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惊现“西域长安”!佛塔下藏着玄奘未赴的千年之约?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5 19:01 1

摘要:在新疆吐鲁番的火焰山南麓,一座沉睡千年的古城遗址静静矗立。断壁残垣间,夯土城墙依然勾勒出当年的恢弘格局,佛塔基座上的莲纹砖依稀可见盛唐风采 —— 这里就是高昌故城,丝绸之路上曾最繁华的 “西域长安”。作为与交河故城并称的吐鲁番双璧,这座跨越1400余年的古城藏

在新疆吐鲁番的火焰山南麓,一座沉睡千年的古城遗址静静矗立。断壁残垣间,夯土城墙依然勾勒出当年的恢弘格局,佛塔基座上的莲纹砖依稀可见盛唐风采 —— 这里就是高昌故城,丝绸之路上曾最繁华的 “西域长安”。作为与交河故城并称的吐鲁番双璧,这座跨越1400余年的古城藏着多少西域故事?从汉代十三将士归玉门的壮烈,到玄奘讲经的文化传奇,再到大唐都护的治世之功,最新考古发现又揭开了哪些惊人秘密?

高昌故城遗址

高昌故城位于新疆吐鲁番市高昌区二堡乡境内,西距吐鲁番市约40公里。故城平面呈长方形,周长约5.4千米,总面积220万平方米,布局可分为外城、内城和宫城(即 “可汗堡”)三重城垣。布局与唐代长安城的形制和布局相似,体现了中原文化对高昌国城市建设的影响。

站在高昌故城废墟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外城的夯土城墙 —— 它像一条被岁月揉皱的土龙,蜿蜒环绕着整座城池。墙体用夯土层层夯筑,墙面上至今仍保留着夯筑时清晰的夹棍印。残存的墙基最宽处仍有12米,高11.5米,显示着昔日的巍峨。城墙外围立着保存较完好的数座马面,像突出的堡垒守护着城墙。全城共有九个城门,南面三个,其余三面各两个,西面北边的城门保存最为完整,曲折的瓮城像半掩的门帘,藏着古人的防御心思。

高昌故城城门

内城嵌于外城中央,是王国曾经的官署区;内城北部还有一座历史更为悠久的小城,周长约3.4千米,是高昌王国曾经的宫城与寺院区。走进遗址深处,宗教建筑的痕迹愈发浓烈。外城西南、东南角各有一座寺院,西南的大佛寺尤其宏伟,占地1万多平方米,像个被时光遗忘的佛国:正中央立着残损的菩萨像与斑驳的壁画墙面,可惜绝大多数壁画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乱世中,被西方殖民者劫掠一空,只留下零星的彩绘诉说着当年香火的旺盛。寺院北面的佛殿里,方形塔柱依然挺立,四面雕着28个佛龛,像14双凝视时空的眼睛。

内城的可汗堡更有故事,前边的大佛塔下,曾站着玄奘的身影,他的讲经声穿过千年风沙,似乎仍在遗址里回荡。1号民居区 F1 房址的室内壁画令人惊叹:千佛圆脸胖身,发髻高耸,穿通肩袈裟,端坐在覆莲座上,衣纹带着唐代的丰腴灵动,像从敦煌壁画里走出来一般。更难得的是,城里还有专门的仓储区,土窖与仓库的遗迹虽模糊,但仍能看出当年的规划 —— 粮食、布帛、器具都被整整齐齐存放在里面,把一座古城的功能,凑得满满当当。

高昌故城出土的佛像

高昌故城的故事始于西汉时期。公元前1世纪,汉武帝派大将赵破奴率领军队西出玉门关,在击败倔强的车师国后,在交河故城一带屯田戍边。公元前48年,西汉正式在车师前国设立戊己校尉,这座古城据说就是最初的 “戊己校尉城”,从此后高昌故城成为中原王朝经略西域的起点之一。《北史》记载其 “地势高敞,人庶昌盛”,“高昌” 之名便由此而来。

