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苓一手创办南开大学,晚年想参加南开校庆,为何却惨遭拒绝?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17 00:38 1

摘要:1950年10月17日,年届75岁的张伯苓一大清早就满怀兴致地起身洗漱,用过早餐后,他换上一套正式的服装,准备前往参加南开中学的校庆活动。

1950年10月17日,年届75岁的张伯苓一大清早就满怀兴致地起身洗漱,用过早餐后,他换上一套正式的服装,准备前往参加南开中学的校庆活动。

谁曾想,就在他打算出门之际,儿子在身后喊住了他,神情既有些羞怯,又带着几分犹豫地说道:“爸爸…您就别去了吧!之前学校有老师来过…说…说不希望您去……”

原本兴趣浓厚的张伯苓在听了儿子所言后怔了一瞬,正伸向门把手的手停在了半空,目不转睛地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儿,随后转过头来,脸上挂着微笑说道:“外面也开始下雨了,那便不去了吧!”

张伯苓说完这句话后,装作镇定自若地返回房间,只留下一个落寞且痛苦的背影。

身为南开的创立者之一,张伯苓为何连校庆活动都无法参与?这背后究竟藏着何种隐情?

张伯苓诞生于光绪年间,其父亲为一位晚清秀才。

了解历史的朋友都清楚,就算是处于晚清那个阶段,秀才也算得上是颇为难得的一种功名。

故而,张伯苓的家人起初期望他沿着父亲的求学轨迹前行,先考取秀才,再考取举人,最终考中进士,入朝为官。

年少时的张伯苓也算达成了家人的期许,不过并非全然如此;张伯苓确实去求学了,只是亲眼见证晚清军事羸弱的他,怀揣着满腔抱负,毅然选择进入军校学习,期望以此实现强军强国的目标。

1891年,年仅15岁的张伯苓凭借出色的成绩被北洋水师学堂录取,学习航海知识。次年,他转到天津北洋水师学堂,开始学习驾驶军舰的技能。

张伯苓于北洋水师学堂求学时,成绩一骑绝尘。两年之后,依旧成绩出众的他前往北洋水师舰队实习。

依据当年《美国海军年鉴》的排名情况,北洋舰队作为一支强大舰队,其最大主力舰重达7300吨,在全球位列第9,于亚洲排名第1。

年仅18岁的张伯苓朝气蓬勃,满怀壮志,一心打算在北洋舰队施展才华,成就一番有益于国家和人民的事业。

遗憾的是,张伯苓的热情愈发高涨,所遭受的伤害也就只能愈发深重!

1895年甲午海战打响,张伯苓深感自豪的北洋舰队非但未展现出应有的风采,反倒被彼时名气尚未远扬的日本海军逼得不断后退,几乎折损了全部精锐力量。

张伯苓的雄心壮志被迎头泼了冷水,他满腔激愤地从北洋舰队返回学校。

由于北洋舰队战败,致使可用船舰数量匮乏。即便像张伯苓这般出类拔萃的学生,在毕业之后,也曾一度找不到可登乘的舰船,只能在家中赋闲度日。

在等待舰船分配的这段日子里,张伯苓常常痛苦地自我发问:明明咱们拥有实力强劲的舰队,还历经多年辛苦训练!为何最终败得如此悲惨,如此难堪?

在居家赋闲一年多之后,张伯苓最终被安排到同济舰任职,然而这很快给他带来了更为沉重的精神打击。

1898年,英国迫使清政府签订《中英订租威海卫专约》。

依据该条约,驻扎在威海卫的日军会撤离,待清廷代表象征性接管威海卫后,再将其移交给英军。

担任护卫清廷官员代表任务的,正是张伯苓所在的同济舰。

在短短一日间,张伯苓目睹威海卫先是降下日本军旗,升起清廷的龙旗,随后龙旗又被降下,取而代之的是英国的米字旗。

张伯苓满心屈辱,清楚地发觉,英国和日本的士兵身材高大壮实,行动整齐有序,反观清廷士兵,个个面如土色、身形瘦弱,精神状态十分颓丧。更有甚者,在这般令人蒙羞的当口,竟还打着哈欠偷偷吸食鸦片!

