文强可就是…表兄妹。”

“这…这可怎么办?”我六神无主地问。

刘婶思索了一会儿:“先别惊动他们。月英现在怀着孕呢,受不得刺激。等我再去查查,看能不能找到更确切的证据。”

月英回娘家的第五天,文强突然打电话回来说,月英羊水破了,已经送去县医院了。我和老伴儿赶紧收拾东西,让邻居老王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到医院时,月英已经被推进产房。文强在走廊上来回踱步,看到我们来了,勉强笑了笑:“爸,妈,你们来了。医生说可能要等几个小时。”

“月英爸妈呢?”我问。

“在里面陪着。”文强指了指产房旁边的等候室。

我和老伴儿坐下来等待。不一会儿,月英的父母从等候室出来,简单跟我们打了招呼。月英的妈妈很瘦小,脸上布满皱纹;她爸爸高高瘦瘦的,戴着一副老式眼镜。

我偷偷打量着他们,试图从他们身上找到和我表哥一家的相似之处,却什么也没发现。

几个小时后,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从产房传来。文强立刻站起来,紧张地看着产房门口。

护士推开门,笑着说:“恭喜,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向文强道贺。月英被推出产房时,虽然满脸疲惫,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护士把刚刚包裹好的婴儿放到她怀里,她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小脸。

我走过去,看着刚出生的孙子,心情复杂。这孩子红彤彤的脸蛋皱成一团,怎么看都看不出像谁。

就在这时,刘婶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她看到我,急忙拉我到一边。

“老张,我查清楚了。”她压低声音说,“月英确实是被领养的,但不是你表哥的女儿。”

“啊?”我愣住了。

刘婶继续说:“我找到了月英养父的一个老同事。据他说,月英是他们在广东打工时,从一个福利院领养的。当时只有三岁,是被人遗弃在福利院门口的,没有任何身份信息。”

我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表哥一家…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吧。”刘婶拍了拍我的肩,“别想太多了,好好享受当爷爷的幸福吧。”

我点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一个月后,月子做完,我们回到了村里。院子里的柿子树已经长出了新的嫩叶,春天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文强抱着小孙子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月英坐在旁边,轻轻摇晃着婴儿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刘婶来家里看望新生儿。她走进院子,看到这一幕,不由地笑了:“这一家人多幸福啊!”

我给刘婶倒了杯茶,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刘婶,这是酬谢你的。”

刘婶摆摆手:“老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能要。”

“不是钱。”我微笑着说,“是我托人打听到的一些消息。我表哥一家在广东生活得很好,他们的女儿现在在美国读书呢。这些年我一直没联系他们,实在是说不过去。这里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以后有机会,我要去看看他们。”

刘婶接过信封,了然地点点头。

我们坐在院子里,看着文强一家三口,看着春天的阳光,看着生命的延续。那些过去的疑惑和担忧,都已随风而去。

“老张,你那天怎么突然想到问月英的身世呢?”刘婶好奇地问。

我笑了笑,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本泛黄的相册:“缘分吧。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刘婶拿起相册,翻到那张三十年前的合影,看着小女孩的照片,若有所思。没人注意到,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是啊,缘分。”她轻声说,然后合上了相册。

屋檐下的风铃随风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讲述一个只有风知道的秘密。

有些真相,或许永远不需要揭开;有些缘分,只需静静珍惜。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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