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游本昌:91岁“死而复生”,他给年轻人的建议很受用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28 02:57 1

摘要:搞文学的人很多,能被称为文学家的很少;搞教育的人很多,能被称为教育家的很少;搞艺术的人很多,能被称为艺术家的很少。

“济公”游本昌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今天不聊那些腌臜,聊聊一位老艺术家,一位大器晚成,令人敬佩的艺术家。

搞文学的人很多,能被称为文学家的很少;搞教育的人很多,能被称为教育家的很少;搞艺术的人很多,能被称为艺术家的很少。

他,就是其中一位艺术家,“济公”游本昌!

游本昌

2025年盛夏,91岁的游本昌拄着雕花拐杖走上央视“中国好剧”的舞台时,银白的胡须随笑声颤动,褪色的蓝布衫下是与年龄相悖的矍铄。

距离1985年《济公》首播已过去四十载,他仍记得开机那天清晨,上海城隍庙的香炉青烟如何缠绕着破僧帽的绒球。

当主持人提及年初的病危经历,老人突然收敛笑意,指节轻叩座椅扶手:“医生说瞳孔都散了,我却梦见戏台子上的追光灯还亮着。醒来第一念头,是不能耽误了这场见面会。”

游本昌

台下掌声雷动中,能看到观众席前排坐着几位鬓角斑白的观众,他们特意从泰州老家赶来,手中攥着1986年《大众电影》刊登的济公剧照。

那是游本昌在片场用竹筷蘸墨,在城隍庙老墙根即兴写下“酒肉穿肠过”的珍贵瞬间。

此刻他说起休养期间仍每日晨功,用哑剧手法比划济公摇扇的弧度,袖口滑落处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输液针痕,却笑道:“阎王嫌我戏没演够,又把剧本塞回来了。”

虽然是自我调侃的话语,但我们依然可以从他的话语中体会到人生的感悟与感慨。

生而为人,都不容易,大多数人,不过都是为了一口饭,一张床,一件衣,只是活着罢了。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失去了生存的信心,毕竟除了死亡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

也许“死而复生”的游本昌对人生又有了新的理解,又有了新的感悟。

“死而复生”的游本昌

1933年秋,泰州游家绸缎庄的雕花窗棂外,正响着京剧《徐策跑城》的胡琴声,襁褓中的婴儿因这激越的旋律停止啼哭。

后来成为游本昌的男孩,幼时便被算命先生断言“活不过十三岁”,唯一破解之法是“入梨园行,以戏身代真身”。

这个带着宿命色彩的预言,让他在1951年考入上海戏剧学院时,特意选择了最难的话剧表演系,每日清晨在操场边的水杉林下练“绕口令”,直到舌头磨出泡,把“四是四,十是十”念成穿透晨雾的铜钟声。

毕业后分配至中央实验话剧院的二十年里,游本昌在《桃花扇》中演过十三次龙套书童,在《基督山伯爵》里替主角举过三百场烛台。

1962年寒冬,他在零下二十度的哈尔滨露天舞台演《霓虹灯下的哨兵》,棉鞋里的脚趾冻得发紫,仍坚持用哑剧手法表现战士踩雪的细节。

年轻时的游本昌

这种对肢体语言的极致打磨,后来化作济公“醉步三摇”的灵魂:左膝先弯三分,右肩下沉半寸,扇子划弧时腕骨带动竹骨,恰如老槐树被风掀起的枝桠。

1980年,47岁的游本昌在纪录片《哑剧》中自费设计了三十分钟的独角戏,用面包屑喂鸽子的段落里,他跪在上海外滩的石阶上,让鸽子啄食掌心时指尖微颤,仿佛能看见空气里浮动的面包碎屑。

这段未被广泛传播的影像,却被《济公》导演张戈珍藏,成为后来选中他的关键:“他能让无物变有物,这才是活菩萨的境界。”

年轻时的游本昌

1985年开机前,游本昌揣着三十斤粮票跑遍杭州寺庙,看真和尚如何在香灰里翻找硬币,观察乞丐蹲坐时脚踝的扭曲角度。

在灵隐寺后山,他模仿醉汉滚下斜坡,荆棘划破脸颊仍保持着嘴角含笑的表情,直到剧组人员惊呼着把他拉起,才发现僧袍下的衬衫已被血浸透。

这种近乎苦行僧的创作方式,让济公喝酒时喉结滚动的频率、甩佛珠时腕力的轻重,都暗合江浙民间传说里“济癫”的真性情。

当剧集创下98%的收视奇迹,北京街头的孩子争相撕碎被单做破僧衣,他却躲进剧院后台,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疯癫中的清醒眼神”。

