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同学约我一起当兵却食言去部队后才知他是为支开我追我对象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09 01:58 2

摘要:"老李,这么多年了,你他娘的居然瞒着我!"我醉醺醺地一拍桌子,打翻了酒杯。

"老李,这么多年了,你他娘的居然瞒着我!"我醉醺醺地一拍桌子,打翻了酒杯。

老李苦笑着低下头,一言不发。

二十多年的心结,今天终于解不开了。

我和老李是高中同学,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高中三年,我们形影不离,他学习好,经常帮我补习功课;我力气大,没少帮他抵挡校外小流氓的欺负。

那是85年的盛夏,知了在树上吵得人心烦,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月,大家都在为前途发愁。

老李突然拍着我的肩膀说:"老马,咱俩一起去当兵吧!"

我一听就来了劲儿:"真的假的?你小子不是开玩笑吧?"

"真的!咱们约定,下周二一起去县武装部报名!"老李拍着胸脯保证,眼睛亮晶晶的,一副认真模样。

回家后,我把这事告诉了爹娘,没想到他们还挺支持,尤其是我爹,拍着大腿说:"好啊,我儿子能当兵,是咱马家的光荣!"

我娘虽然担心我吃苦,但也没反对,只是默默地帮我缝补衣裳,准备洗干净的换洗衣物。

家里条件不好,老家那小平房住了一家五口,爹是拖拉机手,娘在生产队做零工,上有老下有小,我这当长子的,不能不为家里的未来考虑。

县里有个国营纺织厂,我本来想去应聘,可一听说能当兵,心里乐开了花,整天盼着那个报名的日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数着手指头等,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熬到了约定的那天。

那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娘给我做了顿丰盛的早饭,炒了鸡蛋,还蒸了肉包子。

"慢点吃,别噎着。"娘心疼地看着我,眼圈有点红。

吃完饭,我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又抹了点儿发油,梳得一丝不苟,这才背着包袱往县城赶。

到了县武装部,我在门口来回踱步,不停地张望,就是不见老李的影子。

"李文彬这小子怎么还不来?"我心里着急。

上午过去了,中午也过去了,太阳都快落山了,老李还是没来。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又不敢走开,生怕错过了他。

最后实在等不住,我自己硬着头皮进了武装部,填了报名表,回家的路上心里满是失落和不解。

"这家伙,说好的一起报名,怎么爽约了呢?"

回到家,邻居王婶拦住我,神神秘秘地说:"老马家的,你知道不?李家昨天晚上急匆匆搬走了,听说是他爹被厂里调去省城了。"

我呆住了,这事咋这么突然?

老李家住在我们村东头,我直奔过去,只见院子里已经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剩一只黄猫在墙头晒太阳。

"这小子,走得这么急,连个招呼都不打!"我心里这个气啊,感觉被耍了。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问号。

想他大半天也想不通,索性自己安心等着征兵通知,几天后,我接到了通知,心里的委屈也被当兵的兴奋冲淡了不少。

85年底,我背着行囊离开了家乡,被分到了西藏军区的通信连当话务员。

记得上车那天,爹娘和弟弟妹妹都来送我,娘哭得眼都肿了,爹拼命忍着,还是红了眼圈。

"你安心在部队好好干,家里有我和你娘呢,别惦记。"爹拍着我的肩膀,声音有点哑。

车开动的时候,我从车窗里看见他们站在站台上,娘还在擦眼泪,那画面深深刻在了我心里。

新兵训练可苦了,高原气候恶劣,气候干燥,空气稀薄,好多老家的娃娃第一次到这种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

除了正常六个月训练,咱们通信兵还得专门学话务口播,那训练强度,真是把我们这帮毛头小子给练得够呛。

我刚到部队那会儿,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穿着厚重的军装,在零下十几度的操场上跑步,冻得鼻涕都快结冰了。

训练归训练,最难熬的还是伙食,简直就是"一日三餐不重样,重样的就那几样"。

咱们住的营房条件不咋样,高原上昼夜温差大,冬天晚上能冻掉牙,夏天白天又晒得慌。

"喂,老马!起来啦,再不起来洋葱就给你吃光啦!"战友大刘每天早上都这么喊我。

大刘是河南老乡,长得人高马大,嗓门特别亮,大家都说他是"人形高音喇叭"。

早饭基本就是酱油拌洋葱配上热馒头,中午吃包菜粉条洋葱,晚上换成包菜叶萝卜丝拌菜,再来碗木耳猪油渣汤。

那洋葱吃多了,嘴里火辣辣的,走到哪儿都一股洋葱味儿,连做梦都是洋葱的味道。

更要命的是晚上吃完萝卜,后半夜营房里就是一场"交响乐"——大家伙儿放屁放得那叫一个响亮啊!

