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老汉相公花重金迎娶白月光,婚宴当天,他却疯掉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24 16:41 1

摘要:一向以温良恭俭著称的他,不惜花费万两黄金,举行盛大的婚礼,宴请四方宾朋。

一向以温良恭俭著称的他,不惜花费万两黄金,举行盛大的婚礼,宴请四方宾朋。

他耗费十年为她洗清冤屈。

又用十年为她铺平前行的道路。

人们都称赞他实现了夙愿,情深义重。

却忽略了我,那个十年如一日辛勤持家,却默默死去的人。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

耳边响起温君衍冷漠的声音,“如果你企图用这种卑鄙手段逼迫我,就别怪我断绝夫妻之情。”

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冰冷刺骨。

温君衍站在面前,他的身影在逆光中显得模糊。

“你已经是尊贵的御史夫人,而阿刁一无所有。”

“如果你再有图谋,我不会再顾及老夫人的情面。”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旁边的丫鬟哭泣着跪倒在我面前。

“奴婢不是故意的。”

“是老夫人担心,郎君为明瑶小姐洗清冤屈后,会与娘子疏远,才让奴婢下药的。”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冲到梳妆台前。

铜镜中,我的脸依旧年轻美丽,不再显得苍老病态。

我忍不住笑了,但泪水却滑落下来。

我记起来了。

这正是前世温君衍奉命重审旧案,解决刁家冤屈,得到皇帝赏识的时候。

温君衍误会我为了保住地位而下药,宁愿将我扔进鱼塘,也不愿触碰我。

我闭上眼睛,“红双,去请大夫。”

前世我因为怕丢脸,不肯请大夫,结果病了半年,身体彻底垮了。

这次有了大夫的照料,我休养了半个月,用尽了珍贵的药材,终于康复。

病愈后,我立刻投入到账房的工作中。

活了两世,我看得最清楚的就是金钱。

这次我不会让他们轻易侵吞我的嫁妆。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地打听前院的消息。

但不久,红双带着喜悦的神色,拿来一对精致的糖人。

“郎君一回来就让人送来了。”

“郎君心里还是在乎娘子的,这是在求和呢。”

我看了一眼糖人精致的面容,露出讽刺的笑容。

上一世我就是被这些小玩意儿蒙蔽了双眼,以为温君衍是在找台阶下。

却不知道他是为了照顾那个女人做准备。

我轻声说,“放那儿吧。”

这些不值钱的东西。

我手中的笔在账本上轻轻划过,我说道。

“我想吃福源楼的糖蒸酥酪了,派人去买吧。”

红双愣了一下,“娘子不是说郎君节俭,不必有多余的开销吗?”

我半闭着眼睛,声音低沉,“怎么,我这个当家主母连人都使唤不动了?”

红双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连忙答应下来,退了下去。

夜晚。

我在整理嫁妆清单时,烛光闪烁。

“映仪。”

我放下笔,抬头。

温君衍的下颌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柔和了一些。

他放下一块糖糕,声音低沉,“我没能买到福源楼的糖蒸酥酪。”

他修长的手指拆开油纸,“听说你想吃甜食,这块糖糕可以吗?”

我看了一眼,没有动。

他的声音温和,“那天我太生气了,你不要介意。”

“老夫人告诉我后,我才知道误会了你。”

“你性格纯良,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我的心被揪成一团,然后又放松了。

他总是这样。

有时冷漠无情,有时又温柔体贴。

这让上一世的我反复纠结,又心甘情愿地陷入困境。

我抬头,“我已经派人去买了,包下了所有的酥酪,要吃吗?”

旁边的酥酪一层层堆叠,精致小巧。

油纸中的碎糕点与它们相比显得相形见绌。

温君衍的手指微微僵硬,眼中闪过一丝不赞同,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隐藏了起来。

我知道他的温柔别有用心。

看到他犹豫不决,我直接问道。

“衍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感受到我冷漠的目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确实有件事……”

我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温君衍说,“现在刁家的冤屈已经洗净,但是,作为京城的异族人,他们的生活还是很艰难。”

“我想请娘子出面修建一个善堂,让这些可怜人有个归宿。”

我的眼神冷了下来,似笑非笑,“可是,府里的账本可拿不出这笔钱啊。”

温君衍疑惑,“怎么会?”