这般强烈的耻辱感,这般显著的差距,使得张伯苓想要实现强军强国的梦想逐渐破灭了。

他察觉到中国难以战胜列强,不单单是武器装备存在欠缺,更为关键的是缺少必要的思想与精神。

张伯苓察觉到问题后,愤而告别海军,回到天津老家投身教育事业,期望凭借教育让民众强大、让国家富强。

张伯苓是一位出色的军舰驾驶者,无论是操控船只,还是出海远航,他都十分在行!然而,这些技能与教育并无关联。

那时,中国教育的主要形式仍是私塾教育,新式教育究竟该如何开展呢?尽管说法不一,但实际上众人都处于摸索阶段。

一些人倡导坚守传统教育模式;一些人提倡将传统教育与西洋教育相结合;还有一些人主张摒弃传统教育,全面引入西式教育。

从事教育行业的专业人士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身为“半路出家”海军军官的张伯苓,更是摸不着头脑。

为探究何种教育对国家民众最为有益,张伯苓打算亲赴国外考察,归纳出最契合中国的教育模式。

出乎许多人意料的是,张伯苓出国考察的首站,居然是他最为憎恶的日本。

甲午海战失利,成为了初涉世事的张伯苓遭遇的最沉重打击;曾被称作亚洲第一的北洋舰队,居然输给了亚洲的这个弹丸小国!

这使得张伯苓在对日本深感憎恶的同时,也对其萌生了好奇——作为中国曾经的学生,他们究竟做出了怎样的改变?居然能够击败我们往昔引以为豪的北洋舰队!

1904年5月,张伯苓前往日本,开展了时长4个月的教育考察活动,着重考察当地的教学体制与教学内容。

归国之后,张伯苓对于新式教育已然形成了自己的见解,旋即着手寻觅志同道合之士来创办新式学校。

这一年,刚到任直隶学校司督办的严范孙同样是个心怀教育改革之志的人,他与张伯苓一见如故。

在严范孙的鼎力相助下,张伯苓将严范孙馆与王益孙馆这两所私塾进行整合,通过筹集资金将其改建成私立敬业中学堂,由张伯苓出任“监督”一职。

这所院校,正是南开最初的雏形。

1904年,距“庚子国难”过去仅4年,国内守旧势力依旧颇为强大,然而有志之士已然察觉到开展新式教育的必要。

在严范孙与张伯苓的付出下,私立敬业中学堂给民众提供新型教育,让学生拓宽视野,了解新生事物,迅速就得到了有识之士的喜爱。

1907年,为了安置学生,私立敬业中学堂于天津城区南部的开阔洼地对校舍进行扩建,民间于是将这所学校称作“南开”。新校舍落成后,校方索性顺着这个称呼,把学校改名为“南开中学”。

1917年时,南开中学办学已然取得成功,历经十余载,培育出众多优秀学生,在国内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此时的张伯苓并未感到满足,他认为中学教育传授的知识终究有限。尽管中学教育能够使民众变得强大,然而却无法让学生成为处于世界发展前沿的人才。

张伯苓觉得,国家若想真正在世界一流之列占据一席之地,就需要有更多接受过专业深入学习的人才。

于是,他向校董严范孙提议,在南开中学的根基上再创办南开大学这所高等院校!

严范孙听闻张伯苓的想法后,马上予以认可,并倾尽全力支持张伯苓创办南开大学。

1917年夏季,时年42岁的张伯苓漂洋过海,前往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对近代教育、教育行政、教育哲学等十余门学科展开考察学习,以此为筹建南开大学做筹备工作。

1918年,严范孙也奔赴至美国。张伯苓一边向严范孙讲述自己的所学内容,一边和严范孙争分夺秒地考察美国各所私立学校的办学模式。

42岁的张伯苓与58岁的严范孙,在美国酷热的天气里时常挥汗如雨地交流所学知识。较为年轻的张伯苓为缓解严范孙的负担,只好尽可能多地学习、多留意,将自己所学所见的内容提炼后向严范孙汇报。在美国期间,二人不仅考察了众多美国私立大学的教学方法和办学模式,还与不少优秀留学生取得了联系,为南开大学的创办做了充分准备。著名教育家凌冰曾在美国留学多年,正是张伯苓在这一阶段寻访到的人才。

1918年12月,严范孙与张伯苓考察归来,打算开始筹备创办南开大学。

然而,一个极为实际的问题赫然摆在面前:资金要从何处获取?

无论处于哪个时代,创办一所先进的大学,所需的资金都绝非一笔小数目。

为创办南开大学,张伯苓无奈之下接受了黎元洪、徐世昌等北洋军阀的资金支持。

那时,不少学生对此难以理解,觉得张伯苓接受那些人的资助,亵渎了教育的圣洁。更有甚者,借此对他发起攻击与批判。

对于此事,张伯苓并未在意,他用自我调侃的语气表示:再娇艳的花儿,也得靠粪水滋养。

经过张伯苓与严范孙四处活动、积极运作,南开学校大学部于1918年秋天落成。

在南开大学创办之前,国内众多大学主要侧重于文、史、法、地等文科领域。

张伯苓在聘任凌冰担任大学部主任之后,率先开设了商科与理科,使文学院、理学院和商学院这三个学院同等重要,在我国的教育实践方面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1932年,日本在上海挑起了一·二八事变,还扶持溥仪建立了伪满洲国,其对中国的狼子野心可谓是一目了然。

