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73年当兵时,支农时遇见一个姑娘,临别之前,她送我1双鞋垫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0 14:11 2

摘要:我低头看着那双已经泛黄的鞋垫,上面的"军民一家亲"四个字虽已褪色,但依然清晰可见,思绪一下子飘回了五十年前那个黄沙漫天的戈壁滩。

"小同志,你这鞋垫是啥时候绣的?"她问我,眼里带着好奇。

我低头看着那双已经泛黄的鞋垫,上面的"军民一家亲"四个字虽已褪色,但依然清晰可见,思绪一下子飘回了五十年前那个黄沙漫天的戈壁滩。

那是1973年的盛夏,我刚入伍不到半年,连队番号都没记清楚,就随着部队去甘肃河西走廊支农了。

说是支农,其实就是去帮当地老百姓修水渠、平整土地,干些力气活。

火车到了兰州,又换成了解放牌大卡车,在坑坑洼洼的戈壁公路上颠簸了一整天,我的屁股都快坐成了两瓣儿,才到了目的地——一个叫做"红柳滩"的小村子。

下车那会儿,我就傻了眼,心想这啥地方啊,咋比电影里演的还荒凉。

啥叫戈壁滩,这回算是见识了,除了连绵不断的光秃秃山丘,就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黄沙和碎石,偶尔几棵红柳在风中摇曳,显得格外孤单。

村子的房子都是土坯的,低矮破旧,屋顶上压着几块大石头,听说是为了防止大风把屋顶掀翻了。

"小杨,发啥呆呢?赶紧搬东西。"老班长赵德发使劲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差点把我的军帽给打掉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跟着战友们卸行李、搬装备,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没一会儿,军装就湿透了。

刚安顿下来的头几天,真是苦不堪言。

白天顶着毒辣的太阳干活,皮肤晒得跟煮熟的虾一样红,晚上睡觉时沙子还往枕头里钻,嘎吱嘎吱的,睡不安稳。

更要命的是,这里水贵如油,洗脸刷牙都得省着用,别说洗澡了,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奢侈事。

"小同志们,咱们部队的光荣传统是啥?就是在最艰苦的地方建功立业!"政治指导员李大山站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道。

他的军帽下面汗如雨下,但那双眼睛里的坚定和热情,却感染了我们这些刚入伍的新兵蛋子。

说实话,这会儿的我,脑子里只想着家里的大白馒头和妈妈炖的排骨汤,真后悔听了高中班主任的话,"参军入伍有前途",这前途怎么看起来就是一片黄沙呢?

第三天,我就闹起了水土不服,拉肚子拉得两条腿发软,还是咬着牙继续干活,心想自己可不能在战友面前丢人。

没过几天,我就彻底吃不消了。

那天正在修水渠,太阳晒得地面滚烫,铁锹挖下去,砰地一声,碰到了石头。

我使劲儿一撬,眼前突然冒出金星,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勺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闷棍,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鼻子里先闻到一股清凉的味道,像是某种草药,接着看见一张生人面孔,是个扎着两根麻花辫的姑娘,正用湿毛巾给我擦脸。

那毛巾上的水凉丝丝的,擦在脸上舒服极了。

"你醒啦?可把人吓坏了。"她说话的声音清脆,像山泉叮咚。

"我这是..."我挣扎着要坐起来,脑袋却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别动,你中暑了,还摔了一跤,脑袋着了地。"她轻轻按住我的肩膀,递过来一碗水,"喝点水,慢点儿,别呛着。"

水是温的,喝起来有一股淡淡的甜味,不知道加了什么,但确实解渴。

"谢谢...你是?"我喝完水,觉得好多了,这才有力气问道。

"我叫王小芹,是生产队的,你们来的那天我就见过你,只是你没注意到我罢了。"她笑了笑,把毛巾放进盆里拧干,又敷在我额头上。

后来我才知道,小芹今年刚满二十,比我大两岁。

她爹是五十年代支边的知青,扎根在这片戈壁,去年在一次抗洪中牺牲了,她和她娘相依为命。

"你爹是英雄啊。"我由衷地说。

小芹摆摆手:"我爹常说,咱们老百姓不图啥,就想过上好日子。"

她顿了顿,眼睛望向远处,"他这辈子心心念念就盼着水渠修好,让戈壁变成良田,可惜没等到。"

"我得替他看着这渠通起来,看着戈壁开出花来。"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澈。

说着,她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我得去地里了,你们连长说晚上来接你。"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战友们起早贪黑地干活,那股子劲头,连村里的老大爷都夸我们。

那水渠修得可不容易,挖一锹下去,砰砰直响,都是石头和沙砾。

好不容易挖通了,用水泥糊上,没两天又被风沙堵了,搞得我们直叹气。

"这鬼地方就是跟人过不去,"战友老刘摘下军帽,抹了把汗说,"天天跟石头较劲,谁扛得住啊!"