我解释道,“之前的许多开销,都是我用嫁妆垫付的,但这件事,难道也要让我用嫁妆吗?”

温君衍的目光闪烁,“确实辛苦夫人了。但如果夫人能同意,这笔钱我以后一定会还。”

糕点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碎成渣。

我面无表情,“可是我并不想同意。”“这事儿究竟是出于好心,还是因为和刁小姐有关,掺杂了你的私心,我还真说不准。”

温君衍最终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我轻蔑一笑,心中明镜似的:他不过是想重演上一世的戏码,用冷战来迫使我屈服。

“娘,听说您和爹爹吵架了?”

一个锦衣少年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碗甜粥。

“这是我亲手熬制的,您尝尝,或许能让您心情好一些。”

我抬头,望着眼前这个恭敬的孩子,心中却有些迷茫。

人的变化,究竟是何时开始的呢?

上一世,我也曾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养子身上,只因他的恭顺让我感到,尽管我们没有血缘,却也能心意相通。

然而,当我推开外室的院门,看到那一家三口温馨地共进晚餐时,我名义上的儿子不满地开口,“你还不明白吗?”

“这里只有你是外人。”

“你耽搁了我爹和我娘这么多年,占据了本应属于我娘的位置,难道还不满足吗?”

这熟悉的眉骨,我竟然十几年来从未怀疑。

我推开甜粥,面无表情地说,“最近不想吃甜食。”

温衡语气温和,“那娘想吃什么,小衡都能去做。”

“娘子,您看少爷多孝顺啊。”

旁边的红双也忍不住帮腔。

我最终还是松了一口气,端起了甜粥。

温衡脸上露出喜色。

在我尝了一口的时候,他不经意地说。

“娘,夫子说,勿以善小而不为。”

“娘这么善良,为何不同意爹救济百姓的想法呢?”

小孩子毕竟藏不住心事,一听到我不同意救济刁明瑶族人的事情,立刻坐不住了。

没想到,温衡这么小就了解了真相。

我放下碗,轻轻擦了擦嘴,“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怨恨过我?”

温衡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扑通一声跪下,“娘,您这是何出此言?”

我没有说话。

他低头跪在地上,“小衡五岁被爹领进门,是娘不嫌弃收养了我。”

“之后照顾小衡也从未假手于人,小衡心里感激不尽,怎么会怨恨呢?”

“娘子,就算您对郎君有气,也不该对少爷发火啊。”红双紧张地劝慰。

看着两人不知所措的样子,我闭上眼睛。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温衡委屈地站起来,跑了出去。

红双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又追上去解释。

“少爷,娘子不是有意……”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叫另一个丫鬟,“备车,我要出府一趟。”

马车颠簸着,驶向商家。

自从父亲去世,又考虑到温君衍的感受,我很少与家中的哥哥联系。

只因为上一世的我不明白,家人才是最后的依靠。

很快到了商家。

我哥商珏听到消息走了出来,语气冷淡,“无事不登三宝殿。”

看到熟悉的亲人面孔,我多日来强撑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哥。”

商珏的脸色立刻柔和了,语气严肃起来,“怎么了,那小子欺负你了?”

我开口,“哥,我想离婚。”

听完我的诉说。

商珏脸色难看,“你是说,他不仅在外有情人,还把私生子接进府来。”

我点头。

商珏怒气冲冲,“必须离婚,来几个人抄家伙,跟我去找他理论。”

我连忙拉住他的手。

“不行。”

“温君衍正是官运亨达之际,加上我没有实质性证据,现在即便闹离婚,不会对他有影响,还会连累我的名声。”

商珏也冷静了一些,“那你的意思是?”

