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成代课老师,拉去公社帮忙5个月选择参军,命运因此改变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0 13:51 1

摘要:"你小子真要去当兵?这青山绿水的家乡不好吗?"村口老槐树下,老高看着我的征兵表,眼神里满是不解。

"你小子真要去当兵?这青山绿水的家乡不好吗?"村口老槐树下,老高看着我的征兵表,眼神里满是不解。

我叫李明远,1978年冬天高考差了十分落榜,那会儿全村人都等着看我的好消息,结果我啥也没带回来,就带回来一张落榋通知书。

村里人看见我就叹气:"明远这娃子,可惜了,就差那么一丁点儿。"

娘倒是开导我:"咱们老百姓家的孩子,能读到高中已经不容易了,别灰心,日子还长着呢。"

那时候,整个公社像我这样的高中毕业生没几个,乡党委看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把我推荐到山区小学当代课老师。

说实话,刚去的时候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我爹常跟我说:"咱们李家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你是第一个有机会考大学的,可别辜负了这个机会。"

可我还是辜负了,如今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混上,只能去当个代课老师。

那学校破得叫人心疼,教室能看见墙缝里的蚂蚁搬家,窗户纸补了又补,漏风的地方塞着草。

冬天上课,我得裹着棉袄,手冻得发僵还得在黑板上写字。

学生们更苦,小手冻得通红,还得抄笔记。

可这帮孩子学习的劲头比啥都足,坐在那歪七扭八的木板凳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黑板,像饿了三天的人看见了馒头。

记得有个叫小花的女娃,刚上三年级,瘦瘦小小的,脸上因为风吹日晒总是泛着红,两条小辫子翘着,特别招人喜欢。

她每天五里山路来上学,从不迟到。

我问她:"不累啊?"

她咧嘴一笑:"不累,我哥当兵走得更远呢!"

小花的字写得工工整整,比我这个老师还好看。

下雨天,她穿着塑料布做的雨衣,脚上的布鞋湿透了也不吭声。

一次下大雨,放学后天黑得特别早,我看她孤零零的,就说送她回家。

小花不好意思地摇头:"不用,明远老师,我认得路。"

我硬是跟着她,踩着泥泞的山路,走了足足一个钟头。

小花的家是半边窑洞半边土房,院子里堆着柴火,几只老母鸡在地上啄食。

屋里,她爹正在给煤油灯加油,见我来了,忙招呼我坐。

"李老师来了,快坐快坐,家里简陋,别见怪。"

墙上贴着小花哥哥的军装照,被擦得锃亮,戴着大盖帽,神气十足。

小花指着照片,眼里闪着骄傲:"明远老师,这是我哥,在边疆当兵呢!"

她爹笑着补充:"这孩子,自打他哥去当兵,天天擦照片,跟擦宝贝似的。"

小花仰着小脸:"我哥说当兵能看见大山外面的世界呢,他说要带我去看海!"

那晚回去的路上,油灯都没带,就靠着月光和记忆往回走。

天上有一队大雁排成一字"一"飞过,叫声清亮。

我抬头看着,心里莫名其妙地想:这山外面的世界,到底啥样子呢?

那年夏天,公社抽调青壮年参加"青年劳动锻炼队",美其名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跟张树、老高成了锻炼队的主力。

张树是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高考就差两分上线,整天念叨着明年再考一次,一定要考上大学;老高比我大两岁,心里只想着去县城机械厂,天天盘算着找谁托关系弄个介绍信。

三个人凑一块,干的活倒也不少。

锄地、浇水、掰玉米、扛麦子,一样不落。

累了就躺在田埂上看云,饿了就啃冷馒头就咸菜。

"明远,你说咱们这么干有啥用?"收工后,老高躺在场院的谷堆上叹气,拿草秆剔着牙缝,"再干五年,还不是一个泥腿子。"

张树推了推眼镜:"我是不会在这待五年的,明年肯定考上大学。"

我没吱声,抓起一把麦粒搓着,麦壳扎手,麦粒却滚圆饱满。

其实心里头跟明镜似的,那会儿,年轻人都想逃离农村,我也不例外。

考大学是条路,可我都落榜了,眼下就剩当兵和招工两条出路。

可招工更难,没关系没后门,轮也轮不上;当兵嘛,征兵名额少,条件又严,我这身板,谁知道能不能行。

命运转弯的时候往往就在眼前,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八月的一天,烈日当头,我们正在田里干活,忽然听见村里的大喇叭响了:"通知通知,今天驻地某部来我村帮助修水渠,各生产队做好准备工作..."

