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套子”的传奇故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05 10:17 1

摘要:这个外号的来由是,他家里太穷,没有衣服穿,冬天经常穿一个“烂棉花套子”,且这个套子,还是他母亲在他姨妈家,寻他一个表哥穿剩下的。

在河南新安县的老城村里,烈日炙烤着龟裂的土地,日子漫长而艰辛,村里住着一个名叫余套子的男孩。

他的真名具体叫什么,连我的父辈们都说不清楚,只知道他的外号叫“套子”。

这个外号的来由是,他家里太穷,没有衣服穿,冬天经常穿一个“烂棉花套子”,且这个套子,还是他母亲在他姨妈家,寻他一个表哥穿剩下的。

寻来的时候,那套子本来就是烂的,他也不讲究,光膀子直接套上,不冷就行。

所以,我听父辈们说,他原来的外号,是叫“烂套子”,但叫着叫着时间久了,就简化成了“套子”。

余套子,一九五五年,出生在河南省新安县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家里姊妹五个,他排行老二,是唯一的男孩,有一个大姐和三个妹妹。

他从八岁起,就跟随父母一起下地干活,日子与村里其他孩子没什么两样,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周而复始。然而,余套子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对文字的热爱接近于痴迷。

那个年代,物资极其匮乏,余套子家穷得买不起书,上学对他来说更是遥不可及的梦。所以,他小学一年级没读完就辍学了,但即便如此,他依然保持着对文字的热情。

余套子没练过字,但从小字就写得极好,语言表达能力也很强。这一点也得到他小学班主任语文老师的高度赞赏。他退学那会儿,班主任老师还专门找到他爹(余强),试图让他继续留下念书,可是面对眼前拮据的家庭条件,余强还是摇摇头,坚持让他退学。

还记得上学那会儿,村长家的小儿子刘喜旺和余套子是同班同学。刘喜旺有一天下午不想上课,于是中午放学后便找到余套子商量:“套子,套子,给你商量个事儿。”

余套子愣了一下:“什么事儿?”

“套子,今天下午我实在不想上课,我想跟表哥一起去后街桥下河里摸鱼,都约好了。你能不能在黑板上写几个字,下午放假半天”,刘喜旺笑眯眯着说着。接着又说:“你要答应我,我就分你一点黄豆,再给你切五片咸菜。”

余套子顿了顿:“黄豆和咸菜先分给我一点,我再考虑。”

“行行行,没问题,现在就给你分”,刘喜旺一听余套子答应了,乐坏了。

就这样,余套子得到了一小把用报纸卷着的黄豆,还有五片咸菜。他高兴坏了,心想:这两样东西带回去给爹吃,爹一定很高兴。

刘喜旺很守信用,余套子也拿到了东西。两人快马加鞭的返回教室,余套子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模仿起语文老师的字迹:下午放假半天。

到了下午上学后,学生们进教室一看,信以为真,真的纷纷回家了。

等到班主任进教室时,已经空无一人。当他还纳闷时,扭头一看黑板上的几个大字:天哪,坏了!这确实像我的字,而且是特别的像,我什么时候写过这几个字呢?难道是我中午午睡梦游了?

最后调查了一圈,才查出来真相,门口的看门老头看见了刘喜旺和余套子中午进教室了。

黄豆和咸菜,他确实带回去了,他爹当时也确实高兴了,也吃进肚子了。但即便如此,余套子还是挨了一顿打。

田埂上的书法梦

乍一看,他与村里其他孩子并无两样——皮肤晒得黝黑,双臂瘦得像芦苇,衣服上满是补丁,流着鼻涕也不擦。

与同龄孩子追打、嬉戏不同,余套子最喜欢的,却是趁大人们休息时,在田埂边的黄土地上,用树枝写字。尤其是收庄稼时,别人忙着赶场,他却趁机捡拾掉落的报纸、包装纸、药箱封面上的印刷字;拾来便如获至宝,认认真真地抠字、一笔一划地临摹。

遇到不认识的字,他也没人可问,因为村里识字的老人屈指可数,年轻人又都忙着下地干活,没时间搭理他。他只能把这些生字记在心里,留待下次机会。

有时在路上遇到熟人,他嘴甜,赶紧喊声“叔叔”“伯伯”,然后捡根树枝在地上写出那个字,问人家怎么读。如果对方认识,随口一说,他就高兴得像得了宝贝;可有时他写的字对方也看不懂,因为他本来写的就是一个错别字,他只能继续把这字揣在心里,回家翻江倒海去寻找这个生字怎么写。

天赋这种东西确实是存在的,余套子的字写得漂亮,笔锋遒劲,哪怕是在泥地上练出来的。他的书法和表达能力在村里小有名气,乡亲们都说:“这余家小子,不太一样。”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毕竟在那个年代,种庄稼得粮食才是正事。

