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海拔三千米的悬崖边,杨伯成终于对上了那双令他魂牵梦绕二十年的眼睛。
东北大汉零下30度,连追雪豹3天,见到后却被吓得滚地找棉帽
海拔三千米的悬崖边,杨伯成终于对上了那双令他魂牵梦绕二十年的眼睛。
举枪瞄准的瞬间,他发现这只雪豹的后腿还留着当年自己留下的伤。
枪响之前,老猎人看着雪豹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枪。
四川甘孜州的一个傍晚,暮色如潮水般涌来,海拔三千米的高原上,寒风卷着雪花在天地间肆虐。
村里的炊烟早已散尽,只剩下村头老杨家的烟囱还在倔强地喷吐着袅袅白烟。
「这鬼天气,怕是要下大雪咯。」
杨伯成缩了缩脖子,一边嘟囔着,一边往火炉里又添了几块茅草。
火苗跳动着,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屋里倒是暖和。
杨伯成坐在火炉旁的小板凳上,手里摆弄着那支陪伴了他大半辈子的老式猎枪。
枪管被他擦得锃亮,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他抬头看了眼墙上密密麻麻挂着的兽皮,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些年来,他猎到的野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村里人都叫他「雪豹王」,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这称号后面少了点什么。
墙上那些皮子,有白狐、雪兔、岩羊,甚至还有两张珍贵的金钱豹皮。
唯独缺了那张雪豹皮,那只二十年前从他枪下逃脱的雪豹。
「又在数你的战利品哦?」
马秀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酥油茶走进来,脸上带着心疼和无奈。
「哎呀,我这不是在保养枪嘛。」
杨伯成接过茶碗,小口啜饮着。
马秀莲在火炉边坐下,望着丈夫黝黑的脸庞:「伯成,你都快七十了,该歇歇了。」
杨伯成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腿。
那里有道深深的伤疤,是二十年前那只雪豹留下的。
那天的场景,他至今记忆犹新。
那是个跟今天差不多冷的冬天,他追着那只雪豹足足跑了三天。
最后在一处悬崖边,那牲畜突然回头,一爪子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开了一枪,没打中要害,雪豹负伤逃走了,而他的腿也受了重伤。
「你说它现在还活着不?」杨伯成喃喃自语。
「谁?」
「那只雪豹啊。」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要是还活着,得有多大年纪了?」
「都二十年了,早该归西了吧。」
马秀莲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太执拗。」
屋外,寒风呼啸,雪越下越大。
杨伯成望着窗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他总觉得,这场雪,会带来些什么。
火炉里的柴火发出轻微的爆裂声,映着老猎人眼中若有若无的期待。
他又擦了擦枪管,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天还没亮,杨伯成就出了门。
腿上的老伤在寒风中隐隐作痛,但他顾不上这些。
昨晚的大雪,正好适合寻找踪迹。
刚走出村口,他就愣住了。
雪地上,一串清晰的大型动物足迹向远方延伸。
他蹲下身,仔细端详着那脚印,心跳突然加快。
「这步距……这体型……」他喃喃自语,「不会这么巧吧?」
脚印比普通雪豹大了整整一圈,步距足有七十公分。
杨伯成的手微微颤抖,这特征,跟二十年前那只雪豹一模一样。
左腿的伤疤突然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他当年的凶险。
但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老家伙,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回家收拾行装时,马秀莲急得直转圈:「你疯了吗?这把年纪了还要去追雪豹?」
「老婆子,这次不一样。」
杨伯成兴奋地在屋里翻找着装备,「就是它,一定是它!」
「什么它不它的,你的腿……」
「没事,我有分寸。」
正说着,邻居李大叔探头进来:「老杨,你可要想清楚咯,那牲畜可不是好惹的。」
杨伯成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地整理着行装。
马秀莲见劝不动,只好去厨房包青稞饼,又拿出珍藏的风干牦肉。
临出门前,马秀莲突然想起什么,跑进里屋翻出个小布包:「等等!」
「这是啥子?」
「祖传的玉佩,听说能辟邪保平安。」
马秀莲把玉佩挂在他脖子上,「你啊,就是太要强。
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
杨伯成笑着摸了摸玉佩,心里一暖。
他穿越过原始森林。密林深处,发现了新鲜的猎物残骸——一只岩羊,伤口特征跟二十年前如出一辙。「果然是你!」他更加确信了。
到了第三天,天气突变。穿过冰川地带时,遭遇了暴风雪。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视线所及之处一片雪白。
老伤在极寒中发作得更厉害了,每走一步都像针扎一样疼。
但杨伯成咬紧牙关,执拗地往前走。
「让我再见你一面,就一面。」
他在狂风中自言自语,「这二十年,我想明白了好多事。」
夜幕降临时,他在一处岩洞里点起火堆。
