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特意买了一个精致的蛋糕,兴冲冲地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继兄苏瑾辰,问:“哥哥,要吃吗?”
我特意买了一个精致的蛋糕,兴冲冲地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继兄苏瑾辰,问:“哥哥,要吃吗?”
结果,手一滑,不小心把蛋糕照片发成了我洗澡时拍的臭美自拍,那张照片里,我正对着浴室的镜子,笑容灿烂,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娇俏。
我吓得手一抖,秒撤回。
但哥哥却已回复:“等我,十分钟后到家。”
本篇故事内容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手忙脚乱地又补了一张蛋糕的照片发过去,然后冲到衣柜里翻出那件最乖巧的白色连衣裙,迅速换上,希望能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
刚换好衣服,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是哥哥苏瑾辰。
他额头上染了一层薄汗,显然是赶回来的,看着我的目光格外幽深,像是要穿透我的灵魂,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走到餐桌边,指着蛋糕说:“哥哥过来坐呀,尝尝我新学的蛋糕。”
“稍等,我去洗一下。”他突然说了一句,然后径直走向浴室,步伐稳健。
我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莫名有些紧张,心跳得厉害,手心也开始冒汗。
一周前,我突然发现和高岭之花继兄苏瑾辰肢体接触,每次能瘦 0.1 斤,这简直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为了参加全国舞蹈大赛,我已经吃减脂餐加运动到两眼冒金星了,奈何体重到了瓶颈期,和预计的身材管理目标还差 7 斤,就是怎么也瘦不下去。
眼看着距离比赛越来越近,我下定决心富贵险中求,和继兄搞好关系,能让我时不时拉个小手、抱抱胳膊,这样就能在不知不觉中达到理想的体重。
我吃了一块蛋糕,甜甜的奶油味在口中蔓延,紧张的情绪才缓解了些。
哥哥打开浴室的门出来,平日里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随意地垂下,发梢落下的水珠儿,顺着他的喉结滚入扣得整整齐齐的衣领里,若隐若现的胸肌轮廓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禁欲又魅惑。
苏瑾辰在我旁边坐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近距离美颜暴击,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把切好的蛋糕递过去:“哥哥尝尝,很甜的。”
一抹温热的触感划过我的嘴角,原来是哥哥用指尖将我嘴角的蛋糕抹掉,然后放进嘴里:“确实很甜。”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苏瑾辰的眸光像是带着巨大吸力的深渊,仿佛下一刻,我就会万劫不复,被他吸入其中。
但很快,这种怪异的错觉,就被我脑海中的机械提示音打破:“恭喜宿主,成功减重 0.1 斤。距离完成任务,只剩 69 次亲密接触。”
我几乎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拉着继兄坐下,指着茶几上的毛巾说:“头发不擦干,容易感冒。我帮哥哥打理。”
擦头发的过程中,我借机装作不小心,指尖划过他的耳垂、侧脸,甚至有一次碰到他的颈侧,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
因为距离太近,他身上沐浴露混合着烟草的体香钻入我的鼻腔,甚至连他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好像并没有学校里传闻的那样恐怖,相反,还有点温柔。
轻松的氛围,加上即将达到目标的体重,我忍不住嘴角含笑,心情愉悦。
苏瑾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无法挣脱:“要不要试试其他地方?”
我迷茫地抬起头:“什么地方?”
他引导着我的手,划上他的喉结,一路往下,落在他紧致、坚硬的腹肌上,那触感真实得让人面红耳赤。
我下意识勾勾指尖,感受着他腹肌的纹理。
耳边传来一声抽气,苏瑾辰嗓音低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欲望:“好摸吗?”
我脸上像被火烧一样,滚烫滚烫,急切想要收回手:“哥、哥哥,这样不好!”
他低低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哦?欣欣倒是说说,怎么不好?”
“想让哥哥回来吃的,不是欣欣吗?”
我突然有种荒唐的错觉,仿佛蛋糕不是食物,我才是那道被他觊觎的甜点。
我慌乱地打开聊天界面,指着屏幕说:“是、是啊。我叫哥哥回来吃蛋糕。”
苏瑾辰的眸光闪了一下,像是有星光划过:“是吗?”
