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更年方知憾:年轻时为什么不好好享受?55 岁对着穿衣镜才惊觉,那些被柴米油盐磨平的情趣、被世俗眼光冻僵的渴求,如今都成了心口的朱砂痣。作为更年四载的过来人,我总算活成了早年 "憧憬" 的模样 —— 对男女之事彻底没了念想,可这才懂,有些滋味错过了就只剩回忆的涩
更年方知憾:年轻时为什么不好好享受?55 岁对着穿衣镜才惊觉,那些被柴米油盐磨平的情趣、被世俗眼光冻僵的渴求,如今都成了心口的朱砂痣。作为更年四载的过来人,我总算活成了早年 "憧憬" 的模样 —— 对男女之事彻底没了念想,可这才懂,有些滋味错过了就只剩回忆的涩。
一、被生计压瘪的青春胶片
22 岁攥着初恋的手从省会跑到晋南小镇,揣着爱情签证住进漏雨的土坯房。抛弃纺织厂铁饭碗换来的,是街道办服装厂倒闭后,蹲在集贸市场卖鞋垫的晨昏。男人在 60 里外的焦化厂倒班,每周六骑二八大杠回家,后座绑着油纸包的红糖,周天鸡叫头遍就得往回赶。那时我天天掰着粮票算日子,哪有闲心琢磨 "夫妻那档子事"?他新婚时说 "一周至多两回",我还暗赞这男人自律,后来才明白,这话成了婚姻的封箱胶带。
37 岁那年,我白天送娃上托儿所,晚上在缝纫机前踩鞋垫,指尖磨出蚕豆大的茧。他难得回家想亲近,我盯着案板上没裁完的布料说:"明早还得赶早市呢。" 心里怨他挣得少、帮不上忙,却没看见他在焦炉前挥汗如雨,揣着热乎的烤红薯往家赶的身影。直到 42 岁某个雨夜,被身体的燥热惊醒,才懂啥叫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转头看见身边鼾声如雷的男人,话到舌尖又咽了回去 —— 怕他笑我老不正经,更怕开口后那点可怜的自尊碎成玻璃碴。
二、误入迷林的歧路试探
46 岁那年,跑保险的王姐撕开了我的世界。她夹着细长烟说:"妹子,女人得给自己备三张牌 —— 老公是活期存折,情人是信用卡,小鲜肉是刮刮乐。" 跟着她见煤老板、逛省城商厦,看她周旋在三个男人间游刃有余,我心里那点被尘封的火苗开始蹿腾。后来认识的赵老板,撒钱像撒芝麻,可他油光满面的脸凑近时,我闻到的不是香水味,是汗碱混着烟草的浊味。那两年跟着他出入海鲜酒楼,穿戴上这辈子没舍得买的裘皮,夜里却常做噩梦 —— 梦见自己还在集贸市场,攥着皱巴巴的毛票跟人讨价还价。
真正尝到甜头是在 49 岁,网聊认识了小 17 岁的退伍兵。他懂女人的痒处,也懂怎么让身体开花。每月两次的幽会像偷来的蜜糖,可每次分开后,看着镜子里潮红未退的自己,羞耻感就像潮水般漫过脖颈。女儿备战高考那年,我帮她整理书桌,看见她日记里写 "妈妈最近总喷香水",突然觉得这偷来的快活比苦瓜还苦。
三、更年送来的 "褪色礼盒"
52 岁那年,月经开始玩捉迷藏,潮热像不定时的烙铁。更要命的是,那些让我羞耻了半辈子的渴求突然蒸发了。男人试探着靠近,我只觉得皮肤被砂纸磨过般生疼,只能躲进卫生间偷偷抹泪。看着身体逐渐恢复的 "粉嫩",我却对着镜子哭了 —— 年轻时嫌弃的 "暗沉",原来都是生命力的印章。腰腹的赘肉像发面般疯长,飞蚊症让眼前总飘着黑絮,那些被我推开的 "麻烦",原来都是活着的标点。
如今每周去社区广场跳舞,看见领舞的孙姐跟老伴手挽手回家,突然明白啥叫 "犁田效应"—— 夫妻间的温存就像耕地,久了不犁就会板结。若能重回过去,我想对 22 岁的自己说:别把穷日子当借口,别把羞怯当美德,那些能抱在一起取暖的冬夜,都是老天爷给的果糖。
卯叔说:欲求是生命力的刻度计
读罢这篇投稿,总想起巷口的刘奶奶。92 岁躺在藤椅上,还喃喃着 "年轻时总嫌老头子脏"。中国女人的性压抑,就像缠足布一样裹了一辈又一辈。其实欲求哪是洪水猛兽?它是生命力的刻度计,是夫妻关系的润滑剂。西方说 "性是上帝的礼物",咱老祖宗讲 "阴阳和合",本质都是一码事 —— 关键是要懂 "耕好自家田" 的道理。
当然,乱耕别人家的田也会踩雷 —— 就像文中的保险大姐,把男人当提款机,最后活成了陀螺。最好的状态该像老农种地:夫妻间的温存就像春耕秋收,勤快点,田里才不会长荒草。现在的姑娘们,别学我们这代人把 "正经" 当枷锁,该浇水时浇水,该施肥时施肥,等更年的秋霜来了,才不会对着荒芜的田垄掉眼泪。毕竟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别等温度计降到冰点,才想起当初没给生活烧把火。
来源:阿麥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