"老马,听见没?那是三班小王的'大炮'又响了!"大刘会在深夜捅我一下,坏笑着说。

"去你的吧,我还以为是地震了呢!"我忍不住笑骂。

"洋葱屁崩的响,比不上萝卜屁熏的猛!"这是我们连队流传的顺口溜,说得那叫一个形象。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虽然苦,但大家伙儿在一起,也有说有笑的,慢慢也就习惯了。

每个月能收到家里的信,是最让人高兴的事。

娘的信总是絮絮叨叨,问我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爹的信总是短短几句,大多是鼓励我好好干,争取入党。

晚上熄灯后,我常常躺在床上,借着月光偷偷看家里的照片,偶尔也会想起老李,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在哪儿,过得咋样。

服役第二年春天,西藏的风还带着凉意,高原的阳光却格外强烈。

那段时间连队训练强度大,我因为高原反应加上感冒,浑身没劲,班长看我脸色不对,就把我送到了军区医院。

医院条件比营房好多了,有暖气,被子也软和,我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就感觉好多了。

躺在病床上的第三天,护士给我送早饭来,我正睡眼惺忪,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床的是谁啊?"

我揉着眼睛一看,差点没认出眼前这个人——他娘的,居然是老李!

"老马?真是你啊!"老李也愣住了,手里的药盒都掉在了地上。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别着红十字的袖标,看样子是个卫生员。

我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支起身子问:"李文彬,真是你小子?"

老李赶紧上前,一把抱住我:"老马,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

原来他在隔壁炮兵连当卫生员。

看到他那军装穿得板板正正的样子,我这股火就上来了:"好哇,李文彬!当年放我鸽子,现在又装什么大尾巴狼!"

老李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解释说家里当时突发变故,他爹被厂里临时调去省城,全家不得不火速搬走,来不及跟我说。

"这么大的事,你连个信都不给我捎?"我还是有气。

"我写了信的,可你们村的地址我记得不太清,估计是没送到。"老李挠着头,一脸歉意。

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的气总算是消了大半。

老李从那天起,每天来看我,给我带好吃的,跟我讲他在炮兵连的见闻,嘴上叨叨不停。

可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似乎有啥事瞒着我。

"老马,我...我真不是故意放你鸽子。"临走前,老李欲言又止。

"行了行了,都是大老爷们,说这些肉麻话干啥。来,等你哪天有空,咱找个地方喝一杯!"我大大咧咧地拍他肩膀。

老李这才笑了,答应了我的邀约。

出院后,我和老李经常见面,有时候他来我们连队,有时候我去找他,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一年后的八七年夏天,军区举办了个联欢会,为了庆祝建军六十周年。

各连队都派了代表,我和老李都被选上了,这可是露脸的好机会啊!

联欢会上有歌有舞,气氛热烈,战友们都尽情展示自己的才艺。

我记得大刘唱了一嗓子豫剧,把首长都给逗笑了;还有炊事班的老王,变戏法似的折了一堆纸鹤,惊艳全场。

晚会结束后,我和老李偷偷溜出来,找了个小山坡,掏出事先藏好的二两白酒,就着咸菜,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夏夜的高原,满天星斗,风吹过草地,发出沙沙的响声,远处连队的灯火像点点萤火虫。

我喝了不少,借着酒劲对老李说:"老李,我那会儿误会你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老马,我得跟你说实话了。"

他一五一十告诉我:当年高中毕业前,他发现我暗恋的女同学赵小芳其实一直也喜欢我。

"啥?小芳喜欢我?"我一下子酒醒了大半。

赵小芳是我们班上出了名的美女,留着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成绩又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可我这人太腼腆,从来不敢表白,只敢远远地看着她。

"嗯,她跟我们班的张小燕是好朋友,有一次我无意中听见她们聊天,小芳说要是有人替你传个话就好了。"老李捏着酒杯,语气低沉。

"那你咋不告诉我啊?"我急得差点跳起来。

"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你那个怂样,我怕你不敢行动。"老李叹了口气,"后来我就想,干脆帮你一把,约你去报名当兵,其实是想支开你,帮你传话,给你俩创造机会。"

"可我家临时出事了,必须马上搬走,连你都没来得及告诉,更别说帮你传话了。"老李愧疚不已,眼圈都红了。

"老马,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瞒你。"老李满脸愧疚。

我呆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小芳,我高中时代的女神啊!原来她也喜欢我?

