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年我下乡教师,村主任让他闺女给我当助手,她却从不和我说话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1 10:00 1

摘要: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背上破旧的行李包,远远看向前方那片低矮的土房子。

阳光特别晒,把薄薄的衬衫都晒得发烫。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背上破旧的行李包,远远看向前方那片低矮的土房子。

「就是这了,刘老师,咱就送你到这儿吧。」队长停下了拖拉机,头也不回地说。

我点点头,从车斗里跳了下来。

拖拉机扬长而去,卷起一路黄土,让我剧烈咳嗽起来。

这是1977年夏天,我,刘兴国,作为一名知识青年被下放到这个叫横沟的小山村当民办教师。

这鬼地方偏到连个像样的路都没有,周围全是光秃秃的黄土坡,村子里的房子稀稀拉拉地分布在山沟里,看起来格外破败。

「刘老师可算是到了!可把我们村里人盼够呛啊!」村口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笑呵呵地迎了上来,「我是村里的老支书何大海,村主任让我在这接你呢。」

我赶紧问好,跟着老何往村子里走。

一路上遇见的村民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我,有的还远远地指指点点。

「别管他们,都没啥见识。」老何摆摆手,「咱们先去村主任家,他早就等着你了。」

村主任张满仓的家在村子中间,是少有的砖瓦房。

刚进院子,就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身材干瘦,眼神却特别精明。

「来了啊,小刘老师!」张满仓满脸堆笑,「快进屋喝口水,路上累坏了吧?」

我跟着进了屋。

屋里有一股霉味,但比起我想象的农村生活,这已经算不错了。

「刘老师啊,县里给咱们这个偏远山村好不容易分了个知青老师,是给咱们村争气来了!」张满仓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不过咱们这村子穷,学校条件也差,委屈你了。」

我客气地说没关系,心里却有点发愁。

我之前可是城里的高中生,被分配来这地方当老师,说实话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对了,」张满仓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我跟你说,我给你安排了个助手,我闺女春花,她读过书,能帮你干些杂活。明天就让她去学校报到。」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感谢,就被张满仓带着往村办公室走。

一路上,他不停地给我介绍村里的情况,但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当晚,我被安排住在学校旁边的一间破瓦房里。

房间虽然已经打扫过,但依旧透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打开行李,我拿出了母亲临行前塞给我的几包干粮和一个旧铁盒。

铁盒里装着我全部的家当:几件换洗的衣服、一本日记本、一支钢笔,还有一张全家福。

看着照片上笑容灿烂的父母,我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父亲前年因病去世,现在就剩下我和老妈相依为命。

我本来想留在城里照顾她,可这下放命令来得突然,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叹了口气,躺在硬梆梆的土炕上,听着外面不知名虫子的叫声,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就听见有人敲门。

「刘老师,起床了没?村主任让我带你去学校看看。」是昨天的老何。

我匆匆洗漱完,跟着老何来到了所谓的「学校」——其实就是一间大一点的土坯房,里面摆着七八排破旧的课桌椅,墙上挂着一块掉漆的黑板。

「这就是全部了?」我有点吃惊。

「对,咱们村就这么多娃娃,大点的都去干活了。」

老何解释道,「前面那间小房是办公室,你可以在那备课。」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灰尘迎面扑来,呛得我直咳嗽。

里面只有一张破桌子和一把椅子,桌上还堆着一摞发黄的教材。

「这...」我正想说什么,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张满仓带着一个姑娘走了过来。

姑娘大约十七八岁,低着头,看不清脸。

「刘老师,这是我闺女春花,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助手了。」

张满仓推了推身边的姑娘,「春花,叫刘老师。」

姑娘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别介意,她就这性格,话少。不过干活麻利着呢。」张满仓笑着解释,「春花,你帮刘老师把办公室收拾干净。」

春花轻轻「嗯」了一声,走进办公室开始打扫。

我注意到她的手指白白的还挺好看,跟这个村子里其他人粗糙的双手完全不同。

「刘老师,咱们去我办公室详细聊聊。」张满仓拉着我往外走。

在村委会办公室里,张满仓的态度突然变了。

「刘老师,实话跟你说,你能来我们村是我托了不少关系才弄来的。」

他点了根烟,眼睛眯成一条缝,「县里原本想把你分到别的村,是我说服了公社领导,说咱们村最需要知识分子。」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心想这是要我报答他的恩情吗?

