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庆潼南的档案馆里，至今存着杨闇公一张让人看了揪心的照片

摘要：说起来可能很多年轻人没听过杨闇公这个名字，但在重庆潼南的档案馆里，至今存着一张让人看了揪心的照片，一个年轻人躺在木板上，双眼血肉模糊，两只手只剩残肢，嘴里塞着血布，可眉骨还挺着，像是还在瞪着什么。拍这张照片的，是他的父亲杨淮清，一位老秀才含着泪按下了快门。这张

被割舌断手挖眼后他父亲含泪拍下的遗照让多少人破防

说起来可能很多年轻人没听过杨闇公这个名字，但在重庆潼南的档案馆里，至今存着一张让人看了揪心的照片，一个年轻人躺在木板上，双眼血肉模糊，两只手只剩残肢，嘴里塞着血布，可眉骨还挺着，像是还在瞪着什么。拍这张照片的，是他的父亲杨淮清，一位老秀才含着泪按下了快门。这张照片背后的故事，得从1927年那个血雨腥风的春天说起。

那年头四川军阀刘湘刚跟蒋介石勾搭上，开始疯狂捕杀共产党人。杨闇公当时是中共四川省委书记，刚领导完泸州起义，正准备转移的时候，在重庆朝天门码头被叛徒认出来了。据说被捕那天，他身上还揣着一份没写完的《四川军事运动计划》，纸角都被汗水浸透了。敌人知道抓了个“大鱼”，把他押到佛图关的司令部，想着从他嘴里掏出全省党员的名单。

头一天提审，敌人问他“你是不是共产党”，他开口就骂：“你们这些军阀走狗，迟早要被人民清算！”当官的一挥手，几个兵丁上来就用刺刀划开他的嘴，生生割掉了半截舌头。后来看守的老兵回忆，那天晚上牢房里全是血沫子，可他还在用含糊的声音喊“打倒反动派”，喊得嗓子眼里直冒血泡。

更狠的是第二天，敌人看他不肯屈服，就用铁钎子扎进他的眼睛。“你不是看得远吗？让你再看！”老兵说，当时他被绑在柱子上，两只眼睛流着血，可脑袋还是硬挺着，朝着窗户的方向——那边是长江，是他一直奋斗的方向。到了第三天，敌人彻底没了耐心，先是砍断了他的双手，又用枪托砸断了他的脚踝，把他拖到刑场的时候，他已经不成人形了，但还在拿残肢往地上划，好像要画出一个党徽的样子。

最让人破防的是他父亲杨淮清。老人是前清的秀才，一辈子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当他看到儿子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遗体时，没哭也没闹，只是跟军阀派来的人说：“我要给我儿拍张照，让后人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当时相机还是稀罕物，老人找了镇上唯一的照相馆，把儿子残破的身体擦干净，特意把他的残肢摆成握拳的样子，又在他枕下垫了块红布——那是他生前最爱穿的红背心改的。

照片洗出来那天，老人对着相馆的镜子把自己的辫子剪了。“闇公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剪掉这些旧东西吗？”后来这张照片被缝在棉袄里，跟着杨家后人躲了十几年，直到解放后才交出来。现在去重庆红岩革命纪念馆，还能看到这张照片，底下的说明写着：“1927年4月6日，杨闇公牺牲后，父亲杨淮清为其拍摄遗照，记录下军阀暴行。”

可能有人会问，29岁的年轻人，为啥能硬到这个份上？看看他留下的日记就知道了。1925年他在上海入党时写：“人生如马掌铁，要经得起敲打。”1926年领导起义前给妻子写信：“我死后，你要把孩子教养成人，让他接着干革命。”最震撼的是他被捕前三天，在给友人的信里说：“如果革命需要流血，我第一个站出来，我的血会化作火把，照亮后来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