我紧握衣袖,语气平静,“我要他身败名裂,再也没有机会连累我。“映仪,我知道你一定会支持我的。”

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他的笑容显得格外淡然,似乎想要靠近一些,但我却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衍郎,你公务缠身,这救济之事就交给我吧。”

他稍作迟疑,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目的达成,我也不再逗留。“我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就不挽留衍郎了。”

他那如玉般的脸庞掠过一丝失望,“映仪,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选择了沉默。

他的眼神柔和,语气中透露出真诚,“感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和支持。自从洗清了恩师的冤屈,我的心结也随之解开。”

“我承诺,不久之后,我将完全接受你。”

我微微一笑,“希望如此。”

第二天,我便忙于处理仪善堂的事务。

经过一番努力,也取得了一些成就。

京城里的人们纷纷称赞。

“商夫人真是个善心人。”

温君衍对我的态度也渐渐温和。

正如他所说,他放下了心中的纠结。

我一边应付着,一边耐心等待。

终于,哥哥派人传来消息。

“证据找到了。”

那时,天空被晚霞染红,正是黄昏时分。

我坐在餐桌旁,注意到温君衍似乎心不在焉。

“衍郎,你有急事吗?”

温君衍回过神,语气温和,“是的,想起了一些公事,一时分了神。”

他一边说,一边体贴地为我夹了一块排骨。

“你最近瘦了不少,多吃点。”

他话音未落,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怎么了?”

他急忙扶住我,脸上写满了紧张。

我轻咳了几声,“老毛病又犯了,你能送我回房间吗?”

他小心翼翼地扶我回到房间。

我轻声说,“我想喝点茶。”

他倒了杯桌上的茶,递给我。

我轻轻抿了一口,看着剩下的大半杯茶水皱起了眉头,“可惜了这壶补茶,我今天实在不想喝了,不如你喝了吧。”

温君衍没有犹豫,接过我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

紧接着,大夫前来诊治。

看到温君衍越来越心不在焉,我体贴地说,“衍郎公务繁忙,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他有些不放心,“那你这……”

我温柔地笑了笑,“没事的,有大夫在。”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最终下定决心,“那我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

他匆匆离开。

看着他消失在转角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来了吗?”

“到了,说是那位小少爷自小的乳母。”

我垂下眼帘。

今天是那位的生辰。

所以我知道,无论如何,温君衍都会带着温衡赶去,哪怕上一世的我是真的生病了。

夜幕逐渐降临。

一位夫人带着两名仆人在街上徘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请问,你见过这个人吗?”

我打开画像,上面画着刁明瑶的脸。

许多人摇头,最后又迟疑。

“商夫人?”

我点头,“是我。”

在确保这些邻居都知道我来的消息后,我让人撞开了最后一户人家的木门。

里面首先传出少年惊讶的声音,“母亲,你怎么来了?”

院子里,桂花树随风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下面是一桌丰盛的佳肴,上面散落着几个酒壶。

我径直走向最中心的房间。

“母亲,你不能进去。”温衡涨红了脸,面对我质疑的眼神,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语气温和,“小衡,我是担心你父亲。”

然后毫不犹豫地下令,“把这个房间门撞开。”

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撞门。

“母亲!”温衡想上去阻拦,却被一个丫鬟扣住,他满脸怒容,“放开,你们不怕父亲责罚吗?”

我面无表情地走近,语气却很温柔,“有人送来消息,你父亲可能有危险。”

我迎上少年紧张的眼神。

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撞开。

里面传出女子的惊呼和男人的怒吼。

“阿衍。”

“大胆!”

男子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女子迅速抓起锦被裹住自己,随后被男人护在身后。

温君衍捏了捏额角,语气低沉,“商映仪,你想干什么!”

我扫过男人身上暧昧的红痕,语气平静,“郎君,你喜欢其他女人并没什么大不了,但可怕的是,这个女人处心积虑,别有图谋!”

“简直是胡闹,阿刁能有什么图谋!”

刁明瑶躲在温君衍身后,泪眼婆娑,语气却格外清晰。

“衍哥,替刁家洗清冤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是心仪他,能有什么图谋!”不少目光在偷偷观察。

温君衍的眼神变得沉重,却细心地递给刁明瑶一件衣服,温柔地披在她的身上。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对女人来说是一场灾难,但对男人而言,不过是多了一段风流韵事。

我继续说道,“是这个老妇人找到了我,声称她是少爷的奶妈,想要向温家施压。”

“起初我并不相信,但她要求我去找小衡的生母来证明,温君衍,你不是跟我说过,小衡没有父母吗?”

那个奶妈被压制住,与刁明瑶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们显然是相互认识的。

外界并不知道温衡是被收养的,都以为他是我的亲生孩子。

听到这话,外面立刻聚集了更多的目光。

这句话让温君衍的眼神变得犹豫,他看向刁明瑶,“小衡,不是你收养的孤儿吗?”