「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张满仓吐出一口烟圈,「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保证你在咱们村过得舒舒服服的。」

「张主任是想让我怎么做?」我小心翼翼地问。

「也没啥,就是教书的时候多照顾照顾几个孩子,特别是我儿子张大力,还有几个干部家的孩子。至于其他的...」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以后慢慢来。」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回到学校时,我发现办公室已经被春花打扫得干干净净,桌椅也擦得发亮。

她正在角落里整理一摞书本,见我进来,立刻低下头。

「谢谢你,春花。」我试着跟她搭话。

她只是摇摇头,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一份名单和一本教学计划。

「这是...」

「学生名单...和上一任老师留下的计划...」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有点沙哑,却出人意料地好听。

「太感谢了。」我拿起名单看了看,上面只有二十几个名字,「明天开学,你也会来吗?」

她点点头,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有点犯嘀咕。

为什么村主任要安排她当我的助手?她又为什么几乎不说话?

第二天一早,学生们陆陆续续来到学校。

大多数孩子衣着破旧,但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渴望。

我也第一次站上讲台,开始了我的教书生涯。

春花安静地坐在教室后面,帮忙整理材料和维持纪律。

整个上午,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需要的时候递上粉笔或者帮助那些跟不上的学生。

中午休息时,几个学生围着我问这问那,唯独一个胖乎乎的男孩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几分傲慢。我猜测他就是张满仓的儿子张大力。

「刘老师,我爸说了,你要特别教我。」果然,趁其他学生都出去吃饭了,张大力走到我面前,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会一视同仁地教所有学生。」我柔和但坚定地回答。

张大力撇了撇嘴,「我爸说了,你要给我开小灶,不然他会让你好看。」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一个孩子的威胁。

这时,春花突然站了起来,拉着张大力就往外走。

「干啥?放开我!」张大力挣扎着,但春花的力气似乎出奇地大。

我看着这一幕,有些惊讶,也有些感激。

或许,这个沉默的女孩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软弱。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逐渐适应了教书的生活,也对村里的情况有了更多了解。

村主任张满仓可以说是这个村子的土皇帝,几乎所有事情都由他做主。

大部分村民都唯唯诺诺,不敢违抗他的意思。

而我,作为一个外来者,似乎成了他展示「政绩」的工具。

他经常带着公社的领导来学校视察,每次都把我介绍为「我们村特意请来的知识青年老师」,仿佛我是他的什么功劳似的。

春花依然每天都来学校帮忙,但几乎不说话。

只有在处理张大力这样的刺头时,她才会表现出一丝坚决。

有一次,我在放学后留下来批改作业,发现春花站在教室门口,欲言又止。

「怎么了,春花?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她犹豫了一下,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条,放在我桌上,然后迅速离开了。

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小心我爸。」

这简短的警告让我心里一沉。

到底是什么意思?张满仓看起来虽然势利了点,但也没表现出明显的恶意啊。

带着疑惑,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继续观察情况。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春花的警告是什么意思。

一天下午,张满仓突然来到学校,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一边。

「刘老师啊,明天公社要来检查工作,我想让你配合一下。」他神色有点古怪。

「检查什么?需要我做什么准备吗?」我问道。

「不用准备什么,就是...」他压低声音,「到时候领导问起来,你就说咱们村的学校条件很好,我对你也很照顾,每个月都给你发津贴,行吧?」

我愣了一下,「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张满仓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想在咱们村继续教书,就得听我的。别忘了,是我把你弄来的,也可以让你走!」

