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剃头匠借宿美妇家,被邀请剃阴头,他点头:理当效劳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1 23:54 2

摘要:暴雨如注,陈三背着剃头挑子在泥泞山路上踉跄前行。雨水顺着斗笠边缘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远处传来几声犬吠,他循声望去,见山坳里隐约有几点灯火。

暴雨如注,陈三背着剃头挑子在泥泞山路上踉跄前行。雨水顺着斗笠边缘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远处传来几声犬吠,他循声望去,见山坳里隐约有几点灯火。

“有人家!”他加快脚步,却在村口老槐树下顿住——树上挂满褪色红绸,随风飘荡如招魂幡。树下蜷着只黑猫,左眼血肉模糊,右眼泛着幽光,冲他嘶叫如哭。

陈三打了个寒战,正欲绕道,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唤:“这位大哥,可是迷路了?”

他回头,见个素衣美妇执伞而立,面容清丽却透着几分憔悴。她腕上缠着褪色红绳,袖口绣着几朵将谢的牡丹。

“在下剃头匠陈三,想借宿一宿。”陈三拱手。

美妇犹豫片刻:“妾身柳如眉,家中尚有厢房空着。只是……”她压低声音,“夜里莫点灯。”

柳宅雕梁画栋,却透着股阴森气。陈三被领进西厢房,屋内陈设奢华,梳妆台积满灰,唯有一把犀角梳油光发亮。

“大哥先用些热汤。”柳如眉端来碗姜汤,指尖触到陈三手背时冰凉刺骨。他瞥见她颈间有道浅淡勒痕,像是悬梁未遂的印记。

“多谢夫人。”陈三接过汤碗,目光扫过她袖口——一抹暗红血迹若隐若现。

柳如眉似有所觉,慌忙掩袖:“大哥早些歇息,妾身告退。”

更漏滴到子时,陈三被一阵脂粉香惊醒。他披衣起身,推开窗缝望去——

柳如眉身着薄纱,赤足在院中徘徊。月光下,她手持三根断甲,对月焚香祭拜。香炉旁摆着个青瓷瓶,瓶口渗出暗红液体。

“亡夫半年前暴毙,妾身夜夜焚香祭奠。”柳如眉似在自言自语,声音凄婉,“你若在天有灵,便让那负心人血债血偿!”

陈三心头一紧,正欲关窗,忽见柳如眉猛地转身,目光直勾勾盯着他藏身之处。

“大哥可是渴了?”柳如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陈三强作镇定:“正是,想讨碗水喝。”

柳如眉推门而入,手中端着茶盏,袖口血迹已擦去,却仍残留淡淡腥气。陈三接过茶盏,故作随意道:“夫人袖上沾了灰。”

柳如眉神色一僵,慌忙掩袖:“方才焚香,不慎沾了香灰。”

陈三低头喝茶,余光瞥见她袖中掉出块帕子,帕角绣着“春风阁”三字——正是城里最有名的风月场。

清晨,村长带着几个村民来到柳宅,神色凝重:“陈师傅,柳家老爷昨日暴毙,按规矩需剃头入殓。您既是剃头匠,可否帮个忙?”

陈三瞥见柳如眉站在廊下,面色苍白,指尖绞着帕子。他点头应下:“理当效劳。”

棺木停在正堂,陈三掀开棺盖,一股腐臭扑面而来。尸身脖颈有紫黑勒痕,发根沾着胭脂色粉末。他故作镇定地取出剃刀,指尖触到发丝时,发现异常油腻。

“这发上沾了什么?”他低声问。

柳如眉身子一颤,强笑道:“家父生前爱用头油,许是未洗净。”

陈三不动声色地剃下发屑,藏入袖中。

午后,陈三借口采买,来到镇上药铺。他将发屑递给掌柜:“劳驾看看,这是何物?”

掌柜捻起发屑嗅了嗅,脸色骤变:“这是‘美人醉’,春风阁独门媚药,过量可致心悸暴亡。您从何处得来?”

陈三心头一震,面上却不显:“路上捡的,好奇问问。”

离开药铺,他站在春风阁外,望着匾额上鎏金大字,若有所思。

夜幕降临,陈三换上体面衣裳,踏入春风阁。老鸨迎上来,满脸堆笑:“这位爷,可有相熟的姑娘?”

陈三掏出一锭银子:“听说柳如眉曾是头牌,不知如今何在?”

老鸨神色一僵,压低声音:“如眉半年前赎身嫁人了。不过……”她凑近道,“她与账房先生赵文礼有私,赵半年前失踪,如眉嫁人后便再未露面。”

陈三心中一凛:“赵文礼为何失踪?”

老鸨摇头:“说是回乡探亲,可再未回来。如眉嫁人前,曾来阁中寻他,哭得肝肠寸断。”

回到柳宅,陈三借口如厕,悄悄潜入佛堂。香炉旁摆着三根断甲,他拿起一根细看,甲缝残留黑血。

“你在找什么?”柳如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三转身,见她手持烛台,目光冰冷。他强作镇定:“夫人,这佛堂可有暗室?在下想为柳老爷子诵经超度。”

柳如眉盯着他半晌,忽然笑了:“大哥果然机敏。”她转动香炉,佛龛后露出暗门。

密室内供着赵文礼牌位,案头摆着带血账本。陈三翻开一看,竟是县令贪污铁证!