刁明瑶的眼神充满了委屈,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

还没等她开口,那个奶妈突然跪倒在地。

“我没有说谎,这孩子确实是明瑶小姐和您的亲生孩子。”

这话一出,引起了一片哗然。

刁明瑶还想继续隐瞒,但那个奶妈透露了更多的细节。

“小少爷出生时手肘处有一颗红痣,肩胛骨上有一块胎记。”

“小姐说,少爷如果跟着她,只能背负罪人的名声,所以她费尽心思把少爷送到您这里。”

温君衍显得有些震惊,“温衡,是我的亲生孩子?”

我也感到意外,原来他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

刁明瑶显然不想承认。

毕竟在这个时候承认,不仅会影响温衡的名声,他的行为也会受到人们的指责。

但是温君衍从她含泪的眼神中读懂了答案。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

他平静地开口,“温衡,确实是我的亲生孩子,这件事,我是知情的。”

刁明瑶突然松了一口气。

我抬头看向他,“温君衍,我们结婚五年,一直没有孩子,你甚至不愿意靠近我。”

“我们彼此耽误了这么多年。”

我掀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守宫砂,“既然你和明瑶小姐心有灵犀,甚至能无声无息地把孩子养在我的膝下,我也不敢再耽误了。”

“我们就此分开吧!”

话音刚落,温君衍的眼神突然变得紧张。

“我,我和明瑶之前的事只是一个意外,温衡也把你当作亲生母亲,你……”

我立刻打断他,“那么,大人能否解释,你们今晚这是在做什么?”

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到他们裸露的肩膀上。

温君衍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是有人给我下了药,我今天只喝了,对,茶,是你的茶!”

我面无表情,“我的茶只是一些滋补的鹿茸,确实有增强男性功能的效果,但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

“大人,做事要留有余地。我自认为作为温家的主母,无论是管理家务,还是照顾孩子,都没有犯过任何错误。”

“现在不仅被蒙在鼓里抚养别人的孩子,甚至不知道外面还有这么一朵解语花。”

“既然如此,我商映仪也不是非要留在温家不可,就割发断义,请求分开!”

我的话语坚定有力,外面也传来了不少支持的声音。

“商夫人这么善良,却被丈夫这样欺骗,真是……”

“士可忍,孰不可忍。”

“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要是我可不止是分开这么简单。”

“母亲……”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温衡带着一丝哭腔跑了出来,抓住我的衣袖,脸上充满了期待,“母亲不要我了吗?”

“我一直把你当作亲生母亲,母亲……”

少年哭得很伤心,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叹息。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我挣脱了温衡抓住我的手,看着他那茶色的眼睛,“你今天赶来,忘记带了一样东西,落在房间里了,我帮你拿来了。”

身后的人递过来一个制作精巧的锁扣,上面还刻着几个笔迹稚嫩的字。

“阿娘,生日快乐。”

众人这才明白,这个少年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

温衡瞬间僵在了原地。

“商映仪,我年轻时确实和阿刁有过一段短暂的情感,但我和你结婚后,对她只有照顾之情。”

“你一定要这么逼人吗?”

温君衍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语气低沉。

我露出讽刺的笑容,“短暂的情感,照顾之情?”

“真的是这样吗?”

看到我的态度坚决,温君衍的眼神变得冷淡,“既然是你自己选择的,那就,分开吧。”

得到这句话后,我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

背后,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我早已让人收拾好嫁妆,急切地带着嫁妆离开了。我毫不留情地烧毁了那些东西,绝不让后来的人享受。商珏在温府大门等待,我一出现,他便命令人泼上狗血,随后放出狠话:“敢欺负我妹妹,我和你没完。”我上了马车,看着温府大门的狼狈,笑着说:“哥哥,我们走吧。”马车随即离去。

回到我出嫁前的院落,我彻底放松了。或许是上一世被背叛的记忆太深刻,我差点忘了自己是如何爱上温君衍的。梨花盛开的季节,父亲笑着问我:“映仪,你将来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要仔细挑选。”我一边做鬼脸拒绝,一边因为撞到一个高大的青衣少年而心跳加速。梨花树下,那个少年扶住我,温柔地问:“小姐,你没事吧?”或许,最爱的时刻只在初相见。

