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保户李大爷捡到20万现金全部上交后,第二天一辆豪车停在家门口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1 03:36 1

摘要:晨曦初露,我骑着电动车从县城回张家沟办点事。一路上尘土飞扬,拐过那道长满了狗尾巴草的弯时,远远看见李大爷的院子前停着辆黑色的奔驰,亮得扎眼。

晨曦初露,我骑着电动车从县城回张家沟办点事。一路上尘土飞扬,拐过那道长满了狗尾巴草的弯时,远远看见李大爷的院子前停着辆黑色的奔驰,亮得扎眼。

我跟李大爷挺熟。他是五保户,一辈子没娶,住在村东头破旧的砖房里。院门撑着根木棍,从不锁,里面养着三只老母鸡和一条瘸腿的黄狗。这会儿大着胆子靠过去,看见车旁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手里提着个保温饭盒,不知在跟谁说话。

“——想什么呢?我问你话没听见啊?”

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才发现是王三叔。他腰上别着把剪刀,拎着个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塑料袋。袋口露出一截带鳞的鱼尾,滴着水。

“嘿,去李大爷家?”他眯起眼,“听说了吧?这两天可热闹了。”

“我昨天刚从县里回来,咋了?”

“啧,你是没看到——”王三叔腾出手指了指那辆黑车,“这都第二天了,昨天来的是台白的,今天又换了。李大爷这回可出大名了。”

这事儿得从前天下午说起。

李大爷年轻时在村里砖厂干过,后来厂子倒闭了,就靠种点菜、养几只鸡过日子。日子过得紧巴,但从不找别人借钱。村里人提起他都摇头,说可惜了,人老实本分,命不好。

那天下午,李大爷像往常一样去镇上的废品站卖废品。他背着个破麻袋,里面装着从村里各处捡来的塑料瓶和破纸箱。天气闷热,汗水湿透了他洗得发白的蓝背心。

废品站隔壁是新开的农村信用社,门口停着辆摩托车。等李大爷卖完废品往回走时,恰好看见摩托车后座上有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包,拉链大敞着,露出里面一摞摞红色的百元大钞。

“这钱要是掉了咋办?”李大爷环顾四周,没看见人影。在摩托边站了好一会,还是没人来,只好小心地把包拎起来,琢磨着怎么办。

王三叔说李大爷后来跟他讲过,那一刻他心里确实犯过嘀咕。两万块,够他吃五年供养费了。但很快他就打消了念头,拎着包进了信用社。

“当时里面正乱着呢!”负责信用社柜台的小赵回忆道。

她是镇上人,认识李大爷。那天,她正在柜台处理一个年轻人的投诉。那人穿着件皱巴巴的衬衫,额头上全是汗,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你们得负责,我刚才就是在这儿办完业务,钱包可能就掉在你们这里了!”

“先生,我们已经帮您找过了,监控也没拍到您的钱包掉在营业厅。要不您再仔细回忆一下?”

小赵解释着,眼角余光却看见李大爷蹒跚地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个黑色背包。

“这包,是谁落下的?”李大爷抖着有点沙哑的嗓子问。

那年轻人猛地回头,看到背包后眼睛一亮,一把抢了过去。

“我的天,真是谢谢您!”他迅速拉开拉链检查内容,确认后松了口气,“里面有20万现金,是我们公司要交给供应商的货款。”

小赵悄悄跟我说,那会儿营业厅里所有人都安静了几秒。二十万,在我们这个县城,够买一套七八十平的小房子了。

李大爷只是摆摆手,说:“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能要。”

然后就要走。那年轻人急忙拦住他,从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

“大爷,这是酬谢您的。”

李大爷却摇了摇头:“做人该做的事,不用谢。”

小赵说她当时都快被感动哭了。她知道李大爷家的情况,五保户一个月也就几百块补助,连鸡蛋都舍不得多吃。

可李大爷还是拒绝了,拎着他那半袋子卖废品的几块钱,慢悠悠地出了信用社的门。

“结果第二天,你猜怎么着?”王三叔接着讲,手指尖在空气中画着圈。

话音未落,忽然传来一阵犬吠。李大爷那条瘸腿的黄狗摇着尾巴跑了出来,后面跟着那个西装男和李大爷。

李大爷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背心,裤腿高高挽起,脚上是一双沾满泥巴的解放鞋。那男人看上去四十出头,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不时低头听李大爷说话,手里拎着的保温饭盒上印着某国企的logo。