他的威胁让我心里一冷。

原来春花的警告是这个意思,张满仓想利用我来粉饰太平,骗取上级的好评。

第二天,公社领导果然来了。

张满仓满脸笑容地带着他们参观学校,不停地吹嘘自己如何重视教育,如何改善学校条件。

「这位就是我们村的刘老师,是我特意从城里请来的知识青年!」张满仓热情地介绍我,「对吧,刘老师?」

他眼睛里闪烁着威胁的光芒。

我咽了咽口水,感到一阵屈辱。

「是的,张主任...很关心学校的工作。」我艰难地说道,却没有完全按照他的要求说谎。

领导们点点头,看起来很满意。

参观结束后,张满仓阴沉着脸把我拉到一边。

「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怎么没提津贴的事?」他低声咆哮。

「我...我不能说谎。」我鼓起勇气说。

「好,很好。」张满仓冷笑一声,「那你就等着吧!」

从那天起,我的噩梦开始了。

首先是我住的房子突然「需要维修」,我被安排到了村边一个破旧的牛棚里。

牛棚里到处是牛粪的气味,晚上还有老鼠乱窜。

接着,我的伙食也受到了影响。

原本应该按时送到学校的午饭经常「忘记」了,有时甚至连水都是浑浊的。

更过分的是,张满仓开始在村民面前散布谣言,说我这个城里来的知识青年瞧不起农村人,还说我偷偷摸摸地欺负学生。

村民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有些人甚至不让孩子来上学了。

短短几天,我的班级就少了三分之一的学生。

「刘老师,我爸说了,你要是不听话,就别想在咱们村待下去。」张大力在课堂上公然挑衅我,「还有,我爸说你再敢教坏学生,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握紧了拳头,但又能怎么样呢?我只是一个被下放的知识青年,在这个偏远的山村里没有任何靠山。

更让我担心的是,春花也突然不来学校了。

我去村主任家询问,却被告知她「生病了」,不能来帮忙。

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因为给我那张警告纸条而受到惩罚,心里愧疚不已。

情况变得越来越糟。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牛棚里借着油灯批改作业,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

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紧接着是一阵哄笑声,几个年轻人在黑暗中迅速跑开了。

我浑身发抖,又气又冷,却无能为力。

这种欺负变本加厉,几乎每天都有新花样。

有时是我的衣服被人偷走,有时是我的教材被人撕破,甚至有一次我差点被绊倒在即将点燃的火堆旁边。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张满仓在背后指使的。

他想逼我就范,或者干脆逼我离开。

「怎么样,刘老师,考虑好了没有?」某天晚上,张满仓突然出现在牛棚门口,笑眯眯地问道,「只要你听我的,这些麻烦事马上就能消失。」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我绝望地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狡猾地眨眨眼,「公社要在年底评选优秀村干部,我需要你写一份材料,说说我这个村主任如何关心教育、如何改善村民生活。

还有,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儿子和几个干部的孩子必须考到前几名。」

我沉默了。

这意味着我要昧着良心说谎,还要作弊,这是我的底线所在。

「考虑清楚啊,刘老师。」张满仓临走前意味深长地说,「横沟村可不是那么好待的地方,特别是对你这种不听话的知青。」

我蜷缩在潮湿的草堆上,第一次真正感到了绝望。

我来到这个村子才两个月,却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就在我最失落的时候,牛棚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我警惕地坐起来,以为又是来找麻烦的人。

「刘...刘老师...」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地呼唤。

「春花?」我惊讶地看着门口的身影。

春花快速地钻进牛棚,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给你...带了些吃的...」她小声说道,放下篮子后就要走。

「等等!」我拉住她,「你...你还好吗?你爸爸没有为难你吧?」

春花摇摇头,欲言又止。

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到她眼中闪烁着泪光。

「你爸爸为什么这样针对我?就因为我没有按他说的说谎吗?」我忍不住问道。

春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他...他不是我爸爸...」

「什么?」我震惊地看着她。

「我...我是孤儿...」春花的话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张满仓...收养了我...但是...」

她没有说完,突然警觉地抬头看向门外,然后迅速地溜了出去。

我呆坐在原地,手里握着她带来的篮子,心中充满疑惑。

春花不是张满仓的亲生女儿?那他为什么要安排她当我的助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去学校,突然被几个壮汉拦住了。