一半笑一半哭的经典镜头

四十年后的《繁花》片场,90岁的游本昌为“爷叔”这个只有七场戏的角色,提前三个月研究1990年代上海老克勒的服饰礼仪。

在拍摄整理西装的经典镜头时,他要求服装师在西装内衬缝上三枚隐形暗扣,只为让手指捏起衣料的瞬间,褶皱能呈现“老派绅士掸去时光尘埃”的质感。

王家卫在监视器前沉默十分钟,最终在分镜本上写下:“游先生让镜头有了年轮。”

这场3秒的表演后来被电影学院列为教材,学生们发现他整理西装时,左眼微眯的弧度与1985年济公摇扇时的神态,竟有着惊人的美学延续性。

《繁华》中的游本昌

1986年捧回金鹰奖时,游本昌把奖杯放在剧院食堂的消毒柜上,笑称“让它跟饭碗做伴,记得演员也是吃百家饭的”。

2021年获“国家话剧院终身荣耀艺术家”称号当天,“别盯着领奖台,多看看排练厅的地板缝,那里藏着真本事。”

2024年包揽金鹰奖与文联终身成就奖后,他特意委托工作人员统计全国话剧院校的贫困生名单,将奖金折算成三十套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亲手送到山西某艺校时,发现包裹里还夹着他用钢笔写的便签:“舞台不分大小,心要装得下天地。”

最令人动容的是2024年白玉兰奖申报期,游本昌给剧组寄去亲笔信:“我抽屉里的奖杯够压塌桌子了,让年轻编剧、灯光师们去领吧。”

胡歌在采访中红着眼圈回忆,某次夜戏收工时,游本昌把自己的暖手宝塞进场记小姑娘的口袋,却谎称“老年人火力旺”。

这种不动声色的提携,恰如他在《繁花》里教年轻演员的台词处理:“重音别放在字上,要放在呼吸的间隙里,就像老梧桐树的影子,看着淡,却能遮荫。”

游本昌和胡歌

2025年1月8日,央视文艺频道的镜头里,91岁的游本昌端坐在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上。

镜头扫过他布满岁月痕迹却依然明亮的眼睛,定格在他胸前那枚褪色的上海戏剧学院校徽上。

这是他1952年入学时的校徽,七十年风雨未曾让它失去光泽。

面对镜头,他缓缓开口,声音如老松在山风中低吟:“年轻人啊,要记住,努力是永不停歇的修行,学习是照亮前路的灯盏。

游本昌的学习精神贯穿一生。

1956年进入上海戏剧学院后,他将“没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员”奉为信条,即便在特殊时期被下放炼钢炉前当钳工,仍坚持每天观察工友神态,这些积累最终化作《济公》里浑然天成的市井气。

游本昌年轻时

2023年拍摄《繁花》时,90岁的他每天提前三小时到片场,用放大镜逐字研读剧本,亲自将“商道”改为“人道”,一字之差尽显老艺术家的价值坚守。

这种学习态度让他在91岁高龄仍能精准把握“爷叔”这个角色的精髓——整理西装时手指的微颤,喝茶时杯沿与嘴唇接触的角度,都经过反复推敲。

他常说:“学习就有希望,就有觉悟。

在话剧舞台跑龙套的20年里,他默默打磨演技,从《桃花扇》的书童到《基督山伯爵》的烛台侍者,每个小角色都被他赋予生命。

这种积累在1985年爆发,他塑造的济公形象打破传统圣僧刻板印象,用哑剧功底设计的醉步、摇扇等细节让角色“活成民间传说”,创下万人空巷的收视纪录。

“济公”游本昌

四十年后,他在《繁花》中饰演的“爷叔”再次震撼观众,导演王家卫评价:“他不用演,坐在那里就是历史。”

做好自己,感恩、行动、奉献。”游本昌用一生践行这句话。

他感恩观众的支持,每次收到来信都会认真阅读,甚至用盲文给盲人观众回信。

他行动起来,2013年卖掉房产成立话剧团,招收贫困学生,教他们学习表演,排演《弘一法师》。

2024年白玉兰奖申报期间,他主动联系剧组:“把我的名额让给年轻的灯光师吧,他调的光让我想起了老上海的月光。”

在《繁花》片场,他成为胡歌的人生导师,通过眼神和表情指导年轻演员,强调“演员的魂在于真”。

他奉献所有,将《繁花》片酬捐赠表演教育基金,用于资助贫困艺考生。

《繁华》中的游本昌

如今91岁的他仍保持着每日晨读的习惯,书房里《演员的自我修养》夹着1957年的观影笔记,扉页用朱砂笔写着:“学戏先学做人,做人要像济公的鞋——破得透气,却走得正路。

当年轻人问起长寿秘诀,他总指着窗台上的文竹:“你看它每年发新芽,可根扎在土里五十年没动过。”

这或许正是一个世纪艺人的生命隐喻:在时光长河里深深扎根,却永远向着光的方向生长。

他的建议如同一盏明灯,照亮年轻人前行的道路,告诉他们:只要保持学习的热忱、行动的勇气和奉献的善意,生命的花期便永不落幕。

来源:梦城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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