余套子的父亲余强是个地道的庄稼汉,多年劳作让他性格变得坚硬,观念里只有生存这个道理。据说,余强的父亲就是在1942年河南大逃荒时,饿死在路上的。所以,在他看来,读书写字远不如一袋粮食来得实在,“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常抱怨,觉得余套子痴迷文字是在浪费时间。

家里五个孩子,余套子是唯一的男丁,他爹希望他能多干活,撑起这个家。余套子的母亲心肠稍软,对儿子的爱好既不反对也不支持,但在那个年代,农村女人在家里几乎没有话语权。余套子只能偷偷摸摸地学字,藏起他的纸片,在月光下练字,锄地时默背生字。

十年过去,余套子几乎认全了所有常用字,除非是特别生僻的字,其它他都能读会写。他的这个长处在村里逐渐传开,村里大队需要写大字报或广播稿时,都会找他帮忙。没有报酬,顶多是大队长偶尔赏他一个鸡蛋,但余套子乐在其中。每一次动笔,都是他与文字的对话,哪怕得瞒着父亲。

余套子十八岁那年,悲剧降临。母亲因肺痨病逝,家中本就拮据的生活雪上加霜。临终前,母亲叮嘱余强赶紧给套子找个媳妇,照顾这个家。余强年事也已高,孤身一人,便听从了妻子的遗愿。

那个年代,还流行着包办婚姻。余强平时与村头磨面的王麻子比较熟悉,两个人也走的比较近。他与村头磨面的王麻子一拍即合,按照当时的习俗,定下了余套子与王麻子二女儿王俊丽的婚事。

王俊丽读过几年书,能识些字,平时帮她爹记账。余套子见她识字,心里颇为满意,以为他爹办了一件好事,自己找对了人。但婚后,他发现王俊丽性子泼辣,蛮横不讲理,啥事稍有不顺她的心,就会指着他一通骂。

余套子虽然也算没上过学,但毕竟还上过半年多小学,再加上平时爱自学,也算是一个“文化人”。他不愿争吵,遇到不顺心的事,他就到院子里拿树枝在地上写字,东一笔西一划,直到写满整个院子。这日子,虽然不算太顺,但忍忍也能过。

然而,谁都不知道的是,更大的悲剧接踵而至——婚后多年,王俊丽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在那个重视传宗接代的年代,余套子作为家中独子,这成了全家人的心病。两人四处求医,喝了无数中药,甚至请来村里的“半仙儿”做法事,可五年过去,依旧毫无结果。王俊丽不反思自己,却一口咬定是余套子的“种子”不行。她的指责如刀,刺得余套子心痛,但他只是默默忍受,继续拿树枝在泥地上写来写去。

五年后,王俊丽依然没有生出孩子。王麻子护女心切,找到余强大闹一场,指责余家隐瞒了余套子的“毛病”,害了他家女儿,他要求王俊丽与余套子马上离婚,并赔偿他家五袋粮食。无奈下,老实的余强只能勉强答应。

王俊丽与余套子离婚后,王麻子继续撮合,带她改嫁给前街的一个瓦匠。但讽刺的是,王俊丽改嫁后,肚子依然没有动静,村里的流言开始转向。

家变与绝望远行

有时候,这人要是倒霉,真的是喝口凉水都能噎着。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村里谁家离婚,那就是天大的事情,自己丢人现眼,还会被全村的人指指点点。就这样,老余家离婚的消息一直没有平息,舆论的压力让余家一天比一天强,直到接着一起悲剧再次降临到老余家。

余强是一个老实的庄稼人,老实本分了一辈子,也要强了一辈子。他平时有事不求别人,但别人有事,他还会主动去帮忙,不求回报。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因被王麻子冤枉儿子“种子”不行,导致王俊丽生不出孩子,让他越想越气。终于在某一天气不过,便去找王麻子理论。

余强没上过学,也没啥文化,吵架嘴还上不来,自然不是那个长年做生意,口齿又伶俐的王麻子的对手。结果,余强被王麻子当众羞辱,回到家里气得脑溢血,中风偏瘫,从此失去了劳动能力。事后,余套子的三个妹妹将爹的病归咎于他,说他无能,不能为爹出气,纷纷与他断绝往来。唯有大姐余梅花通情达理,她偶尔还会送来点心,默默心疼这个弟弟。

余套子彻底孤立了,自打他爹余强病后,他再也没有练过字,也没有看过书。母亲去世,父亲卧床,大姐已过门,妹妹们疏远,妻子改嫁,家中只剩他与父亲相依为命,苟延残喘。生活的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决定远走他乡,悄无声息地结束生命。他凑齐身上所有的钱,带上大姐给的点心和几个白面馍,步行三天三夜,离开了孟津,来到洛阳城。

到洛阳后,余套子下定决心跳进洛河结束一切。他觉得,沉入河底无人知晓最好,或许还能化作一条鱼,摆脱这窝囊的人世间。在赴死前,他狠心花钱买了一碗牛肉汤,吃了三个烧饼,想吃顿好的再上路。

粉笔下的新生

吃饱喝足后,他走向洛河边。准备跳河时,他看到一个男人用粉笔在地上写字。那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字迹优雅,一看就是城里的文化人。余套子暂时忘了自己的绝望,驻足观看。那人注意到他,笑着招呼:“这位伙计,你也爱写字?”