「刘老师,张主任让你去一趟。」一个蒜头鼻的大汉粗声粗气地说。

我被带到了村委会办公室。

张满仓正坐在那里,桌上放着一沓纸和一支笔。

「考虑得怎么样了,刘老师?」他直接问道,「材料我都准备好了,你照着抄一遍就行。」

我深吸一口气,「张主任,我...」

「别急着回答,」他打断我,「看看这个再说。」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推到我面前。

是一张处分通知书,上面写着因为「教学不力、思想品德有问题」,建议将我调离教师岗位。

「这是...」我感到一阵眩晕。

「还没盖章呢,」张满仓笑眯眯地说,「你要是识相,这张纸就永远不会生效。要是不识相...」

他的威胁再明显不过了。

一旦这份处分下来,我的档案里就会留下污点,将来回城后的工作、生活都会受到影响。

我低下头,拿起笔,开始照着他的材料抄写。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我心上划了一刀,但我别无选择。

「这就对了,」张满仓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只要你听话,保证你在咱们村过得舒舒服服的。」

从那天起,我成了张满仓的傀儡。

白天教书,晚上帮他写材料、伪造数据。

我住回了原来的房子,伙食也恢复了正常,但我的心却比在牛棚时更加沉重。

村民们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不再是敌意,而是一种怜悯和轻蔑的混合物。

他们知道我屈服了,成了张满仓的一条狗。

我对着镜子里自己疲惫的脸,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自我厌恶。

我知道自己是个懦夫,但生活的重压和前途的忧虑让我不得不低头。

唯一让我感到一丝安慰的是,春花又回到了学校帮忙。

她依然很少说话,但每天都会悄悄地在我桌上放一些自制的小点心或者一杯热茶。

有时候,我们的目光会在教室里相遇,她的眼神中总是透着一种复杂的情感,似乎是同情,又似乎是某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很想再问问她那天晚上说的话,想知道她和张满仓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每次她都会巧妙地避开。

就这样,在痛苦和屈辱中,一个学期过去了。

期末考试按照张满仓的要求,我给他儿子和几个干部家的孩子提前透露了题目,让他们考了全班前几名。

张满仓很满意,甚至破天荒地给我发了点「奖金」,说是嘉奖我的「教学成绩」。

那几张皱巴巴的钱在我手里沉甸甸的,像是烫手的山芋。

寒假开始了,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愿见人。

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张满仓,贪婪、虚伪、不择手段。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了。

「刘老师,刘老师!」有人敲门,是老何的声音。

我开门一看,老何站在门口,表情格外激动。

「快收拾东西,县里来人了,点名要见你!」

「县里来人?见我?」我一头雾水。

「对,说是关于教育工作的检查。」老何压低声音,「听说是专门调查农村学校情况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是来调查横沟村学校的吗?那我该怎么说?如果说出实情,张满仓一定会报复我;如果继续说谎,我良心上过不去。

带着忐忑的心情,我来到了村委会会议室。

室内已经坐了几个陌生面孔,都是一副干部模样。

张满仓也在,脸上笑容满面,但眼神中透着紧张。

「这位就是刘兴国老师吧?」一个中年人站起来,和气地伸出手,「我是县教育局的李明,这次专门来了解一下乡村教育情况。」

我紧张地点点头,注意到张满仓正用眼神警告我。

「刘老师,我们听说你在这里教书很辛苦,条件也不好。」李明关切地问道,「能跟我们详细说说情况吗?」

我看了看张满仓,又看了看李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了进来。

「爸!」我惊讶地叫出声。

站在门口的,正是我的父亲刘明山!

「兴国,」父亲走进来,神情严肃,「我来接你回去。」

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父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刘书记,您来了。」李明恭敬地站起来,「正好,我们正在了解横沟村的情况。」

「刘...书记?」我结结巴巴地重复道,看着父亲。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向张满仓,「张主任,我想单独和我儿子谈谈,可以吗?」

