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埋在山脚下的存折,姑姑偷偷取走后消失 今天一辆豪车停在村口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1 03:20 2

摘要:天还没亮,大山村的鸡鸣就把我从梦里唤醒了。推开窗户,东边的天空刚泛起微光,山谷里还裹着一层薄雾。对面山坡上,黄三爷已经在晨露中摘菜了。

天还没亮,大山村的鸡鸣就把我从梦里唤醒了。推开窗户,东边的天空刚泛起微光,山谷里还裹着一层薄雾。对面山坡上,黄三爷已经在晨露中摘菜了。

村里的晨曦总是这样,跟城里不一样。我发呆地看着这片熟悉又陌生的风景,想到已经整整二十年没有回到这个养育我长大的地方了。

外婆的葬礼让我回来,但我不知道这次还会见到谁。

我穿好衣服,下楼去厨房烧水。老宅子的煤气罐漏气,闻着有股刺鼻的味道。这是姑父十五年前安的,听说一直没换过。烧水的壶把手已经松动,用一根红色的尼龙绳系着。

“是亮子吧?起这么早?”

门口探进一个脑袋,是村里的李婶。她人还是老样子,只是头发全白了,戴着副老花镜。

“李婶,早啊。”我朝她点点头。

“你这孩子,二十年不回来,倒是越长越精神了。”李婶端详着我,“在城里过得怎么样?听说当了什么经理?”

我笑笑,没多解释。村里人眼中,城里人都是当官的。

“外婆的事,辛苦您了。”

李婶摆摆手,眼睛扫了一圈厨房,目光落在那个裂了的搪瓷碗上。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存折的事情,你知道吗?”李婶压低声音问道。

我摇摇头。

“你外婆临走前,总说她有个存折埋在后山脚下的老槐树根那。当初她没舍得告诉别人,就连你妈也不知道。”李婶的声音更低了,“后来,你四姑知道了,趁着夜深人静,把那存折挖走了。”

我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把水壶的盖子因为沸腾开始抖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你四姑当时揣了存折就走了,去了深圳还是哪里,反正再也没回来过。”李婶叹了口气,“那存折上有多少钱谁也不知道,但肯定不少。你外婆一辈子买卖中药材,那时候挣了不少。”

我给李婶倒了杯水,水蒸气在晨光中升腾,模糊了她的脸。

“过去的事了。”我只能这么说。

我跟着李婶去了村委会。昨天刚下过雨,路上湿漉漉的,村头那条黄狗懒洋洋地趴在阳光下。十字路口的柿子树上挂着几个未熟的果子,旁边电线杆上贴着一张褪色的招工启事,日期是2016年的。

“你看看,现在年轻人都出去了,村里就剩下我们这些老家伙。”李婶指着几个在树荫下打牌的老人说。

路过村口的老商店,招牌上的”百货”二字已经褪色得看不清了。门前靠着一辆生锈的自行车,车筐里放着一袋洗衣粉和几根黄瓜。店主老王正在修一个老式收音机,看到我时,眼镜差点掉下来。

“这不是亮子吗?回来了啊!”

我朝他点点头,没多说话。他是我妈的远房表亲,当年我妈借过他钱,后来就再没提起过。

村委会的门口贴着几张老照片,是村里评选的”五好家庭”。我爸妈的照片在角落里,已经被太阳晒得发黄。照片里,爸爸穿着当时最时髦的的确良衬衫,妈妈梳着整齐的短发,他们看起来那么年轻,充满希望。

我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你妈走得早,你爸也改嫁了。”李婶跟上来,摇摇头,“命不好。”

我没说话。我爸改嫁了,这个说法很奇怪,但在村里,男人再婚也叫改嫁。

村委会里,几个七大姑八大姨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们打量着我,眼神里既有熟悉也有陌生。外婆的遗物不多,一个旧衣柜,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个装着老照片的铁盒子,还有几样药罐子。

“外婆只留了遗嘱,说她的那间老屋留给你,”村长老吴说,“其他的东西,大家分分就行了。”

我点点头。那间老屋在山脚下,早就破败不堪了,但那是我小时候的记忆所在。

“对了,还有一个信封,是留给你的。”老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发黄的信封递给我。

我接过来,犹豫了一下,没有当场拆开。

外婆的葬礼很简单,村里的风俗都走了,没什么特别的。我站在人群中,看着外婆的棺材被缓缓放下,心里空落落的。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葬礼结束后,我独自一人去了外婆的老屋。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里的摆设还跟小时候一样,只是多了一层灰。墙上挂着一张我和妈妈的老照片,照片上的我才五岁,穿着一件红色的小棉袄,缺了一颗门牙,笑得灿烂。妈妈抱着我,眼神温柔。

照片旁边是一个老式挂钟,已经停在了8点7分。我记得这个钟是外公生前最喜欢的东西,每天早上都要亲自上弦。外公去世那天,外婆就再也没上过弦。

我在外婆的藤椅上坐下,拆开了那个信封。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纸和一把生锈的钥匙。

纸上是外婆颤抖的笔迹:“亮子,外婆知道你不会经常回来,但这把钥匙你一定要收好。屋后那棵老槐树下,还有一个铁盒子,存折只是引子,真正的东西在盒子里。”

我握着那把钥匙,心跳加快。难道李婶说的不全对?存折只是个幌子?