他突然逼近,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抵到餐桌边,动作强势而霸道。
哥哥高挺的鼻梁几乎蹭到我的鼻尖,我心脏怦怦直跳,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忍不住闭上眼睛。
突然,我感到后颈一阵酥麻,睁开眼,发现脖子里多了一条钻石项链。
苏瑾辰后退两步,恢复了往日冷漠禁欲的姿态:“十八岁生日快乐。”
“刚才是哥哥给你上的成人课,女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
“不然,总有些阴沟里的老鼠,会想把欣欣弄脏。”
我抚摸着心形的吊坠,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我已经很多年没过过生日了。
六岁那年的生日,妈妈发现了爸爸出轨的事实,而那个小三的孩子只比我小两天。
从那以后,每年我的生日都成了妈妈最痛苦的日子。
我羡慕同学们都有人庆祝生日,便开始自己存钱,每年偷偷给自己买个小蛋糕,纪念又长大了一岁。
两年前,妈妈走出了情伤,与苏瑾辰的父亲再婚。
然而,多年的忽略已成为习惯,人生中重要的十八岁成年礼,最终却只有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为我送上祝福。
当天夜里。
我喝了睡前减脂茶,睡下后竟然梦到了苏瑾辰在脱我的衣服。
他带着薄茧的指尖在我身上移动,自上而下揉捏着每一寸肌肤。
我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既焦灼又带着奇异的舒适感。
我无法抑制地弓起身子,把自己送到他的手中,渴望更多安抚。
苏瑾辰一改平日里高冷的姿态,指尖轻点我紧闭的嘴唇,低声诱惑:“不要忍着声音。乖,张开嘴,就当是……给哥哥一点犒劳。”
半夜,我因口渴醒来。
去厨房喝水时,我发现苏瑾辰正在黑暗中的阳台上窸窸窣窣地忙活着。
“哥哥还没睡?”
苏瑾辰脊背一僵,转过身来:“外面下雨了,我把窗户关上,免得阳台上的衣服弄湿。”
“哦。”
我应了一声,却发现两天前洗的内衣还湿漉漉地挂在原位。
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雨明明很小。
“真奇怪。”
苏瑾辰突然咳嗽了一声:“赶紧去睡吧,你明天还要上学,不要迟到了。”
黑暗中,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哑,向来处变不惊的哥哥,脚步竟然有些凌乱。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去称了一下体重。
竟然轻了两斤!
我大喜过望,只要继续努力,很快就能达到预期的体重。
苏瑾辰是我们学校外聘的心理学教授。
课堂上,他给我们讲解了《心理学与两性关系》。
“性是情爱中很重要的部分。”
“男生容易冲动的构造,决定了他们进攻型的交往方式。在两性关系中,男生时常分不清情动还是意动。这时候,女生就要理智分析,进而筛选出合格的伴侣。”
今天,我们班有同学聚餐。
下课后,作为班长的我,客气地邀请了苏瑾辰:“教授,您要一起参加我们的聚会吗?”
“可以。”
他声音冷淡,动作却很迅速。
等我收拾好东西的时候,苏瑾辰已经被同学们簇拥着出了教室。
酒席上,热闹非凡,推杯换盏间,气氛逐渐升温。
男同学们纷纷向苏瑾辰敬酒,他来者不拒,酒量惊人,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
聚餐结束,已经是深夜,我将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苏瑾辰扶上车,他的身体沉重地靠在我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我灵机一动,决定趁着这个好机会,对他进行一些肢体接触,毕竟,每接触一次,就能瘦0.1斤。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到了前几天那场春梦,梦里的一切都那么清晰,那么令人面红耳赤。
本来只是想牵牵他的手,感受一下那种触电般的感觉,等我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了苏瑾辰的小腹上。
他扣得一丝不苟的皮带下面,仿佛藏着一座坚实的小山丘,充满了力量和神秘感。
苏瑾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神深邃而复杂。
我尴尬地收回手,却被他拉住了手指,他的力气很大,让我无法挣脱。
“怎么不继续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欣欣如此热爱学以致用,做哥哥的当然要支持。”
我的手被指尖的触感烫到,像被火烧一样,苏瑾辰却不允许我退却,带着我的手一颗一颗挑开他一丝不苟的衬衣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
我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哥、哥哥?”
苏瑾辰轻嗯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别怕。哥哥不会弄脏欣欣,只是教欣欣看透男人的内里,才不会轻易被渣男欺骗。”
虽然他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
我落荒而逃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逃离了那个充满诱惑和危险的地方。
当晚,我又做梦了,对象还是苏瑾辰。
他没有穿衣服跪在我床边,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一直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诱惑。
“欣欣,欣欣……”
我病了,我知道。
或许是太缺爱,竟然一而再幻想自己的哥哥,这种禁忌的念头让我感到羞耻和害怕。
我答应了奶狗学弟的追求,他阳光、开朗,像一束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我的生活。
我去上心理学选修课,奶狗学弟非要陪我一起,他说这样可以更好地了解我的专业,也能更好地照顾我。
苏瑾辰在讲台上说的什么,我根本没听清,只觉得他张张合合的嘴唇真诱人,像果冻一样,很好亲的样子。
奶狗学弟在桌子下面牵我的手,我用小手指轻轻地挠挠他的手心,像是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弟弟瞬间红了脸,像熟透了的苹果,可爱极了。
我觉得很有趣,用脚尖轻轻地勾了勾他的小腿,他连耳朵都红了,像一只害羞的小兔子,结巴着低声求饶:“学姐,别在这里弄我,求你了。”
我嘴角的笑刚浮起来,就被苏瑾辰点名了:“有请林欣儿同学给大家重复一下刚才所讲的重点内容。”
我顿时傻眼,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奶狗学弟指了指书本上的内容,给我提示,像是在给我传递暗号。
苏瑾辰扶了扶眼镜框,镜片后面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林欣儿,到讲台边站着听。”
一节课,我都在苏瑾辰幽深的扫视,和奶狗学弟担忧的目光中度过,如坐针毡,度秒如年。
下课铃响,我以为终于能解脱了,苏瑾辰却叫住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苏瑾辰在国内的学术地位很高,谁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年前,他会来学校任教,放弃原本优渥的条件。
因为他手中还有研究项目,所以刚来学校,领导就给他安排了地理位置好的独立办公室,方便他没课的时候继续从事学术分析。
这是我第一次来苏瑾辰的办公室,电子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他拉开东边的窗帘布,露出一面巨大的双面镜前,镜子表面光滑如镜,可以清晰地看到另一边的景象。
上课铃响起,镜子另一边,老师拿出书本给学生上课,声音清晰地传来。
苏瑾辰把我拉过去,压在双面镜上,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让我无法动弹:“欣欣,喜欢刺激吗?”
