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咸丰四年(1854年),福建惠安的乡间田野间,稻穗低垂,风吹过时带起一阵沙沙声,而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上,一个名叫邱二娘的女子却掀起了让清廷坐立不安的风暴。她出生在贫苦农家,家里连一间像样的屋子都没有,土墙茅顶,日子过得紧巴巴。官吏上门催粮,动不动就拿鞭子抽人
邱二娘:乌白旗下的反清怒吼
咸丰四年(1854年),福建惠安的乡间田野间,稻穗低垂,风吹过时带起一阵沙沙声,而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上,一个名叫邱二娘的女子却掀起了让清廷坐立不安的风暴。她出生在贫苦农家,家里连一间像样的屋子都没有,土墙茅顶,日子过得紧巴巴。官吏上门催粮,动不动就拿鞭子抽人,甚至把农户家最后一点存粮都抢走。
后来,邱二娘开始暗地里行动起来。她找到天地会的成员,那些人都是些走江湖的汉子,平日里靠拳头吃饭,对清廷也没什么好感。她跟他们碰头时,总挑深夜,地点选在村外破庙或者山脚的树林里,借着月光低声商量。
她不光会说,还会做,慢慢拉起了一支名叫“乌白旗”的队伍,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多。她脑子活得很,不仅读过几本兵法书,知道怎么排兵布阵,还用泉州当地的方言编起了民谣,那些歌词朗朗上口,句句戳心,比如“官逼民反,天塌下来”,村里人听了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闽南一带就有了上万信徒跟着她干。
清军得到消息,派兵来围剿,浩浩荡荡几千人,盔甲锃亮,长矛在阳光下闪得人眼花。邱二娘一点没慌,她带着义军守在山坡上,手里就几门粗糙的土炮。她亲自站在队伍前头,指哪儿打哪儿,清军冲上来三次都被土炮轰得人仰马翻,丢下不少尸体才退下去。
可好景不长,队伍里出了叛徒。那家伙贪图清廷许的重赏,半夜偷偷跑去告密,把邱二娘的藏身地、兵力部署全抖了出来。清军趁夜摸上来,四面围住,义军寡不敌众,拼到最后只剩邱二娘和几个亲信被绳子捆了,押到惠安县的刑场。行刑那天,天阴沉沉的,围观的百姓挤了一圈又一圈,嗡嗡议论声压都压不住。
邱二娘被剥得一丝不挂,绑在木桩上,刽子手提着刀走过来,刀刃上还带着前一场的血迹。凌迟开始了,刀一下下划下去,刽子手故意放慢节奏,一刀割完停一停,再换个地方下刀,血顺着她的腿淌下来,地上很快就积了一摊红。围观的人里有的捂着眼睛,有的低头不敢看,可邱二娘硬是没吭一声,皮肉被割得翻开,骨头露出来,她脸上还是那副不服输的模样。到最后,她气都快没了,却突然扯着嗓子喊了声“天意”,声音响得整个刑场都能听见。刽子手继续割,直到她彻底没气,尸体还绑在桩子上,风吹过时,血腥味飘出去老远。
廖观音:红衣少女的街头呐喊
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成都的街头尘土飞扬,石板路上吱吱呀呀地驶来一辆囚车,车轮碾过地面,留下两道浅浅的印子。车上站着一个少女,名叫廖观音,她本名叫廖九妹,打小就跟祖父住在乡下,家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就一间破屋子和几块薄田。
7岁那年,祖父开始教她耍拳脚,木棍在她手里舞得呼呼响,院子里常堆着她劈开的柴火。到了12岁,她已经不是普通丫头片子了,在石板滩的比武场上,连着撂倒七个膀大腰圆的拳师,拳头挥出去又快又狠,围观的乡亲们看得直拍手。红灯教的人听说了这事儿,跑来找她,说她是“观音转世”,硬是把她奉成了头领。
廖观音后来加入了义和团,那时候清廷跟洋人勾勾搭搭,她看不下去,带着一帮人到处闹腾。她脑子好使,设计了个“神拳”阵法,几十号人围成圈,中间留空,外头拿长矛戳,里头用短刀砍,配合得滴水不漏。
有回攻成都城门,她带着队伍扛着梯子就上了,城墙上的清兵还没反应过来,底下的人已经冲进去,喊杀声震得城门晃悠,硬生生把门给砸开。那次得手后,她又带人跑到龙潭寺埋伏,清军百来号人马稀里糊涂闯进来,踩中她布下的绊绳和尖竹,乱成一团。义和团的刀枪齐上,砍得清兵满地打滚,最后一个活口都没留,血水顺着寺外的坡淌下去,染红了一片草地。
可这阵势没持续多久,清廷调了重兵围剿,义和团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廖观音也落了网。抓她的那天晚上,她被锁在成都府的牢里,墙上满是潮湿的霉斑。第二天一早,清兵把她押上囚车,准备游街示众。街上人挤得满满当当,卖菜的、赶集的都停下来看热闹。