东晋时期,前凉王张骏在吐鲁番设立高昌郡,正式将中原郡县制引入西域。此城便是高昌郡驻地。公元460年,柔然人击败北凉沮渠家族最后的残余势力后,立汉人阚伯周为高昌王,此后张、马、麴氏相继掌权,其中麴氏高昌国延续140余年,创造了吐鲁番盆地最辉煌的城邦文明。唐贞观十四年(640年),侯君集率军平定高昌,设西州并置安西都护府,使这里成为大唐治理西域的军政中心。

公元9世纪中叶,西迁的一支回鹘人在首领仆固俊带领下,建立高昌回鹘王国,古城迎来多元文化交融的又一个黄金时代。彼时佛教寺庙与摩尼教、景教寺院比邻而居,汉文典籍与回鹘文文书共同流通。直到14世纪,蒙古东察合台汗国东扩的战火才让这座千年古城逐渐被风沙掩埋,最终在历史长河中归于沉寂。

公元10世纪时的高昌回鹘汗国疆域

都说高昌故城历史开启于汉代的戊己校尉,在故城东北的疏勒城遗址(今新疆奇台县),就有戊己校尉耿恭抗击匈奴的故事发生。考古人员曾在该遗址发现许多汉代箭镞与甲片,这些文物见证着东汉初年那场惊天动地的保卫战。永平十七年(74年),匈奴入侵已归汉王朝管辖两百年的车师后国,时任戊己校尉的耿恭率三百将士从高昌城出发,前往金浦城(今吉木萨尔)抵御匈奴。没想到匈奴势在必得,派出两三万骑兵围攻金浦城。

耿恭出其不意地主动出击,击败匈奴大军。但终因寡不敌众,不久后移驻天山北麓的疏勒城,而高昌作为戊己校尉治所,成为支援前线的重要基地,车师后国王妃曾经在此地筹集牛羊粮草,暗中支援耿恭,助其渡过难关。《后汉书・耿恭传》记载为:“后王夫人先世汉人,常私以虏情告恭,又给以粮饷。”

疏勒城遗址

然而,次年匈奴数万骑兵大举进攻,断绝汉军水源,耿恭命士兵在城中掘井十五丈仍不见水,将士们榨马粪汁解渴。危急时刻,耿恭向井跪拜祈祷,奇迹般涌出甘泉,他令士兵在城头泼水示敌,匈奴以为有神相助,只得暂时撤退。其间汉军 “食尽穷困,乃煮铠弩,食其筋革”,仍坚守孤城数月,直至只剩数十人。

当朝廷派8000援军出玉门关营救时,守军仅余26人。回程途中他们又遭遇匈奴追击,抵达玉门关时只剩13人,看着这些 “衣屦穿决,形容枯槁” 的英雄们,援军将领郑众流着泪为他们亲自沐浴更衣。这段 “十三将士归玉门” 的壮烈史诗,让高昌故城成为中华民族不畏强敌的精神象征。如今在高昌故城所辖的汉疏勒城遗址,仍能看到当年的水井遗迹,井水甘洌如初,仿佛在诉说着汉军的不屈风骨。而高昌故城也从汉代至南北朝初年,一直是中原王朝戊己校尉的驻地。

《十三将士归玉门》油画

岁月流转,匆匆六百年,在大唐王朝崛起的前夜,高昌故城可汗堡前的大佛塔下,又上演了一幕流传至今的友谊佳话。唐贞观元年(627年),玄奘西行取经途经高昌,麴氏高昌国国王麴文泰被这位高僧的学识打动,执意挽留其成为国师。据《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大唐西域传》等佛教典籍记载,玄奘去意已决,遂以绝食明志,三日滴水未进,麴文泰最终被感动妥协,与他结为异姓兄弟。

临别时,麴文泰为玄奘准备了惊人的行装:“给黄金百两,银钱三万,绢帛五百匹”,还派遣25名随从护送,并亲笔写信给西域各国国王,恳请沿途照料玄奘。作为约定,玄奘答应取经归来后在高昌讲经弘法三年。如今在高昌故城大佛寺遗址,考古人员发现的佛殿与僧房布局,正与文献中玄奘讲经的场景吻合,殿内残存的壁画上,似乎仍能辨认出听讲僧众的模糊身影。