我用尽全力推开他,他的身体坚硬如铁,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我、我们不可以。”
苏瑾辰歪着头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得邪魅而张狂:“欣欣想什么呢?哥哥只是带你看看,哥哥平时是怎么观察目标,统计数据。”
苏瑾辰手指点在双面镜上,我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像是在寻找什么宝藏。
只见,我的新男友也在那个教室里,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耀眼。
他旁边位置上坐着一个娇小可爱的女生,正和他亲密地交谈着什么,他耳尖通红,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温柔,像是一个陷入爱情的小男生。
原来,有些人的感情是可以复制粘贴的,换一个目标对象,也能释放出同样的效果,甚至更加浓烈。
一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蜗上,带着他的温度和酒气:“欣欣,男人是很擅长演戏的,别轻易相信任何人。”
夜里,我又沉溺于一场与苏瑾辰有关的梦境,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那么令人面红耳赤。
这次他把我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我的身体,他一双大手这样那样撩拨我。
早上,我从沉睡中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羞耻到难以接受,虽然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是以兄妹的身份相处。
我怎么能有那么龌龊的想法……这种禁忌的念头让我感到深深的罪恶感。
很快,我的纠结就被现实打断,床上似乎有什么硬物硌到了我的腰,让我无法忽视。
我顺手摸出来,下一秒,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我的掌心躺着一枚纽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这枚纽扣的样式,和苏瑾辰昨天穿的那件衬衣上的纽扣一模一样,是那么的熟悉。
难道昨晚的一切,不是梦?那个梦境竟然是真实的?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拿着纽扣,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找苏瑾辰,却忍不住有些结巴,声音颤抖着:“哥、哥哥的东西掉了,我、我找到了你的纽扣。”
“是吗?”苏瑾辰的声音平静无波,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像一棵挺拔的松树,让我感到一阵压迫感。
不过一枚纽扣,欣欣为什么这么紧张?”他看着我,目光深邃,犹如实质的目光似要把我穿透,仿佛能看穿我内心所有的秘密。
我准备打退堂鼓,转身逃跑。
苏瑾辰却突然出手,快如闪电,扯掉脖子里的领带,熟练地捆住我的双手,将我禁锢在他面前:“你发现了?对不对?”
我突然后悔自己的莽撞,扯出僵硬的笑,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发现什么?哥、哥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瑾辰用指尖摩挲着我的脖颈,他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欣欣,永远不要对哥哥撒谎,你知道欺骗的后果吗?
“因为,不听话的妹妹,是要受到惩罚的,你知道哥哥的手段。”
脖颈上的触感让我毛骨悚然,我努力挣扎,却逃离不开苏瑾辰的桎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让我无法反抗。
“我、我没有撒谎。”我试图辩解,声音却越来越小。
“哥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试图澄清,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哦,误会吗?”苏瑾辰歪着头盯住我,眼神像是一只盯上猎物的猛兽,肆意窥伺着无法逃脱的猎物,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感。
我莫名有种,下一刻就会被咬断脖子的荒诞错觉,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他的猎物。
我慌乱中抓住身后的花瓶,那是装饰用的青花瓷花瓶,使出全身的力气砸在苏瑾辰头上,只听砰”的一声,碎片四溅,崩裂了他的镜片,飞溅的瓷片划破了他的额头。
我手上的束缚松了,领带被花瓶的碎片划断。
苏瑾辰瞬间恢复了高岭之花的矜贵自持,他从容地擦掉额头上的血迹,仿佛刚才的疯狂只是我的幻觉:“欣欣长大了,已经能独立面对不轨之人的骚扰了,那哥哥也就放心了。
“明天开始,哥哥要出差一段日子,你在家照顾好自己,有事随时联系哥哥。”他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如蒙大赦,赶紧退到门口,只想逃离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那哥哥,我先出去了。”
我跑出门,身后突然传来苏瑾辰的声音,像是一道冰冷的命令:
“等一下。”
我僵硬地转身,身体不受控制地听从他的指令。
他从手机里找出一段监控,放在我面前,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昨天的画面:“昨天乐乐把我的衬衣撕破了,扣子崩丢了好几个。”乐乐是我新收养的白色比熊,它特别喜欢玩苏瑾辰的衣服。
“欣欣,我是你哥哥。下回有事情你可以直接来问我,遮遮掩掩最容易引发误会,我不想和欣欣之间产生龉龃。”他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认真看了好几遍视频,没有剪辑的痕迹,画面完整流畅。
我看着苏瑾辰额头上的伤口,那是我的杰作,突然很后悔自己的冲动行为,我感到深深的愧疚:
“哥哥,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我陪你一起去。”
他无力地摆摆手,拒绝了我的好意:“不用,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好,哥哥有事可以叫我。”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歉意。
我出去后,越想越愧疚,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找来家里备用的医疗包,再次去敲苏瑾辰的门,希望能够弥补自己的过错:
“哥哥,是我。”
门被打开,苏瑾辰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拿出医用棉签和消毒水,试图为他处理伤口:“哥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苏瑾辰盯着我,喉结快速滚动,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我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医疗包里的棉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让我无法挣脱。
“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关心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苏瑾辰突然站起来,把我摁在墙上,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让我无法动弹:“欣欣,你知不知道?