摸着脖子上的玉佩,回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那只雪豹,早已不仅仅是一个猎物,而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执念。
风雪呼啸中,他望着洞外若隐若现的月光,心中升起一种预感:明天,一切都会有个了断。
第四天清晨,大雾弥漫在雪山之间。
杨伯成循着新鲜的足迹,一步一步向悬崖边靠近。
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能感觉到,目标就在附近。
突然,一个庞大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杨伯成屏住呼吸,慢慢举起枪。
透过雾气,他看清了——一只体型巨大的雪豹正蹲在悬崖边缘,距离不过十五米。
「终于……」他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扳机。
就在这时,雪豹站起身,转过头来。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杨伯成愣住了。那只雪豹,后腿上赫然有一道明显的旧伤,走路时略微瘸着。二十年前的那一枪,正是打在这个位置。
「真的是你……」他喃喃自语。
此时雪豹完全转过身,面对着他。
晨光中,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却不像二十年前那样充满敌意。
它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似乎带着某种沧桑。
杨伯成的手开始发抖。
透过瞄准镜,他看到雪豹眼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像——一个年近七旬、满头白发的老人。
恍惚间,二十年前的画面与眼前的景象重叠。
「都老了啊……」他苦笑着,忽然明白了什么。
雪豹依然一动不动,仿佛也在打量着这个老对手。
杨伯成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了枪。
「算了,老朋友。这些年,你也不容易。」
就在这一刻,意外发生了。
脚下的积雪突然松动,杨伯成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向悬崖下滑去。
千钧一发之际,他下意识地抓住一块突出的岩石,但脖子上的玉佩却在惯性作用下飞了出去。
「完了……」他心想。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只雪豹突然一个箭步,一口叼住了飞出去的玉佩。它回头看了眼杨伯成,眼神中竟似乎带着几分调侃。
悬崖边响起「咔嚓」一声,杨伯成抓住的岩石开始松动。
这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二十年前的激烈对抗,这些年的执着追寻,还有那双历经沧桑依然明亮的兽眼……
「也许,这就是命吧。」他苦笑着闭上眼。
就在杨伯成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一根绳子从上方垂了下来。
原来是巡山的护林员发现了他。获救后,他却出人意料地笑了。
「没事没事,我好得很!」他摆摆手,示意大家不用担心。
回到村里时,杨伯成的样子把所有人都看愣了。
左腿瘸得更厉害了,衣服也破破烂烂,可那张黝黑的脸上却挂着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
没等村民们问个明白,他就做了一件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把墙上挂了几十年的兽皮全都摘了下来。
「老杨,你这是咋了?」李大叔一脸疑惑。
「想明白了。」杨伯成笑着说,「咱们跟这些野生动物,也算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该换个相处方式了。」
他就跑到县里,申请开办野生动物保护站。马秀莲看着丈夫忙前忙后的样子,眼里满是欣慰。一个月后,杨伯成在后山发现了一个意外惊喜——他丢失的玉佩,
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雪豹洞穴门口。
玉佩旁边还有几个新鲜的脚印,深一浅一,明显是那只瘸腿雪豹留下的。
时光飞逝,一年后的甘孜草原,杨伯成的野生动物保护站已经小有名气。
每天都有年轻人来这里学习野生动物的习性。
老猎人摇身一变,成了最受欢迎的讲解员。
「你们看,雪豹喜欢在这种地方设伏,它们比人精明多了……」
他常常站在玻璃观察室里,绘声绘色地讲着那些他亲身经历过的故事。
这天清晨,保护站的监控突然传来异常。
杨伯成拄着拐杖,慢慢走到观察室。透过玻璃,他愣住了。
玻璃外,站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雪豹,正是那个老朋友。
它的皮毛已经斑白,后腿的瘸势却不太明显了。
更令人惊喜的是,它身边还有两只小雪豹在嬉戏打闹。
老雪豹抬起头,目光透过玻璃与杨伯成对视。
恍惚间,二十年前的悬崖边,一人一豹的对峙仿佛就在昨天。
「看来你过得不错嘛。」杨伯成笑着说。
雪豹似乎听懂了,眨了眨那双依然明亮的眼睛。
阳光洒在它斑白的皮毛上,映出一片金色的光晕。
「首先是对手,然后是朋友,现在……」
杨伯成转身对身边的年轻人说,「我们都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
雪豹带着幼崽慢慢消失在晨雾中,但杨伯成知道,
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在这片高原上,还会有更多的故事在继续。
感谢每一位读者,本文纯属虚构故事,请勿当真!!
来源:奋发海康