天色已晚,我决定明天再去看看。夜里,窗外的虫鸣此起彼伏,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睡在儿时的老床上,木板发出轻微的声响,墙角的老鼠窸窸窣窣地跑动。

一夜辗转难眠,清晨,我早早起床,拿着那把钥匙去了屋后的老槐树。树下的土看起来松动过,我猜这里就是当年四姑挖过的地方。我在附近仔细寻找,终于在树根旁边的石头下面发现了一个生锈的铁盒。

用钥匙打开,里面是一沓发黄的老照片和一封信。

这些照片我从未见过,全是四姑年轻时的样子。有她穿着校服的,有她在城里街头的,还有几张是她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最令我惊讶的是最底下的一张:四姑穿着白大褂,站在一家医院门口,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信是四姑写给外婆的:

“妈, 等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走了很久。我拿走了您的存折,但我发誓,我会把每一分钱都用在正道上。我不想再做一个小村庄里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想去读书,成为一名医生。我知道爸不同意,您也会担心,但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我答应您,等我成功了,一定会回来看您,也会把钱还给您,加倍奉还。如果我失败了,那就当我是个白眼狼吧,永远不会再回来打扰您平静的生活。

您的女儿”

我拿着这封信,怔怔地坐在老槐树下。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四姑的事情,我从小就听说过。她是个让全家人都羞于提起的人,因为她”偷”了外婆的钱跑了,音信全无。

但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我抱着铁盒回到屋里,开始仔细查看里面的每一张照片。在一张照片的背面,写着一个地址:广州市第三人民医院。我决定去找找四姑,哪怕只是确认她是否还好。

准备离开村子的那天早上,村里突然炸开了锅。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了村口,引来了所有人的围观。

“是哪家的亲戚回来了?”

“看那车,得几百万吧?”

“是不是拍电影的?”

我正收拾东西,听到动静也走出去看。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端庄的女人,六十多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一怔。

“亮子?”

我愣住了,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二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那双眼睛,和照片上如出一辙。

“四姑?”

她点点头,眼里含着泪水。

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认出了她,惊讶地喊道:“是小兰回来了!”

四姑没理会其他人,走到我面前:“我听说你妈妈的消息很晚,对不起,我没能参加她的葬礼。现在妈妈也……”

她的声音哽咽了。

我们站在那里,一时无话。二十年的时光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

“我找到了您的信,还有照片。”我最终打破了沉默。

四姑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吗?”

我点点头。

我们回到外婆的老屋,四姑坐在那把藤椅上,轻轻抚摸着扶手,仿佛在抚摸一段遥远的记忆。

“那年我27岁,在村里已经算是’老姑娘’了。你外公重男轻女,家里的钱都用来供你大舅和二舅读书,而我,只能在家帮忙干活。”四姑的声音平静,但能感觉到其中压抑的情绪,“后来我偷偷考上了卫校,但家里不同意我去。你外婆其实支持我,但她不敢违背你外公的意思。”

四姑起身,走到墙边的老照片前,看着照片里年轻的外婆。

“那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城里来支教的老师,他鼓励我追求自己的梦想。后来我知道了外婆那本存折的事,存折里有一万多块钱,在那个年代是笔不小的数目。”

我给四姑倒了杯水,水杯上还有一个缺口,是我小时候不小心磕的。

“我不是一时冲动才拿走存折的。我给外婆留了信,但我后来才知道,你外公发现了那封信,撕掉了,还对全村人说我是个偷钱的不孝女。”四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我用那笔钱完成了学业,成了一名医生,后来又自己开了诊所。我试着寄钱回来,但都被退回了。”

窗外,村里的几个孩子在追逐打闹,笑声清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四姑苍老的脸上,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眼角的皱纹有多深。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家人,尤其是在被贴上了’不孝’的标签后。我给外婆打过电话,但每次都是你外公接的,他总是挂断电话。后来我就放弃了。”

我看着四姑,想起小时候她偷偷给我糖吃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四姑总是笑眯眯的,会在口袋里变出各种小玩意逗我开心。

“前几年我终于鼓起勇气回来一次,但只在村口看了看,没敢进来。那时候你外公已经不在了,但我害怕面对其他人的目光。”四姑叹了口气,“直到上个月,我收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告诉我外婆病重。我立刻订了机票,但还是晚了一步。”

四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厚厚一沓存折和银行卡。

“这些年,我一直在给外婆积攒钱,希望有一天能亲自交给她。现在,我想把这些都给你。”

我摇摇头:“这是你的钱,四姑。外婆把老屋留给了我,我想她是希望我们能重新联系起来。”

四姑的眼睛亮了起来:“你不怪我吗?”