可是,当地的老百姓比我们还要能吃苦。

看着那些农民伯伯、大娘们一锹一锹地挖,一筐一筐地背土,脸上的皱纹里都是沙土,却从不叫苦叫累。

我心里那点儿怨气也就散了,暗暗发誓要干出个样子来,不能给部队丢脸。

干活干得狠了,我的双脚起了水泡,开始没在意,后来泡破了,又裹着脏袜子继续干,结果脚上长了一大片红肿,走路都疼得龇牙咧嘴。

连长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就让我休息两天,还骂我:"你小子咋不早说?要是感染了,耽误了大家进度,你负得起这责任吗?"

"杨铁锋,听说你脚伤了?咋回事啊?"小芹拎着个竹篮子来送干粮,看见我躺在行军床上,关切地问道。

我有点不好意思,这大老爷们儿的,让姑娘家操心,多不像话。

"没事儿,就是走路多了,脚上起了点儿泡,连长小题大做,非让我休息。"我故作轻松地说。

小芹放下竹篮子,走到床前:"给我看看。"

我不好意思地掀开被子,露出包着纱布的脚。

她轻轻解开纱布,倒吸一口凉气:"这都烂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儿?你们这些当兵的,都是硬骨头吗?"

说完,她转身就走,我还以为她生气了,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拿来了一小包草药。

"这是我娘熬的药,专治这个,你敷上试试,保准管用。"她语气里满是自信。

她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把药敷在我的伤口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

"嘶——"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伤口上一阵刺痛。

"忍忍,一会儿就好了。"小芹安慰道,"我爹当年脚都烂了个大洞,就是用这个药治好的。"

那几天,小芹常来看我,每次都带点儿自家种的蔬菜或者自制的点心。

她坐在床边,我们聊天,我给她讲家乡的事,那些绿油油的稻田,热闹的集市,学校门口的小摊贩。

她给我讲戈壁人与天斗的故事,那些为了一口水走十里路的日子,为了保住种子饿肚子的冬天,还有她爹带着村民挖渠引水的艰辛。

"你知道吗?这片地方,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就盼着通水。"小芹的眼里闪着光,"我爹说,只要通了水,这戈壁就能变成花园。"

这片土地虽然贫瘠,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心中却有着最朴实也最炽热的梦想。

伤好得差不多了,我又回去干活,这回留了个心眼,每天干完活就把脚泡在盐水里,老班长教的法子,说是能防止感染。

有天晚上,我正要洗脚,发现我的胶鞋都快散架了,鞋底都磨穿了一个洞,军装发了新的,但是鞋子却没有替换的。

"班长,咱啥时候能补充点儿装备啊?我这鞋都快不行了。"我指着那双破鞋,愁眉苦脸地问赵班长。

"小杨,你咋这么娇气呢?"赵班长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看看我这双,比你的还惨呢!过两月就回去了,凑合着穿吧!"

我低头一看,果然,班长的鞋比我的还破,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

没想到第二天傍晚,小芹送来了一双布鞋,是那种老式的千层底,做工精细,一看就很结实。

"我看你那鞋都快散了,这是我爹留下的,正好合你的脚。"她递给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我不好推辞,接过鞋子,心里暖暖的。

穿上一试,还真合脚,就是有点紧,但走起路来格外舒服。

小芹看我穿着她爹的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眼圈红了。

"谢谢你,小芹,这鞋真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着说,"等水渠修好了,我请你到县城照张相,寄回家里给我妈看看。"

"咳咳——"身后传来一阵刻意的咳嗽声,回头一看,是班长赵德发,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

那晚上,赵班长找我谈话了:"小杨,你小子要注意啊,咱是来干活的,不是来处对象的。"

他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部队有纪律,不许和当地姑娘谈恋爱,明白不?再说,人家小芹是个好姑娘,你可别辜负人家。"

"班长,你想哪去了?我跟小芹就是普通朋友。"我急忙解释,脸上有点发烫。

"是吗?"赵班长一脸不信,"我看你俩眉来眼去的,哪像普通朋友?"