张满仓脸色发白,点点头,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父亲和李明。

「爸,你...你不是...」我艰难地开口。

「去世了?」父亲苦笑一声,「那是我们不得不做的安排。兴国,我没有告诉你真相,是为了保护你和你妈。」

父亲解释道,原来他并没有去世,而是因为工作需要,被秘密调到了县里担任要职。

为了避免家人受到牵连或者成为别人利用的目标,对外宣称他已经去世了。

「那...那我为什么会被下放到这个地方来?」我困惑地问。

「这正是我想问的,」父亲严肃地说,「你本来应该被分配到县城中学的,但你的档案被人动了手脚,把你弄到了这个偏远的山村。我们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最近才有了眉目。」

李明接过话题,「我们怀疑有人利用知青下放政策中的漏洞,把一些人安排到特定的村子里,从中获取好处。」

我顿时明白了什么,「是张满仓!他说是他把我弄来的...」

父亲点点头,「没错,我们怀疑他和公社里的某些人有勾结。兴国,你在这里这几个月,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我深吸一口气,把这几个月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和李明,包括张满仓如何威胁我,逼我给他写虚假材料,给他儿子作弊,以及那些欺凌和侮辱。

说到最后,我羞愧地低下了头,「爸,我...我没能坚持原则,我向他妥协了...」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紧紧握住我的手,「兴国,在那种情况下,你能撑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重要的是,你现在愿意说出真相。」

「那...接下来会怎么样?」我问道。

「我们会彻查这件事,」李明说,「不过现在需要你继续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来揭露张满仓和他背后的关系网。」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很不情愿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

「爸,还有一件事,」我犹豫了一下,「有个叫春花的姑娘,张满仓说是他闺女,但她告诉我她其实是孤儿,被张满仓收养的。」

父亲和李明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春花?」父亲皱起眉头,「什么样的姑娘?」

我描述了春花的样子和她沉默寡言的性格。

「有意思,」李明若有所思地说,「我们会调查这个情况。兴国,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会很艰难,但请你一定要坚持住。」

离开会议室前,父亲紧紧抱住了我,「儿子,再坚持一下,等这件事结束,我就带你回家。你妈很想你。」

张满仓在门外等着,见我们出来,马上堆起笑脸。

「刘书记,谈完了?需要安排吃饭吗?」

「不用了,」父亲冷淡地说,「我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回县里了。张主任,希望你好好照顾我儿子。」

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张满仓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他们离开后,张满仓立刻把我拉到一边,眼神中带着惊恐和疑惑。

「你爸是县里的干部?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我心里冷笑,表面却做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以为他已经去世了。」

「你...」张满仓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是否在说谎,「算了,既然是刘书记的儿子,那以后更要好好照顾你。」

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之前的威胁恐吓变成了阿谀奉承。

「刘老师啊,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张满仓陪着笑脸,「你看这样行不行,从今天起,我给你涨工资,还给你配个新桌子、新椅子...」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但还是按照父亲的嘱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不用了,张主任,我住得挺好的。」

「那怎么行!」张满仓一拍大腿,「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给你安排了新住处,保证你满意!」

就这样,我从破旧的房子搬进了村子里最好的一间砖房,伙食也从简单的窝头咸菜变成了大鱼大肉。

张满仓几乎天天来嘘寒问暖,态度比对待自己亲爹还恭敬。

村民们看我的眼神又变了,从轻蔑变成了羡慕和敬畏。

有些人甚至开始主动找我聊天,套近乎。

而张大力,那个曾经在课堂上公然挑衅我的男孩,现在见了我就低头哈腰,叫我「刘叔叔」。

我心里却很复杂。

一方面,看到曾经欺负我的人现在对我卑躬屈膝,确实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另一方面,我知道他们尊敬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爸的权力。

唯一没有改变态度的,是春花。

她依然每天安静地来学校帮忙,依然很少说话。

但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变了,多了一丝担忧和疑惑。

一天放学后,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教案,春花突然走了进来,轻轻关上门。

「刘老师...」她的声音依然很轻,「小心...」

「小心什么?」我问道。

「张满仓...他...不是好人...」春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在查你爸的事...」

我心里一紧,「你怎么知道?」

春花没有回答,只是递给我一张纸条,然后匆匆离开了。

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明晚八点,后山小路见。」

第二天晚上,我按照约定来到了后山小路。

月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那里等着。

「春花?」我轻声叫道。

她点点头,示意我跟她走。

我们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前,春花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带我进去。

「这里...安全...」春花说道,声音依然很低,但比平时流畅了些。

「春花,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帮我?」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春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我的真名叫林春晓...是...县里派来的...」

「县里派来的?」我惊讶地看着她,「你是...」

「我是...特派员...」春花,不,林春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的任务是...调查张满仓...的违法行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沉默寡言的女孩,居然是县里派来的特派员!