“女人的心软,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剂。没人能顶住欣欣的关怀。”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
“哥哥也顶不住吗?”我嘴比脑子转得快,等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瞬间涨红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对不起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试图解释,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苏瑾辰低低笑了,他的笑声像是一把羽毛,轻轻挠着我的心脏,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低沉而暧昧:“哥哥自然能顶住欣欣,只要欣欣愿意。哥哥比欣欣想得更能顶呢。”
我落荒而逃了,明明苏瑾辰每一句都是正经回答,我却总往不正经的地方想,这种禁忌的诱惑让我无法抗拒。
这次他把我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我的身体,他的双手在我的肌肤上游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我准备打退堂鼓,转身逃跑。
我手上的束缚松了,领带被花瓶的碎片划断。
“等一下。”
“哥哥,是我。”
苏瑾辰出差后,我总有种被窥伺的不安感。
在上学的路上,我感觉好像有人跟踪。
在学校里,似乎有一双眼睛无孔不入地探视着我。
就连在家,我的卧室明明是那样安全的密闭空间,我还是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仿佛被人监视着。
我病了。
离开了苏瑾辰,我感觉自己像一条跳上岸的鱼,窒息而又不安。
【哥哥,你什么时候出差回来?】
我忍不住给苏瑾辰发短信。
他很快回复:【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把这几天的感觉大致说了一下,苏瑾辰回复:【等我五分钟。】
【好。】
时间刚到,苏瑾辰的电话就来了:“欣欣,我刚才让人查了一下小区的监控,家里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
“你应该是得了焦虑症,晚上早些休息,作息规律慢慢就会好了。”
我有些失望。
我也想好好休息,但是到了夜里,那种被窥伺的感觉更加强烈。我根本无法入睡,只有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能稍微合眼半小时。
再这样下去,我要神经衰弱了。
这时,苏瑾辰的声音再次响起:
“其实我有个办法,应当能缓解你的症状。只是不知道,欣欣愿不愿意?”
“什么办法?”
“你这应当是由孤独引发的焦虑症。你可以去哥哥的房间,把哥哥的枕头放在你旁边,夜里应当会好入睡。”
“这、这不大好吧?”
想到前些日子的春梦,我不禁红了脸。
“心理学上,熟悉的气味能让人安定。不舒服了,就不要讳疾避医。欣欣乖。”
想到前些天的折磨,我只好答应:“那好吧,我试试。”
抱着苏瑾辰的贴身物件,真的很好入睡。
但是当晚,我又做梦了。
花开了,有蜜蜂落在花蕊上,被刺激沁出甜蜜的花汁。
我的身体随着花茎一起颤抖,仿佛被夏日里最烈的太阳温暖,叫人口干舌燥,瘫软成一团。
距离全国舞蹈大会只剩下最后一周。
导师对我们进行最后的集训。
我每天早出晚归,其间,被我分手的奶狗学弟来求复合。
“姐姐,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
“路沥,我要的感情是专一、互相忠诚,而不是随意到谁都能吸两口的空气。那天,你对学妹的态度,我都看到了。”
我以为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转身离开。
路沥拦住我:“姐姐,对不起,是我让你失望了。”
“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对她只是同学间的帮助,对姐姐你才是真爱。”
我推开他的手:“需要解说的感情,顶多算是好感。我们就这样吧,别再来找我了。”
路沥红了眼眶,半跪在地上:“姐姐!别不要我,求你了……”
他的声音引起了来来往往同学的注意,都在讨论:“男生好可怜呀。这女的心怎么这么硬?”