我一拳砸在山坡上:"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害我错过了这么好的姑娘!"

"我也想说啊,可后来打听不到她家去哪儿了..."老李无奈地摊手。

"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咱喝酒。"我仰头灌了一大口,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啥滋味都有。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我和老李成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们一起熬过了无数个只有萝卜包菜的日子,一起扛过了无数次艰苦的高原训练。

部队生活忙碌而充实,渐渐地,我也就不那么惦记赵小芳了,毕竟青春期的懵懂情愫,经不起时间的冲刷。

转眼到了第三年冬天,连队来了个新文书,叫赵明阳。

他刚来那会儿,我就觉得这人眼熟,尤其是那双眼睛,总让我想起谁来。

直到有一天,大家一起吃饭,他提起他家妹妹在军区医院工作,我才恍然大悟。

"赵明阳,你有妹妹叫赵小芳吗?"我壮着胆子问。

赵明阳一愣:"那是我表妹,你认识我表妹?她现在在军区医院当护士呢。"

我的心跳猛地加快,赵小芳居然就在军区医院!

这么说,老李经常去医院,肯定早就知道了?

我急忙找到老李,他见我来了,脸色有点不自然,支支吾吾的样子让我更加怀疑。

"老李,你是不是早知道小芳在医院?"我质问他。

老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知道...半年前就知道了..."

"你他娘的为啥不告诉我?"我抓住他的衣领,差点没控制住情绪。

老李看着我,眼里满是歉意:"因为...因为她已经有未婚夫了,是咱们军区三营的杨连长,去年在边境巡逻时负伤的英雄。"

"我怕你知道了会难过,所以...所以一直没敢说。"老李终于说出了实情。

我像被人当头浇了盆冷水,站在那儿半天回不过神来。

赵小芳已经有了未婚夫,还是个英雄连长...我能说啥呢?

老李拍拍我的肩膀:"老马,有些缘分咱们强求不来。小芳表哥告诉我,她当年家里因为她爸工作调动突然搬走,她给你写过好几封信,可都因为地址写错了被退回去了。"

"那你咋不早告诉我呢..."我声音有些哽咽。

"我想告诉你来着,可刚知道这事没多久,就听说她和杨连长定亲了,我怕你接受不了。"老李眼里满是心疼。

我苦笑了一下,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

那晚我和老李喝了个大醉,他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兄弟,别难过了,咱俩当兵这几年,吃的苦头可不比失恋少。那洋葱萝卜的味道,比这失恋的滋味冲多了!"

我笑了笑,心里的郁闷确实散去了不少。

在我退伍前一个月,老李提议去看望赵小芳和她的未婚夫。

我本不想去,觉得尴尬,但老李硬拉着我去了。

"别怂啊,大老爷们,有啥的。"老李推着我往医院走。

那天下着小雪,高原的雪纯净得晃眼,远处的山峰白茫茫一片,像是披了银装。

我们去医院时,正好看见赵小芳在给一个坐轮椅的军官打伞。

那军官虽然腿部受伤,但精神矍铄,一看就是条硬汉子。

赵小芳看见我们,先是惊讶,然后笑了,那熟悉的酒窝又露了出来。

"马大军,李文彬,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们!"她惊喜地叫出了我们的名字。

那是我离开学校后第一次见到她,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比高中时成熟了许多。

高中时的青涩少女已经变成了端庄的军医,白大褂衬得她格外干净利落。

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杨连长也很热情,邀请我们去他宿舍喝茶。

在聊天中我得知,杨连长是在边境巡逻时为救战友而负伤的,赵小芳正是在给他治疗时相识相知。

看着他们相处的默契,我心里微微有些酸,但更多的是祝福。

走出医院时,心里的那根刺好像终于拔掉了。

"老马,你没事吧?"老李担心地问我。

"我能有啥事,不就是个初恋嘛,早过去了。"我嘴上逞强,但心里还是有点儿难受。

退伍那天,老李送我到车站,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小芳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是我们高中班级的合影,背面写着:"缘分让我们相遇,也让我们错过。愿你一生平安喜乐。"

火车缓缓启动,老李在站台上挥手,喊道:"兄弟,保重!常联系!"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小子,虽然坑我不少,但终究是我最好的兄弟。