这年头当兵的可是村里的骄傲,一听部队来了,老高立马扔下锄头:"走,咱们去看看!"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真正的军人。

连长王刚,一个胳膊上有道伤疤的精瘦汉子,眼神特别有神,站在水渠边指挥战士们排水、挖土,那阵势,看得我直愣神。

"小伙子,站那干啥?来帮把手!"王连长朝我招手。

我二话没说跳下渠去,跟着他们干了一下午。

汗水湿透了衣背,脚上的泥巴结了一层又一层,手上起了好几个血泡,可心里却踏实得很。

这种感觉,跟在公社干活完全不一样。

晚上收工,村里分给他们住在打谷场的草棚里。

我偷偷从家里拿了几个咸鸭蛋和半瓶白酒,去看望。

王连长摆手不喝酒,说部队有纪律,但他收下了咸鸭蛋,分给战士们每人半个。

"小李老师,听说你教书不错啊。"王连长泡了壶茶,那茶叶是他从衣兜里掏出来的,说是家乡带的。

"还行吧,就是教学条件差点。"我不好意思地挠头。

"当兵咋样?考虑过没?"王连长突然问道。

我一愣,摸摸后脑勺:"这...家里就我一个男劳力,娘一个人,怕是不行。"

话音刚落,天色突变,乌云盖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王连长一个激灵站起来:"不好,山洪!"

那个晚上,我永远也忘不了。

王连长带着战士们连夜抢救被洪水围困的村民。

我跟着他们趟过齐腰深的水,把老支书家的奶奶背出来时,那老人家抓着我的手直哭:"好孩子,好孩子..."

王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你有一副军人的担当。"

这句话,不知咋的,就在我心里扎了根,怎么也拔不掉了。

第二天,部队临走时,王连长留给我一个地址:"如果想当兵,就写信给我。"

开学后,我又回到那个破旧的教室。

看着孩子们渴望的眼神,心里莫名有种亏欠。

我能教他们啥?一个连大学都没考上的人,有啥资格教别人走出山沟?

每天上完课,我都会在讲台上多站一会儿,透过窗户望着远处的山,想着山那边的世界。

十月的一天,村里贴出了征兵公告。

我看了半天,发现条件放宽了,高中毕业优先考虑。

张树路过公告栏,见我站在那,笑道:"你个子不够高,肯定不行。"

老高也来了,抽着烟摇头:"傻不傻,好好教书,过两年考大学不香吗?再说,当兵多危险啊,我姐夫当年在边境站岗,差点让野狼咬了。"

我回到家,娘正在油灯下缝被子,针线在她指尖飞舞。

"明远,听说你要去参军?村里人都在议论呢。"

"娘,我...还没想好。"我低着头。

娘放下针线,眼神柔和:"你想去就去吧,娘一个人能行。"

"可是...家里的地,还有..."

"去年李家小子去当兵了,他娘比我还大呢,地不还是照样种。"娘笑了笑,"你爹要是活着,肯定支持你。当年他就想参军,只可惜家里没人照顾你爷爷。"

我一愣,翻出爹生前的旧箱子,在最底层找到一本发黄的笔记本。

里面密密麻麻记着些事,还夹着一张皱巴巴的照片,是爹年轻时和几个穿军装的人的合影。

箱底还有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枚铜质五角星徽章,都锈绿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啥爹生前总让我好好读书,总说要走出去看看。

第二天,我去找小花的爹老李。

老李是个瘸腿退伍军人,腿是在朝鲜战场上留下的伤,走路一瘸一拐的。

平时他最爱在村口吹唢呐,那《军港之夜》吹得村里姑娘直抹眼泪。

"老李叔,当兵...是啥感觉?"我蹲在他跟前,小心翼翼地问。

老李放下唢呐,眼睛望着远方:"当兵五年,改变一生。"

"可你的腿..."我看着他的伤腿。

"这腿是光荣的,打仗哪有不负伤的。"老李笑了,眼睛里闪着光,"我从不后悔,你知道吗,在部队,我才明白啥叫活得有骨气。"

"那小花娘...她支持你当兵吗?"

