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从工资32元农场工人岗位入伍,到部队后成了一名消防兵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1 05:09 3

摘要:"临阵换岗?我这把老骨头不答应!"孙班长愤怒的声音在队部回荡,我站在一旁,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临阵换岗?我这把老骨头不答应!"孙班长愤怒的声音在队部回荡,我站在一旁,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那是一九七九年的深秋,新疆沙河农场的风沙已经开始肆虐。

黄沙裹挟着农场最后一批棉花的香气,像是在送别我这个即将离开的庄稼汉。

田野里,庄稼早已收割完毕,只剩下一片片荒凉的黄土地,偶尔还能看到几株顽强生长的芨芨草。

我叫王建军,沙河农场第三生产队的一名普通工人,那年刚满二十岁。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跟着生产队的拖拉机去地里干活,回来时常常连月亮都升起来了。

那会儿每月工资三十二块钱,攒了整整三年,才勉强凑够了参军的盘缠和给妈留下的生活费。

生产队长老张曾经笑着对我说:"建军啊,就你这个身板,能当兵?连石头都搬不动,还想扛枪?"

可我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劲儿,一定要走出这片黄沙地,看看外面的世界。

记得小时候,每当解放军叔叔来农场慰问,我就站在路边偷偷看他们,心里羡慕得不得了。

接到入伍通知的那天,我一路小跑回家,差点摔倒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

我妈正在院子里晾晒新采的红枣,看到我这副急匆匆的样子,以为出了啥事。

"建军,咋了?上工路上又跟人闹别扭了?"妈的脸上满是风霜的痕迹,眼角的皱纹像沙地上的沟壑。

我激动地掏出那张入伍通知书:"妈,我要当兵了!"

妈放下手里的活计,接过那张薄薄的纸,布满老茧的手微微颤抖。

"建军啊,咱家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命,你可是头一个能穿上军装的。"

妈的眼睛亮得像戈壁上的星星,"走出去,长长见识,比你爹强。"

邻居刘婶听说我要当兵,特意带着她家闺女来祝贺。

"建军这娃有出息了,穿上军装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男儿!"刘婶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她闺女。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里却乐开了花。

离家那天晚上,院子里来了不少邻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是鼓励的话。

老支书拍着我的肩膀说:"小王家出了个解放军,咱农场长脸了!"

我妈忙前忙后地招呼大家,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等大家都走了,我坐在煤油灯下,摩挲着爹留下的那块老怀表。

表盘已经有些发黄,指针上的锈迹像是岁月的印记,可它仍顽强地走着,就像我在这苦寒之地从未放弃的梦想。

"爹,儿子要去当兵了。"我小声嘀咕着,仿佛他能听见似的。

爹去世那年我才十二岁,是他教会我怎么犁地、赶牛车,还有怎么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妈从里屋出来,看我盯着怀表发呆,叹了口气。

"你爹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穿上军装。"妈轻声说,"他要是知道你当兵了,九泉之下也会笑醒的。"

第二天一大早,生产队派了辆拖拉机送我去县城赶火车。

妈站在院子门口,手里攥着我给她缝补好的那件蓝布棉袄,眼睛红红的,却硬是没掉一滴泪。

"妈,等我休假回来看您!"我大声喊道。

妈只是点点头,抬手不停地挥着,直到拖拉机转过村口的大槐树,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

火车摇摇晃晃走了三天三夜,车厢里挤满了跟我一样要去当兵的小伙子,大家兴奋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军旅生活。

"我家祖上有个当过八路军的老爷爷,他常说,当兵就是要守边防!"一个高个子小伙子豪气干云地说。

另一个留着寸头的说:"我想去海军,驾着舰艇游四海,多威风啊!"

我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我想像电影里那样,穿着威武的军装,手持钢枪,守卫祖国的边疆。

终于到了西安,我拖着简陋的行李,心情激动地报到。

我满心期待着驻守边疆,保家卫国,谁知道通知我去的竟是一支消防部队。

消防兵?这不就是救火的吗?我愣在那里,感觉像被泼了盆冷水。

报到第一天,老班长孙大力就给我当头浇了盆冷水:"想当神气的边防战士?门儿都没有!咱消防队的英雄,有时候连名字都没人记到就牺牲了!"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那点儿心思全被他看穿了。

当晚,我在营房的被窝里偷偷抹眼泪,心里又委屈又难过。

"不就是个救火的吗,有啥好自豪的?"我嘀咕着,生出几分打退堂鼓的念头。

可第二天,看到排队领饭菜的战友们精神抖擞的样子,我又把那些想法咽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消防兵也是兵,总比在农场刨土强。

