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老李家三代务农 小孙子考上农业大学 一年后把荒地变成了淘金地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0 08:07 1

摘要:那片地在我们镇上有个名字,叫”老龙口”。名字听着挺气派,实际上是个四面环山的洼地,年轻时我爹就说那地”贼心”——种啥不长啥,浇水像倒进沙漠,施肥像扔进黑洞。

那片地在我们镇上有个名字,叫”老龙口”。名字听着挺气派,实际上是个四面环山的洼地,年轻时我爹就说那地”贼心”——种啥不长啥,浇水像倒进沙漠,施肥像扔进黑洞。

老李家祖上就跟这片地较劲。他爷爷李长寿当年从村里承包下来,年年种玉米,年年歉收。老李爹接手后不信这个邪,换了高粱、地瓜,结果还是一样。轮到老李自己,索性腾出一半种树,想等树长大了挡风,剩下那半种点蔬菜。谁知道树倒是活了,蔬菜却跟得了病似的,菜叶子卷边打蔫,根茎瘦得像筷子。

“这地就是绝户的命。”镇上人都这么说。

我和老李从小一块长大,小学三年级那年他爹去世了,家里就剩他和他妈,那时候他长得瘦瘦小小,放学总是一个人埋头走。村里人都叫他”小李”,说起他就摇头,“老李家这根独苗啊,怕是没福气。”

谁也想不到,四十年后,就是这个”没福气”的小李,把儿子小涛送进了农业大学,还成了镇上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

记得小涛高考那年,天热得像蒸笼。镇上的老槐树叶子焉巴巴垂下来,狗都懒得吠人,趴在阴凉处吐着舌头。老李穿着那件洗到发白的格子衬衫,骑着三轮车,拉着一车西瓜去县城卖。

我在镇政府门口遇见他,问他小涛啥时候出成绩。

“昨天就出了。”老李说话向来不紧不慢,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能看出他在笑。

“多少分?”

“407。”

“够上本科不?”

“差那么一点点。”老李的手在车把上不安分地动着,“不过他想去农业大学,说那个学校有个’绿色通道’,条件好,能降分录取。”

我愣了一下,没忍住:“学农业?你们家世世代代种地,吃够了苦,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怎么又往土里钻?”

老李放在车把上的手停住了,眼神也沉了下来。他沉默地掏出一根烟,看了看,又放回去了。半天才说:“种地难不假,可我们老李家的血是土黄色的。况且,现在不一样了,学校里学的是科学种地。”

我没再多说什么。老李推着车子走了,背影看着有点倔强,像他家种了几十年都不放弃的那片地。

高考录取结果出来那天,小涛真被农业大学录取了。老李破天荒开了两瓶啤酒,一瓶自己喝,一瓶放在小涛爷爷的遗像前。

“爹,小涛考上大学了,农业大学!”老李对着遗像说,声音有点颤。

遗像里的老人面色黝黑,眼神倔强,和老李如出一辙。照片旁边放着一个发黄的记工本,那是老李他爹当年记录老龙口每季收成的本子,薄薄的一本,记满了失望。

小涛上大学那年,老李把自家院子里存了三年的旧家具卖了,又借了亲戚两万块,送儿子去了省城。回来后,他每天起得比鸡早,干活比牛狠,一个人种着那片不争气的地,再加上帮人家打零工。

那年冬天格外冷,老李的手冻裂了,像那块地上干旱的土,纵横交错的裂缝渗着血。他来我家借了点厚实的农药手套,说话的时候鼻子通红,眼睛却亮得吓人:“小涛在学校搞科研呢,研究土壤改良。”

我听着有点好笑:“土壤改良?这么高大上的东西能管用?老龙口那地,祖祖辈辈都没整明白。”

老李不恼,只是摸了摸鼻子:“科学不一样。小涛说了,现在农业跟咱小时候不一样了,有土壤检测、生物菌剂、智能灌溉……”他说着说着,被一连串的新词卡住了,支支吾吾说不下去,最后憨厚地笑了:“反正,孩子说能行。”

那天他走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递给我:“小涛寄回来的核桃,学校实验基地种的,说是新品种,你尝尝。”

那核桃个头不大,但出奇地饱满,吃起来比集市上卖的香多了。

小涛第一学年结束回家,整个人变了样。曾经瘦弱的男孩长高了,皮肤晒得黝黑,说话也利索了许多。他一回来就带着几个大纸箱,里面是些奇怪的仪器和小瓶子。

我那天去老李家送西红柿,听见院子里父子俩说话。

“爸,我想在老龙口试点新技术。”小涛的声音比他爹还沉稳。

“啥新技术?”

“生物-物理复合改良。我们导师的研究方向,学校已经在试验田成功了。”

老李沉默了一会:“那片地,连你爷爷都没整明白……”

“以前是没有科学解决方案。”小涛打断道,“我拿我们家地做了土壳分析,主要问题是土壤板结、有机质含量低、微量元素缺失,还有可能有轻度盐碱化。这些都能解决!”

小涛说着一溜专业术语,我在院外听得云里雾里。但老李却认真听完,最后只问了一句:“需要多少钱?”

