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时发现领导是我前妻,我决定辞职走人,次日警察上门:出事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05 17:20 1

摘要:陈默习惯性地从胸前口袋里掏出那支用了五年的黑色圆珠笔。笔身已经有些磨损,银色的金属环上有一道细小的划痕,那是三年前摔在地上时留下的。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们离婚那天,他愤怒地把笔扔在地上,笔尖摔断了,后来换了新的笔芯。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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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吗?"那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带着三年未闻的熟悉。

手中的圆珠笔应声落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没有回头,只是听见身后有人轻咳了一声。

"我想你应该记得的。"林薇的声音更近了些,带着某种他读不懂的含义。空气中弥漫着她一贯使用的茉莉花香水味,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01

周一上午九点,区住建局的会议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茶水味和烟草味。陈默抱着文件夹推开门,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大半的人。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指针刚好指向九点整。他选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那里光线稍暗,正好可以避开别人的视线。

陈默习惯性地从胸前口袋里掏出那支用了五年的黑色圆珠笔。笔身已经有些磨损,银色的金属环上有一道细小的划痕,那是三年前摔在地上时留下的。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们离婚那天,他愤怒地把笔扔在地上,笔尖摔断了,后来换了新的笔芯。

会议室里的座椅是那种老式的木椅,椅背很直,坐久了会腰疼。陈默在这里已经坐了七年,对每一张椅子的特点都了如指掌。他选的这张椅子右侧扶手有个小洞,是被烟头烫出来的,大概有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

人事局长站在讲台上,正在翻阅手中的文件。老李快六十岁了,头发已经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昨晚又熬夜了。住建局最近事情多,人手不够,大家都在加班。

"今天要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事。"老李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响着,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们的新副局长,从市纪委调来的林薇同志。"

陈默正在文件夹里找昨天的会议记录,那是一张已经发黄的纸,边角有些卷曲。听到这个名字时,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就像触电一样。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他这样告诉自己,但心跳还是不争气地加快了。

当那道身影从门外走进来时,陈默手中的圆珠笔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了。笔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停在他脚边。那个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响亮,几个同事都回头看了看。

林薇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面料看起来很好,应该是新买的。她的头发比三年前短了些,梳成干练的职业发型,露出白皙的脖颈。耳朵上戴着一对小小的珍珠耳环,在日光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胸前的工作牌在光线下有些反光,上面清楚地写着"副局长林薇"几个字。

她的目光在会议室里扫过,从第一排开始,一个一个地看过去。当看到陈默时,她的目光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慌乱,就像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但那种慌乱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很快就被一种职业的冷静取代了。

"大家好,我是林薇。"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带着微微的沙哑,像是刚刚抽过烟,虽然她从来不抽烟。"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能和各位同事密切配合。"

她说话时习惯性地用右手整理头发,这个动作陈默太熟悉了。三年前她也是这样,每当紧张或者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会用这个动作来掩饰。但现在的她看起来比三年前更成熟了,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权威感。

陈默低下头,盯着文件夹上一道细小的裂纹。那道裂纹像一条蜿蜒的河流,从左上角一直延伸到右下角,把封面分成了两半。他记得这道裂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三年前,他把这个文件夹狠狠地摔在地上,那是他们离婚那天。那时候林薇说她要搬出去,他一气之下就摔了文件夹。

老李在台上继续介绍着林薇的工作经历,说她在市纪委工作了五年,专门负责查处基层腐败案件,经验丰富,能力突出。林薇站在台上,表情平静,偶尔点头示意,看起来完全没有被陈默的存在影响。

会议继续进行着,老李开始布置这周的工作任务。陈默努力想要集中注意力,但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千万只蜜蜂在飞舞。他想起林薇离婚时说过的那句话:"你会后悔的。"当时他以为那是威胁,现在看来,也许是预言。

他偷偷抬眼看了看台上的林薇,她正在认真听老李讲话,偶尔在本子上记几笔。她的字迹还是那样工整,就像印刷体一样。陈默记得她有一个习惯,喜欢用蓝色的钢笔写字,说那样写出来的字更有感情。

02

二十分钟后,会议结束了。陈默第一个冲出了会议室,脚步声在走廊里格外响亮。走廊里铺着淡黄色的瓷砖,已经有些年头了,有几块瓷砖有细小的裂纹。他的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

