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迷上了健身,我本对此不以为意,直到在她包里翻出初恋的情书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5 06:17 1

摘要:顾泽将黑色轿车稳稳驶入自家地下车库。随着电动卷帘门在身后沉重落下,最后一丝傍晚的微光也被隔绝在外。引擎熄灭,车厢内瞬间陷入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连他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指腹下是掩不住的疲惫,眼神却锐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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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将黑色轿车稳稳驶入自家地下车库。随着电动卷帘门在身后沉重落下,最后一丝傍晚的微光也被隔绝在外。引擎熄灭,车厢内瞬间陷入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连他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指腹下是掩不住的疲惫,眼神却锐利如初。

今天是他和林薇结婚一周年的日子。

推开家门,预想中的烟火气息并未扑面而来。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冷白的光线打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清晰的倒影,也映出一室的清冷。客厅空旷,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渐次点亮,却丝毫照不进这间过分宽敞、过分整洁的屋子。

“薇薇?”顾泽唤了一声,声音在空旷里荡起细微的回响。

无人应答。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目光习惯性地扫视。一切如他清晨离开时的模样,或者说,维持着林薇所钟爱的、样板间般的“完美”。视线落在沙发旁那只小巧精致的限量款手袋上——是林薇的。她在家。

一丝极淡的、不属于这个家的甜腻香气若有若无地钻进鼻腔。顾泽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不是林薇常用的清冷花香,倒像是某种廉价糖果的味道。他走到沙发边,俯身拿起那只手袋。细腻的羊皮触感带着微凉。不知出于何种驱使,他拉开了拉链。

里面有些凌乱。粉盒、口红、车钥匙、几张揉皱的票据。指尖在里面拨弄,触到一个硬硬的、带着棱角的东西。不是钱夹,也不是手机。他把它掏了出来。

是一个信封。普通的白色信封,没有署名,只在封口处用一枚廉价的心形火漆印封着,透着刻意又俗套的浪漫气息。

顾泽的心,毫无预兆地向下沉坠。像一块铅掉进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盯着那枚心形火漆印看了几秒,指腹用力,轻易碾碎了那点脆弱的封印。信封里没有信纸,只有几张被撕碎的纸片。他将它们小心翼翼地倒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如同拼凑一份决定性的罪证。

纸片边缘毛糙,显是慌忙撕开。他很快拼凑出大半张。上面的字迹潦草,带着故作潇洒的笔锋,却掩不住字里行间黏腻到令人作呕的情意:

“……薇,你走后,这屋子就空了,冷得像冰窟。只有枕上还留着你发丝的香气,我抱着它,才能勉强入睡……钱又快见底了,房东催得紧。我知道不该总开口,可除了你,我还能依靠谁?你是我唯一的浮木……真想永远这样拥着你,像昨夜那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薇薇……”

落款是一个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的名字:骁。

陈骁。

这个名字像一道淬毒的闪电,狠狠劈进顾泽的脑海。那些他刻意忽略、林薇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露的恍惚与抗拒,那些她执意保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旧物,那些她深夜归来时身上偶尔沾染的、陌生而廉价的气息……无数零碎的片段瞬间被这个名字串联起来,构成一幅冰冷、肮脏、无比清晰的画面。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痛让他几乎窒息。但那尖锐的痛楚只持续了一瞬,便被一种更庞大、更阴沉的黑暗吞噬——那是遭受彻底背叛后,从骨髓深处渗出的、能将血液冻结的寒意。

他维持着俯身的姿势,盯着那几片拼凑的纸屑,指尖冰凉。时间仿佛凝固。客厅里那座巨大的落地钟,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重锤敲击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不知过了多久,玄关传来电子锁开启的轻微声响。

顾泽的身体微微一震。他没有立刻抬头,只是迅速而无声地将那几片碎纸连同空信封一起拢入手心,塞进西装裤口袋。动作快得像演练过千百遍。随后,他直起身,脸上所有的情绪在转身的瞬间如同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片近乎完美的平静,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惯常的、温和的弧度。

林薇推门而入。

她穿着一身勾勒曲线的紧身普拉提服,额角和脖颈沁着一层薄汗,脸颊泛着红晕,几缕微湿的发丝贴在皮肤上,整个人散发着运动后的活力。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看到顾泽站在客厅,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老公!你回来啦?今天这么早?”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与娇嗔,快步上前,自然地环住顾泽的腰,仰脸看他,“还以为你要忙到很晚呢,特意绕路去买了你喜欢的‘云端’那家新出的栗子蛋糕,想给你个周年惊喜!”