“我认识这女生,舞蹈系的系花,难怪这么目中无人。”
利用路人博同情,道德绑架的行为简直可恶!
我停下脚步,折返回去。
路沥眼中闪过兴奋:“姐姐,你……”
我打开杯子,把里面的水倒在他头上:“脑子被糊住了,就去洗洗。你自己勾三搭四,才被分手,还想让我背黑锅?”
“你怎么不去吃.屎?”
“还有你们……”
我扫了一眼刚才说三道四的同学:“想道德绑架我?麻烦先看看自己有没有积口德?”
夜晚,回家的路上,我被人迎面喷了一脸未知液体,瞬间感到一阵眩晕,全身无力。
一双手粗暴地将我拖进阴暗的巷子里,那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白天那张看似纯真无辜的奶狗少年的脸,此刻面目狰狞扭曲,眼神中充满了邪恶:“林欣儿,我不提分手,你凭什么提?
“老子和你谈次恋爱,还没睡过,怎么能就这么吹了?”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疯狂。
我浑身瘫软,无力地挣扎着,说话也有气无力:“路沥,我劝你收手。你这样是犯罪!是要坐牢的。”我试图用法律来震慑他。
路沥嗤笑一声,满不在乎:“你省省力气,留着待会儿叫吧。
“不怕告诉你,老子的户口上再有五天才满十八岁,就算你真的不要脸面把事情闹大。我不过被骂几句,却能得到系花的贞操,不亏!”他得意地笑着,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路沥一把撕开我的舞衣,粗暴的动作撕裂了布料:“k.ao!”
他突然爆出粗口,指着我锁骨上的红印子,眼神变得狠厉:“这是什么?”
我一脸茫然,因为我自己也对此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这红印从何而来。
“你这裱.子,都被男人玩烂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女?”路沥的言语像刀子一样刺痛着我。
他开始来扯我的裙子,我伸手阻止,但他轻飘飘一巴掌就把我的胳膊拍开了,我感到一阵剧痛。
他这是动真格了,不再掩饰他的暴力倾向。
我开始感到深深的害怕,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你、你别这样!如果我再不回去,我的家人就要来找了,你一定会坐牢……救命呀!”我试图呼救,希望有人能听到。
路沥狞笑着把裤子扯下:“这个时间段,周围连只鬼都没,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回荡,显得格外恐怖。
“是吗?”就在这时,苏瑾辰的声音突然响起,像一道曙光划破了黑暗。
路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倒在地上,他发出一声惨叫。
苏瑾辰迅速脱下自己的衬衣,盖在我身上,他的动作温柔而有力:“乖乖,对不起,是哥哥来迟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歉意和关切。
我根本顾不得深思苏瑾辰为何能来得这么及时,也无法理解他怎么知道这里的情况。
巨大的恐惧后的突然放松,让我泪水像是决堤了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我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
不晚,不晚的。
苏瑾辰把我安置在几米远的位置,确保我的安全,然后一脚踩在想要逃跑的路沥背上:“我的妹妹也敢欺负,不要命了?”他的声音冰冷,充满了威慑力。
路沥发出痛苦的惨叫声,伴随着他的求饶:“苏教授,饶命,我真不知道林欣儿是您妹妹。要不然,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动!
“我、我没碰到她,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他开始求饶,希望能够得到苏瑾辰的宽恕。
苏瑾辰冷笑一声,不为所动:“迟了!在你有歪心思那一刻,就罪该万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审判的意味。
他抬脚,狠狠碾在路沥的脚腕上,施加着巨大的压力。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路沥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你敢弄断我的腿,我爸让你生不如死!”他试图用他父亲的权势来威胁苏瑾辰。
“是吗?”苏瑾辰不屑一顾:“你说,如果你死了,你爸会知道你被谁弄死的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路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拼命往墙角躲:“你、你敢!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他开始感到害怕,意识到自己可能面临的生命危险。
“偿命的前提是,凶手能被查出来。”苏瑾辰语气轻飘,却给人一种真实的威胁力,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我挣扎着爬过去,拉拉苏瑾辰的衣袖:“哥哥,不要,脏了你的手。”我担心苏瑾辰会因此惹上麻烦。
我的身体突然悬空,落入苏瑾辰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欣欣说得对。他确实不值得脏了我的手,更不配让欣欣当目击证人。”他的声音温柔,充满了保护欲。
苏瑾辰突然低下头,用鼻尖蹭蹭我的鼻尖,他的动作轻柔而亲密:“哥哥可不舍得,欣欣因为人渣的一条烂命被盘问。
“回家了。”他轻声说道,带着我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今天受到太大刺激,苏瑾辰的枕头也失效了,无法给我带来安全感。
我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恐怖场景。
我忍不住去敲苏瑾辰的房门:“哥哥,你睡了吗?”我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安慰。
没有回应,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门突然开了,我的身体瞬间失重前倾,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呃……”男人的闷哼声,一下在我耳边炸开。
我心脏怦怦直跳,慌乱地后退:“对、哥哥,对不起。”
“没事,哥哥不疼。”
苏瑾辰拉着我的手在床边坐下:“别怕,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放学,哥哥接你回家。”
“嗯。”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纠结着开口:“哥哥,今天晚上我能不能留在你房间里?”