她被剥得光溜溜的,红衣早就没了,只剩绳子捆着胳膊,皮肤上还带着牢里沾的泥污。可她一点没低头,扯着嗓子唱起了义和团的军歌,声音粗哑却响亮,路边的人都能听清。她一边唱,一边骂,嗓门大得盖过人群的嘀咕声,指着清廷喊慈禧是“洋人的大奴才”,骂得街上的清兵脸都挂不住,赶紧拿鞭子抽她几下,可她还是不停。
游街到了尽头,刑场设在城外一块空地上,四周插着几根木桩。刽子手提着刀走过来,那刀刃有点卷了,锈迹斑斑,像是刚砍过什么东西没擦干净。行刑时,围观的百姓站得老远,有的伸脖子看,有的捂着耳朵。
第一刀下去,砍在她脖子上,血喷出来溅了刽子手一身,可她嘴里还在哼歌,声音小了点但没断。第二刀又落下去,刀口偏了点,划出一道深口子,血淌得更快,地上积了一摊红。刽子手皱着眉,第三刀使足了劲,总算把她喉咙砍断,歌声停了,头歪在一边,身上还挂着绳子,血顺着腿流到脚底下,混着泥土成了黑红色。
陈硕真:布衣女帝的九天玄女梦
永徽四年(653年),唐朝浙西山区的乡野里,陈硕真这个名字开始在百姓嘴里传开。她是个苦出身的女子,小时候爹娘就没了,靠着亲戚接济才活下来。长大后,浙西闹起了灾荒,田里颗粒无收,饿死的人横在路边没人管。官府非但不救灾,还把粮食锁在官仓里,眼看着老百姓熬不下去了。
陈硕真看不下去,带着几个胆大的乡亲,趁夜砸开了官仓的锁,分了粮食给灾民。这事儿干得痛快,可官府咽不下这口气,立马贴出告示通缉她。她没法在家待了,剃了头发,换上道姑的灰袍子,背个布包就跑了。她走遍浙西的村镇,边走边跟人讲道理,说朝廷不仁,天要换人做主。她的嗓子不响,可话说得准,慢慢地跟她走的人越来越多。她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号,叫“九天玄女”,说是天上下来的神女,要救苦救难。
到了永徽四年,她手底下已经聚了十万号人,声势大得连山里的野兽都躲着走。她不光聚众,还建了个“文佳”政权,自己当皇帝,底下设了文官武将,弄得有模有样。打仗的时候,她想了个招儿,用桐油泡竹签,做成“竹签阵”。这玩意儿简单,竹签削尖了埋在地里,桐油一涂又滑又黏,唐军的骑兵冲过来,马蹄子踩上去就废了,马摔得四仰八叉,骑手的矛还没挥出去就摔成了肉泥。
她带着这招连赢了好几仗,唐军将领一提她就头疼。可这好日子没多久,唐朝派了大将崔义玄带重兵围剿,十万人马硬碰硬打不过,文佳政权撑了不到一年就散了。陈硕真被抓的时候,手脚捆着铁链,押到刑场上。崔义玄亲自下令,行刑时先割了她的双乳,血流了一地,围观的百姓挤在外围,有的捂着嘴不敢出声。
她身子抖都不抖,站得直挺挺的,最后被绑上车裂,五匹马朝不同方向拉,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去老远。行刑完,她的残躯还立在那儿,风一吹都没倒,围观的百姓扑通扑通跪了一片,说她真是神女下凡。
毛皇后:关中黄土上的血色悲歌
前秦建初四年(389年),关中大地的黄土上,毛皇后是将军家的闺女,从小没干过农活,手里拿的是弓箭不是针线。她练出来的力气不小,能拉开三石的强弓,箭射出去嗖嗖带风,百步之内准头不差。
她嫁给了前秦的皇帝苻登,日子本来挺稳当,可前秦那时候已经摇摇欲坠,姚苌带着兵四处抢地盘,眼看着就要打到关中。她没坐着等死,跟苻登商量后,自己带着五千精骑守在大界营。这支骑兵是她的心血,她还琢磨出个“连环马阵”,马匹绑成一圈,外围用长矛戳,里头拿刀砍,跑起来像个铁桶。
姚苌的兵来攻了好几次,撞上这阵愣是冲不进去,死的人堆成了小山,她靠这招硬生生拖住了姚军,给苻登的主力争取了撤退的时间。可姚苌不是吃素的,调了更多人马围上来,五千精骑渐渐顶不住了。她冲在最前头,穿着铠甲挥剑杀敌,身上中了六箭,血顺着铠甲缝淌下来,手里的剑还是没放。
打到最后,身边的骑兵死得差不多了,她胳膊没劲,剑掉在地上,人也被姚军捆了。姚苌看她是个硬骨头,摆了桌酒宴想让她投降,桌上放着烤羊腿和酒壶,香味飘出去老远。她被押进来时,铠甲早被扒了,身上还挂着血迹。她站都站不稳,可还是抬脚把酒桌踢翻,酒洒了一地,羊腿滚到姚苌脚边。她冲着他喊了句“姚羌小儿,何敢辱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楚。姚苌没辙,挥手让人把她拉出去。
行刑那天,她被剥得一丝不挂,绑在刑场上,刽子手拿了把钝刀,从太阳刚出来开始割。她身上被割得没一块好肉,血流了满地,黄土被染成暗红色,整整割到太阳落山才断气,血渗进土里足有三尺深。姚军收拾了尸体,前秦也撑不了多久就亡了。
参考资料:[1]陈泽锋."文佳女皇"陈硕真覆灭记[J].各界,2019,0(17):73-73
来源:热情的逗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