和上一世一样,我离开后不久,温君衍便娶了刁明瑶。但与上一世不同的是,现在的温君衍只是个刚得宠的小官,加上别院的闹剧,更是传得沸沸扬扬,说他骗了原配夫人养私生子,自己却在外风流快活。与上一世我听说的十里红妆相比,这场婚礼显得寒酸。

我哥哥还对外宣称,参加温君衍婚礼的人,商家不欢迎。商珏虽然没有走父亲的官路,但在商场上也混得风生水起,结识了不少朋友。担心我一个人在院中郁闷,商珏便带我出来游湖。画舫上坐满了他的朋友,个个风度翩翩,相貌出众。商珏带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来到我面前:“仪啊,如果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看看我这个兄弟怎么样?比昨天那个没人参加的婚礼的笑话好多了吧?”看着哥哥挤眉弄眼,和面前白玉公子的清淡笑容,我无奈地说:“哥……”

那位公子眉目疏淡,衣摆如流云,声音清朗:“我叫陆宿白。”我也礼貌地回应:“我叫商映仪。”陆宿白轻笑:“听珏兄提过很多次,今天终于见到你了。”见他态度从容,我赶紧说:“我哥刚才是在开玩笑,公子也别放在心上。”

我们走到船头,我说:“哥,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我知道商珏只是想让我转移注意力。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感慨:“不愧是我妹妹。”我淡淡一笑:“哥,我想跟你学做生意,还想借你的商队一用。”商珏爽快地点头:“你需要就借给你,但做生意不是那么容易学的。”我摇头:“我不怕累,而且,人最大的依靠只有自己。”

我们正说着,不远处传来轻笑:“好巧,遇到了姐姐。”刁明瑶站在一叶小舟上,从湖的一端划来,身后是多日不见的温君衍。两人都穿着青衣,看起来很般配。刁明瑶面色红润,笑容温柔:“姐姐怎么知道我和阿衍在这里游湖?是不是有事要对阿衍说?”温君衍眸色淡然:“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刁明瑶善解人意:“没关系,我知道你还留着姐姐的院子,说明你心里还有她。”“哪怕成为平妻,我也不介意。”

看着他们这样,我感到恶心。温君衍神色松动,眸色沉了沉:“商映仪,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湖心亭吧。”一旁的商珏快要气炸了。我急忙拉着他的手,若无其事地说:“哪来的南曲班子唱戏的声音?”商珏心领神会,万分嫌弃:“真是聒噪。”我也体贴地看向温君衍的小船:“这么小的船划去湖心亭真费力,不如换艘画舫?我出钱。”温君衍压了压眸色,语气变冷:“不必。”他微顿,望向我,面露失望:“商映仪,你什么时候喜欢和铜臭为伍,自甘堕落。”刁明瑶适时插嘴:“想来姐姐也只是一时气话。”温君衍神色缓了缓,开口:“算了,你随我回家吧,小衡想你了。”我还没开口,一道含笑的声音传来。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真没想到,离婚后还得操心前夫家的孩子。”我自言自语。

陆宿白悠闲地从我身后踱步而出,站到我前面。

他轻摇折扇,眼中带着笑意,“看来,不是商小姐离不开温家,而是温家离不开商小姐啊。”

温君衍深邃的目光没有被陆宿白的话语所动摇,他直视着我。

“有些话想私下跟你说,我们去湖心亭聊聊吧。”

商珏立刻替我回应,“谁想跟你去啊。”

我却抢先一步点头,“好啊。”

我倒想看看,温君衍在如愿以偿后,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们一同前往湖心亭,我哥和刁明瑶都在不远处等待。

温君衍的声音依旧平静,“小衡真的很想你,我没骗你。”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果断地离婚。”

“这几天,我总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我打断他,语气中带着讽刺,“温大人,你现在新婚燕尔,跟我说这些不太合适吧。”

温君衍眉头紧锁,嘴唇紧抿,“是你不肯听我解释。”

我忍不住笑了。

早知道是来听这些无聊的话,我就不该来。

温君衍似乎以为我默认了,继续说,“我真不知道小衡是我的孩子,阿刁也从未告诉我,她怀了我的孩子。”

“后来,她让我收养那孩子,只是不想打扰我的幸福。”

“现在小衡跟你亲近,阿刁感激你的养育之恩,愿意做个名义上的妻子。”

“你也别赌气了,跟我回家吧。”

我听得目瞪口呆,“你们这么大方,那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们的青春情谊。”

“以前我不清楚,才占了位置,现在明白了,我当然不敢打扰你们一家团聚。”

温君衍皱眉,“我不想你因为一时之气,后悔一辈子。”

我笑道,“温君衍,人生不能两全其美,你对她只是责任,对我何尝不是。”

“那又何必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来挽留我?”