训练比想象中苦多了,根本不是电影里演的那样轻松。

水桶训练把手磨出了血泡,每次握水桶把手都像是在握烧红的铁块,疼得直咧嘴。

绳索训练把胳膊勒出了道道红痕,晚上脱衣服时,战友们都吓了一跳。

"小王,你这是要给自己身上画地图啊?"他们笑着打趣我。

烟熏火燎的演习没少让我两眼发黑,第一次进烟熏室,我就被呛得爬不起来,好几个战友合力才把我拖出来。

好几次我都想打退堂鼓,可一想到农场那个低矮的土坯房,还有妈期待的眼神,我又咬咬牙挺了过来。

我们中队住的是老式营房,冬天冷得要命,墙上的裂缝能塞进一根手指。

大家挤在一起,靠一个小煤炉取暖,窗户上的冰花像是一幅幅精美的画。

夜里睡不着时,我常常想起农场那片广阔的棉田,棉花在风中摇曳,像是无数的小雪球。

想起妈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灶火映红了她的脸。

每次写信回家,我都说部队生活好,伙食香,一个字也不提手上的伤和每日的疲惫。

我怕妈知道了会担心,她已经操心了大半辈子,不该再为我操心了。

第一次出警,是附近一家小杂货店起了火。

警报声响起,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手忙脚乱地穿戴装备,结果把灭火器拿倒了。

同班的老兵李小飞笑得前仰后合:"你这个土包子,灭火器都不会拿?"

我脸涨得通红,只好装作没听见。

火并不大,很快就被扑灭了,但我却被呛得咳嗽不止,差点把早饭都吐出来。

回到中队,孙班长没少数落我:"照你这样,别说救火,连自己都保不住!"

那晚,等大家都睡了,我偷偷跑到训练场,一遍遍练习装备使用。

手上的伤口裂开了,渗出的血把绷带染红,可我咬着牙继续。

我把灭火器拆了又装,装了又拆,直到能闭着眼睛也不会弄错。

"你小子还挺倔。"孙班长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吓得我差点摔倒。

"咱农场人不怕吃苦,就是手笨了点。"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孙班长脸上的严厉松动了一下:"好好干,消防兵也能当英雄。我在部队这么多年,救过的人比牺牲的战友还多。"

听了这话,我心里的疙瘩忽然就解开了。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适应了消防兵的生活。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跑操、训练、学习、值班,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我学会了三十秒穿好消防服,十五秒爬上五层楼,四十秒接好水带喷头。

晚上睡觉前,我总会摸摸胸前的军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自豪。

冬去春来,不知不觉,我已经在部队呆了快一年了。

妈寄来的信里说,村里人都夸我有出息,连以前看不起我们家的王家媳妇也主动来帮她干活了。

"就因为你小子当了兵,我这老太婆在村里也抬起头来了。"妈在信里写道。

读到这里,我的眼眶湿润了,更加发奋地投入训练。

一九八零年的夏天格外闷热,西安城里的柏油路被晒得发软,像是要融化一样。

那天中午,我和几个战友刚吃完午饭,正在休息室乘凉。

警报声突然响起,尖锐刺耳,打破了午休的宁静。

"西安纺织厂仓库起火!"值班员大喊着跑进来。

"出发!"随着孙班长一声令下,我们跳上消防车,鸣着警笛冲了出去。

心脏砰砰直跳,这是我第一次参与重大火灾救援。

消防车在闷热的街道上飞驰,路边的行人纷纷避让,投来敬佩的目光。

到达现场时,火势已经蔓延到了三层楼高,场面比我想象的更加恐怖。

滚滚浓烟遮蔽了天空,整栋楼像是被一张黑色的网罩住。

火舌舔舐着窗户,不时发出爆裂声,像是无数的鞭炮在同时炸响。

厂长慌慌张张跑过来,脸上全是灰,眼睛因为烟熏得通红。

"快救人啊!三楼还有两个女工被困!她们在整理库存时被困住了!"

孙班长当机立断:"小王,跟我上!其他人控制火势,保证我们的安全通道!"

通往三楼的楼梯已经被烈火吞噬,火苗像是一条条饥饿的毒蛇,不停地舔舐着墙壁。

孙班长示意我从外墙排水管道攀爬,那是唯一可能的路径。

那管道烫得吓人,我戴着手套还能感受到灼热,像是抓着一根烧红的铁棍。

每往上爬一步,心就紧一分,汗水浸透了衣服,却很快被高温蒸发。

终于到了三楼,我深吸一口气,冲入了漫天的浓烟中。

浓烟呛得我直咳嗽,眼睛火辣辣的疼,像是被针扎一样。

借着面罩里的微弱氧气,我艰难地在黑暗中摸索,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有人吗?"我大声喊着,声音在烟雾中显得异常沙哑。

一阵微弱的咳嗽声引导我找到了两名已经昏迷的女工,她们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脸上满是烟灰。