在日军司令亲临的华北运动会上,南开中学的学生们高高举起“收复失土”“勿忘国耻”等表达爱国之情的标语,齐声唱响爱国歌曲,令日军司令尴尬不已。

运动会结束后,日军凭借权势逼迫张伯苓,要求他处置那些在运动会上“闹事”的学生。

张伯苓毫无惧色,以正义之辞严词拒绝日军代表:“中国人于自身领土之上开展爱国行动,外国无权干涉!”

一·二八事变在上海爆发之际,张伯苓引领为前线将士开展募捐行动,他率先捐出500大洋以作示范。

日军对张伯苓坚决的抗日立场极为愤恨,专门组建了针对他的特别行动小组,还采用将大炮运进南开学校、在南开中学与南开大学之间设立军营等手段,以武力胁迫张伯苓和南开学生。

然而,不管是张伯苓,还是南开的学生们,都未被日本侵略者的威逼恐吓屈服,始终如一地表明着他们抗击日本侵略的态度。

1937年“七七事变”发生之后,气焰嚣张的日军立刻对南开学校进行炮击和轰炸,以此宣泄心中的愤恨。

由张伯苓历经数十年精力创办的南开学校,在日军的轰炸之下迅速沦为一片断壁残垣。更为悲痛的是,张伯苓年仅25岁的儿子张锡祜在抗击日军的战斗里不幸殉国。

62岁的张伯苓接连承受了学校被毁和爱子牺牲的沉重打击,尽管已是白发苍苍,他却始终没有被击垮。

南开学校遭炸毁后,他安排南开大学部前往昆明,与清华、北大等高校共同创办西南联大,而他自己则在重庆重新开办南开中学。

针对儿子张锡祜牺牲一事,他说道:“我早把他奉献给国家了,如今这情况,我早有预料,只可惜他没能为国家建立伟大功勋,实在是令人惋惜!”

日本军队能够炸毁南开的学府,然而却无法摧毁南开的抗日意志!

日本军队能够致使一位父亲失去儿子,却无法磨灭千千万万父亲抵御外敌的坚定意志!

抗战时期,张伯苓与南开恰似一面屹立不倒的旗帜,激励着众多国人坚守国土、保卫家园的信念。

尽管张伯苓在抗日精神层面无疑是达标的,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他和蒋氏之间的瓜葛颇为复杂,诸多事情难以说清。

在1948年蒋氏呈现衰败态势之际,张伯苓担任了国民政府考试院院长这一职务。

尽管张伯苓担当此职位的时长不算久,然而曾几何时,这成了他难以磨灭的“瑕疵”。

在1949年蒋氏溃败撤离之前,曾两度亲自登门拜访张伯苓,劝其一同前往对岸。张伯苓在慎重考量之后,最终并未应允蒋氏,选择留在了大陆。

1950年9月,张伯苓返回南开,彼时南开的状况颇为敏感。部分师生非但没有对张伯苓表示欢迎,反倒要求以“战犯”之名对他进行审判。

因此,在10月17日的校庆活动里,南开中学部不允许张伯苓参与,校庆结束后,大学部也仅仅同意让他坐在后排不显眼的位置,听听学校安排的演讲。

对一手缔造南开的张伯苓而言,这样的精神冲击无疑极为沉重。

自校庆参与遭拒后,75岁的张伯苓便陷入了愁闷之中,常常独自坐着叹气,还不时用手拍打自己的脑袋。

1951年2月23日,距离此前仅仅过了几个月时间,张伯苓在孤寂与懊悔里告别了人世。

彼时,张伯苓尚有“问题”未交代清楚,除《天津日报》刊发了一则简短启事通报他去世的消息外,再无其他相关报道。甚至周总理前往吊唁这一事情,也未公开披露。

得知消息后,蒋氏在对岸为张伯苓举办了一场规模宏大的追悼会,并且在那之后,每逢张伯苓十年诞辰,都会开展纪念活动。

依据蒋经国日记的记录,蒋氏在离世当日,仍旧关注着张伯苓百岁寿辰纪念活动的筹备情况。由此可见,张伯苓和蒋氏之间的关系,好像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张伯苓在离世前夕留有遗愿,期望能安葬于南开大学的校园之中。

不过,受各种因素的影响,他的这一遗愿曾有段时间未能实现。

直至1986年,经过老一辈南开人的持续努力争取,张伯苓的骨灰才得以安葬于南开大学校园之中。

来源:自在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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