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门牌上写着"审批科"三个字。陈默推开门,里面很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办公室不大,只有三张办公桌,他的是靠窗的那张。窗外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梧桐树,现在是春天,树上刚刚长出嫩绿的叶子。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张信纸。信纸是那种老式的,淡黄色的,边上有红色的竖线。他握着笔,在纸上写下"辞职申请"四个大字。字迹有些歪斜,不像平时那样工整。

笔尖戳破了纸张,蓝色的墨水在纸上晕开,像一朵黑色的花。他皱了皱眉头,把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又拿了一张纸,这次更加用力,笔尖直接戳穿了纸张,在桌面上留下一个小洞。

第三张纸,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手指的颤抖。办公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他工工整整地写下辞职申请的内容,每个字都写得很慢,像是在刻字。

"兹因个人原因,申请辞去现职……"写到这里,他停下了笔。个人原因?什么个人原因?因为不愿意和前妻在同一个单位工作?这样的理由太可笑了。但他又能写什么呢?总不能写"因为看到前妻升职而感到羞愧"吧。

他想了想,继续写道:"……望领导批准。"落款是今天的日期,签名是"陈默"两个字。他的签名很有特点,"陈"字的右边写得特别长,"默"字的下面有一个小圈。这是他大学时练出来的习惯,说是为了防止别人模仿。

写完辞职申请,陈默觉得轻松了一些。至少他做出了决定,不管对错,总比纠结要好。他把申请书放进一个信封里,准备下午就交给人事科。

下午两点,他把辞职申请送到了人事科。人事科在二楼,房间不大,里面摆着几个文件柜,柜子上贴着各种标签。老李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整理文件。看到陈默进来,他抬起头,透过老花镜看了看。

"小陈啊,怎么了?"老李放下手中的文件,"脸色不太好看。"

陈默把信封放在桌上,没有说话。老李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纸,仔细看了一遍。看完后,他摘下眼镜,用眼镜布慢慢地擦拭着镜片。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每当遇到棘手的事情时就会这样做。

"小陈啊,你这是为什么?"老李重新戴上眼镜,透过镜片看着陈默。"工作不是干得挺好的吗?去年的考核还是优秀呢。"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那是一幅山水画,画的是远山如黛,近水如镜。画的下面写着一行小字:"宁静致远"。

"小林副局长上周特意问过你的考勤情况。"老李放下眼镜布,"还说你去年参与的旧城改造项目档案有几处存疑,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听到这话,陈默的心里涌起一阵怒火。他冷笑了一声,把申请书拍在桌上。"了解情况?我看是想找茬吧。"

老李皱了皱眉头,"小陈,你别多想。小林副局长是从市纪委调来的,她的工作就是查档案,找问题。这是工作需要,不是针对谁。"

"不是针对谁?"陈默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那为什么偏偏是我参与的项目?为什么偏偏是她来查?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老李叹了一口气,没有立即回答。他重新拿起辞职申请,又仔细看了一遍。"小陈,我觉得你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小林副局长看起来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

"误会?"陈默苦笑,"老李,有些事情你不懂。"

老李看着陈默,眼中有些担忧。"小陈,这份申请我先收着,但我不会马上报上去。你再考虑考虑,别冲动做决定。"

陈默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人事科。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金色的光线透过百叶窗洒在办公桌上。陈默开始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抽屉里的东西不多,几支笔,一些文件,还有一个订书机。最下面有一个褪色的信封,被压在一摞旧文件下面。

那个信封已经发黄了,边角有些磨损。他拿起信封,手指轻抚着上面的字迹——"给陈默",是林薇的笔迹。她的字写得很好看,横平竖直,每个笔画都很有力度。

信封里装着一张彩超照片,黑白的,图像模糊不清。但陈默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女儿萌萌的心脏彩超。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小字:"萌萌下个月要做第三次复查。"字迹有些潦草,像是匆忙中写下的,墨水还有些晕开。

陈默捏着照片,愣了半晌。萌萌是他们的女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出生时就被诊断出来。医生说需要定期复查,等孩子大一点可能需要手术。离婚后,女儿跟着林薇生活,他每个月只能看她两次。

照片上的时间显示是三个月前,那时候萌萌应该已经六岁了。她现在长什么样子?还记得爸爸吗?陈默想起女儿的笑脸,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他把照片重新放回信封,然后把信封扔进了抽屉的最底层。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想太多比较好。

03

晚上十点,陈默洗完澡正准备睡觉。他住在一个老小区里,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但布置得很简单整洁。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一个茶几,还有一台电视机。茶几上放着几本书,都是关于建筑和城市规划的专业书籍。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老张的号码。老张是住建局的退休老干部,曾经是陈默和林薇的师傅。他今年快七十岁了,但身体还很硬朗,经常给年轻人传授工作经验。

"小陈,你还没睡吧?"老张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人听到。

"张师傅,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陈默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听说你要辞职?"