"真的就是朋友!"我急得直跺脚,"她就是看我鞋破了,借我一双鞋穿,我还打算修完水渠就还给她呢!"

"行行行,我信你。"赵班长敷衍地摆摆手,"反正你小子注意点,别让首长抓到把柄。"

他临走前又补了一句:"不过那姑娘确实不错,要不是有纪律,我都想动心了。"

随着工程的推进,我跟小芹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

她经常带着生产队的姑娘们给我们送水、送点心,有时候还帮我们洗衣服。

村里人看我们修水渠这么卖力,都特别感动,各家各户轮流请我们吃饭。

有一次,我们被邀请去小芹家,她娘做了一桌子菜,虽然都是些家常便饭,但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已经算是丰盛了。

吃饭的时候,小芹的娘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小杨同志,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阿姨,我这不是瘦,是晒黑了。"

屋子里传来一阵笑声,气氛格外温馨。

饭后,小芹的娘把我单独叫到一边:"小杨啊,听说你前段时间脚伤了?"

"是啊,已经好了,多亏了您的药。"我点点头。

"小芹这孩子,从她爹走后,就没见她对哪个男娃子这么上心过。"小芹娘语重心长地说。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知道你们当兵的有纪律,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只是想说,你是个好娃子,要是有机会,常回来看看。"

我点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支农任务就要结束了。

连队准备了一个军民联欢会,算是给这段时间画上句号,也感谢当地乡亲们的照顾。

那天,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和彩带,战友们表演了军体拳和歌曲,村里的文艺队也带来了秧歌和快板。

联欢会上,小芹代表村里的姑娘们献上了自制的慰问品——一人一条绣着"军民一家亲"的手绢。

我注意到,给我的那条特别精致,角落里还绣了一朵小花。

晚会结束后,送走了其他村民,小芹叫住了我:"杨铁锋,明天你们就走了吧?"

"嗯,一大早的火车。"我点点头,心里突然有些不舍。

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包袱:"这是给你的,路上小心。"

我打开一看,是一双鞋垫,上面绣着"军民一家亲",背面绣着"戈壁花开"。

针脚细密,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工夫,鞋垫的一角还绣着个小小的"铁"字,看来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想着班长的话,有些犹豫。

"收下吧,"小芹坚持道,"这是为了感谢你们为村里修水渠。"

她顿了顿,小声补充:"也是为了你以后走路不磨脚。"

我心里一暖,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钢笔,那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考上高中时爸爸奖励给我的。

"这个送给你,我用了三年了,挺好使的。"我递给她,"你不是说想学会计吗?这笔写字不会断墨。"

小芹接过钢笔,眼睛亮了一下,又黯淡下来:"我哪有机会学会计啊,生产队的活都忙不完。"

"会有机会的,"我鼓励她,"你这么聪明,一定能行。"

"你这人真有意思,"她笑了,眼里带着几分无奈,"我送你鞋垫,你送我钢笔,好像做生意似的。"

"我还想..."我话没说完,就听见广播里喊集合了。

"你快去吧,别让首长等急了。"小芹催促道,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她,鼓起勇气问,"我能给你写信吗?"

小芹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可以,不过..."

"我知道,就是普通朋友的信。"我急忙说,生怕她误会。

"嗯,普通朋友的信。"她点点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第二天天不亮,我们就收拾好行装,上了卡车。

离开村子的时候,我回头望去,晨雾中似乎看见小芹站在村口的白杨树下,但车子开得太快,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她。

离开前,我在白杨树下留了一封信和一枚我珍藏的"为人民服务"的小徽章。

信中我写道:"小芹,谢谢你的鞋垫,我会一直珍藏。等水渠修好了,戈壁上一定会开满花。到那时,我再来看你。"

谁知道这一走就是三十年。

回到部队后,我写了几封信给小芹,把我的新地址告诉她,还说起了部队的生活和我的理想。

开始收到了回信,小芹写道水渠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村里的庄稼长势喜人。

她还写道她考上了夜校,正在学习农业技术,希望能帮助村里人改良土壤、提高产量。

但随着时间推移,通信越来越少,最后彻底中断了。

我以为她搬家了,或者嫁人了,毕竟她比我大两岁,到了该成家的年纪。

后来我转业了,成了一名水利工程师,参与了不少水利设施的建设,但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戈壁滩,惦记着小芹。