老李摇摇头:"她自然是不舍得的,可她知道那是我的梦,就由着我去了。后来...后来她就病了,没等我转业回来...就走了。"

我默默点头,心里有了底。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教室里,黑板上写着"理想"两个大字。

低下头,看到孩子们专注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啥是真正的教育。

我不能光教孩子们书本知识,还得教他们敢于追求自己的梦想,敢于走出大山。

否则,这一辈接一辈,都只能在山沟里过一辈子。

下课铃响了,我喊住要走的小花:"你哥走的时候,你难过吗?"

小花扬起小脸:"难过啊,可我骄傲。明远老师,你要去当兵吗?"

我笑了:"你怎么知道?"

"村里人都在说呢。"小花眨眨眼,"我支持你,你可以去看看我哥看到的大山外面的世界!"

放了学,我直奔乡党委找书记。

书记正在抽烟,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明远,你要参军?那学校咋办?"书记皱着眉头。

"我替他教!"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是张树。

张树的考大学梦碎了,第二次高考卷面差一分及格,彻底没了机会。

"书记,我当老师,明远去当兵,咱们一个人分成两个用,多划算。"张树推了推眼镜。

书记抽了口烟,指着张树:"你行吗?"

"我行!"张树挺直腰板。

书记沉默了好一阵,把烟掐了:"好吧,我支持你,明远。你爹当年就想去当兵,可惜..."

一下子又回到了爹的事,我心里一震。

原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个未完成的梦啊,我这是在替爹圆梦呢。

1980年春天,我坐着摇晃的绿皮火车,来到了西北边陲的军营。

下火车那天,天飘着雪花,凛冽的风刮得脸生疼。

新兵连的营房比我想象的还要简陋,水泥地面,上下铺铁架子床,被子卷得像个馒头。

领到军装的那刻,我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穿上后,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心想:这下,我也是军人了。

头一个月简直是噩梦。

早上五点起床,刚出操回来,嘴皮子都冻得哆嗦,还得端着搪瓷缸子刷牙,水冰得牙都发麻。

班长郑铁生是个老兵油子,黑不溜秋的,说话像机关枪,一口气能说半天不带喘气的。

他对我特别"照顾",每次训练都让我多做十个俯卧撑。

"李明远,你这身子骨,比我家那头老黄牛还不如!再来十个!"郑班长叉着腰吼,"你以为当兵是来享福的?告诉你,部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趴在地上,胳膊抖得像筛子,心里直骂娘:早知道这么苦,打死也不来啊!

夜里,我常常想家,想起娘在油灯下做针线活的样子,想起教室里孩子们的笑脸,想起村口老槐树下老高和张树的嘲笑。

想着想着,眼泪不知不觉湿了枕头。

有个晚上,郑班长值班,看见我背对着被窝抽泣,二话不说揪起我就往外拉。

"哭啥哭?想家?大老爷们哭啥哭?站岗去!"

那晚上零下十几度,我在哨位站得双腿发麻,心里恨死郑班长了。

第二天早上换岗时,发现郑班长就在隔壁哨位,一夜没走。

"班长,你...也值班?"我吃惊地问。

"放屁,老子陪你站岗呢!"郑班长搓着通红的手,"嘴上功夫不行,就用行动说话,懂不懂?"

训练一天比一天苦。

有天夜里拉练,翻山越岭二十里地,我腿一软栽倒在路边,再也爬不起来。

郑班长急了:"你小子别耍滑头!起来!"

我摇摇头,眼泪都出来了:"起不来了,班长..."

郑班长咒骂一声,二话不说,把我背了起来。

"老郑,放下...我自己能走..."我挣扎着。

"闭嘴!"郑班长的声音有点发抖,"我刚来时比你还惨,第一次拉练直接晕过去了,是我班长把我背回去的。这叫军人的传承,懂不懂?"

黑夜里,我感觉到他的汗水滴在我脸上,热乎乎的。

那一刻,我忽然懂了啥叫战友情。

渐渐地,我适应了军营生活。

半年后,我能一口气做五十个俯卧撑了;一年后,我成了训练标兵;两年后,我当上了班长。

有一次放假回家,村里人见了我都说认不出来了。

娘摸着我黑红的脸,掐着我胳膊上的肌肉,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儿子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张树在学校教书,比我想象的还要称职。

孩子们都喜欢他,说他上课生动有趣。

老高去了县机械厂,手上总是带着机油味,见了我就炫耀他刚学会修拖拉机。

小花也长高了,上了初中,还是那么爱学习。

"明远哥,我考上了县里的初中,年年都是三好学生呢!"