"是的,明天申请就会生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陈默能听到老张的呼吸声,有些沉重。然后老张说:"小陈,你别辞职。我今天下午在局里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事情。"

"什么事情?"

"林薇今天下午去档案室调了2019年的拆迁档案,她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后来王强也进去了,他们在里面谈了半小时,出来时王强的脸色很难看。"

王强是审批科的科长,四十多岁,表面上看起来很和善,总是笑眯眯的。但陈默总觉得他心胸狭隘,特别是在利益面前,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2019年的拆迁档案,那正是陈默参与的旧城改造项目。

"张师傅,您想说什么?"

"我觉得林薇可能是在查什么案子,而王强——"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然后就是忙音。

陈默立即拨回去,电话响了很久,但一直没人接。他又连续拨了几次,还是没有回应。他心里涌起一阵不安,老张已经快七十岁了,身体虽然还硬朗,但毕竟年纪大了。

他想要过去看看,但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老张住得比较远。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老张家看看。

凌晨一点,陈默刚刚迷迷糊糊要睡着,突然被阳台传来的响动惊醒。他住在六楼,阳台外应该什么都没有,除非是有鸟或者猫。但这个时候,鸟早就睡了,猫也不太可能跳到六楼。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轻轻撩开窗帘的一角往下看。楼下的路灯很暗,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停着一辆无牌照的面包车,车门开着,车内有微弱的灯光。

有两个黑影正在往车上搬东西,动作很小心,几乎没有声音。月光下,陈默隐约看到其中一个人抬着一个麻袋,麻袋看起来很重,需要两个人合力才能抬动。

在麻袋的一角,有一片浅色的图案,在月光下显得很突出。那个图案很眼熟,是兰花的样子,有三片花瓣,中间有细长的花蕊。林薇有一个帆布包,上面就绣着这样的兰花。那是她上大学时买的,一直用到现在。

陈默揉了揉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面包车已经关上了车门,发动了引擎。车子没有开灯,在夜色中缓缓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他以为是眼花,或者是做梦。但那个兰花图案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像是某种预兆。他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04

次日清晨七点,急促的敲门声把陈默从浅眠中惊醒。敲门声很有节奏,三长两短,然后停顿,再三长两短。这不像是邻居敲门的方式,更像是某种暗号。

陈默披上睡袍,光着脚走到门前。地板很凉,春天的早晨还带着冬天的寒意。他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两个穿制服的人,一个高一个矮,表情严肃。他们的制服很整齐,胸前的警徽在走廊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请问您是陈默先生吗?"高个子亮出证件,证件是黑色的,上面有国徽的标志。"我们是市刑侦队的,出事了。"

听到"出事了"三个字,陈默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炸开了。他的第一反应是老张,昨晚电话突然中断,现在警察上门,肯定是老张出事了。

"是张师傅吗?"陈默急忙问道,同时侧身让两人进屋。

"张师傅?"高个子警察有些疑惑,"您说的是谁?"

"张国庆,我们单位的退休干部。昨晚他给我打电话,中途突然中断了。"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矮个子拿出笔记本记录着。客厅里还保持着昨晚的样子,茶几上放着没有收拾的泡面盒,里面还有一些汤底,已经凝固了。电视机还开着,播放着早间新闻,声音很小。

"请坐。"陈默指了指沙发,自己也坐了下来。沙发有些旧了,坐垫已经有些塌陷。"到底出了什么事?"

矮个子警察从一个黑色的证物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那个东西用透明的塑料袋包着,看起来很精致。"这个东西,您认识吗?"

看到那个东西的瞬间,陈默顿时脸色大变,呼吸骤然停滞......

来源:仍有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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