“三万左右吧,我有两万奖学金,还差一点。”

老李咂了咂嘴:“行,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干。”

晚上我碰见老李去信用社,问他借钱干啥,他笑了笑:“赌一把。”

接下来的日子,老龙口热闹起来。小涛带着几个同学,扎进了那片不争气的地里。他们带来了各种仪器,插进地里测土壤,装了瓶子拿回去化验。然后是一车车的土和肥料,看着像普通的肥料,小涛却说里面加了”微生物菌剂”,能改良土壤结构。

村里人起初都笑话他们:“老李家从爷爷到儿子,几十年都没整明白的地,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啥办法?”

但笑归笑,大家还是好奇,三天两头往那儿跑,看那些大学生忙活。老李就在旁边看着,不插手,也不多问,只是默默地给孩子们送水送饭。

那年夏天格外炎热,小涛他们在地里顶着太阳干活,汗水浸透了衣服。有天中午我去送西瓜,看见小涛背靠一棵树休息,老李在给他扇扇子。父子俩都晒黑了脸,坐在一起,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行不?”老李问。

“还不确定,土壤改良是慢功夫。”小涛擦了把汗,“但我相信会行。”

老李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你奶奶生前留下的,说是给你娶媳妇用的。现在用来改地,她在天上也会同意。”

小涛接过红包,手抖了一下,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秋天来了又去,冬天过了又来。老龙口那块地经过一整年的改良,外表看着没什么变化,依然是那片贫瘠的土地。镇上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这不是白费劲吗?整整一年了,啥也没种出来。”

老李听了这些话,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但每当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他总是淡淡地说:“慢工出细活,等着瞧吧。”

那个冬天特别冷,老李把家里唯一一台电暖气搬到小涛屋里,自己却只穿着件旧棉袄。夜里听见他咳嗽,我送去些感冒药,看见他桌上摊着一堆资料,都是小涛从学校带回来的农业科技期刊。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老李肯定看不懂,但他却一页一页地翻着,好像那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老李,你这是……”

“学习呢。”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小涛说了,现在的农业是知识农业。我虽然老了,也得跟上时代。”

我注意到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画着各种复杂的符号和箭头,旁边写着”土壤微生物群落构建方案”。那明显是小涛画的,老李肯定不懂,却贴在最显眼的地方。

春天来了,老龙口地里第一次种上了东西。不是玉米,不是高粱,而是一种奇怪的绿色植物。

“这是啥?”村里人问。

“苜蓿。”小涛说,“能固氮,增加土壤有机质。”

没人明白他说的”固氮”是啥意思,但大家还是好奇地看着。那苜蓿长得倒挺好,绿油油的一片,在春风里摇曳。老李每天去地里转一圈,看着那片绿色,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苜蓿割了两茬后,小涛又带着同学们来了,这次他们带来了更多的设备,其中有个像小型拖拉机的东西。

“深松机。”小涛向围观的村民解释,“传统耕作只能翻动表层土壤,这个能松到50厘米深,打破犁底层。”

我听不懂啥是”犁底层”,但看那机器在地里轰隆隆地开,激起一阵阵土浪,还挺壮观。

之后,他们又往地里加了各种东西。有一种白色粉末,小涛说是”生物炭”;还有一种液体,据说是”有益菌群培养液”。最神奇的是一种透明凝胶,小涛说这能保水保肥,一克能吸收300克水。

“这都是啥玩意儿?”有人问。

“新农业。”小涛笑着说。

夏天,老龙口地里种上了玉米。不是普通玉米,是小涛从学校带回来的新品种,据说抗旱耐瘠薄。那玉米苗刚开始跟普通的没两样,但渐渐地,大家发现不对劲了——它们长得太快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催着似的。

六月底的一场暴雨后,我去老龙口看了看。那片曾经贼心的地,现在绿油油一片,玉米苗齐刷刷地站着,比我家的还高半截。老李站在地头,裤腿挽到膝盖,手里拿着一根草,眼神却远远地望着那片绿色。

“有门了?”我问。

老李点点头,嘴角绷不住地往上翘:“小涛说,今年能有收成了。”

“这是咋回事?一年多就把地整好了?”

老李摇摇头:“小涛说,这不是整好了,是科学种地。”他挠挠头,努力回忆着儿子说的话,“他说这叫’生态-工程-农艺三位一体’改良法,是他们导师研发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其实谁管它叫啥名字呢,能种出东西来就行。

那个夏天,全镇人都来看老龙口的玉米。那玉米长得实在太好了,杆粗叶绿,穗大粒饱。小涛还在地里装了一套滴灌系统,一根根黑色的水管像蛇一样蜿蜒在地里,每株玉米下都有个小孔,精准地送水。

“这玉米,怕是能破纪录。”村里老支书看了直摇头。

八月,老龙口的玉米收了。那产量,把全镇人都惊着了——亩产比普通地高了一倍多。老李和小涛两人忙得不可开交,从早割到晚。

收完玉米,小涛没等休息,又开始准备下一茬种植。这次不是粮食,而是一种紫色的小花。

“这是啥?”我问。

“薰衣草。”小涛说,“我跟学校申请了一个项目,种植精油香料作物。这种植物适合改良后的土壤,而且经济价值高。”