余套子从未进过城,面对城里人有些拘谨:“是……是,瞎看看。”

男人递给他一支粉笔:“来,写两下子,咱都是爱好者,交流交流。”

余套子接过粉笔,心想:我都要死了,写什么呢?思来想去,他决定给大姐留几句话。他在地上写道:

“大姐,我走了!

不知你能否看到,但我必须写下。

王俊丽生不出孩子,不是我的错,是她自己不行。她跟我生不出,跟前街的瓦匠也生不出。

爹的病也不是我气的,是老王头气他的,爹嘴上不来,吵不过人家。

三个妹妹怪我,怪我不能给爹出气。但我知道,争吵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恩怨愈来愈深,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冤枉。

咱爹也不需要我照顾,三个妹妹经常去,你离爹也近,他老人家就麻烦妳们了。

大姐,家里我只牵挂你一个人,你好好过日子,别让我担心。今天我跳进这河里,愿来世做一条鱼,自由自在。或是做牛马,报答你。”

旁边的男人读完,惊叹于字迹的遒劲和文字的流畅。这般字迹与文采,与余套子的农民模样形成强烈反差。他连忙拦住余套子:“兄弟,你先别急着死,咱坐下聊聊你的故事。”

余套子将这二十多年的经历一五一十道来,男人认真听完,眼神里满是欣赏。

五年涅槃重生

男人名叫牛根生,是洛阳市文化宣传部的部长,五十多岁,临近退休,住在洛河边,闲时爱来河边写字。他被余套子的才华和坚韧打动,他提出一个建议:“你别死,你当我的助理怎么样?”

余套子愣住了。工作?在城里?跟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活了快三十年,他是头一回尝到被人看见的滋味,他点头答应。人生如戏,世事无常,谁也没想到,一个寻死之人即将迎来他开挂的后半生。

牛根生真的把余套子接走了,在单位里给他安排了一间宿舍住,前期干一些杂活,看门、打扫卫生、整理材料、通厕所、修水电,余套子啥都愿意干。

接下来的五年,他像是一条跃入水的鱼,贪婪地吸收着新知识。他刻苦学习,工作踏实,很快掌握了文化部门的专业技能。

牛根生退休时,顺利的推荐他接任副部长职位,这个曾经的文盲农民,成了洛阳文化圈的佼佼者。后来,通过单位领导的介绍,他再婚娶了个一个贤惠的妻子,生了一儿一女。

余套子并未止步。他利用业余时间开了一家书法店,卖字画,教书法。凭着才华和勤奋,他在几年内赚了大钱,成了当时少有的“万元户”。

衣锦还乡

离开孟津十年后,余套子带着妻子儿女,坐着一辆上海轿车回到村里。村民们几乎认不出他——衣着光鲜,气度不凡,哪还是那个瘦弱的余套子?都误以为他是城里来的大领导。

十年时间过去了,老城村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姐余梅花早已搬离了那座破旧的老院子。余套子站在昔日熟悉的大姐家门前,透过残破的木门缝往里望去,院子里已杂草丛生,荒凉得让人心里一阵发酸。屋檐下的椽子早已腐朽,几道灰白的蜘蛛网横七竖八地挂着,像是岁月留下的印记,在风中微微颤动,诉说着这座院子被遗忘的漫长时光。

村子里的街道依旧狭窄而泥泞,青砖灰瓦的房屋间透出炊烟的味道。余套子跟随乡亲指引,一步一步走向余梅花的新住处。一路上,他的心情像打翻了的调料瓶,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每走一步,耳边仿佛响起过往的片段——母亲慈祥的笑容、父亲沉默的背影,还有自己曾经离家时的孤独背影。

院门吱呀一声推开,那熟悉又陌生的画面让他喉咙发紧。他看着那道逐渐显老、佝偻的身影缓缓走出厨房,像是从记忆深处走来的亲人。

“大姐,大姐……”他喊出的两声,带着颤抖,也带着压抑了多年的思念。

屋里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刚出锅的玉米面糊香味。一个头发花白、围着围裙的女人从厨房走出,脚上还沾着面粉,显然刚忙完一顿饭菜。她一边用围裙擦着被热气熏得通红的手,一边疑惑地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你叫谁大姐?谁是你大姐?”