我摸摸她的头:"真棒,以后一定要考大学。"

小花点点头:"那当然,我哥说了,等我考上大学,他就把我接去大城市。"

记得收到小花考上师范学校的来信那天,我正在靶场打靶。

那封信是用蓝色的笔一笔一画写的,像她小时候写的作业本一样工整。

信里夹着一片银杏叶,还有一句话:"明远老师,我要当老师,像您一样。"

我在回信中写道:"人生中最难的不是选择,而是坚持选择。"

写完,我自己愣住了,这话好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每当想起爹的未完成的梦想,想起娘独自一人在家的身影,想起那些盼着我回去的人,我都会在心里告诉自己:坚持下去,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

五年过去,我已经是排长了。

那年我带着新兵去野外拉练,走到半路,有个新兵支撑不住了。

我二话不说,背起他就走。

他在我背上哭,说对不起排长。

我笑着说:"哭啥,当年我比你还惨呢,是我班长背我走完全程的。"

部队里的传承,就是这样一代代传下去的。

1985年春节前,部队批了我的探亲假。

火车驶入家乡小站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家乡的模样似乎没怎么变,可又好像处处都不一样了。

村里通了电,装了大喇叭,甚至连生产队的拖拉机都从一台变成了三台。

站台上,张树戴着眼镜,冲我招手。

这小子现在是县中学的数学老师,一副知识分子模样,说起话来都带着书卷气。

"哎呦,大英雄回来啦!"老高从张树后面钻出来,还是那副憨样,原来他真去了县机械厂,当了个修理工,手上的老茧比以前还厚。

我们仨站在一起,愣是笑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走,回村里,大伙都等着呢!"老高拍我肩膀。

从车站到村里有十多里路,老高骑着自行车,我和张树走在后面。

路上,张树不停地问部队的事。

"你小子现在是排长了?厉害啊!听说部队要选拔军官学校的学员,你有机会不?"

我点点头:"我被连队推荐了,就看考试成绩了。"

老高在前面回头喊:"当官了可别忘了老哥们啊!"

到了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我突然停住了脚步。

"咋了?"老高回头看我。

我指着老槐树:"当年,就是在这,你们笑话我去当兵。"

三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有些许感慨,还有些许羞涩。

村里给我安排了个欢迎会。

让我没想到的是,小花也回来了,她已经是村小的新老师,接替了张树的位置。

张树调到了县里,小花则回到村里。

"明远哥。"小花还是那样腼腆,但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学校变了好多,您一定要去看看。"

当年破旧的教室已经翻新,墙上挂着我寄回的军营照片。

黑板焕然一新,讲台上还放着一台收音机,是小花从县城买来的。

"现在每天早读,我们都能听广播了。"小花骄傲地说。

孩子们围着我,七嘴八舌地问部队的事。

我给他们讲了打靶的故事,讲了边境哨所的雪,讲了战友们如何互相帮助。

一个小男孩怯生怯地举手:"明远排长,打过仗吗?"

"没有,但我们随时准备着。"我认真回答。

"那,害怕吗?"

我想了想:"害怕啊,谁不害怕。但当兵的人,就是要比别人多一份勇气。"

晚上,小花陪我去看了娘。

娘老了许多,头发全白了,但精神还好。

她坐在炕头,一边择菜一边絮絮叨叨地问我在部队的事。

"明远啊,在部队吃得好不?冬天冷不?把你晒得跟黑炭似的..."

我笑着给娘倒了杯水:"娘,部队条件比家里好多了,您别担心。"

娘叹了口气:"就是苦了你,这么些年也没回来几次。"

我握住娘的手:"娘,您把我养这么大不也很辛苦吗?我在部队好着呢,您放心吧。"

临走那天,我在小学操场上种下一棵松树苗。

小花和孩子们都来送我。

那棵小松树不过一尺来高,但它代表着希望和未来。

"明远哥,您还会回来吗?"一个小男孩怯生生地问。

我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会的。不管我走到哪里,这里永远是我的根。"

回部队前,我收到了军校的录取通知。

坐在回程的火车上,望着窗外飞逝的家乡,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五年前那个迷茫的青年,如今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我知道,正是那年的选择,让平凡的我走出了不平凡的路。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改变命运,但每个人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路。

火车驶过一片开阔的原野,我想起那天站在村口老槐树下老高问我的话:"你小子真要去当兵?这青山绿水的家乡不好吗?"

现在我总算有了答案:家乡的山再青,水再绿,人也得有翅膀才行啊!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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