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92年,陈宇晖诞生在纽约唐人街,那是一处仅有30平米的公寓。父亲身为餐馆的厨师,母亲则是做缝纫活的女工,一家三口挤在满是油烟味且夹杂着粤语吆喝的环境里。不过令人欣慰的是,陈宇晖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通通都是A,双语讲得极其流利。高中毕业之后,他考
最后一份包裹
2011年9月27日,阿富汗坎大哈的美军哨所里,19岁的陈宇晖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能寄点肉干吗?
这里的饭太难吃了。”
电话那头的母亲陈素珍一边记下儿子的口味,一边叮嘱他注意安全。
她不知道,这是儿子人生中最后一次向她撒娇。
六天后,陈宇晖的尸体在岗哨旁被发现,一颗子弹从下颚处贯穿头颅,而且他的日记本里潦潦草草地写着:“他们叫我‘龙女士’,讲我的皮肤好似馊了的米饭。”
命运的转折:从唐人街到军营
1992年,陈宇晖诞生在纽约唐人街,那是一处仅有30平米的公寓。父亲身为餐馆的厨师,母亲则是做缝纫活的女工,一家三口挤在满是油烟味且夹杂着粤语吆喝的环境里。不过令人欣慰的是,陈宇晖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通通都是A,双语讲得极其流利。高中毕业之后,他考入了纽约市立大学巴鲁克学院,一只脚已然迈向了华尔街精英圈。
但在他的衣柜里,始终挂着一套美军的迷彩服。在唐人街长大的他,从小就被同学嘲笑为“黄皮猴子”;而且在超市打工时,顾客竟然会故意把零钱扔在地上让他去捡。参军成了他证明自己“配得上美国”的一种执念。母亲哭着劝他:“战场上子弹可是不会留情的!”他却笑着安慰道:“军装能洗净那黄皮肤所背负的原罪。”
军营炼狱:当善意成为靶心
新兵训练的第一天,教官紧紧地盯着他那亚洲人的面庞,接下来冷冷地笑着说道:“成龙来了?”自此“JackieChan”便成了他的代号。战友们硬是逼着他表演“中国功夫”,还要他以广东话来模仿抗日神剧里的求饶场面:“太君,请饶命!”。加练这件事更成了家常便饭,别人只需跑5公里,不过他却要负重跑10公里;别人做100个俯卧撑,他却被要求含着水做200个,即便呛到鼻腔出血,他也不敢吐出来。
最要命的羞辱,出现在2011年10月的某一天,他洗完澡之后,因为忘了关水龙头,八名战友便把他从床上拽到石子路上,接着又把他绑在吉普车上拖行了200米;小石子深深扎进了他的后背,鲜血把砂砾染成了红色,甚至还有人朝他扔石头,并且喊着:“黄皮猴子就该回中国!”军医的记录显示,他的背上一共有23处开放性伤口,不过长官只给了他一支消炎药,还说:“这点伤哭啥?真给成龙丢脸。”
生死六日:被消音的呼救
自杀前六天,陈宇晖于日记中写道:“我说完了所有的笑话;而且他们依旧笑我的口音。”他曾尝试进行反抗——去投诉那名军官,不过结果却是被罚去清扫整个营区的厕所;他还偷偷地给父母写过信,却只因“泄露军事机密”便遭受禁闭。唯一能够倾诉心事的,是藏在床底的那部MP3,里面录制着母亲用台山话哼唱的童谣:“月光光照地堂……”
10月3日凌晨,他站完了最后一班岗。哨兵回忆道,交接的时候,陈宇晖居然反常地说了句:“今晚星星真亮。”两小时后,他用配枪对准下颚,然后扣动了扳机——这是战场上最为决绝的一种自杀方式,确保无人能够伪造他杀的痕迹。
迟到的正义:30天监禁与一个母亲的抗争
军方起初坚称陈宇晖“是由于心理压力才自杀”,直到陈母找出儿子的日记。在2012年的庭审现场,八名施暴者竟然一边嘻嘻哈哈,一边将暴行美化成“属于纪律训练”;法官竟然采纳了“精神疾病”的辩护——主犯仅仅被判处30天的监禁。陈母当场把判决书撕碎:“我儿子的一条命,竟然就只相当于他们一个月的假期?”
全美华人怒了。
纽约唐人街,万人举行烛光守夜活动;西雅图华人律师团提供免费上诉服务;在五角大楼前,第一次出现了这样的中文标语:“种族歧视,是美国最大的国家安全威胁!”
迫于压力,美军最终开除八人军籍,但无人入狱。
这份“胜利”苦涩如药——在陈宇晖的墓碑上,至今刻着入伍时抽到的士兵编号:RA05278563,而不是他最为渴望的“美国人丹尼”。
从头皮赏金到军营霸凌
美军的种族暴力早就存有根源。19世纪,美国政府竟悬赏100美元来收购印第安人的头皮,在二战时期,士兵竟然把日军的头骨寄回家当作纪念品,与此同时;朝鲜战争中,美军更是在战俘身上刺下反共标语。陈宇晖的遭遇,其实只是这条血腥链条上的最新一个环节罢了。
更讽刺的是,美军一方面用“多元包容”这样的海报去吸引少数族裔参军,另一方面却又默默地允许了霸凌文化。数据表明,亚裔士兵的自杀率为白人的1.5倍;而且每三个亚裔新兵当中,竟然就有一个遭遇种族欺凌。一位退役的华裔军官透露:“上级时常讲‘欺负亚裔能够凝聚团队’——这就好像当年用虐待战俘的手段来提升士气一样。”
当“融入”成为一场骗局
陈宇晖的悲剧,撕开了那包装在华丽外衣下的美国梦。他曾以为,穿上军装便能换来平等,不过,他却不知道在那些种族主义者的眼中,那制服之下的黄皮肤,才是所谓的“原罪”。这种自我撕裂所带来的痛楚,在纽约大学的研究中得以印证:亚裔移民二代对于身份认同的焦虑,远远超过了其他少数族裔,竟达47%之多。
当陈母在儿子的遗物中,发现那套从未穿过的西装——其实他原本计划在退伍之后,穿着它去华尔街面试——我们终于看清:这场悲剧,不是个人的懦弱,而是一个群体,在“美国梦”的幻象下,所经历的集体窒息。或许正如网友所言:“他以为变成他们,就能被接纳,却不知他们,永远需要‘他们’来彰显自己的优越。”
本文资料来源:搜狐新闻、中国新闻网
来源:3C捕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