对上苏瑾辰深邃的目光,我慌乱解释:“哥哥别误会,我、我打地铺就行,一个人我实在睡不着。”
苏瑾辰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铺在地上,自己躺上去。
“女孩子睡得不好,你上床去睡。”
我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助眠书籍。
那是一本心理学书籍,书签夹着的那一页,讲的是催眠术:
【人可以通过自己的意念,令他人产生错觉……】
正继续看下去时,手里的书突然被抽走了。
苏瑾辰尾指蜷缩,似乎有些紧张:“如果你想进修心理学,我可以给你选择一些合适的。这些太深奥,不适合初学者。”
“好,谢谢哥哥。”
苏瑾辰拿了一本《心理学概论》,开始给我读:“闭上眼睛,静静听。”
他的声音非常有催眠效果,我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夜里,我梦到有什么东西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热得我直冒汗。
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还好……差一点点就要被发现了。
欣欣真可爱,现实世界哪有什么系统?”
比赛前一天。
导师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通知道:“林欣儿,两天后的全国舞蹈大赛,你不用参加了,将由其他同学代替你的领舞位。”
“为什么?老师,我准备了这么久,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导师一脸为难:“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我走到操场,抬头看着天空的朝阳,围着操场跑了五圈,才消耗掉所有负面情绪。
既然不是因为我专业水平的问题,就还有转圜的余地,我不会就这么放弃!
我去校长办公室,在路上,碰到学委来找我:“欣欣,导师到处在找你,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我准备应战,但导师却笑脸相迎:“小林快坐。”
导师亲手给我倒了一杯茶水:“刚才的事情是一场误会,让通知别的成员换人,没想到弄错名字了。”
“你的舞蹈水平一直不错,老师很看好你。回去再好好冲刺一下,争取在全国舞蹈大赛上,获得一个好名次。”
从导师办公室出来,我远远看到苏瑾辰站在楼梯转角处。
我准备过去打招呼,再一转眼,他已经不见了。
回到宿舍。
宿舍长神秘兮兮地问我:“欣欣,你知道路沥的事吗?”
“什么事?”
“两天前,路沥喝醉了酒,半夜被两个精神病拖进巷子里,啧啧……真是『菊花残,满地伤』。”
全国舞蹈大赛在隔壁省举行。
因为路沥的事对我带来的冲击,当苏瑾辰提议要送我去参赛的时候,我没有拒绝。
“那麻烦哥哥了。”
……
经过层层角逐,舞蹈大赛的决赛终于到来。
多日高强度训练,加上舞伴间几乎完美的默契配合,我们团队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最终站上了冠军的领奖台,我作为团队代表上台领奖。
从舞台上下来的时候,苏瑾辰手捧一束纯洁的白色风信子,递到我怀里,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欣欣,恭喜你表演成功。”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欣赏和骄傲。
我接过花,微笑着回应:“谢谢哥哥。”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当天晚上,苏瑾辰敲响了我的房门,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欣欣,我头好晕。”我连忙开门,伸手一摸他的额头,好烫!
“哥哥,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我焦急地说道,担心他的病情。
“不用麻烦了。你包里有退烧药,我吃两片,休息一下就好了。”他强撑着说道,不想给我添麻烦。
我赶紧把苏瑾辰扶进房间,翻出退烧药,又倒了一杯温水,一起递到他面前。
苏瑾辰低下头,就着我的手,含住了药片。
他柔软濡湿的唇瓣无意间擦过我的指尖,带来一阵微妙的触感,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慌乱地收回手。
苏瑾辰仿佛并没察觉出异样,只是雾蒙蒙的双眼疑惑地看着我,声音因为嘴里含着药片而显得含糊不清:“欣欣,水?”
和平日里那副高岭之花、禁欲的模样大相径庭,此刻的他更像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乖巧得让人心疼。
我赶紧把水送到苏瑾辰嘴边,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我故意扭过头不去看他。
等我把水杯放好,却发现苏瑾辰竟然把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结实的胸膛:“哥哥,你在做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湿了。”他指了指地上的衬衣,胸口位置确实湿了一大片,应该是刚才我倒水时不小心洒上的。
“抱歉,我送哥哥回去换一件吧。”我感到有些愧疚,连忙扶着他起身。
我扶着苏瑾辰回他的房间,他却脚下一软,整个人顺势倒在了床上:“好、好困,睡觉了。”他闭着眼睛,拉着我的被子盖在身上。
我一脸茫然,只能无奈地躺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半夜,我被一阵燥热惊醒,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
“难道我梦游了?”我疑惑地自言自语,准备回到沙发上,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腰肢。
苏瑾辰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地呓语:“冷,好冷……”
他的手,顺着我的睡衣滑进去,落在我最柔软的地方,带着一丝不安分的试探。
我竟然生不出半点拒绝的念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我好像,在梦里已经习惯了苏瑾辰的亲近,甚至在隐隐期待着更进一步。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我被那双大手,褪去底裤,感受着他高于正常体温的缠绵和占有,那一刻,我仿佛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天色朦胧亮起,我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再睁开眼,我对上旁边苏瑾辰漆黑的瞳仁,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歉意,我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羞红了脸。
他看着我身下的一小片血红,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沙哑:“欣欣,我会对你负责。”
“等你毕业,我们就去结婚。”他郑重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决心和期待。
苏瑾辰如此直白的表白,让我措手不及,我强撑起笑脸,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哥哥,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不结婚,也一直是一家人呢。”我试图用轻松的语调化解尴尬。
苏瑾辰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捏住我的下巴,轻轻地咬住我的脖子,用鼻尖蹭着我的肌肤,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小没良心,提上裤子就想不认人?”