她身上那股运动后的汗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一丝极其微弱却顽固地穿透其他气味的、廉价糖果般的甜香。这味道顾泽刚才在手袋旁闻到过,此刻,它正肆无忌惮地附着在林薇的肌肤和发丝上。

顾泽的目光掠过她汗湿的鬓角,那缕黏在皮肤上的头发,有一处不自然的弯曲弧度,不像是汗水压出来的。他脸上的笑容未减分毫,甚至加深了些,伸手自然地替她将那缕头发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

“项目提前收尾了。”他的声音平稳温和,听不出丝毫异样,目光落在蛋糕纸袋上,“怎么又跑那么远?累不累?”

“周年纪念嘛,当然要最好的!”林薇笑得眉眼弯弯,松开环着他的手,献宝似的举起纸袋,“快去洗手,我们切蛋糕!哦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身走向沙发拿起自己的手袋,“我得先给陈骁回个消息,他刚问我普拉提馆换卡的事,差点忘了。”

她低头翻找手机,动作熟练自然。

顾泽站在原地,望着她纤细的背影,望着她解锁屏幕,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口袋里的那几张碎纸片,如同烧红的烙铁,紧贴着他的大腿。他脸上那温和的笑意,在林薇看不见的角度,一点点沉落下去,眼底深处,如同暴风雪肆虐前的极地冰原,只剩下无边无际、噬人的寒冷。

“好。”他应了一声,声音依旧平稳,“我去换身衣服。”

他转身走向卧室,步伐从容。关门的瞬间,隔绝了客厅的光线与声响。黑暗瞬间将他吞没。他倚在冰冷的门板上,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胸腔里那股翻涌的、带着血腥味的戾气,被他强行压下。

口袋里的纸片被掏出。黑暗中,他看不清上面的字迹,但每一个字,都已刻入眼底。

陈骁。

普拉提?

顾泽的嘴角,在浓稠的黑暗里,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淬毒的寒芒。

周年纪念?确实需要一份足够“刻骨铭心”的纪念。

**2.**

往后的日子,仿佛被一层怪异而透明的薄纱笼罩着。表面望去,一切如常。

顾泽依然是那个沉稳、体贴、事业有成的丈夫。当林薇抱怨肩颈酸痛,他会为她预约顶尖的理疗师;当她深夜从“普拉提课”归来,带着挥之不去的廉价甜香和疲惫时,他会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叮嘱她早些休息;甚至当她又一次因“顺道看望某个境况不佳的老同学”而晚归时,他也未曾追问,只是温和提醒注意安全。

林薇似乎也沉浸在一种隐秘的满足中。她因顾泽的“迟钝”和“信任”而安心,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优越感的怜悯。她浑然不知,每次她寻借口出门,每次对着手机屏幕露出甜蜜或焦躁的神情时,都有一双眼睛在暗处,冷静地记录着一切。

顾泽的办公室成了临时的战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景,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却驱不散室内的冷冽。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摊开的并非建筑蓝图或商业合同,而是一份份打印资料,旁边的电脑屏幕泛着幽蓝的光,映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

屏幕上,是一个加密的追踪软件界面。代表林薇手机位置的那个红色光点,在城市电子地图上移动着。它从未抵达她会员卡所属的那家高端普拉提馆。它的轨迹,宛如一条贪婪而怯懦的蛇,一次次蜿蜒,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终点——城西,一个名为“碧水澜庭”的普通住宅小区。

顾泽的目光锁定在屏幕上那个固定的坐标点,眼神锐利得似要穿透屏幕。他拿起桌上的另一份文件。那是他委托的私人侦探送来的初步报告,关于那个地址。

“碧水澜庭,C栋1703。产权登记信息:顾泽。林薇。”

白纸黑字,清晰无误。那是他名下的,不,曾经是他名下的,作为新婚礼物过户到林薇个人名下的房产。一处他几乎未曾踏足的“爱巢”。如今,却成了她豢养旧情人的销金窟。

报告后附有几张模糊却足以辨认的偷拍照。照片里,林薇和一个身材高瘦、穿着廉价休闲装的男人并肩走进单元门。男人的脸在监控视角下有些变形,但顾泽一眼便认了出来——陈骁。那个大学时靠着一点忧郁气质和花言巧语,差点让林薇昏了头的穷小子。几年过去,那股故作深沉的劲儿未改,眉宇间却添了更多油滑与算计。