就这样,我回到了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

刚回到老家,爹娘见我回来,又哭又笑,村里人也都来看我,毕竟当兵归来,是件光荣的事。

我在县里的国营厂找了份工作,开始为生活奔波。

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和老李一直保持着联系。

老李退伍后去了省城,先是在医院当护工,后来通过自学,考上了卫校,成了一名医生。

我在厂里干了几年后,赶上改革开放的浪潮,辞职开了家小饭馆,生意还不错。

娶了媳妇,生了娃,日子过得踏实充实。

去年春节,我们几个老战友在老李家聚会。

大家都已经成家立业,有的头上已经冒出了白发,但谈起当年在部队的日子,还是满脸笑容。

"记得那时候天天吃洋葱萝卜吗?"老战友大刘问道,他现在是个运输公司的老板,胖了一圈,但那嗓门还是那么洪亮。

"记得!那洋葱吃得我现在见到洋葱炒肉还想吐呢!"我笑着说。

"我媳妇做萝卜汤我都直接倒了,宁愿喂家里的狗!"老李也跟着开玩笑。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对那段艰苦岁月的怀念。

老李媳妇把一盘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桌:"都别光顾着聊,尝尝我包的饺子。"

"哟,弟妹手艺不错啊!"大刘夹起一个饺子,赞不绝口。

酒过三巡,我和老李单独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凉意,但酒精和回忆让我们浑身发热。

"老李,这么多年了,你他娘的居然瞒着我!"我醉醺醺地一拍桌子,打翻了酒杯。

老李苦笑着低下头,一言不发。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赵明阳是你介绍进咱们连队的吧?"我问道。

老李惊讶地抬起头:"你...你都知道?"

"我又不傻!你当卫生员,经常去医院,怎么可能不知道小芳在那儿?你那么晚才告诉我,肯定是想给我俩创造机会,结果发现人家有未婚夫了。"我一口气说完这段推理。

老李叹了口气:"是啊,我本想补偿你,可没想到..."

"傻小子,你有啥好补偿的。要不是当年参军,我哪能有今天的出息?"我拍拍他的肩膀,"咱们这辈子,最值得珍惜的就是战友情。"

"说得对!来,再喝一个!"老李举起酒杯。

这时,老李媳妇走过来,递给他一个信封:"刚才电话里说,这是下午快递来的,差点忘了给你。"

老李接过信封,看了看,惊讶地说:"这是赵小芳寄来的!"

我好奇地凑过去:"小芳?她现在咋样啊?"

老李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请柬,还有一封信。

信上说,赵小芳的女儿要结婚了,特意邀请我们去参加婚礼。

"走,咱们下个月去参加婚礼!"老李拍板。

就这样,一个月后,我和老李又见到了赵小芳。

她已经是大校军医了,头发染了些许白发,但笑起来还是那么温暖。

让我们惊讶的是,杨连长去世已经十五年了,他因为在边境执行任务时的旧伤复发,不幸离世,留下赵小芳和女儿相依为命。

婚礼上,赵小芳拉着我们聊了很多,感谢我们能来。

临走时,她悄悄对我说:"大军,当年我给你写信,地址写错了,一直是我的遗憾。不过,看到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真的很替你高兴。"

我鼻子一酸,只能笑笑:"咱们都挺好的。"

回去的路上,老李突然说:"老马,还记得咱们当年在部队那首顺口溜吗?"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洋葱屁崩的响,比不上萝卜屁熏的猛!"

我们俩笑得前仰后合,就像当年在营房里那样。

再次回到老李家,我们又小聚了一次。

老李提议,以后每年春节,咱们老战友都聚一聚,别等到白发苍苍了才追忆过去。

当年吃的那些洋葱萝卜,让我至今想起来都苦笑不已,但那份战友情,却是我一生的财富。

"洋葱屁崩的响,比不上萝卜屁熏的猛!"时隔多年,我们又齐声喊出了这句顺口溜,笑得前仰后合。

人生路上,有些缘分注定错过,但真挚的友情和成长的经历却永远值得珍藏。

那些年的遗憾和错过,都已经化作人生的一部分,而我和老李之间那份历经考验的战友情,却比什么都珍贵。

看着老李那张被岁月刻下皱纹却依然爽朗的脸,我举起酒杯:"来,为战友情干一个!"

酒杯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像当年在营房里回荡的号角声,唤醒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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