2003年,我有机会出差到甘肃,特意绕道去了红柳滩。

坐在颠簸的长途汽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不禁感慨万千。

三十年前的土路已经变成了平坦的柏油马路,路边还种着整齐的杨树,给这原本荒凉的戈壁增添了几分生机。

让我惊讶的是,昔日的戈壁滩已经变成了一片绿洲,公路两旁是成片的果园和农田,远处还有高大的风力发电机,在蓝天白云下缓缓转动。

村子里的土坯房大多已经换成了砖瓦房,街道宽敞整洁,村口还建起了一座小型广场,几个老人在那里下棋、打太极。

我问路人:"请问这里有人叫王小芹吗?"

一个老大爷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眼:"你是?"

"我是30年前来这里支农的,认识小芹。"我解释道。

"哦,你是当年那批部队的?"老大爷笑了,"小芹啊,现在可是咱村的大忙人,在农技站上班呢,你去村委会问问吧。"

村子里建起了博物馆,有个专区叫"军民情",展示着当年部队支农的照片和物件。

我在玻璃柜里看到了一双鞋垫,和小芹送我的一模一样!

"这是..."我正纳闷,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是我三十年前绣的,送给一个叫杨铁锋的小战士的。"

我转过身,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妇女,穿着朴素的蓝色工作服,眼角的皱纹里装满了岁月,但那双明亮的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芹?"我不敢相信,声音有些发颤。

"是我,你还认得出来啊?"她笑了,眼里有泪光闪动。

我们相对而立,一时无言。

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印记,但那种坚毅和温柔,依然如初。

"你...这些年还好吗?"我打破沉默,问出了这个最普通的问题。

原来,小芹这些年一直没离开过村子。

她在农校学习后,回来当了技术员,后来成了农业技术推广站的站长,带领村民们改良了土壤,引进了新品种,把贫瘠的戈壁变成了丰收的田园。

"你的信我都收到了,"她从包里掏出一叠泛黄的信纸,"我也回了,但后来你们部队搬迁,地址变了,信都退回来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以为你不想理我了,或者...嫁人了。"

小芹笑了:"是啊,我是嫁人了,嫁给了这片土地。"

她带我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介绍着这些年的变化。

水渠通了,又修了水库,解决了灌溉问题;土地改良了,产量提高了,村民们不再为吃饭发愁;年轻人可以读书了,不再像从前那样文盲遍地。

"多亏了你们当年修的那条渠,"小芹感慨道,"虽然后来又扩建了好几次,但那是一个开始,给了大家希望。"

我从钱包里取出那双已经磨损的鞋垫:"一直带着它,就像带着对这片土地的承诺。"

鞋垫已经破旧,但"军民一家亲"和"戈壁花开"的字样依然可辨。

小芹看了,眼圈红了:"你真的一直带着..."

"嗯,"我点点头,"离开部队后,我学了水利工程,参与了好几个水库的建设,心里一直想着,要让更多的戈壁变成绿洲。"

当晚,村委会为我接风,小芹坐在我旁边,我们聊起了这三十年的变迁。

她告诉我,她曾经有过婚约,但对方要求她离开村子去城里,她不愿意,最终解除了婚约。

"我不后悔,"她平静地说,"这里是我的根,我爹用生命守护的地方,我得把它建设好。"

我敬佩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感动:"你比我坚强多了。"

第二天,我应邀去当地驻军给新兵讲述当年的故事。

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我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模样——青涩、懵懂,却满怀热情。

"战士们,你们知道军人的责任是什么吗?"我问他们。

年轻的战士们七嘴八舌地回答:"保家卫国!""为人民服务!""听党指挥!"

我笑了笑:"都对,但还有一点,就是用自己的汗水甚至生命,去浇灌祖国的每一寸土地,让它开出花来..."

我讲述了当年的艰苦,讲述了小芹和村民们的坚韧,讲述了戈壁变绿洲的奇迹。

年轻的战士们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崇敬的光芒。

参观结束后,我回到博物馆,看着展柜里的那双鞋垫,思绪万千。

三十年的光阴,弹指一挥间,但那段戈壁岁月,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在我的记忆里。

小芹从展柜里取出那双鞋垫,轻声问我:"小同志,你这鞋垫是啥时候绣的?"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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