可惜这段约定终未实现 —— 当玄奘 17 年后取经归来时,高昌国已被唐朝平定,麴文泰也早已病逝。但这段传奇却让高昌成为丝绸之路上的佛教文化地标,大佛寺遗址因此成为后世朝圣者必到之处。近年来大佛寺遗址发现的 7 米高菩萨像残件,衣褶流畅兼具龟兹与中原风格,见证了佛教艺术在玄奘东归后的鼎盛与繁荣。

高昌故城的玄奘雕像

虽然三藏法师玄奘未能实现兄弟之约,但随着高昌回归大唐王朝,它将迎来第二次发展的黄金时期。而这一切得益于首任安西都护的努力。唐贞观十四年(640年),侯君集平定高昌后,唐太宗任命乔师望为首任安西都护,驻守交河故城。这位娶了唐太宗侄女的开国功臣,面临着如何治理这片多民族聚居地的挑战。

高昌故城阿斯塔纳墓地出土的《唐西州户籍手实》

考古发现的《唐西州高昌县顺义乡籍》《唐西州户籍手实》等汉文文书揭示了乔师望的治理智慧:他将中原的均田制引入高昌,得到了绝大多数底层民众的支持,这是大唐政令能够顺利推进的基础。乔师望还在高昌推广中原文化,考古发现的唐代学馆遗址中,出土了《论语》《孝经》等典籍残片,上面留有孩童习字的稚嫩笔迹。这种柔性治理让高昌成为西域最稳定的地区之一,为丝绸之路的繁荣提供了保障,也为高昌地区的进一步繁荣奠定了坚实基础。如今在高昌故城内城官署遗址,仍能看到唐代风格的柱础与中原式建筑构件,见证着这位都护的治世之功。

虽然高昌交河故城只做了8年安西都护府驻地,但乔师望打下的基础随着丝绸之路的畅通无阻,开始发挥出巨大作用。至唐玄宗时期,高昌故城已成为国际性的都市,有 “西域长安” 之美誉。考古发现也证明了高昌故城的繁华。

首任安西都护乔师望画像

2005年起,新疆文物研究所的考古队对高昌故城展开系统性全面发掘工作,一系列惊人发现颠覆了人们对沙漠古城的认知。在城外西门遗址,考古人员清理出完整的唐代瓮城结构和护城河遗迹,出土的 “开元通宝”(唐玄宗时期货币)和 “萨珊银币”(萨珊波斯铸造货币)交相辉映,印证了《唐书》中关于高昌军事防御体系以及丝路贸易繁荣的记载。虽然此时的萨珊波斯早已覆灭半个世纪之久,但随着大唐国力和影响力的不断提高,丝绸之路的兴盛比汉武帝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令人惊叹的是2014年发现的地下储水系统 —— 坎儿井。在极度干旱的吐鲁番盆地,古人通过暗渠、蓄水池和过滤设施构建起完善的供水网络,这便是著名的坎儿井。即使年降水量不足20毫米,仍能支撑数万人口的城市运转。以前对于坎儿井的发明时间,模糊不清。此次发现证明至少在唐代,吐鲁番已经在使用坎儿井。

吐鲁番坎儿井

2019年城北唐代丝织作坊遗址的发掘更让人震撼:出土的联珠纹织锦残片融合了波斯萨珊装饰风格与中原丝织品技法,织机零件的精密程度不比内地同时代工艺差。说明在唐代,高昌国已经在生产具有地方特色的丝织品。也许这些产自高昌的织锦,同样在东罗马帝国、波斯等地区卖出了堪比黄金的价格。

除了东西方文化、艺术以及生产技术在高昌故城碰撞出灿烂的文明之花外,这里还是多元宗教文化共存包容的天堂。吐鲁番盆地中心的高昌故城,作为丝绸之路的枢纽,每天总会迎来持各种宗教信仰的人群,其中就包括起源于波斯的祆教、摩尼教以及景教等已经消失的宗教。