「我装成孤儿...让张满仓收养我...已经三年了...」林春晓继续解释,「他一直以为...我是个傻子,话很少...其实是为了...收集证据...」

「那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我问道。

「因为...情况危险了...」林春晓的眼神变得严肃,「张满仓虽然表面上对你恭敬...但私下已经开始调查你父亲...他和公社的关系...比我们想象的要深...」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我这些年收集的证据...张满仓贪污公款、虚报粮食产量、克扣村民口粮...还有...」

她顿了顿,表情变得更加凝重,「还有...他勾结公社干部...操控知青下放...把有钱人家的子女安排到好地方...把没关系的下放到偏远山村...从中收取好处...」

「所以我才会被分到这里来?」我恍然大悟。

林春晓点点头,「你本来应该去县城中学的...但张满仓花钱买通了关系...把你弄到这里来...是为了...报复你父亲...」

「报复我父亲?为什么?」

「因为...你父亲以前查过他...差点让他丢了官...」林春晓解释道,「他不敢直接对付你父亲...就把怨气发在你身上...没想到...你父亲没死...还当上了县里的要职...」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张满仓得知我父亲的身份后会如此惊恐。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心中既愤怒又担忧。

「我已经把证据...交给了县里...但张满仓最近行为很反常...我怀疑他要做什么...大动作...」林春晓担忧地说,「你要小心...别吃他给的东西...别喝他给的水...」

她的话让我后背发凉。

张满仓竟然会卑鄙到这种地步吗?

「春花...不,林春晓,那你自己也要小心啊。」我关切地说。

「我会的...」她轻轻一笑,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真心的笑容,「刘老师...坚持住...很快就会结束了...」

回到村子后,我表面上继续配合张满仓的表演,但内心却时刻保持警惕。

每次他送来的食物,我都会偷偷倒掉一部分,然后假装已经吃了。

张满仓依然每天笑眯眯地来嘘寒问暖,但我能感觉到他眼神中的算计和不安。

他经常试探性地问我父亲的情况,或者公社最近的动向,我都随便应付过去。

与此同时,学校里的教学工作继续进行。

我发现自己对学生的态度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害怕得罪某些人,而是真正一视同仁地对待每个孩子。

张大力依然是班里的问题学生,但我不再偏袒他,而是采取更加严格的态度。

这让他非常不满,经常在课下对我阴阳怪气,但在他父亲的命令下,不敢公然顶撞我。

林春晓依然每天来学校帮忙,我们表面上保持着原来的关系,但眼神中已经有了默契。

有时候她会悄悄给我递个纸条,提醒我某件事情需要注意。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个月,一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突然听见外面有急促的敲门声。

「谁?」我警惕地问道。

「是我...」是林春晓的声音。

我赶紧开门,看见林春晓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出事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满仓...他发现了...我的身份...现在...正在找我...」

「什么?」我大吃一惊,「那...那现在怎么办?」

「我要...立刻离开...」林春晓说,「县里已经...派人来接我...但是...还有最后一件事...」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塞给我,「这是...最后的证据...如果我有什么意外...请一定...交给你父亲...」

「你说什么意外?不行,你不能冒险!」我急切地说,「要不我陪你一起走?」

林春晓摇摇头,「不行...你必须留在这里...否则会打草惊蛇...」

她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和手电筒的光束。

「是张满仓带人来了!」林春晓的脸色更加苍白,「我得走了...刘老师...保重...」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拉住她的手,「答应我,一定要安全回去!」

林春晓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然后,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突然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

「后会有期...」她轻声说完,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我呆立在原地,手中紧握着那个信封,心中满是担忧和不舍。

第二天一早,村子里就传开了消息:村主任张满仓的「女儿」春花失踪了!