“还是说……”我话锋一转,“你们温家没了我就撑不下去了,所以舍不得我这棵摇钱树?”

温君衍脸色一沉,“我们好歹有五年的情分,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面不改色,“比起那种形象,也没好到哪里去。”

“既然这样,那就各自安好吧。”

温君衍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这样当然最好。”

我离开湖心亭,乘画舫离去。

回到商家后,商珏试探性地询问我。

见我态度坚决,他才松了一口气。

“那家伙只是想骗你,你可别上当。”

看着哥哥关切的眼神,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回到商家,我全心投入到学习经商中。

在经商之余,我开始接触哥哥的商队,他们曾去过北疆,那是刁家人被流放的地方。

我很好奇,刁明瑶那样娇生惯养的人,是如何忍受流亡之苦,还生下了孩子。

我心中有了一丝隐秘的猜测。

与此同时,我没有收回仪善堂,而是以商家的名义,又增加了不少。

随着商家名声的崛起,温君衍也不甘示弱。

他似乎在证明自己重觅真爱,京城里时不时传出他为爱一掷千金的消息。

但大多数人谈起这事,并没有多少羡慕,反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讥讽。

毕竟这次,他们算是无媒苟合,而非有缘重逢。

他们表面上恩爱非常,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温家的账本,那上面的钱经不起这样挥霍。

我哥的探子时不时报告温府的混乱。

这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不理庶务的温君衍,柔弱可期的刁明瑶。

温君衍与上一世不同,被这些琐事烦心,不仅没有继续得到皇上的宠爱,反而因为一些小事儿出了差错,被言官抓住不放。

还有一些事,是我在仪善堂时,其他人告诉我的。

我看着这些孤儿在仪善堂的照料下变得活泼,心里多了一丝异样的满足和归属感。

我收拾东西准备出门,被一群孩子热情地送到门口。

还没走远,就被一个身影拦住。

“母亲!”温衡穿着不再风光,神情带着几分萎靡和委屈。

这让我感到惊讶,他现在有了亲生父母,不是应该如愿以偿吗?

其他小孩很关注温府的消息,因此很维护我。

“商夫人哪里是你母亲,不要脸。”“你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母亲是外室的事实。”

“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称呼她为母亲呢?”

少年眼眶泛红,眼神坚定地盯着我。

我内心虽然有所触动,但还是挥了挥手,让其他孩子离开。

“你找我有何事?”

温衡犹豫了一下,低下头,“我想念母亲了。”

我面无表情地回应,“既然有了亲娘,你应该过得不错,我就不打扰了。”

我正要离开,温衡却突然跪在我面前。

“母亲,请回来吧!”

“娘亲不让我继续去育达书院,她想帮我换一所书院。”

“但是我非常喜欢那里!”

我这下明白了。

原来他和家里发生了争执。

育达书院是我为他精心挑选的,每月的费用自然不低,都是我从自己的私房钱里出的。

现在温家的财务状况并不乐观,自然想帮他换一所书院。

我直接揭穿了他的心思,“你是想让我回去,还是想回到书院?”

温衡脸红了,“母亲怎么会这么想我?”

我笑着说,“我先说清楚,如果我回去,你不仅会被你的父母责怪,我也不会送你回育达书院。”

温衡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

我保持了自己的尊严,从怀里掏出银子。

“这些足够你半年的学费了。”

这些银子如果在平时,只够他一天的开销。

现在却要节省使用,作为半年的书院费用。

温衡哭泣着说,“我不是为钱,我真的很想念母亲!”