在我的强烈坚持下,苏瑾辰最终答应,暂时不公开我们的关系。
不过,一旦独处,他就秒变黏人小狼狗,随时随地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对我进行甜蜜的“攻击”。
一开始我是抗拒的,但是每次都被他伺候得很舒服,竟然有些上瘾了,渐渐开始享受他的亲近。
苏瑾辰去外地开讲座,出差一周的时间,我觉得身体里空荡荡的,仿佛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缺失了一大块,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
我毕业那天,苏瑾辰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来迎接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温柔:“欣欣,我知道你的顾虑。”
继兄妹不能结婚,这是现实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
“告诉你个秘密。”苏瑾辰神秘地凑到我耳边:“其实我是我爸战友的孩子,一个月前,我又重新公证了关系。我们结婚,咱们爸妈也不用分开。”
“欣欣,哥哥给你时间适应。”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理解和耐心。
“下次再表白,哥哥就要求婚了。”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期待。
……
两个月后。
在与苏瑾辰的三周年纪念日那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床上是我送你的礼服,穿上它。欣欣,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我心跳加速,有种预感,随着时间推移,心里忍不住越来越期待。
下午6点。
我收拾好一切,刚出小区,突然一个人影从街角窜了出来。
然而,那人影还没来得及靠近我,就被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保镖按在地上。
他冲着我大喊:“林欣儿,你以为秦宇对你是真爱吗?他就是个变态偷窥狂!他在你房间里装了……唔唔唔!”
仔细一看,这个瘦脱了形、状若疯子的男人竟是路沥。
我对保镖说:“别捂他的嘴,让他继续说。”
“小姐,这人就是个疯子,胡言乱语说不出什么好话。”
“我说,松开他的嘴!”
保镖无奈,只能照做。
路沥神色间满是疯狂的得意:“秦宇在送给你的项链里装了监控,无孔不入地监视你一举一动,不然你以为当初他为什么出现那么及时?
林欣儿,你还不知道吧?根本没有什么减肥系统,都是他对你的催眠,然后夜里再爬你的床,为你按摩瘦身。
哈哈!知道被这样的变态玩弄,滋味不好受吧?”
路沥喊出最后一句话时,我感觉到背后突然出现个人影。
秦宇声音颤抖:“欣欣……”
我转身,死死盯着他:“路沥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
“苏瑾辰,我讨厌谎言,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对不起,欣欣。我是有苦衷的……”
“够了!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占有欲强了一点,现在来看,你就是个疯子!
苏瑾辰,今天我就搬出去,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转身离开,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空荡荡的大房间里。
我一动,脚腕上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的双腿被铁链绑在了床上!
苏瑾辰提着一个保温饭盒进来,温柔地招呼我:“欣欣,吃饭了。”
我打掉他递过来的筷子:“苏瑾辰,你到底想干什么?”
“欣欣不是都知道了吗?我想占有欣欣呀。”
“你疯了!这是非法囚禁,你知不知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疯子?”
“苏瑾辰,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作呕!”
苏瑾辰并不生气,反而低低笑了:“欣欣骂人的样子,真是中气十足呢。看来是真的不饿。”
他把饭盒扔到一边,开始解开衬衣扣子。
我往后蜷缩,却被他捏住脚踝:“乖乖,别躲,哥哥会让你快乐。”
麻痒自脚底蔓延开来。
很快,我浑身瘫软,只能任由他花样百出。
情到深处,苏瑾辰在我耳边低语:“欣欣乖,永远留在哥哥身边好不好?”
他的声音像是撒旦的诱惑,我用尽理智去拒绝:“不……啊!”