张满仓带着一群人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地搜查,脸色阴沉得可怕。

当他来到学校时,我假装毫不知情。

「刘老师,我闺女昨晚不见了,你有没有见到她?」张满仓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啊,春花不是一直住在你家吗?」

「她...」张满仓欲言又止,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真相,「算了,你要是见到她,立刻告诉我。」

接下来的几天,张满仓像疯了一样在村子里四处寻找林春晓的踪迹,甚至惊动了公社,调动了周围几个村的人手一起搜山。

但最终一无所获。

与此同时,我发现张满仓对我的态度又变了。

虽然表面上依然客客气气,但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怀疑和敌意。

我知道他在怀疑我和林春晓的失踪有关,但没有证据。

「刘老师啊,」一天晚上,张满仓突然来访,语气异常亲切,「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我警惕地问道。

「是这样的,」他笑眯眯地说,「我女儿春花失踪了,我怀疑她可能是被人拐走了。

你是个读书人,能不能帮我写个寻人启事,贴在村口和公社?」

我知道这是个陷阱。

如果我写得太详细,会暴露我对林春晓的了解;如果写得太模糊,又会引起他的怀疑。

「可以啊,」我表面上答应得很痛快,「不过我对春花了解不多,主要信息还是要你提供。」

张满仓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给了我一些基本信息。

我按照他说的写了一份寻人启事,只字不提林春晓的真实身份。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个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一天早上,我正在给学生们上课,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接着,村里的广播响了起来,通知全体村民立即到村委会门前集合,有重要会议。

我带着学生们来到村委会门前,发现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

更令人惊讶的是,县里来了好几辆车,停在村委会门口。

「都来齐了吗?」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嘈杂,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让出一个中年男子。正是我父亲!

他身后跟着李明和几个陌生面孔,以及一队警察。

张满仓站在村委会门口,脸色铁青。

「各位村民,」父亲开口道,声音坚定有力,「我是县委刘明山。今天我们来这里,是有一件严重的事情要处理。」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张满仓,」父亲直接点名,「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你涉嫌贪污公款、虚报粮食产量、克扣村民口粮,以及勾结他人操控知青下放制度,从中谋取私利。

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县里接受调查。」

张满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刘书记,您这是在开玩笑吧?我张满仓为村民服务这么多年,问心无愧啊!您有什么证据?」

「证据?」父亲冷笑一声,「我们有的是证据。」

他示意身后的工作人员上前,展示了一系列账目、文件和证人证言。

其中最关键的,是林春晓这些年来收集的证据。

「这...这都是假的!」张满仓大声喊道,急得额头上冒出汗珠,「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父亲的声音更加严厉,「张满仓,你不但贪污腐败,还打击报复。

我儿子刘兴国本应该被分配到县城中学,是你通过不正当手段把他弄到这个偏远山村,就因为我曾经调查过你!」

这个爆料让村民们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看张满仓。

「还有,」父亲继续说,「你把'春花'当成自己女儿,其实她是县里派来调查你的特派员林春晓!」

这第二个炸弹更是让村民们议论纷纷。

原来沉默寡言的春花竟然是特派员?难怪她总是那么神秘!

张满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你...你们胡说!没有证据!」他声音颤抖地辩解。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警察后面走出来。

是林春晓!但此刻的她已经完全不同于村里人印象中的那个沉默的春花。

她穿着干练的制服,头发利落地扎起,目光坚定而锐利。

「张满仓,」林春晓的声音清晰有力,不再是以前那种细弱的语调,「我在你家做了三年'女儿',见证了你的所有违法行为。

从克扣村民口粮到虚报产量,从贪污公款到操控知青下放,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把你送进监狱!」

张满仓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你...你...」

「还有,」林春晓补充道,「在得知我身份后,你还试图绑架我,这又是一项罪名。」

张满仓彻底崩溃了,他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我。

「都是你!」他尖叫着冲向我,「都是你这个该死的知青!」

警察迅速上前制止了他,将他按倒在地。

他还在不停地挣扎和咒骂,眼中充满了疯狂的恨意。

「带走!」父亲下令道。

警察将张满仓押上了车。

就在这时,张大力从人群中冲出来,哭喊着要跟他父亲一起走。

「爸!爸!」张大力扑到车前,泪流满面,「爸,你不能走啊!」

张满仓被押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儿子,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人性的光芒。

