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婚内出轨数次,妻子对他却一直包容,晚年自尽,妻子陪同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6 12:01 1

摘要:1966年9月3日清晨,上海江苏路的老洋房里,译过《约翰·克利斯朵夫》《高老头》的翻译巨匠“傅雷”,因服用大量安眠药,离开了人世。

1966年9月3日清晨,上海江苏路的老洋房里,译过《约翰·克利斯朵夫》《高老头》的翻译巨匠“傅雷”,因服用大量安眠药,离开了人世。

谁能想到这位在《傅雷家书》里教儿子"先做人,后成艺术家"的严父,在婚姻中曾多次出轨。更意外的是,这些纠葛还被张爱玲写进了小说。

1932年,傅雷与朱梅馥结婚的第三年,家里多了个常客——19岁的钢琴家成家榴。她是傅雷的学生。

那时傅雷刚从法国留学回来,在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教美术史,骨子里带着艺术家的炽热与偏执。

他欣赏成家榴的才华,给她改琴谱时,会手把手地纠正指法。朱梅馥看在眼里,只是默默给他们添茶,把刚烤好的饼干端上桌。

这段关系很快越界了。傅雷在给友人的信里写:"我与她在一起时,才觉得灵魂是活的。"

他甚至想过离婚,和成家榴远走他乡。朱梅馥得知后,没有哭闹,只对他说:"如果你觉得离开我会更幸福,我同意。"

是成家榴的退缩让这场风波平息。这个年轻的姑娘或许没想过要毁掉老师的家庭,她后来远赴欧洲,嫁给了一位华侨。

多年后,傅雷在给儿子傅聪的信里隐晦地提过:"年轻时犯过的错,要用一辈子的愧疚去补。"

1944年,张爱玲在《杂志》月刊上发表了短篇小说《殷宝滟送花楼会》。故事里,教书先生罗潜之与学生殷宝滟有段暧昧纠葛,罗太太明知丈夫心有旁骛,却始终温和隐忍。

熟悉傅雷的人一眼就看出,这分明是在写他和成家榴的事。那时张爱玲刚在文坛崭露头角,傅雷曾写过评论盛赞她的才华,两人也算有过交集。

他看到小说后,气得把杂志摔在桌上,却没公开辩驳——毕竟,那是他无法否认的过往。

张爱玲写笔下的罗太太,像极了朱梅馥。

她的世界小得像一口井,丈夫是井绳,她攥着绳子,知道绳子那头有别人,却还是舍不得松手。

朱梅馥确实攥了一辈子这根"井绳"。她出身名门,识文断字,却甘愿做傅雷背后的人。他译稿时,她帮着抄录、校对。

他脾气暴躁,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发火,她总是等他气消了,再轻声细语地劝。

后来傅雷又与一位女性有过短暂的情感纠葛,她也只是默默承受,依旧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1966年的夏天,文革的风暴刮到了上海。傅雷因为翻译过"资产阶级文学",被贴上"反动学术权威"的标签,抄家、批斗成了家常便饭。

8月的一天,红卫兵闯进家里,把他的译稿、藏书扔得满地都是,还逼他跪在地上,用皮带抽打他的背。

朱梅馥把丈夫扶起来时,他背上的血浸透了衬衫。她轻声对丈夫说:"这样的日子,没必要熬了。"

他们开始平静地准备后事。傅雷写下绝笔信,详细交代了家里的欠款、寄存的财物。

9月3日凌晨,傅雷吞服了大量安眠药,朱梅馥看着他睡去,自己也从容地走向了同样的终点。

他们的床并排放着,像是要在另一个世界,也牢牢牵着手。

多年后,傅聪从英国回来,整理父母遗物时,发现了朱梅馥1939年的日记。其中一页写着:"他的才华像火焰,烧起来会燎到人,但我愿意做那捧灰烬,守着这点温度过一辈子。"

来源:丹青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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