王三叔把我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说:“那是县里运输公司的老总刘总,听说专程来看李大爷的。前天丢钱的是他们公司的会计。”

院子里,刘总正恭敬地扶着李大爷坐到门前的石凳上。我这才注意到院门旁堆着几箱牛奶和一袋大米,门框上贴着副新对联,字迹还很鲜艳。

“大爷,这次真是太感谢您了。”刘总的声音传过来,“要不是您,我们公司这笔账可就麻烦了。”

李大爷挠挠头,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哎呀,都说了,做人该做的事,用不着这么客气。”

“您是真正的好人啊!那么多钱放您面前,您却毫不动心。”刘总感叹道,然后打开保温饭盒,里面是精致的饭菜,“这是我爱人特意做的,您尝尝。”

王三叔在一旁小声给我补充:“昨天是他们公司副总送了一堆东西来,听说李大爷不肯收,今天直接老总亲自出马了。”

这会儿院子里李大爷的三只老母鸡在石榴树下啄食,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印出斑驳的影子。角落里有个褪了色的脸盆,盆边搭着条已经干了的毛巾。

“哎,其实昨天就有些风声了。”王三叔压低声音,“听说李大爷拒绝了酬金后,那个年轻会计把事情告诉了公司。他们老总听说后很感动,说现在社会上这么正直的人不多了。”

我点点头,想起去年村里水库边有人钓鱼时捡到个钱包,结果里面的钱少了一半才归还,闹得不可开交。

这时院子里又传来李大爷的声音:“真的不用,我都这把年纪了,也花不了什么钱。”

刘总似乎在坚持什么:“大爷,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表达一下心意。您看您这房子漏雨,至少让我们帮您修一修吧?”

“漏就漏点,打把伞的事。”李大爷咧嘴笑了,“下雨天听着雨点打在盆里,当音乐听呢。”

院子角落确实放着几个大盆小盆,想必是用来接雨水的。屋顶的瓦片有些缺口,露出里面发黄的木梁。

刘总似乎有些无奈,但还是尊重了李大爷的决定。临走前,他从车里拿出一个红包:“这是公司职工自发凑的一点心意,不是什么酬金,就当是我们这些晚辈的一点孝心。您要是不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李大爷愣了一下,迟疑着接过红包。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村道上。帮李大爷修完院门的木棍后,我们坐在他家石凳上歇着。

“李大爷,那钱你收下了?”我好奇地问。

李大爷轻轻叹了口气:“收是收了,但不是给我自己的。”

他起身进屋,从床底下拖出个铁皮盒子,打开给我看。里面除了一本存折和几张泛黄的老照片外,就是那个红包,还没拆开。

“这钱我准备捐给村小学。前年不是说要修个图书室吗,一直没着落。”

王三叔站在门口,指着墙上一张褪色的老照片说:“那是李大爷年轻时候的吧?”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李大爷,穿着整齐的工装,胸前别着个小红花,站在一面写着”先进工作者”的锦旗前。照片边角有些发黄,但被小心翼翼地用透明胶带粘好了。

李大爷点点头,神情变得有些恍惚:“那时候在砖厂,连续三年超额完成任务。”

他转过身,指着墙角的一个小木箱:“那里头还有几本书,是我那时候得的奖励。”

我好奇地走过去,打开木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本泛黄的书,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雷锋的故事》,还有一本《人民日报》合订本,扉页上有工厂领导的签名。

“说起李大爷年轻时候…”王三叔坐下来,喝了口茶,“村里老一辈人都知道,他其实是有机会成家的。”

李大爷摆摆手,似乎不太想提这事。

但王三叔已经开了头:“当年砖厂有个食堂阿姨,好像对李大爷有意思。后来…”

“别提了。”李大爷打断了他,声音有些沙哑,“都是过去的事了。”

屋外,黄狗冲着远处叫了两声。一辆拖拉机从村道上经过,带起一阵尘土。

“那个,今天我下厨,你们留下来吃饭吧。”李大爷突然转移了话题,走向角落的小灶台。

我帮忙洗菜,看见李大爷从床底下的铁皮盒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两个鸡蛋。这是他平时舍不得吃的,今天却拿出来招待我们。