“怪什么?怪你追求自己的梦想吗?”我苦笑道,“我从小就羡慕你的勇气。”

屋外传来村民的议论声,他们都在猜测四姑这些年的经历。有人说她嫁给了大老板,有人说她在城里当了官,还有人说她是靠不正当手段发的财。

四姑听到这些,只是平静地笑了笑:“人言可畏啊。”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四姑突然问道:“你想不想去城里发展?我的诊所缺个管理人员。”

我看着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离开这个村子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但真到了可以离开的时候,却又有些不舍。

“我需要考虑一下。”

四姑点点头:“不着急,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上面印着”广州仁心医院院长”的字样,下面是她的名字:兰馨。

我这才知道,四姑已经不再用村里的名字了。她给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也许是为了与过去的自己划清界限。

下午,我们一起去了外婆的坟前。四姑带了外婆生前最爱吃的桂花糕和菊花茶,摆在墓碑前。她跪在地上,轻声说着话,泪水不断滑落。

“妈,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没能见您最后一面,但我实现了当年的承诺。我成为了一名医生,救了很多人。我希望您在天上能原谅我的不孝。”

我站在一旁,看着山下的村庄,屋舍错落,炊烟袅袅。这是我童年的地方,承载了太多记忆。然而,现在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陌生了。

四姑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外婆走得安详吗?”

我点点头:“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

四姑的眼睛又湿润了:“她临走前,有没有提起过我?”

我回想了一下外婆生前的样子。她总是坐在门口的藤椅上,望着远处的山峦出神。每当看到有人从外面回来,她都会抬头看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织她的毛线。

“她总是看着村口的方向,好像在等人。”我说,“有一次,我听她自言自语说’小兰应该成为一个好医生了吧’。”

四姑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傍晚,我们回到村里。四姑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说她变了,不再是那个村里的小兰了;也有人说她回来是想炫耀她的成就。

四姑对这些闲言碎语置若罔闻,只是安静地收拾着外婆的遗物。

晚上,村长老吴来了,带着几个村委会的人。他们神色严肃,说是有正事要谈。

“小兰,你知道现在村里正在搞新农村建设吧?”老吴开门见山地说,“你外婆的老屋正好在规划的位置上。”

四姑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们的意思。这是要拆迁了。

“补偿款多少?”四姑问道。

老吴报了个数字,不算高,但对村里人来说已经不少了。

“我不在乎这个钱,”四姑平静地说,“但我希望能保留这个屋子的一部分,作为纪念。”

老吴为难地看着她:“这恐怕不行,整个区域都要推平的。”

四姑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村里的卫生室还是那么简陋吗?”

老吴一愣,点点头:“是啊,一直没什么改善。年轻人都出去了,老人生病只能去镇上。”

四姑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我有个提议。拆迁款我不要,但我可以出资在村里建一个新的卫生站,配备基本的医疗设备,再请一个全职医生。条件是,卫生站要用外婆的名字命名。”

屋里一片寂静。老吴和村委会的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真的?”老吴最终问道。

四姑点点头:“我十分认真。我欠这个村子的,也欠外婆的。这是我的心意。”

那天晚上,我和四姑在外婆的老屋里聊了很久。她给我看了她这些年的照片,讲述了她如何一步步从一个乡村姑娘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医生。

“最难的不是学医,而是一个人面对所有的歧视和不理解。”四姑说,“很多次我都想放弃,但每次想到外婆,想到她给我的那笔钱,我就坚持下来了。”

我看着四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勇气。她不是一个不孝的女儿,而是一个为了梦想敢于抗争的女性。

“你后悔吗?”我问。

四姑摇摇头:“我只后悔没能早点回来看外婆。但我不后悔当初的选择。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即使这意味着要打破一些传统的束缚。”

第二天,四姑的事迹在村里传开了。人们的态度开始转变,从最初的猜忌到逐渐的理解和尊重。

离开村子的那天,我站在村口,看着远处的群山和蓝天。四姑的车已经在等我了,她要带我去城里看看。

“决定好了吗?”四姑问我。

我点点头。有些路,必须亲自走过才知道是对是错。就像当年的四姑,不管未来有多少未知,她都选择了追随自己的心。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养育我长大的村庄,然后坐进了四姑的车里。车子缓缓驶出村口,驶向那个更加广阔的世界。

窗外,黄土路上扬起一阵尘埃,模糊了村庄的轮廓。我知道,这不是告别,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回归。

就像外婆埋在山脚下的那本存折,它不仅仅是一笔钱,更是一个承载着爱与希望的种子,终于在多年后开花结果。

“四姑,外婆知道你会回来的。”我突然说道。

四姑转过头看着我,眼里闪烁着泪光:“我也一直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车子驶过山路,驶向远方。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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