另一张照片,是林薇亲昵地挽着陈骁的手臂,两人提着一大袋超市采购的日用品和食材,神态亲昵宛如真正的夫妻。日期显示,就在三天前。

顾泽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在过分静谧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压抑的节奏感。他点开电脑里另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林薇名下几张银行卡近半年异常的资金流水。一笔笔大额支出,从共同账户巧妙转向她个人账户,再流向一些用途不明、难以追踪的商户账号,最终汇总的数字触目惊心。

这些钱,足以在“碧水澜庭”那样的地段,养一个陈骁这样的“情人”,过得相当滋润了。

用他顾泽辛苦打拼赚来的钱。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没有愤怒的火焰,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以及死寂之下汹涌的、足以毁灭一切的暗流。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王律,”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下午两点,带上你准备好的所有文件到我办公室。另外,通知财务张总监,我要‘宏盛’新项目子公司‘新源’的全部资料,立刻。”

电话那头传来干脆的回应:“明白,顾总。”

放下电话,顾泽的目光再次落回屏幕上那个刺目的红点。它正停留在“碧水澜庭”C栋1703的位置,已超过两小时。

他靠向宽大的真皮椅背,闭上眼。黑暗中,那些拼凑纸片上的字迹、林薇身上挥之不去的廉价甜香、陈骁那张算计的脸……所有画面交织缠绕,反复撕扯着他紧绷的神经。

再睁眼时,所有波动已归于平静。他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脚下蝼蚁般的车流与人潮。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一半明亮,一半沉入阴影,勾勒出冷酷的坚毅。

“周年礼物……”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如叹息,却重若千钧,“该好好准备了。”

**3.**

日子在一种心照不宣的平静中滑向深秋。窗外梧桐叶凋零殆尽,只剩下光秃的枝桠在铅灰色的天空下伸展,透着萧瑟。

家里的氛围似乎“回暖”了。顾泽归家的时间更规律,甚至推掉了一些不必要的应酬。他不再像前些日子那般沉默寡言,话多了起来,会主动和林薇聊起公司的趣闻琐事,眼神里的温和也似乎真切了几分。他会带林薇去她钟爱的餐厅,在她试穿新衣时给出中肯意见,在她又一次“普拉提课”晚归时,提前为她备好泡澡的热水。

林薇脸上的笑容日益灿烂。她享受着这种“平衡”带来的双重满足——家里有顾泽这个“完美丈夫”提供的优渥生活与社会地位,外面有陈骁这个“初恋情人”填补的情感空缺和“被需要”的虚荣。她甚至觉得,顾泽似乎比婚前更“爱”她了。这种错觉让她放松了警惕。

这日晚餐后,顾泽比平日稍早回家。饭菜是阿姨准备的,精致可口。餐桌上,顾泽看似随意地提起话题。

“最近公司这边,新项目子公司筹备得差不多了。”他夹了一筷子清蒸鱼放到林薇碗里,语气轻松,“叫‘新源’,主做新型环保建材,前景不错。”

林薇正小口喝着汤,闻言抬起头,眼睛亮了一下:“环保建材?现在政策不是大力扶持吗?听起来很有前途!”语气里带着兴趣和跃跃欲试。

顾泽笑了笑,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拭了拭嘴角,动作优雅:“确实。前期投入不小,但市场潜力巨大。集团资源会倾斜,基本稳赚。”他顿了顿,目光温和地看向林薇,“我想着,这个公司,不如让你来试试?”

“我?”林薇愣住了,汤匙停在半空,满脸惊愕,“我……我不懂这些啊,公司管理、建材行业……我都没接触过。”她下意识地摇头。

“不懂可以学。”顾泽的语气带着鼓励和纵容,“谁天生就会?公司框架都搭好了,核心团队是我亲自把关挑的,经验丰富,能力很强。你只需挂个名,把握大方向。具体运营,他们会向你汇报,我也会在后面帮你看着。”他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专注,“薇薇,你总不能一直在家闲着,或者只去练练普拉提吧?总该有点自己的事业。这是个很好的起点,也是我送你的周年礼物。试试?”