谁也没想到,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老龙口的命运。

薰衣草种下没多久,县里组织了一个农业观摩会,来了不少领导和专家。小涛被请去讲解他的土壤改良技术。那天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站在地头,像个真正的专家,讲得头头是道。

老李坐在后排,听不懂儿子说的那些学术词汇,但脸上的骄傲藏都藏不住。结束后,县农业局的领导握着小涛的手,说要把这套技术推广到全县的盐碱地。

薰衣草开花那天,整个老龙口成了紫色的海洋。那香味飘了很远,像是给这片贫瘠的土地披上了一层梦幻的纱。

更让人意外的是,花开后的第三天,镇上来了一群开着小轿车的城里人。他们拿着相机,在紫色的花海里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有人还架起无人机,从空中俯拍。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找到老李,说是旅游公司的,想谈谈合作的事。

“啥合作?”老李一头雾水。

“乡村旅游啊!您这片薰衣草田太美了,简直是绝佳的旅游打卡地。我们想开发一条路线,包括观赏、采摘、精油DIY等项目。”

老李傻眼了,连忙把小涛喊来。谁知小涛似乎早有准备,拿出一沓资料,上面规划着”香草经济产业链”,从种植到加工,再到旅游体验,一应俱全。

“爸,这就是我想做的。”小涛说,“不只种地,而是建立完整的产业链。薰衣草不仅可以卖花,还能提取精油,做手工皂,发展旅游……”

老李看着儿子,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小子,比你爹想得远。”

十月,第一批薰衣草精油出来了。那是在小涛设计的小作坊里提炼的,香味浓郁,装在小巧的玻璃瓶里,贴着”老龙口薰衣草”的标签。一上市,就被城里人抢购一空。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老龙口的土壤样本被省农科院收入了研究项目,小涛还因此获得了一个科研奖项。

年底,老李家的院子忙碌起来。小涛和几个大学同学组建了一个农业科技公司,办公室就设在家里的堂屋。墙上挂着他们的营业执照,名字叫”绿土科技”。

老李每天穿梭在办公室和地里,帮着倒水端茶,脸上的皱纹里都是笑意。有天晚上,我去他家串门,看见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小涛的奖状和证书。

“你瞧,”他指着证书上的字,“这上面写着呢,‘土壤微生物群落重构技术创新奖’。听着多好听,比当官都体面。”

“谁能想到啊,”我感叹道,“你们家那片’贼心’地,如今成了’淘金地’。”

老李笑了:“那不是地的问题,是法子不对。小涛常说,没有贫瘠的土地,只有落后的技术。”

我看了看墙上贴着的一张照片,是紫色花海中老李和小涛父子俩的合影。老李穿着那件洗到发白的格子衬衫,小涛西装革履,像是城里的大学生。父子俩站在一起,背景是一片紫色的海洋,阳光照在他们黝黑的脸上。

第二年春天,老龙口来了一批大学生,听说是来考察学习的。小涛在地里给他们讲解土壤改良技术,老李在一旁帮忙端茶倒水。

有个学生问:“李教授,您为什么会选择研究这么艰难的盐碱地改良?”

小涛看了一眼不远处忙碌的父亲,笑了:“因为我家的血是土黄色的。”

这话我听着耳熟,才想起来是当年老李说过的。

那天晚上,我去老李家喝酒。他从柜子深处翻出一个尘封的盒子,里面是他爹留下的那本发黄的记工本。他翻开最后一页,那里写着一行字:“土地不会亏待耕种它的人。”

“我爹临终前写的。”老李的声音有点哑,“当时我不信,觉得我们家就是和那块地八字不合。现在看来,是我们没找对法子。”

他起身,把记工本放回盒子,又加了一样东西——小涛的那份科研奖状。

“老李,你这是干啥?”

他笑了笑:“传家宝嘛。我们老李家的传家宝不是金银珠宝,是这些和土地有关的东西。”

窗外,老龙口的地里已经种上了新一季的作物。不再是单一的玉米,而是按照小涛设计的”轮作体系”,种着各种各样的植物。远处,新修的观光步道上,不时有游客经过,他们举着相机,惊叹着这片曾经贫瘠的土地如今的变化。

老李家的院门口,挂着一块新牌子:“绿土农业科技示范基地”。牌子下面,那辆曾经拉过西瓜的三轮车还在,只是车篮里不再是水果,而是一捆捆包装精美的薰衣草制品。

生活就是这样,有人看到的是贫瘠的土地,有人却能看到土地下的金子。小涛做到了他爷爷和他爸爸都没做到的事,不是因为他比他们强,而是因为他站在科学的肩膀上,看得更远。

而老李,这个倔强的老农民,用一辈子的坚持,把儿子送上了大学的殿堂,最终等来了老龙口的蜕变。

“这就是种地的意义,”老李摸着粗糙的手掌,缓缓地说,“播下种子,等待开花。有时候,等的不是一季,而是一辈子。”

来源:浪浪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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