祆教也称琐罗亚斯德教,是公元前6世纪诞生于波斯的宗教。该宗教以光明、黑暗二元对立论和因果报应为主要教义,崇尚光明,因此在中国被称为拜火教;而摩尼教是公元3世纪中叶波斯人摩尼在祆教基础上所创立的宗教。景教是基督教的一个分支,由聂斯托利于公元428-431年创立,由于在罗马帝国并不受待见,主要活动地域也在波斯境内。

被认为是祆教火坛的青铜高足承兽方盘(出土于新疆阿拉沟战国塞人墓)

这三种宗教中,祆教和摩尼教随着波斯帝国的多次崛起,一度在西亚和中亚的两河流域十分兴盛,是古代世界在基督教诞生之前,就与佛教同为世界性的宗教。大约从先秦至北魏时期,它们随着中亚粟特商人的来往流传至西域地区。公元651年,阿拉伯帝国攻灭萨珊波斯后,又有大批景教徒逃往中国西域,继续传教。这三种宗教均在高昌故城及其周边地区留下众多遗存和印迹,共同见证了这座故城的繁华。

祆教在吐鲁番传播的证据不是特别明显,主要体现为各地发现的壁画中存在连珠纹等来自波斯祆教的典型纹饰。此外还有祆教彩色泥塑神像,以及与火坛极为相似的青铜高足承兽方盘(出土于新疆阿拉沟战国塞人墓)等遗物;而摩尼教由于西迁的回鹘人曾经将它作为国教,在高昌故城遗址留下众多遗存。如德国人格伦威德尔在1902年至1903年切割盗走的壁画中,就有9-10世纪的 “明使图”“经变图”,以及回鹘文、粟特文《摩尼教忏悔文》抄本等与摩尼教相关的遗物。这些都是全球罕见的摩尼教艺术珍品。

格伦威德尔盗走的高昌摩尼教《明使图》

说起景教,熟悉历史或书法艺术的读者可能会想到西安碑林著名的《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那是唐建中二年(781年),由居住在长安的景教徒出资重建大秦寺落成时的叙事碑。碑文所述的大秦寺早已毁于战火,连原址在什么地方都存在争议。但是在高昌故城却存在大量景教遗存。

1906年,格伦威德尔在其公开的《高昌故城及邻近地区考古发掘报告》中提到,他们在高昌城东门发现了一座景教寺院,寺院壁画中有三幅是景教壁画,它们带有明显的拜占庭艺术风格。格伦威德尔将其中较为完整的两幅壁画切割后,偷运回德国,现藏于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中。目前中国政府对这批珍贵文物向德方提出了追索要求,但对方以学术捐赠为由,拒绝归还,目前我方的追索工作仍在持续中。

格伦威德尔从高昌故城盗走的《景教龟兹供养人》壁画

这两幅景教壁画中,有一幅是《棕枝主日图》,又称为《圣枝节图》。其背景是:耶稣受难前,骑着毛驴最后一次进入耶路撒冷,沿途群众手持棕榈树枝欢迎他的到来,《棕枝主日图》壁画就是为纪念此事而作。壁画左面有一头卷发卷曲、深目高鼻的景教牧师手持 “圣水器” 讲经祈祷,右面有一男两女信徒手持杨柳枝,态度恭敬,低头下视,似乎在聆听圣经。图中信徒手持柳树枝代替棕榈枝的画面,正是景教徒举行 “棕榈枝主日” 纪念活动的场景。

高昌景教《棕枝主日图》

2008 年,新疆考古工作者在高昌故城北郊的一座小山丘上,发现了一座唐宋景教的寺院遗址,这就是吐鲁番市 “西旁景教遗址”。遗址在后来的清理中出土了 “三殿式教堂”、残木十字架以及叙利亚文、回鹘文景教典籍残片和文书。经碳十四测年测定,西旁景教遗址属于高昌回鹘汗国时期(公元866-1209年)的景教寺院。

西旁景教遗址

高昌回鹘汗国时期是高昌故城第三次步入快速发展的黄金时期,此时中原地区正经历着晚唐的军阀混战,以及五代十国的血腥杀戮。而此时的高昌回鹘汗国却将汉代的龟兹、焉耆、车师、楼兰等古老族群整合,形成了多元文化与宗教共存的汗国。虽然在9-11世纪,欧亚大陆两端经历了短暂的战火摧残,但随着宋朝与西欧的 “平行崛起”,丝绸之路进入最后一次短暂的兴盛,高昌回鹘抓住机会,通过西夏、辽国与大宋间接贸易,在发展自己的同时,使国祚延续了300余年。