“赵文礼原是县令心腹,因账本被灭口。”柳如眉声音颤抖,“我嫁入柳家,只为接近县令表弟,伺机复仇。”

陈三合上账本,沉声道:“夫人,此事交给我。”

柳如眉泪如雨下:“大哥,妾身已是将死之人,只求还赵郎一个公道。”

夜深人静,陈三坐在厢房中,手中把玩着那把犀角梳。梳齿间缠绕的青丝泛着淡淡胭脂红,与“美人醉”毒药如出一辙。

“柳如眉用毒复仇,却不知自己也中了圈套。”他喃喃自语,想起柳如眉颈间勒痕与赵文礼尸身上的如出一辙。

窗外传来窸窣声,陈三推开窗,见那只瞎眼黑猫蹲在院墙上,独眼泛着幽光。它突然跃下墙头,叼来半枚玉佩,正是赵文礼尸身所佩的另一半。

“你是在帮我?”陈三低声问。黑猫“喵”了一声,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陈三以“剃阴头”为由,求见县令。县令端坐堂上,神色倨傲:“区区剃头匠,也配见本官?”

陈三不卑不亢:“大人后颈有疮,需及时医治,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县令脸色骤变,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你如何得知?”

陈三亮出染毒发屑:“此物名为‘美人醉’,长期接触可致疮毒溃烂。大人可认得?”

县令拍案而起:“放肆!来人,拿下!”

衙役一拥而上,陈三不慌不忙:“大人若杀我,账本之事便无人替您遮掩了。”

县令瞳孔骤缩:“你……你从何处得知?”

与此同时,柳宅佛堂燃起熊熊大火。柳如眉身着嫁衣,跪在香炉前,手中握着带血账本。

“赵郎,妾身无能,未能替你讨回公道。”她泪如雨下,将账本投入火中,“但妾身残躯,可换豺狼现形。”

火舌吞没她的身影,灰烬中飘出一封血书:“妾身柳如眉,以死明志。县令贪赃枉法,杀我挚爱,天理难容!”

陈三被押入大牢,正思索脱身之策,忽听牢门外传来猫叫。那只瞎眼黑猫叼着县令密信,从铁栏缝隙钻入。

“你真是我的福星。”陈三接过密信,信中详细记录了县令贪污杀人的罪证。

翌日升堂,县令正要宣判,陈三高举密信:“大人,此物可认得?”

县令面如土色,瘫软在地。衙役上前搜查,从他后颈疮口处挖出一枚毒针,正是“美人醉”所制。

县衙大堂,陈三被押上公堂。县令高坐堂上,面色阴沉:“大胆刁民,竟敢诬陷本官!”

陈三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那半枚玉佩:“大人可认得此物?”

县令瞳孔骤缩,强作镇定:“区区玉佩,何足为证?”

陈三冷笑:“此物与赵文礼尸身所佩成对,大人后颈毒疮,正是‘美人醉’所致。您与赵文礼合谋贪污,因账本被灭口,柳如眉为夫复仇,却遭您算计。”

县令拍案而起:“胡说八道!来人,将这刁民乱棍打死!”

衙役一拥而上,陈三突然亮出剃刀,刀锋寒光凛冽:“这把刀剃过死人头,也剃得活人皮!”

他一个箭步冲上堂,将剃刀架在县令喉头:“大人,可要试试?”

县令瘫软在地,颤声道:“你……你敢!”

陈三冷笑:“我陈三虽是个剃头匠,却也懂得‘剃头不过三刀’的道理。第一刀,剃去您的乌纱帽;第二刀,剃去您的假面具;第三刀……”他刀锋下移,“剃去您的性命!”

县令面如土色,瘫软在地:“我……我认罪。”

春风阁老鸨被传上堂,战战兢兢道:“大人……不,县令确实常来阁中,点名要‘美人醉’。赵文礼是他心腹,常替他采买此药。”

衙役从县令府中搜出大量“美人醉”,与赵文礼账本记录完全吻合。百姓哗然,纷纷要求严惩贪官。

陈三高举剃刀:“今日,我陈三替天行道,剃去这狗官的发冠!”

刀光闪过,县令发冠落地,露出溃烂的头皮。他惨叫一声,暴毙公堂,症状与柳如眉亡夫如出一辙。

案件了结,陈三离开县城。那只瞎眼黑猫蹲在老槐树上,独眼泛着幽光,目送他远去。

陈三怀中揣着柳如眉的犀角梳,梳齿缠绕的青丝在阳光下泛着淡淡胭脂红。他轻抚梳齿,低声道:“柳姑娘,赵兄,你们的仇,我替你们报了。”

远处,春风阁的招牌在风中摇晃,仿佛在诉说着那段血色风月。陈三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茫茫山野中。

来源:山城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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