话语充满诱惑。自己的事业?挂个名就能掌控前景光明的公司?还是丈夫赠送的、稳赚不赔的周年礼物?林薇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她想起陈骁近来愈发频繁的抱怨与索求,那些昂贵的礼物、房租、生活费……若她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源源不断的收入……那点小心思如藤蔓疯长。

“真的……可以吗?”她放下汤匙,声音带着迟疑,更多的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我怕做不好,给你添麻烦。”

“怎么会是麻烦。”顾泽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令人安心的笃定,“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就是你的。就当练练手,赔了算我的,赚了都是你的私房钱。如何?”他伸出手,轻轻覆在林薇放在桌面上的手背上,掌心温热。

林薇的心彻底被“私房钱”三个字击中。她望着顾泽温柔信任的眼神,感受着手背传来的温度,最后一丝顾虑烟消云散。巨大的喜悦和即将掌控财富的兴奋冲昏了头脑。她反手握住顾泽的手,用力点头,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好!老公,你对我太好了!我试试!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顾泽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那笑意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泛起表面的涟漪,深处依旧冰冷一片。他抽回手,语气轻松:“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让王律把股权转让协议和相关文件准备好,你签个字就行。手续很快。”

“嗯!”林薇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已然开始憧憬拥有自己公司、掌握财权后的美好图景。在巨大的利益诱惑前,她自动屏蔽了所有逻辑上的不合理。

次日下午,顾泽的助理王律师带着厚厚的文件夹,准时出现在别墅客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暖意融融,却驱不散王律师身上那股职业性的严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林薇已精心打扮过,穿着得体的套装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期待和矜持的兴奋。面前放着一杯氤氲着热气的花茶。

王律师将文件夹放在茶几上摊开,里面是厚厚一叠文件。最上面一份,标题是《股权转让协议》,甲方是顾泽,乙方是林薇,转让标的:新源环保建材有限公司100%股权。

“顾太太,这是股权转让协议,以及新公司章程、法定代表人变更登记申请书等相关文件。”王律师声音平稳专业,“顾总已经签署完毕。根据协议约定,顾总将其持有的新源公司全部股权,无偿转让给您。您将成为新源唯一的股东和法定代表人。相关手续,顾总会安排专人处理。”

林薇的目光急切地扫过“100%股权”、“无偿转让”、“唯一股东”、“法定代表人”这些字眼,心脏激动得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拿起最上面的协议,试图看清那些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文,但拗口的专业术语很快让她失去了耐心。她只在意自己的名字和那个代表巨额财富的数字。

“这些……都需要签吗?”她指着厚厚一摞文件问。

“是的,顾太太。”王律师点头,拿起一支昂贵的黑色钢笔,拧开笔帽,恭敬递上,“在每份文件末尾乙方处,签上您的姓名和日期即可。需要我为您指明具体位置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看。”林薇接过笔,故作镇定地摆摆手。她急切地翻到协议最后一页,找到乙方签名处。那里已打印好她的名字“林薇”,空白的横线正等待落笔。她深吸一口气,怀着即将拥有金山的激动,俯下身,在那条横线上,一笔一划,无比认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薇。

签完协议,她又迅速在其他几份关键文件的指定位置签上名。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她听来如同金币落袋的美妙声响。她甚至没留意到,王律师在她签名时,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复杂光芒,那光芒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但更多的是职业性的冷静。

当最后一笔落下,林薇放下钢笔,长长舒了口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松与喜悦。她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签好名字的那几页文件,找好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指尖飞快地编辑着信息,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此刻正在“碧水澜庭”等待她“接济”的人。

“王律师,辛苦你了!”她抬起头,对王律师露出灿烂的笑容。

“应该的,顾太太。”王律师微微欠身,利落地整理文件,“文件我立刻带走办理后续事宜。恭喜您。”

“谢谢!”林薇的声音满是雀跃。

就在这时,别墅大门传来电子锁开启的轻响。顾泽的身影出现在玄关。他脱下大衣交给迎上来的阿姨,步履沉稳地走进客厅,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

“签好了?”他看向林薇,语气自然。

“嗯!签好啦老公!”林薇立刻站起身,像献宝似的指着茶几上的文件,“王律师刚拿走,说去办手续了。”

顾泽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目光掠过茶几上剩下的文件,落在林薇依旧兴奋的脸上,笑了笑:“好。以后就是林总了。”

这句“林总”让林薇心花怒放,脸颊绯红,娇嗔地轻推了他一下:“哎呀,别取笑我啦!”