这一时期的高昌故城出土的文物堪称 “丝绸之路活化石”。在可汗堡遗址出土的木牍上,汉文与粟特文并列书写,记录着高昌回鹘时期的行政事务;高昌古城阿斯塔纳墓地出土的《唐西州高昌县上安西都护府牒稿为录上讯问曹禄山诉李绍谨两造辩辞事》,纸张历经千年仍保存完好。详细记载了粟特商人曹禄山与汉族商人李绍谨之间的一起绢练借贷纠纷案件,当地官员一视同仁,公平处理案件。既体现了唐朝法律制度与司法在高昌地区的有效实施,又展现出各民族融合交流,共同建设西域的状况。

货币窖藏中,唐代 “开元通宝” 与 “高昌吉利” 钱共存的景象尤为特殊。这种直径3厘米的铜钱是回鹘贵族仿中原五铢钱形制铸造的货币。然而令人困惑的是,在其背面铸有粟特文,专家推测这可能是丝绸之路贸易中的 “国际货币”。粟特人自秦汉时期就是丝绸之路上最活跃的商人,《唐会要》称其 “习善商贾,争分铢之利。…… 利之所在,无所不至。”

他们在隋唐时期更是垄断了东西方丝绸、珠宝、马匹、香料等商品的流通,成为欧亚贸易网络的核心纽带。因此 “高昌吉利” 钱是专门为粟特胡商铸造的钱币是极有可能的,它的出现见证了高昌作为欧亚贸易中转站的繁荣。

“高昌吉利” 钱

当然粟特商人带来的不仅仅是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中亚、西亚的宗教文化,宗教文物的出现更是多元文化的直接见证。大佛寺壁画中 “圆脸丰身” 的千佛形象尽显唐风;摩尼教《赞美诗》残页以粟特体书写,字里行间绘有光明树图案;景教十字架与佛教莲花纹在建筑构件上共处,展现出这座古城 “宗教博物馆” 的独特气质。而更多的契约文书中,可见汉、回鹘、粟特等民族百姓共同参与贸易的记录,文书上既有汉文签名,也有民族文字画押。

然而任何事物都有衰落消亡的时候,进入13世纪后,随着海上丝绸之路的兴起,高昌故城在东西方贸易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低,最终可以忽略不计。而14世纪的战乱又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最终这座历经2000余年的古城在察合台汗国的铁蹄下化为一片废墟,在风沙中呜咽。

高昌回鹘汗国贵族形象

2014年,高昌故城作为 “丝绸之路:长安 - 天山廊道路网” 核心遗址,列入世界遗产。如今,考古人员用三维建模技术记录每一处残垣断壁,数字化博物馆让游客通过 VR技术 穿越回回鹘王宫的盛景。累计投入的2亿元保护资金,用于防止风蚀、游客压力等因素对故城的破坏,目前城墙加固、防风固沙等工程正有序推进中,相信不久这座故城又会在文物保护工作者的手中复活。

对普通游客来说,高昌故城的魅力不止于历史。旺季(4-10 月)8:00-21:00 开放的遗址内,大佛寺的佛塔基座(玄奘讲经处)、可汗堡的夯土高台(麴文泰王宫遗址)、汉代疏勒城残垣(耿恭保卫战纪念地)都是必打卡点。傍晚时分,夕阳为黄土城墙镀上金边,残阳下的轮廓仿佛在诉说千年沧桑。

对外开放的高昌故城

这座沙漠中的文明瑰宝,不仅见证了中原王朝对西域的经略,更记录着东西方文化宗教交融的辉煌。当你站在高昌故城的残墙之上,脚下的每一块夯土都藏着丝绸之路的密码 —— 这里不仅是考古圣地,更是中华文明开放包容与坚韧不屈的生动注脚。

来源: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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