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那些守护敦煌的孤勇者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23 12:06 1

摘要:“敦,大也;煌,盛也。”敦煌是丝绸之路上东西方文化交汇的重要枢纽。近两千年的时光中,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人们沿着丝绸之路在此汇聚,塑造了独具魅力的敦煌文化,留下了世界现存规模最大、延续时间最长、内容最丰富、保存最完整的艺术宝库。

“敦,大也;煌,盛也。”敦煌是丝绸之路上东西方文化交汇的重要枢纽。近两千年的时光中,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人们沿着丝绸之路在此汇聚,塑造了独具魅力的敦煌文化,留下了世界现存规模最大、延续时间最长、内容最丰富、保存最完整的艺术宝库。

1900年,尘封的敦煌藏经洞被开启,重见天日的旷世奇珍并没有得到它应有的重视。此时八国联军肆虐华夏,敦煌也遭遇了自己生不逢时的劫难,这个艺术宝库被发现后的几十年中,却成了无数强盗、窃贼唾手可得的“宝库”。留下了中国近代史的一份伤痛。

有盗窃和破坏,就有拯救和保护。一批又一批守护者为拯救、保护敦煌莫高窟的文物和艺术奔走呼号,他们前赴后继,让敦煌重获新生,更该被历史铭记。

1944年,敦煌研究院前身“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结束了敦煌石窟近400年无人管理、任凭损毁、屡遭破坏偷盗的历史。而敦煌最终得到妥善保护,还要在新中国成立之后。

张大千功过难辨

在张大千富有传奇色彩的艺术生涯中,“礼佛敦煌”可以说是其艺术最高峰。

初到敦煌的时候,张大千临摹壁画的工作一度遇到很多困难。他曾回忆说:“以工具来说,纸绢没有数丈大的,全靠番僧拼缝。拼缝完毕,钉在木框上,涂抹胶粉三次,再用大石磨七次,画布光滑才能下笔。”

张大千带到敦煌的颜料,多是近现代工艺,那些朱红、靛青、石青、石绿,看起来够鲜艳,但画上去,便显得灰暗,和壁画的富丽绚烂色调不能比。而喇嘛画师却掌握着古代矿物颜料的配方。比如用料最多的青金石,是从阿富汗或巴基斯坦进口而来。据张大千回忆,临摹敦煌壁画,光是颜料就以“千百斤计”。

敦煌洞窟大多数的光线都不够。张大千要一手拿蜡烛,一手拿画笔,还得因地制宜,有时站在梯上,有时蹲着,还有时躺卧在地上。虽然是冬天,勾画不久,都要出汗喘气,头昏目眩,这样辛勤的作画,多数日子是清晨就进洞工作,黄昏才出来,有时候还要开夜工。

1943年3月,正趁着冬去春来紧张临摹壁画的张大千,忽然接到敦煌县长转来的甘肃省政府主席谷正伦急电:“张君大千,久留敦煌,中央各方,颇有烦言。饬敦煌县长陈,敕转告张君大千:对于壁画,勿稍污损,免滋误会!”

电文语气不善,“免滋误会”听起来更像是警告,“对于壁画,勿稍污损”指的是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张大千破坏敦煌壁画之说。

八十年过去,张大千有没有破坏敦煌壁画仍争论不断,甚至愈演愈烈。众多亲历者、当事人、研究者截然不同的叙述,将此事演绎成了一出“罗生门”。张大千的敦煌临摹毁誉参半,功过难辨。

张大千临摹敦煌壁画的是与非,功与过,任凭世人评说,无可否认的一点是,正是这位传奇画家的敦煌之行,促使敦煌成为显学,让敦煌艺术得到了更大范围的传播和认知。

常书鸿甘之如饴

常书鸿1904年出生于浙江,自幼习画,1927年赴法国留学十年,研习油画,成了塞纳河畔崭露头角的年轻画家。正是在法国期间,常书鸿偶然在旧书摊上看到一部伯希和编著的《敦煌石窟图录》画册,才始知祖国古代艺术成就辉煌如斯。常书鸿自述从此与敦煌结缘,“心向往之”,这也是促成他1936年回国的原因之一。

陕甘宁监察使高一涵被任命为敦煌艺术研究所筹备委员会主任,实际主持工作的副主任则必须找个专家。在众多文化名人的推荐下,当时的教育部文化委员会委员常书鸿接过了这个使命。随着常书鸿一行人的到来,敦煌终于开始得到有意识、有组织、有计划的保护。

1944年1月1日,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正式成立,常书鸿任所长。1950年8月1日,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更名为敦煌文物研究所,常书鸿继任所长。

研究所从北京请去多位地质勘探、防沙、美术、古建筑各方面的专家和熟练工人,对千佛洞261个洞窟、7000多立方米的挡墙、300多米的岩壁作了彻底的加固。所有洞窟都安装了门窗,流沙基本控制。一个收藏2万多张照片和数万册书籍的资料室建立起来了,敦煌遗书的显微胶卷,几万卷各个时代的写经和文书,唐代绢画和文物都完好地收藏在新建的图书馆中。

1987年,莫高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中国第一批世界文化遗产名录。也是在这一年,敦煌石窟研究国际讨论会在敦煌莫高窟召开,曾经“出走”的敦煌学终于回归故里。此后,在中国学者的辛勤努力下,“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国外”的被动局面得以逐渐改变。现在,中国是敦煌学研究的中心已经成为国际学术界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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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京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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