「大力,听话,」他声音嘶哑地说,「爸...爸对不起你...」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百感交集。张满仓作恶多端,罪有应得,但他终究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着自己的情感和牵挂。

车队缓缓驶离村子,张大力跪在地上痛哭。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欢呼,有人叹息,更多的人则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父亲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儿子,这件事终于了结了。你回去收拾一下,跟我回县里吧。」

我点点头,回头看了看村子,看了看那些曾经欺负过我、后来又巴结我的村民们,看了看那些单纯求知的学生们。

这个地方给了我太多痛苦,但也让我成长了许多。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林春晓走了过来。

「刘老师,」她微笑着说,不再是那个沉默的春花,「感谢你的配合。」

「我应该谢谢你,」我真诚地说,「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终于让正义得到了伸张。」

「这是我的工作,」她平静地说,但眼神中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感,「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先回家看看我妈,然后...可能会继续教书吧,我发现我还挺喜欢这职业的。」我笑了笑。

「那很好,」林春晓点点头,「或许...我们还会再见。」

「我希望如此。」我由衷地说。

临走前,我特意去了一趟学校,和学生们道别。

看着那些孩子们不舍的眼神,我心中充满了温暖。

张大力没有来,据说他被村里的亲戚接走了。我希望他能走出父亲的阴影,重新开始生活。

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我坐上了父亲的车,离开了这个曾经给我带来无尽痛苦但又让我成长的地方。

五年后,我已经在县城中学当了几年老师,教的是高中历史。

那段在横沟村的经历就像一场噩梦,但也让我学会了坚强和独立。

张满仓因贪污受贿和滥用职权等罪名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据说他在狱中表现良好,经常写信给儿子张大力。

张大力在亲戚的帮助下考上了技校,学习了一门手艺。

他彻底改变了曾经骄横跋扈的性格,变得踏实肯干。

前年,他还专程来县城找我,向我道歉并致谢。我们一起喝了酒,聊了很多。

横沟村在新任村干部的带领下,面貌焕然一新。

村里修了水泥路,通了电,还建了新学校。

据说现在的孩子们上学再也不用坐在破旧的土坯房里了。

至于林春晓,她在那次行动后升职了,被调到了市里工作。我们偶尔会通信,但都很忙,见面的机会很少。

直到那天,我正在课堂上讲课,突然听见敲门声。

开门一看,是林春晓!她还是那么干练,但比起五年前,多了几分柔和。

「听说刘老师现在是县里的名师了?」她微笑着说。

「哪里哪里,」我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被调回县里工作了,」她说,「想来看看老朋友。」

下课后,我们一起去了城边的小河边散步,聊起了那段在横沟村的日子。

「说实话,当时在村里装成不会说话的傻女孩,真的很辛苦。」林春晓笑着说,「每次想跟你说话,都得忍着。」

「我倒是一直觉得你很神秘,」我也笑了,「没想到你竟然是特派员。」

「其实...」林春晓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当时在村里,我不只是为了工作才接近你的。」

我心跳突然加速,「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轻声说,眼中含着笑意,「刘兴国,其实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挺喜欢你的。只是当时的身份不允许我表达。」

我惊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着急回答,」她微笑着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河边的柳树随风摇曳,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的脸上,好看极了。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在黑夜中,她在我脸颊上留下的轻吻。

「林春晓,」我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我也喜欢你。从你冒险给我送饭那天起,从你为了正义冒险做卧底那一刻起,从你在逃离前亲吻我的那个晚上起...」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泛起红晕。

「那...我们?」

「我们重新开始,」我坚定地说,「不再有谎言,不再有伪装,就做真实的自己。」

她点点头,笑容如春花绽放。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阳光洒在身上,照亮了我们的未来。

而那段痛苦的经历,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多么黑暗的日子,都会过去。

无论遭遇怎样的不公,正义终将到来。

来源:娱乐哈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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