“我想念生病时母亲的照顾。”

“胃口不好时,母亲亲手做的酸梅糕。”

“现在的娘亲虽然不错,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没有继续听孩子的哭诉,而是直接走开了。

令我惊讶的是,三天后,我在去仪善堂的路上被刁明瑶拦住了。

她打扮得很朴素,语气礼貌,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委屈。

“我其实是想请姐姐回去的。”

“姐姐这么关心衡儿,想必也放不下阿衍。”

“如果可以,我愿意自降身份成为妾室。”

许多人看到这一幕,在一旁窃窃私语。

刁明瑶表面上礼貌示弱,实际上是在暗讽我还紧抓着温家不放。

我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说。

**濡以沫。**

“你离开了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我低声感慨。

“映仪,既然老天给了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把握?”他试探性地问道。

这些话语让我感到烦躁不安。

我忍不住掀开车帘,对侍卫说:“把他嘴堵上,绑到一边去。”

“离婚后还敢来骚扰,真当我们商家好欺负吗?”

侍卫迅速行动,将那人捆绑并堵上嘴,扔到了大街边。

我心中稍安,手里拿着商队送回的信件,决心不再犹豫。

**大理寺外。**

有人匿名提交了一份证据,指出温家在查案上的不力,刁家的罪责并非无中生有。

但不为人知的是,所谓的私通外敌是假,而贪污行贿、欺君瞒上却是真。

证据显示,十年前刁家被判流放后,并未前往北疆,而是借助其他势力,改变了命运,换了个地方生活。

这消息一出,朝廷上下震动,许多官员因此落马。

温君衍作为主要负责人,自然首当其冲被牵连。

他和刁明瑶一同被禁足在家,等待大理寺的调查结果。

**梨花亭下。**

我和商珏品茶,他的好友陆宿白也在场。

商珏笑着说:“原本以为送上证据,上面也会对商家紧追不舍。”

“这次,还真得感谢宿白哥的大力相助。”

我感激地说:“宿白哥,谢谢你。”

随后,我转向长兄:“哥,我想把京中的仪善堂交给别人打理。”

他点头同意:“我会帮你找可靠的人。”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但表面上还是有些犹豫:“我想把这件事处理好后,跟着商队出去看看。”

被困在这一方天地,我几乎忘记了外面的广阔世界。

这个想法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商珏起初不同意:“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承受长途跋涉的辛苦?”

陆宿白淡淡地说:“其实,我也正有云游的打算,路上可以照应一二,商兄不必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商珏也就同意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

**处理好仪善堂的那天,温家的事情也尘埃落定。**

刁家人逃避惩罚,躲了五年的流亡之苦,最终还是被重新判了流放。

其中包括刁明瑶。

而温君衍因失察欺君被定罪,虽然皇上宽恕了他,但还是被贬到驮县做县令。

至于温家其他人,我已经不关心了。

随着马车离开京城的那天,陆宿白也随行在侧。

清晨的阳光明媚。

城门里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我回头一看。

温君衍面色憔悴,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温衡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成熟,他小心翼翼地叫我:“母亲。”

我装作没听见。

温君衍问:“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吗?”

我轻笑:“这和我无关,都是你自找的。”

无论是包庇刁明瑶,还是包庇刁家。

他紧抿着薄唇:“是,你说的对。”

“商映仪。”

“现在我要去驮县历练,如果将来我有幸回来,我们还会再见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

陆宿白毫不留情地讽刺:“温大人真有心,但做官不是家务事。”

“理不清,断不了,也能毫无责任。”

“这样没有担当,还是不要再耽误别人了。”

驮县山高水远,地势险恶。

谁能保证将来会怎样。

我说:“现在能和你说话,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了。”

“我只希望以后永远不要再见面。”

“你能舍得下我,一手带大的衡儿,也不愿再见吗?”温君衍的声音沙哑。

温衡带着哭腔说:“母亲,娘亲,阿衡错了,能不能不要丢下阿衡和爹爹。”

“我以后再也不会瞒你了。”

“也不会再选书院了。”

“我只想要母亲!”

“若,若有来生……”温君衍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我不想再听,一勒缰绳,马蹄高扬,很快奔了出去。

将孩子的哭声远远甩在身后。

前路阳光坦途。

我与身后再无半分瓜葛。

也无人能再误我此生。

来源:卿卿知我心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