我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苏瑾辰磁性的嗓音,灼得我耳根发烫:“欣欣不说话,哥哥就当你答应了。”
苏瑾辰甚至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的求爱。
密闭的房间里,我无从得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这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日子,简直太可怕了。
我必须想办法出去,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废了。
我和苏瑾辰撒娇,说想吃红烧鱼。
他提出了许多我没做过的要求让我配合,我一一满足,他才心满意足地答应给我做鱼吃。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吃早饭的时候,我趁苏瑾辰不注意,悄悄地在碗里留下两根鱼刺,然后故意弄破自己的指甲缝,让血珠滴在内裤上,为了制造一个逼真的假象。
他再来看我的时候,我捂着肚子,装作非常痛苦的样子:“哥哥,我好疼!”我的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痛苦。
这些天,我们一直没有做措施,他看到那抹血迹,眼睛都红了,一把抱起我,疯了似的往外面跑,仿佛要与时间赛跑。
欣欣别怕,哥哥送你去医院。”他急切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脚步飞快而凌乱。
苏瑾辰把我小心翼翼地塞进车里的后排座位,他自己刚坐进驾驶室,我就看准时机打开车门,用尽全身力气向外逃跑。
他解开安全带,迅速跳下车追我,撕心裂肺地呼唤划破天际:“欣欣,不要——”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祈求。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刹车声,跟沉重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我身体飞起来的瞬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包裹,像被安全气囊保护着。
重重落地的那一刻,苏瑾辰反转方向,把我护在上方,用他的身体为我挡住了所有的冲击。
大片的血迹在他身下迅速蔓延开来,像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梅,我简直要疯了:“不,不要!”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
我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想要拨打 120,却因为手抖得厉害,怎么都按不对号码,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向围观的陌生人求助:“麻烦你们帮我打一下急救电话,求求了。”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苏瑾辰抬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眷恋:“哭什么?我这样的变态死了,对你来说,不正好是解脱吗?”
我心里疼得快喘不上气了,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喉咙。
这一刻,我明白我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在意苏瑾辰,即便他疯得厉害,却给了我从未体验过的忠诚和温暖,这种温暖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我拼命摇头:“不,哥哥,我不要解脱,我也不逃跑了。你别死,只要你别死,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哭着说道。
苏瑾辰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但他还是扯着嘴角对我笑,那笑容里充满了爱意和不舍:“如果,以后我、我还是会天天欺负你呢?欣欣, 还希望我活着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
我用力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求哥哥, 一定要活着。”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期盼。
好……”
他的声音破碎而细微,刚出口就消散在空气里。
苏瑾辰突然闭上眼睛,放在我脸侧的大手也瞬间滑落。
救护车呼啸而来,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梦里,苏瑾辰也是我哥哥,我们有着不同的命运轨迹。
只是,我却拥有不一样的人生,我在大学时期和路沥成了男女朋友,他对我体贴入微,让我感受到了爱情的甜蜜。
结婚后,他更是对我言听计从,让我误以为找到了真爱。
我死后,灵魂飘在上空,看着他们对话,那对话的内容让我心如死灰:
“路总这么明目张胆, 就不怕你老婆发现?”一个声音问道,带着一丝嘲讽。
“哈哈, 女人生了孩子就被套牢了。她发现, 也只能忍着,有机会我带你去我们家, 咱们三个一起玩。”路沥的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和嚣张。
“陆哥哥好厉害, 姐姐被训练的服服帖帖,我也越来越离不开您了呢。”另一个女声娇滴滴地说道,充满了讨好和谄媚。
梦里的我,到死才发现路沥是如此的两面三刀,他的温柔体贴都是伪装,他的真面目是如此的丑陋和不堪。
苏瑾辰得到消息赶来,我已经被烧成了一把灰,只剩下一堆冰冷的骨灰。
他把路沥绑进一个密闭的别墅里,给他逃走的希望,又一次次在路沥快成功时把他抓回去,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着他。
苏瑾辰把对人性的剖析用到了极致,让路沥身心饱受折磨而死,为我的死复仇。
后来,苏瑾辰抱着我的骨灰跳了海,他的选择让我心痛不已:“欣欣,如果还有下辈子, 我想亲手保护你。”
“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决绝和深情。
我醒过来,拔掉手背上的输液管,顾不上身体的虚弱,跑到医生办公室,我的心里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大夫, 和我一起进医院的男人,他……还好吗?”我急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幸好送医及时。苏瑾辰已经脱离危险,手术结束后, 已经被送回了病房。”医生回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宽慰。
“麻烦问下, 他在哪个病房?”我追问道,心里充满了期盼。
“803。”医生回答道。
我焦急地跑过去,隔着门上的玻璃窗,看着病床上面容惨白的男人,他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让人心疼,我又突然近乡情怯,不敢进去。
梦里,我死去的日期,和现实中被车撞的日期是同一天。
实在是太巧合了,这难道是命运的安排吗?
这个为了保护我,豁出命的男人,从前那些变态的监控, 或许都是有原因的,或许他只是想保护我。
我走进去,站在床边,轻轻地开口:“哥哥,等你好起来,我们结婚吧。”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苏瑾辰突然睁开眼睛,惨白的脸上浮起红光,像一朵枯木逢春的花朵:
“林欣儿,给了承诺,可就不能再反悔了。”
他笑着说。
—全文完—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