我背起一个,正要往外走,忽然一声巨响,震得整栋楼都晃了晃。

部分楼板坍塌了!火星四溅,另一名女工和刚赶来的孙班长被困在了火海另一侧。

"带她先走!"孙班长的声音穿透了浓烟和火焰,坚定而有力。

我背着女工往外走,烟雾呛得我直咳嗽,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楼板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塌陷,我不得不加快脚步,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膛。

到了安全地带,我把女工交给医护人员,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心里一阵发紧。

我取下氧气面罩,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二话不说又冲了回去。

"你干啥去?"同事拉住我,眼中满是惊恐。

"孙班长还在里面!"我挣脱开,戴上面罩就冲进了火场。

还没靠近楼梯,一股热浪就迎面扑来,差点把我掀翻在地。

这次比上次更难,部分楼板已经塌陷,形成了一道道火海,我不得不绕着走。

呛人的浓烟让我几乎看不见路,全凭记忆和直觉,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赌命。

终于,我找到了孙班长和另一名女工,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孙班长的腿被一根横梁压住了,血已经浸透了裤子,脸都疼得变了形。

"你咋又回来了?不要命啦?"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先骂了我一顿,声音里却带着几分欣慰。

"咱部队的人,从来不丢下自己人。"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搬开横梁。

那根梁实在太重,我的手套都被烧穿了,手掌火辣辣的疼,像是被刀割一样。

但一想到孙班长和那名女工的生命,我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

"当年在农场,我不也是一个人扛起一袋两百斤的棉花。"我自言自语着,鼓励自己不要放弃。

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眼睛被烟熏得几乎睁不开,但我不敢停下。

终于,梁被挪开了,孙班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我一手搀着孙班长,一手背着女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每走一步,都觉得可能是最后一步,楼板在脚下摇晃,火星不断从头顶落下。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我不停地鼓励孙班长,也是在鼓励自己。

就在我们即将到达出口的一刻,整栋建筑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像是一头垂死的野兽。

"快跑!"孙班长喊道,声音里带着绝望。

我几乎是把他们推出了大门,自己也一个猛扑,扑到了安全地带。

身后,整栋建筑轰然倒塌,火光冲天,照亮了半个城市的夜空,热浪席卷而来,烤得皮肤生疼。

我们三个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满脸都是汗水和灰尘,但眼中却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医院里,孙班长双腿严重烧伤,医生说可能保不住了。

我的双手也被烧得不成样子,疼得直冒冷汗,每换一次药,都像是在受刑。

"你们俩,就是犯傻!"医生瞪着我们,眼中却满是敬佩,"再晚一分钟,全都得交代在里面!"

病床上,我突然想起了四年前在农场的一幕。

那时我才十六岁,一个邻居被收割机绞住了腿,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救,有的哭,有的喊,却没人敢上前。

等到把人送到医院,已经来不及了,那位邻居家的孩子从此成了孤儿。

那天,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学会救人,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值不值啊?"躺在病床上的孙班长问我,声音虚弱却坚定。

"一条腿换二十三条命,划算吗?"孙班长说这话时,眼中没有一丝后悔。

我看着被纱布包裹的双手,想了想说:"在农场,我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逝去,却无能为力。"

"现在,咱救了二十三个人,值!就算两条腿都没了,也值!"我坚定地说。

孙班长笑了,虽然笑得有点勉强,但眼中闪烁着光芒:"你小子,变了。"

"当初那个嫌弃消防兵的毛头小子,现在懂什么是真正的战士了。"

康复期漫长又痛苦,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蓝天发呆。

这是我第一次因伤住院,医院的白墙让我想起了农场的雪,纯净而寂静。

我用残损的手指一点点学会了写字,给远在千里的妈写信。

"妈,我在部队立功了,不过您别担心报纸上那些描述,火没那么大。"

"我挺好的,手上有点小伤,很快就能好。部队领导还来看我了,说要给我记功。"

其实医生说,我的手可能再也恢复不了从前的灵活了,拿筷子都成问题。

但比起孙班长可能面临的截肢,这点伤算什么呢?

每天去看孙班长,我都会帮他按摩伤腿,陪他做康复训练。

那段日子,孙班长的脾气特别暴躁,常常为一点小事就发火,甚至摔东西。

"我这辈子完了!一个残废,能干啥?"有一次,他对着来看望他的战友吼道。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帮他揉腿,就像小时候帮妈揉肩膀一样,轻柔而有力。

孙班长的意志力惊人,硬是靠着咬牙坚持,一次次挑战医生的判断。

慢慢地,他的腿开始有了知觉,能够稍微活动了。

半年后,在我的搀扶下,他第一次站了起来,虽然只坚持了几秒钟,但已经是奇迹了。

"都是你小子救的,"他常笑着对我说,"要不是你这个倔驴又冲回来,老孙就真成独腿将军了。"