顾泽脸上的笑容未变,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一丝冰冷刺骨的寒意,如同深海中悄然上浮的冰山,终于毫无遮掩地显现出来。他揽着林薇肩膀的手缓缓收紧,声音依旧柔和,却似裹着冰碴的利刃,直直刺穿了林薇的欣喜:

“不是取笑。只是,在恭喜林总之前,我们得先清算另一笔账。”

他举起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指尖已夹着一个薄薄的、同样布满字迹的文件袋。文件袋的封口处,醒目地印着几个冰冷的印刷体大字:私人财产保全申请及证据附件。

林薇脸上的笑意,如同骤然遭遇霜冻的花朵,瞬间僵死、凝固。她茫然地看着那个文件袋,又抬头看向顾泽。男人脸上那熟悉的、曾令她无比安心的温柔笑容,此刻在她眼中,变得无比陌生,甚至……狰狞。

顾泽将文件袋轻轻搁在她刚刚签下名字的股权转让协议旁边,发出轻微却如惊雷般的“啪”的一声。

“关于你私自转移、挥霍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总计七百九十二万,”顾泽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清晰地割裂了客厅里温暖的空气,“以及,用这笔钱,在我们婚前的房子里,长期、稳定地供养你的旧情人陈骁先生这件事。”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林薇面无人色、瞳孔因极度恐惧而骤然放大的脸,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带着毫不掩饰的残忍:

“林小姐,我们来谈谈你净身出户的具体条款吧。”

**4.**

客厅里死寂一片。时间仿佛被冻结,唯有窗外深秋的风声陡然变得凄厉,猛烈地撞击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发出呜咽般的闷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哀鸣。

林薇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殆尽,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顾泽,又猛地转向茶几上那个印着冰冷字眼的文件袋。她的身体微微摇晃,如同寒风中断枝上的枯叶。方才签署协议时的狂喜与兴奋,如同一个被戳破的幻梦,瞬间破碎,只剩下彻骨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带着浓重的颤抖,“顾泽!你疯了吗?!什么转移财产?什么供养……你血口喷人!”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指着那个文件袋,指尖抖得如同风中残烛,“你污蔑我!你凭什么?!”

顾泽脸上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他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在林薇面前投下沉沉的暗影,眼神冰冷如万载玄冰,再无半分往昔的温情。他无视林薇歇斯底里的指控,伸手,不疾不徐地打开那个文件袋,从中抽出一叠厚厚的文件。

“凭这个。”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第一张,是清晰的银行流水单复印件。上面用刺目的红笔圈出了数十笔转账记录,从林薇名下的联名账户和个人账户,汇入几个不同的、以“某某科技”“某某咨询”为名的空壳公司账户,最终汇入一个私人账户——户名:陈骁。每一笔的金额和时间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如同一条条冰冷的证据锁链。

第二张,是“碧水澜庭”C栋1703的物业费、水电费、大额采购单据复印件,缴费人签名处,赫然是林薇娟秀的字迹。日期跨度长达半年有余。

第三张,是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林薇和陈骁在小区地下车库,姿态亲密,陈骁正低头亲吻林薇的额头。背景里停着的,是顾泽送给林薇的那辆红色跑车。日期,就在上周。

第四张,第五张……更多暧昧的偷拍照片,酒店的入住登记记录(登记人是林薇和陈骁的名字),陈骁名下新购置的奢侈品腕表的发票(付款方指向林薇的个人账户)……

一张张,一页页,铁证如山,清晰地勾勒出她长达半年的背叛轨迹和巨额的资金流向。

林薇的目光扫过那些文件,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灼烧。她脸上的愤怒迅速被惊恐吞噬,身体摇摇欲坠,嘴唇翕动,却再也发不出任何有力的辩驳。证据如山!她精心编织的谎言,在顾泽布下的这张精密天罗地网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她甚至不知道他何时起疑,又是何时布下这致命陷阱!“不……不是这样的……阿泽,你听我解释……”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扑上前想要抓住顾泽的手臂,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是他!是陈骁纠缠我!是他威胁我!我……我是一时糊涂……我被他骗了!那些钱……那些钱我是借给他的!他说他会还的!真的!”

顾泽在她扑上来的瞬间,侧身一步,轻易避开了她的触碰。动作干脆利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涕泪横流、语无伦次的辩解,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只有彻骨的冰冷与厌弃。

“林薇,”他打断她,声音不高,却似淬了寒冰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脸上,“省省吧。你的眼泪和谎言,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来源:推文小甜心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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