灶台上方的木架上,放着几个破旧的调料罐,其中一个酱油瓶的瓶盖已经生锈,但瓶身擦得很干净。一个1992年的搪瓷缸子被当成筷子筒,插着几双筷子。

李大爷熟练地生火做饭,脸上的皱纹在灶火映照下显得更深。他说话不多,但每个动作都很利落,一看就是常年独自生活的人。

“其实李大爷年轻时候是村里的文化人。”王三叔小声跟我说,“当年上过初中,认得不少字,厂里的黑板报都是他写的。”

我看了眼墙上挂着的一个旧收音机,天线已经断了一截,用铁丝接好。李大爷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说:“那是厂里发的,每天晚上听新闻联播。”

菜香开始飘散。李大爷炒了个西红柿鸡蛋,炒了盘自家院子里摘的四季豆,又煮了锅白米饭。简单但很香。

“现在日子好过多了。”他笑着说,“以前吃不上白米饭,现在顿顿有肉有蛋,国家政策好啊。”

我知道李大爷的五保户补助其实不多,但他从不抱怨,总是说知足常乐。他的院子虽破旧,但是干净整洁,鸡舍用石灰刷得雪白,门前种着几棵蔬菜,墙角的南瓜藤爬满了半面墙。

“对了,你们知道我为啥一看到那背包就送去交了吗?”李大爷突然问。

我和王三叔都摇摇头。

“因为那钱不是我的,拿了会睡不着觉。”他夹了块四季豆,“小时候我爹常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特别讲道理。”

吃过饭,李大爷执意送我们到村口。

“大爷,你真不考虑收下人家的酬谢?”王三叔又问,“修修房子也好啊。”

李大爷摇摇头,指着远处的夕阳:“看,这多好看。钱再多,也买不来这景色。”

村道旁的矮墙上,几个小孩正在追逐打闹。看见李大爷,他们停下来喊:“李爷爷好!”

李大爷脸上立刻绽开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两颗水果糖,分给跑过来的孩子们。那糖还是过年时村里发的福利,李大爷一直舍不得吃,留着给孩子们。

“明天我去小学看看,问问图书室的事。”他自言自语道,“这钱正好能派上用场。”

转过村口的拐角,我回头看了眼李大爷的背影。夕阳把他瘦小的身影拉得很长,那影子仿佛比他年轻时还要挺拔。

村里的广播喇叭响起来,播放着今天的新闻。天慢慢黑了下来,远处的山影和近处的房屋融为一体。一轮明月悄悄爬上树梢。

一周后,我再去张家沟时,意外地发现县电视台的采访车停在村委会门口。

“都是为李大爷来的。”村支书老张告诉我,“县里要给他发’道德模范’的奖状呢。”

原来刘总回去后,把李大爷的事迹上报给了县里。县里决定以李大爷为典型,大力宣传”拾金不昧、助人为乐”的传统美德。

李大爷却躲到了自家菜园子里,他不愿意面对记者,说自己只做了应该做的事,不值得这么大张旗鼓。

采访不得不改在村委会进行,老张代表村里接受了采访,说李大爷一辈子勤劳朴实,从不伸手向别人要东西,哪怕是五保户也要自食其力。

“他这次捐的钱已经用上了。”老张指着远处的小学,“学校图书室的书架已经订好了,下周就能到货。”

我走到小学院子里,看见几个孩子正在操场上追逐打闹。远远望去,李大爷家的小院被晚霞染成金色,那条瘸腿的黄狗趴在门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地上风吹过的落叶一片片打着旋儿,院墙边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

回县城的路上,我想起李大爷说过的一句话:“做人该做的事,不用谢。”

多么简单的道理,却在如今显得那么珍贵。

县城高楼上的霓虹灯逐渐亮起,我骑着电动车,融入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不知道李大爷今晚在做什么,或许正在他那台老旧的收音机旁,听着新闻联播,喝着自己泡的茶。

那院子里的黄狗,三只老母鸡,还有墙角爬满南瓜藤的砖房,构成了他简单而满足的整个世界。

我们常常在追求”更大更好”的路上疲于奔命,却忘了像李大爷这样的人,用朴素的行动诠释着最简单也最深刻的人生哲理。

夜色渐浓,我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村庄,它安静地卧在群山环抱中,像一首古老而永恒的诗。

来源:小柒萌物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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