“你是我大姐,我叫你大姐,你再看看,认不认识我?”,余套子笑着说。

余梅花愣住了,她揉揉眼睛,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像是要从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上找回记忆。

“大姐,是我啊,我是套子。”余套子声音发颤,眼眶已经泛红。

余梅花怔住了,整个人像被定在原地,愣了半晌,泪水突然涌出:“套子?你真是套子?我以为你早就死了!我的老天爷呀,憨子,你可回来了!”

她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弟弟,像要把这些年积压的思念都倾泻出来。

余套子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下,泣不成声:“大姐,当初若不是你的二两点心,我早就饿死在路上了……”

“哎呀,憨子,大姐早都忘记了,啥时候给你的点心,你这憨子还记着……”,大姐痛哭道。

姐弟俩抱头痛哭的场景,感动了身边的老婆和孩子,他们也都跟着流泪。

院子外,不少乡亲已经探出头来张望,有人放下手里的活计,端着水瓢凑过来看热闹,低声议论着。

“咱爹呢?他还好吗?”,余套子问。

“余梅花哭着说:“憨子,咱爹都死了七年了,你离家后,咱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到三年就死了”

“大姐,我对不起咱爹,但我当初必须得走,我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余套子满愧疚地说。

“憨子,我知道,我也理解你,可惜咱爹再也看不见你出息的样子”,大姐不停的抹着眼泪。

余梅花哽咽着告诉弟弟,父亲余强在他离开后,从生到死的详细过程,七年前撒手人寰。两人哭得泣不成声,为逝去的亲人伤痛,却也为重逢欣喜。

稍作平复后,余套子把妻子儿女介绍给大姐认识,留下了一些钱财,并承诺很快帮她重新修缮房子。

消息传开,乡亲们纷纷涌到余梅花家门口,指指点点,惊叹着余套子开来的小轿车,身边的气派司机,还有那漂亮的小媳妇。

王俊丽听闻后,放下手里的擀面杖也匆匆赶来了,她挤在人群里偷偷东张西望。

余套子站在门口,环顾乡亲们,声音洪亮:“老乡们,我是余套子,余强的儿子。多年不见,我回来了!当年是我大姐救了我的命,以后还请大家多照顾她,我感激不尽!”

话音一落,围在门口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盯着他,像是见到了从天上掉下来的贵人。有人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花了眼;有人小声嘀咕:“这真是套子?当年那个黑瘦的小伙子,竟混成了这样?”

说罢,他挥手示意司机打开后备箱,搬下一箱箱红梅烟、杜康酒,分给乡亲们,每人一份。

司机弯着腰从车上往下搬,一箱接着一箱,红色的香烟包装和杜康酒的瓶身在阳光下闪着光,把乡亲们的眼睛都晃得发亮。

“哎呀,这可是好酒啊!”有人惊叹着,“俺这辈子都没喝过杜康!”

乡亲们都领到了,掌声顿时在院子里雷动,有人高声喊着:“套子出息啦!”有人笑着直摇头:“真没想到,这孩子混得这么好!”

余套子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了王俊丽,走过去,笑着喊道:“你是俊丽吧?”

王俊丽脸涨得通红:“是……套子。”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手指不自觉地揪着围裙一角,像是面对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感谢你当初离开我,”余套子语气温和,却意味深长,“否则,我也不会有今天。”

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听出了话里的深意。有人偷看王俊丽的表情,又悄悄对身旁的人挤眉弄眼。

得知她父亲身体不好,余套子递上一个信封:“这里有一千块钱,拿回去给你爹,算我尽点孝心。告诉他,这是女婿余套子给的。”

王俊丽推拒几次,最终双手接过,低着头,久久无语。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让它落下,只是攥着信封,指节发白。

乡亲们望着这一幕,窃窃私语:“还是套子厚道啊,这换作别人,早把老丈人一家骂得狗血淋头了。”

远处的孩子们扒在门槛上看热闹,眼睛里写满了羡慕——那辆大汽车、那一箱箱酒和烟,还有眼前这个神采奕奕的男人,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传奇。

余套子的故事讲完了,这是我们村的一个真人真事。

余套子的故事成了老城村的传奇,直到现在老乡们还在念叨他。

有人说他后来去了上海,生意做得更大;也有人说他渐渐没了音讯。

但我相信,凭“套子叔”的为人与才华,他只会越走越远。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了作家刘震云的一句话,他说:

做人,不要鹤立鸡群,请离开那群鸡!

余套子做到了,他是不幸的,也是万幸的,他远远飞离了曾经束缚他的村庄。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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