一九八二年秋天,我已经是一名班长了,胸前的"模范消防战士"奖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操场上,我领着新来的战士训练,这些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眼神清澈,像极了当年的我。

"拉得动人,救得了火,才算一个合格的消防兵!"我大声喊道,声音在操场上回荡。

新兵们汗流浃背地训练着,偶尔也会有抱怨,但看到我手上的疤痕,就又咬牙坚持下来。

就在这时,通讯员小跑过来:"王班长,你家来信了,说你妈病重。"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急忙向领导请假。

"去吧,家里的事要紧。"指导员拍拍我的肩膀,"有啥困难,部队是你的后盾。"

请假回家的路上,我的心像是被石头压着,沉甸甸的。

三年没回家了,不知道妈怎么样,村里的情况变了没有,农场的庄稼长得好不好。

火车摇摇晃晃,窗外的风景从城市变成田野,再变成荒凉的戈壁滩。

我想起了离家时妈站在院子门口的身影,想起了她布满皱纹的脸和慈爱的眼神。

"妈,您可得等我回来啊。"我在心里默默祈祷。

回到村里,熟悉的黄土路,熟悉的土坯房,一切都没变,却又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到家时,我才发现妈瘦了一大圈,躺在床上像根枯草,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

"娃啊,回来啦。"妈艰难地抬起手,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妈,我回来了。"

妈的病是积劳成疾,常年的辛苦劳作终于把身体掏空了。

我连夜去县医院请了大夫来看,还用部队发的津贴买了好些补品。

收拾屋子时,我发现一个小木盒,像是爹生前用过的那个烟盒,里面整整齐齐放着我这几年寄回来的每一分钱。

盒底还压着几张欠条,字迹歪歪扭扭,看得出是不太识字的人写的。

"这是啥?"我拿着欠条问妈,心里有些疑惑。

妈有点不好意思,眼神躲闪着:"村里张大娃家穷,上不起学,我就把你寄回来的钱借给他们了。"

"还有李家那个闺女,挺聪明的,可家里实在拿不出学费..."

我眼眶一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疼:"那您自己呢?生病了也不舍得看医生?"

"我啊,一个老婆子,吃啥穿啥?身体不舒服忍忍就过去了。"妈抿着嘴笑,眼角的皱纹更深了。

"你爹当年说过,咱家虽然穷,但要懂得感恩。要不是生产队支书帮咱交学费,你能考上高中吗?"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妈从来不要我寄太多钱回来,为什么每次都说她过得很好,不需要我操心。

她把我的心意,转化成了对更多人的帮助,默默地延续着爹的遗愿。

"妈,您啊,心比天还大,可把我心疼坏了。"我哽咽着说。

妈笑了,伸手抚摸我的脸:"我这辈子没啥遗憾了,能看到你穿上军装,成了国家的好战士,我这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在我的精心照顾下,妈的病情渐渐好转,脸上有了些血色。

邻居们纷纷来看望,七嘴八舌地夸我懂事,说我妈生了个好儿子。

妈病好后,我领着她来到部队,想让她看看我工作和生活的地方。

当她看到我胸前的"模范消防战士"奖章时,老人家红了眼眶,颤抖着抚摸那枚闪亮的勋章。

"儿啊,当年咱家都吃了返销粮,你从小到大没穿过一件新衣裳。"

"现在你这身军装,咱们王家终于争气了。"妈说这话时,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仿佛年轻了十岁。

我带妈参观了消防车,给她讲述我们如何训练,如何出警救火。

妈听得入神,眼中满是骄傲,不时点点头,像是在向周围的战友们炫耀她的儿子。

吃饭时,妈看着满桌的菜肴,不停地说:"真好,真好,我家建军在部队吃得真好。"

战友们都笑了,说我妈比我还实在,一点儿都不会装样子。

回到中队后不久,新一批新兵入伍了,一个个青春洋溢,像是刚出土的嫩芽。

在新兵教育课上,我站在讲台前,看着台下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从三十二元农场工人到消防班长,我学到的不是什么高深技术,而是在危急时刻的选择。"

。"我说着,不自觉摸了摸手上的疤痕。

下课后,一个来自山西的新兵怯生生地问我:"班长,被烧伤疼不疼?"

我笑了笑:"疼啊,但看到被救出来的人睁开眼睛,再疼也值了。"

夕阳西下,我带领新兵们擦拭着鲜红的消防车,就像当年孙班长教我那样。

车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在提醒我们肩上的责任。

远处,已经能基本行走的孙班长拄着拐杖走来,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小王,带这群娃娃好好干,咱消防兵的担子,就靠你们了。"

"临阵换岗?我这把老骨头不答应!"记得听到这句话时,我还是个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如今,这句话已经刻在了我的骨子里,成为了我此生的信条。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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